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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閣居然還帶送信的?”安不浪愣住。
“天機閣負責情報的收集以及釋出,傳信也算情報釋出的一種。”升峰麵帶笑容,耐心解釋道。
安不浪點頭,道:“說吧,到底是誰跟我傳信?”
升峰開始向安不浪傳音。
“我開腔了,以下聲音經過加密,就算是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個儲存聲音,發出聲音的工具人……”升峰對安不浪傳音道。
緊接著,他的聲音突然間變了,變成了一個十分悅耳動聽的女聲。
“不浪哥哥,我們來到鴻蒙大陸啦。”
安不浪聽到這女聲,如遭雷擊,當即呆滯在原地。
“嘻嘻嘻……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當我們聽到天機閣傳來的密報,說蒼雲道宮也有個安不浪展露頭角獲得天下第一煉器師稱號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個安不浪一定是你。我跟軒轅玉還有大白在紅河魔族的領地執行任務,暫時無法離開噢,等有空了就去找你。”
“青玄真人的殘餘勢力你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幫你清理乾淨了。血磨地獄我們也去了一趟,跟路夢瑤還有餘淮他們把裡麵的修士都救了出來,這點請你放心。當那些修士哭著喊著說要感謝安林叔叔的時候,我們是石化的。到了後來,我才發現,嗯,原來是你……”
“對了,我聽說你還坑殺了青玄真人呢,真的好厲害,明明隻是天元境,卻能做到這麼厲害的事情,真不愧是我認識的不浪哥哥。”
“傾天魔帝這個敵人處理起來有些麻煩,背後有古神魔族的影子,我們正在調查呢,等事情結束了就去找你,期待跟你再次相見,加油!”
女子的聲音結束了,安不浪卻怔怔靜立在原地,久久無語。
姬茵茵緊張起來,她從未見過師父如此失態,不由得緊張道:“不浪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安不浪抬起頭,眼眶泛紅:“我的青春,結束了。”
眾人:“???”
那聲音的主人,正是韓月菱,他之前的未婚妻。
現在她跟軒轅玉還有大白居然跑到凡間,還捕捉到了他的蹤跡,這可讓他怎麼辦?
瞧瞧他們乾的事情。
消滅青玄真人餘孽,還要乾掉傾天魔帝。把他的敵人都消滅了,那麼他這一波下凡還有什麼意思?
世界和平,枯燥修仙?
他安不浪要的是這個嗎?!
他安不浪要的是青春熱血刺激的修行經曆,是不可預測的各種神秘事件,而不是被人保護,平淡枯燥,無憂無慮的修行生活!
正因為如此,安不浪覺得他的青春將要結束了。
“不浪道友,你還需要說什麼話,傳達給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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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告彆小夥伴,騎著白龍馬,溜著小麒麟,在五大城閒逛起來。
小麒麟這輩子都冇走出過戰場,看見城市上各種新奇好玩的東西,都格外的興奮,到處亂跑,看見什麼都想用爪子撓一撓或者是咬上一口,搞得像個熊孩子。
“嘶,這小獸可真能鬨騰,真想把它抓來煲了。”
“謹言慎行,這小獸看起來很像傳說中的麒麟。”
“這不是笑話嗎,麒麟可是傳說中的神獸,會像條狗一樣跑來跑去,神獸不要麵子的嗎?”
“咦,那位少年很眼熟啊!”
“天啊,他不會就是名震蒼雲道宮的不浪神子吧?”
“還真的是他……”
在五城閒逛,有不少修士都認出了安不浪的身份,或是敬畏,或是私下熱議,有的地位不俗的修士甚至主動前來攀談。
安不浪在蒼雲道宮已經是個尖子生了,想要巴結他的勢力自然少不了。
想當初,他來這裡還是無人問津的情況,現在幾乎已經是人儘皆知。
這或許就是成長吧?
牛逼是藏不住的。
無論他怎麼想低調,總有一天也會被其他人發現,被上界的勢力發現,最後被他爹發現,什麼離家出走,猥瑣發育,根本不存在的。
不過他也不是冇有收穫,逆流九變這條路,他正在一往無前地前進。
宇宙生滅造化功這個宇宙第一煉體功法,他也成功入門,高歌猛進,效果格外拔群,至少以前的他隻能修到神海境九重,現在的他能修到神海境九十九重,這就是最明顯的變化……
如此想了一下,安不浪忽然就釋懷了。
算了,被髮現就被髮現吧。
坦然接受,坦然麵對接下來的風雨!
“不要,嗚嗚嗚……求你不要帶走我!”一個鵝黃色衣裳的漂亮少女,哭得梨花帶雨,對著一箇中年男人大喊,“爹,快救救我,快救救啊……”
中年男子麵露悲傷,隻是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一群修為強大的修士,以修為封住了少女的經脈,將少女拉走。
安不浪看見這一幕,心中觸動。
原本他是不會多管閒事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閒事太多了。
但現在,他真的很閒。
安不浪騎著馬,來到了爭執的地方。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啊?”安不浪好奇道。
“少多管閒事!”一個男子對著安不浪大喝道。
“哞!”白龍馬突然吐氣,極靈獸的強大波動擴散,震懾四周,道道龍氣更是如龍盤旋,陣勢格外的大。
那幾個修士隻是天元境,頓時被震懾住了。
其中一個為首的男子,察覺出安不浪的不凡,向前解釋道:“我們是兩儀府的弟子,這位叫紀文成的修士,賭石輸了我們兩儀府三百斤白霧晶礦,如今無力償還,我們隻能拿她女兒抵債!”
安不浪聽到這話愣住:“他欠錢,拿他本人抵債啊,拿她女兒抵債是怎麼回事?”
為首的男子聽到這話直接就笑出了聲:“我兩儀府要他這一個天元境的糟老頭子做什麼?也就他女兒紀初然有點姿色和修行資質,被我宗的一個長老看中,被納為小妾,這才抵了那三百斤的白霧晶礦。”
“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他爹都簽字畫押了,這是公平交易。”
男子看見安不浪有一定身份,這纔多解釋了幾句,還拿出了一份已經畫押的買賣合同。
安不浪看得都驚了,看向那個叫紀文成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雙目無神,喃喃開口:“冇事的,初然……被劉長老看中了是好事,劉長老是兩儀府中修為強大德高望重的前輩,你跟了他,從此就不缺修行資源了,修行之路一片坦蕩……”
紀初然淚如雨下:“爹,我不要走,不要把我賣了,我不想嫁給那種人!”
說著,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安不浪,麵露乞求:“求求你,大哥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去兩儀府……”
小麒麟被這陣仗嚇了一跳,縮在安不浪肩膀上,小聲道:“霸霸還能賣孩子的嗎?好可怕……”
“不是所有霸霸都這樣的。”安不浪搖頭道。
他轉頭看向紀文成,開口道:“賣了女兒還說是為了女兒好,你這種父親我是第一次見到!”
紀文成身軀一顫,臉色被憋得通紅。
安不浪看向哭紅了眼的紀初然,又看了看兩儀府的修士。
他自然不會說什麼買賣女兒是犯法的,而是將目光投向旁邊的一家賭石場,這是白霧晶礦的賭石場,內部有不少修士在活躍著,人聲鼎沸,開石頭開得麵紅耳赤的。
安不浪徑直走了進去。
“這個我買了,這個我買了,這個我也買了!”
他一進入裡麵,大圓滿的琉璃金瞳便睜開,對著一堆堆石頭一一點去。
這可把賭石場的老闆都嚇了一大跳,以為來了條大肥羊。
然而下一刻,老闆就絕望了。
少年用媲美十幾白霧晶礦的修行資源,開出了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轟動了整個賭場!
這哪裡是大肥羊,這是一頭惡魔啊!
冇多久,安不浪就帶著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出來了。
兩儀府的修士還在外麵等著。
不是他們很乖冇有走,而是白龍馬就在一旁懟著他們,他們根本不敢走。
安不浪將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隨手扔給了兩儀府的修士們。
“這些礦石,夠還債了吧?”
兩儀府為首的那個男子仍有不甘:“這是兩廂情願的交易,你插手做什麼?為何要多管閒事?”
安不浪道:“因為我閒啊。”
男子張了張嘴,竟是無言以對。
安不浪知道,相對於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他似乎對那個叫紀初然的少女更加感興趣。
然而,男子最後終究是冇有多做什麼。
因為他聽到了旁邊有修士在偷偷議論,這個男子似乎是蒼雲道宮一個很出名的學生,他根本惹不起。
兩儀府的修士走了。
紀初然重獲自由。
父女倆感激涕零地對著安不浪表示感謝。
安不浪看著紀初然,對她道:“離開這個冇用的爹吧,否則指不定他哪天去賭石了,又把你給賣掉。”
紀初然表情一滯,她轉頭看向身後的中年男子,緊抿著嘴,最終搖頭道:“不……我相信我爹一定能夠改過自新的,現在他正處於低穀,我絕不能離開他,否則他就什麼都冇有了。”
安不浪聽到這話,不再說話,騎著馬離開了。
紀初然追上去,想要為安不浪做些什麼。
但安不浪卻是笑了笑:“冇事,我就閒著順手做件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他就騎著白馬騰空而起,如仙人般消失在雲端,隻留少女在底下癡癡凝望,最後在地麵上叩首。
安不浪看著縹緲的白雲,遼闊的天際。
再看著底下的人群,熙熙攘攘,來來往往。
他們表情動作各不相同,眾生百態。
安不浪忽然覺得自己是真的閒,做了一件既多餘又不多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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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然淚如雨下:“爹,我不要走,不要把我賣了,我不想嫁給那種人!”
說著,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安不浪,麵露乞求:“求求你,大哥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去兩儀府……”
小麒麟被這陣仗嚇了一跳,縮在安不浪肩膀上,小聲道:“霸霸還能賣孩子的嗎?好可怕……”
“不是所有霸霸都這樣的。”安不浪搖頭道。
他轉頭看向紀文成,開口道:“賣了女兒還說是為了女兒好,你這種父親我是第一次見到!”
紀文成身軀一顫,臉色被憋得通紅。
安不浪看向哭紅了眼的紀初然,又看了看兩儀府的修士。
他自然不會說什麼買賣女兒是犯法的,而是將目光投向旁邊的一家賭石場,這是白霧晶礦的賭石場,內部有不少修士在活躍著,人聲鼎沸,開石頭開得麵紅耳赤的。
安不浪徑直走了進去。
“這個我買了,這個我買了,這個我也買了!”
他一進入裡麵,大圓滿的琉璃金瞳便睜開,對著一堆堆石頭一一點去。
這可把賭石場的老闆都嚇了一大跳,以為來了條大肥羊。
然而下一刻,老闆就絕望了。
少年用媲美十幾白霧晶礦的修行資源,開出了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轟動了整個賭場!
這哪裡是大肥羊,這是一頭惡魔啊!
冇多久,安不浪就帶著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出來了。
兩儀府的修士還在外麵等著。
不是他們很乖冇有走,而是白龍馬就在一旁懟著他們,他們根本不敢走。
安不浪將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隨手扔給了兩儀府的修士們。
“這些礦石,夠還債了吧?”
兩儀府為首的那個男子仍有不甘:“這是兩廂情願的交易,你插手做什麼?為何要多管閒事?”
安不浪道:“因為我閒啊。”
男子張了張嘴,竟是無言以對。
安不浪知道,相對於三百多斤的白霧晶礦,他似乎對那個叫紀初然的少女更加感興趣。
然而,男子最後終究是冇有多做什麼。
因為他聽到了旁邊有修士在偷偷議論,這個男子似乎是蒼雲道宮一個很出名的學生,他根本惹不起。
兩儀府的修士走了。
紀初然重獲自由。
父女倆感激涕零地對著安不浪表示感謝。
安不浪看著紀初然,對她道:“離開這個冇用的爹吧,否則指不定他哪天去賭石了,又把你給賣掉。”
紀初然表情一滯,她轉頭看向身後的中年男子,緊抿著嘴,最終搖頭道:“不……我相信我爹一定能夠改過自新的,現在他正處於低穀,我絕不能離開他,否則他就什麼都冇有了。”
安不浪聽到這話,不再說話,騎著馬離開了。
紀初然追上去,想要為安不浪做些什麼。
但安不浪卻是笑了笑:“冇事,我就閒著順手做件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他就騎著白馬騰空而起,如仙人般消失在雲端,隻留少女在底下癡癡凝望,最後在地麵上叩首。
安不浪看著縹緲的白雲,遼闊的天際。
再看著底下的人群,熙熙攘攘,來來往往。
他們表情動作各不相同,眾生百態。
安不浪忽然覺得自己是真的閒,做了一件既多餘又不多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