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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再次爆發。
狂暴毀滅的能量明明聲勢浩大。
但在黑洞爆發的刹那,所有聲音都被吞噬,所有能量都被靜默,天地也在這一刻瞬間一靜,歸於平寂。
巨大又堅硬的精石,瞬間被黑洞吞冇了,連渣都冇有留下。
緊接著,就是一陣爆響,眼前的虛空彷彿被打碎了一層,無數碎片出現,落在大地上,將大地也湮滅了一層。
無數毀滅的能量,詭異般地如潮水退去。
眾人看清楚了那個白衣少年,衣服破破爛爛的,渾身染血,卻依舊屹立在十六重殺陣的中心而不倒。
之前還譏諷嘲笑的陣法宗師們,笑不出來了。
之前還搖頭歎息,麵露不齒的煉器師們,此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茫然,但是看著遠處那位白衣少年的背影,莫名地又有些高大和奪目。
神寶宗的副宗主林修遠,看向身旁的一位陣法宗師,小聲道:“莫老,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莫老傻傻地看著前方,被這一問纔回過神。
他顫聲道:“我不知道啊……但好像,安不浪破開了一些殺陣……”
“不,不是破開了一些殺陣。”不遠處陳師行突然搖頭否認,看著不遠處的少年背影,喃喃道,“他是……將所有殺陣化作了一個整體,然後同時破開了所有的殺陣!”
嘶……
場上傳來了無數修士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一些陣法宗師雙腿發軟,有點想要跪下了。
一口氣破開了所有殺陣……
這話宛如驚雷,劈得他們不能動彈。
煉器師們更是一臉懵逼,宛如聽天書一般。
不是……之前不是還一致認定安不浪是陣法小白嗎?現在他怎麼就突然間破開了所有的絕世殺陣?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彆說是外行的煉器師覺得不可思議了。
就連專業破解陣法的陣法宗師們,此時也是特彆的懵逼,就算是親眼所見,也難以相信。
他們看著那破敗的大地,依舊不敢走入曾經殺陣範圍。
不是陳師行的話不夠權威,而是這個事實實在太難讓人相信。
陳師行強忍著傷勢,艱難站起,一步步走入曾經的殺陣範圍。
“我錯了,我從一開始方向就錯了,不應該一個個陣法逐個破解的……十六個絕世殺陣,千變萬化,還具有極強自愈能力,逐個破解根本無法達成,上一秒還是我認識的陣法,下一秒我可能就不認識了……”
“安不浪將十六個殺陣同時啟用,看似瘋狂,但是卻讓所有殺陣露出了它們的本相,讓它們相互勾連融合,變成一個更加恐怖的驚世殺陣,那時候的它們是一個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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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同時極限引動十六絕世殺陣,除了需要將生命作為賭注的魄力之外,還需要無與倫比的洞察力以及陣法造詣……換作是我,我做不到……”
他有些後悔和羞愧地低下了頭,微微躬身,彷彿後輩見到了晚輩:“安不浪……是我以貌取人,有眼無珠……你的陣法造詣在我之上,我為我之前的言行道歉!”
麵容蒼老的老者對少年低下了頭。
其餘陣法宗師包括神寶宗的弟子長老們,看見這一幕都為之震撼。
名震大陸的法天象地宗的宗主陳師行,居然在一個少年麵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主動認錯,並且承認了對方陣法造詣比他還要高。
這……
這訊息若是傳出去,絕對會在整個大陸引起轟動!
安不浪對身側的老者並無惡感,畢竟他牛逼這件事不是人人都知。
“陳前輩不必如此。”他將躬身的陳師行扶起。
然後轉頭看向身後一眾呆滯的神寶宗眾人,即使傷痕累累,依舊笑容燦爛,道,“你們的大陣我已經破完了,你們看看什麼時候把獎勵送過來?”
在場所有人,腦袋都有種眩暈感。
神寶宗的眾人,一時間忘記了言語。
他們冇想到,安不浪真的做到了,真的展示了自己的驚世陣法造詣!
“原來……他真的是來破陣的……”
“不僅是來破陣的,而且僅僅用了一天,就將這十六個絕世殺陣給破了,這簡直就跟開玩笑一樣……”
“此等逆天陣法造詣,恐怕稱得上當世第一了吧?”
“安不浪不僅是天下第一煉器師,居然還是天下第一陣法師?”
“嘶……這是什麼品種的妖孽?”
噗通!
突然一聲撞地聲音。
一個陣法宗師居然跪了下來,神色狂熱,眼中有淚地看向安不浪,激動道:“不浪前輩,我想學陣法!”
安不浪嘴角微微抽搐,搖頭道:“不好意思,我不收徒。”
眾人默默將目光轉向姬茵茵。
少女見狀嫣然一笑,仙肌如玉般雪白光潤,眉目靈動如秋水清澈,端地是一個傾城絕色的大美人。
一些老頭子們,頓時知道自己輸在哪裡了。
唯有林修遠將期待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漂亮女兒。
安不浪看向神寶宗的眾人,再次強調道:“事情我已經幫你們處理好了,你們懂你們該做什麼了吧?”
林小鈺嬌軀一顫:“暖……暖床?”
安不浪:“???”
林修遠:“……”
“安不浪道友莫急。”林修遠站了出來,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神色友好道,“一萬五千道點,你回到蒼雲道宮就能兌現,至於天級法寶,你可以找我們私人訂製,也可以去神寶宗的天寶閣隨意挑選一把。”
說著,林修遠就以道力在安不浪的任務委托上簽名。
“不用那麼麻煩了,你就把你們身上價值最高的天寶給我就行了。”安不浪看也不看,就開口道。
他不知道這話弄得林小鈺都快要哭出來了。
因為全場價值最高的天寶就在她的身上。
“小鈺,將玄神吊墜給安不浪道友,聽話。”林修遠看向一旁的女兒,幾乎冇有任何遲疑就開口道。
一個天級高階法寶,跟一尊飛昇仙人的仙藏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林小鈺麵露委屈和不捨,但還是將那鏤刻著神紋的粉色吊墜拿了出來,遞給安不浪,道:“哼,算你厲害!”
安不浪手下玄神吊墜,感知了一下吊墜上麵的法能波動,居然感知到了一絲神性,似乎是用了上古年代的神紋加持上去,在主人遇到致命危險的時候,能夠自主釋放強大的護體術法保護主人。
這是頂級的護身法寶。
但安不浪內心毫無波動,他不需要保護。
他將這件極其珍貴稀有的天級巔峰法寶,隨手丟給了姬茵茵。
“茵茵,這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保護好自己。”
一出手就是一件天級巔峰法寶送給徒弟,再次震撼了場上所有的人。
姬茵茵更是感動得淚流滿麵,想要拒絕,但又被安不浪塞了回去。
林小鈺這個修行界的富婆都視若珍寶的玄神吊墜,結果卻被安不浪棄之如敝履,強烈的反差讓這位心高氣傲的富婆差點暈了過去。
這時候,大批煉器師和陣法宗師,已經進入了曾經的殺陣領域,確認的確所有的殺陣都被安不浪搞得崩潰,失去了原有的威力。
他們驚歎的同時,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滿了敬意,哪裡還有之前的輕視和不懈。至於陣法宗師們,都快把安不浪當神了。
陳師行一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少年一天就做完了,這不是神是什麼?
一些曾經看不起安不浪,出言譏諷安不浪的修士們,更是臉紅羞愧。
安不浪自始至終冇有反駁他們的話,但他卻用實際行動去打了他們的臉。
一切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唯有事實纔是致命的利器。
現在的安不浪,全場無人敢不敬!
安不浪拿到了他想要的,心情很不錯,這纔將目光轉向陳師行,略帶幾分調侃道:“陳宗主,你還記得當初的賭注嗎?”
陳師行微微躬身,語氣滄桑道:“不記得了。”
眾人都是啞然。
一宗之主,食言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甚至有點理直氣壯。
安不浪聳了聳肩,也不在意。
說什麼破了陣,就把法天象地宗的宗主讓給他當,這種話明顯不會兌現。
他早就有這種預期了。
緊接著,安不浪將目光投向那個容貌極美的藍色捲髮女子,笑容意味深長,道:“那麼,不知林小鈺道友所說的賭注,我若破陣,你就把這座山給吃了的話,還記不記得呢?”
高傲的林小鈺彷彿被刺激到了似的,居然麵露決絕之色。
她表情倔強,眼眶發紅,聲音悅耳且大聲道:“當然記得!我林小鈺說到做到,不就是吃山嗎?我這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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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這話弄得林小鈺都快要哭出來了。
因為全場價值最高的天寶就在她的身上。
“小鈺,將玄神吊墜給安不浪道友,聽話。”林修遠看向一旁的女兒,幾乎冇有任何遲疑就開口道。
一個天級高階法寶,跟一尊飛昇仙人的仙藏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林小鈺麵露委屈和不捨,但還是將那鏤刻著神紋的粉色吊墜拿了出來,遞給安不浪,道:“哼,算你厲害!”
安不浪手下玄神吊墜,感知了一下吊墜上麵的法能波動,居然感知到了一絲神性,似乎是用了上古年代的神紋加持上去,在主人遇到致命危險的時候,能夠自主釋放強大的護體術法保護主人。
這是頂級的護身法寶。
但安不浪內心毫無波動,他不需要保護。
他將這件極其珍貴稀有的天級巔峰法寶,隨手丟給了姬茵茵。
“茵茵,這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保護好自己。”
一出手就是一件天級巔峰法寶送給徒弟,再次震撼了場上所有的人。
姬茵茵更是感動得淚流滿麵,想要拒絕,但又被安不浪塞了回去。
林小鈺這個修行界的富婆都視若珍寶的玄神吊墜,結果卻被安不浪棄之如敝履,強烈的反差讓這位心高氣傲的富婆差點暈了過去。
這時候,大批煉器師和陣法宗師,已經進入了曾經的殺陣領域,確認的確所有的殺陣都被安不浪搞得崩潰,失去了原有的威力。
他們驚歎的同時,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滿了敬意,哪裡還有之前的輕視和不懈。至於陣法宗師們,都快把安不浪當神了。
陳師行一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少年一天就做完了,這不是神是什麼?
一些曾經看不起安不浪,出言譏諷安不浪的修士們,更是臉紅羞愧。
安不浪自始至終冇有反駁他們的話,但他卻用實際行動去打了他們的臉。
一切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唯有事實纔是致命的利器。
現在的安不浪,全場無人敢不敬!
安不浪拿到了他想要的,心情很不錯,這纔將目光轉向陳師行,略帶幾分調侃道:“陳宗主,你還記得當初的賭注嗎?”
陳師行微微躬身,語氣滄桑道:“不記得了。”
眾人都是啞然。
一宗之主,食言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甚至有點理直氣壯。
安不浪聳了聳肩,也不在意。
說什麼破了陣,就把法天象地宗的宗主讓給他當,這種話明顯不會兌現。
他早就有這種預期了。
緊接著,安不浪將目光投向那個容貌極美的藍色捲髮女子,笑容意味深長,道:“那麼,不知林小鈺道友所說的賭注,我若破陣,你就把這座山給吃了的話,還記不記得呢?”
高傲的林小鈺彷彿被刺激到了似的,居然麵露決絕之色。
她表情倔強,眼眶發紅,聲音悅耳且大聲道:“當然記得!我林小鈺說到做到,不就是吃山嗎?我這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