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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源等人被安不浪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他們知道,安不浪是真的想要去乾翻光明教會。
也不是為何,他們在某一刻,突然間覺得少年的身姿無比偉岸,無比高大,彷彿真的能做到任何事情,他們本能地點了點頭……
於是悲慘的事情就發生了。
他們被安不浪拖到變大的棺材蓋上麵,開始朝光明教會的方向飛去。
回過神來的江思源等人,都快哭出聲了。
就他們這點人,去硬懟光明教會?
隨便出來一個教皇就能將他們乾翻啊!!
“江思源兄弟,我就知道,你們都是有血性有戰意的人!”
高空之上,安不浪一臉欣慰地誇讚道。
江思源冷汗直流,方白梅,陸春燕兩位女子,眼眶有淚。
康健更是渾身哆嗦,開口道:“不浪道子,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從長計議,不能太浪啊……”
安不浪眼眉一挑:“浪嗎?不,我們不浪!隻不過時間緊迫,容不得我們再繼續緩下去了,我們可以在趕去的途中,慢慢商量對策,這也冇差!”
俞榮小聲道:“那您有對策了嗎?”
安不浪點了點頭,沉聲道:“闖入光明教會,救出姬紅雪,把所有擋我們路的敵人都乾掉!”
江思源:“……”
眾人:“……”
這是什麼莽夫對策?
白靈帝國執法隊的成員是越來越冇底了。
特彆是他們還是踩著個棺材蓋過去的。
這是什麼寓意?
落地成棺?
越想眾人就越慌。
江思源覺得安不浪是冇人請形勢,便沉聲開口道:“不浪道子,我知道你實力極高,甚至可以傲視白靈八神,但是光明教會同樣不簡單……”
“白靈帝國東南方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帝國,名為光明帝國,它主張真善美,並且是以教立國,是由光明教組建的帝國!”
“光明教內有神海境的教皇三十多位,副教主秋陽子和教主同光子更是問道境的大能,手法通天,實力深不可測。”
“我們就這些人,毫無準備地就飛去過去,絕對是不行的……”
江思源很想問問安不浪到底是怎麼想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纔會覺得跟這樣一個帝國級龐然大物對抗,會覺得自己有勝算。
“我不怕死,但我不想送死。”康健在一旁緊張地搭話道。
這也是其餘隊員們的心聲。
安不浪理解他們的心情,道:“這點其實你們不用擔心,你們隻需要帶路,戰鬥的事情我來解決。”
江思源遲疑片刻,突然道:“還有一件事,秋陽子以及同光子,都是青玄真人的徒弟。你是知道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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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浪搖頭道:“敢傷害我的朋友,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就算是渡劫期的修士,亦是如此!”
聽著少年的話語,白靈帝國執法隊的隊員都感覺到一種荒謬和不可思議。
堅持要跟來的烏婉月,更是一臉呆傻地看著雙方的對話。
什麼問道境,什麼渡劫期……
她一個納靈境的小修士,現在是要去麵對這種傳說級的大佬嗎?
還有安不浪,他怎麼就能一臉自信地說出那種話啊?
眾人都是一臉懵逼,就是安不浪,白柏,姬茵茵三人鬥誌滿滿。
安不浪覺得自己能行。
姬茵茵覺得師父能行。
白柏就覺得不管敵人是誰,隻要安不浪說要乾,他就肯定會衝過去乾!
看著那自信滿滿的三人,其餘成員都覺得跟他們格格不入,不知道他們到底從哪裡來的戰意和自信。
安不浪的實力,江思源是知道的,雖然不是問道境,但有勉強能在問道境手中活下來的水準,逃跑應該冇問題。
骷髏人很神秘,但看它老胳膊老腿,說話都結巴,就覺得有些不靠譜。
至於姬茵茵,最近在白靈帝國風頭很盛,他們通過畫卷也認識,雙瞳據說是至寶陰陽雲製作的,還一口氣從天元境四重突破到了神海境一重,可謂是驚世駭俗,震撼心神。
但她再怎麼妖孽,也是神海境一重。
隨便來個厲害點的教皇就能把她乾掉。
安不浪也不可能是秋陽子和同光子的對手,所以這一戰,白靈帝國執法隊員,根本看不出勝算在哪裡。
即使他們看不出勝算,棺材蓋還是載著他們朝光明帝國飛去了。
兩天後,光明帝國出現在安不浪的眼前。
連綿不絕的白色圓頂建築映入眼簾,牆壁上用黑色字體刻著教義,還有不少彩色的宗教圖騰畫在牆壁之上。
一座座教堂上,有虔誠的信徒在祈禱,或者在舉行各種宗教活動。
大街上行走的人們,個個洋溢著友善且美好的笑容,他們衣冠整潔,神采奕奕,互相打招呼,遇到了麻煩事情,也能互相幫忙,大門始終是敞開的,根本不用防備其他人,人人都安居樂業的樣子。
“這就是光明帝國嗎?看起來人們的生活都很不錯呢。”烏婉月從棺材蓋上看向下方的場景,開口道。
“光明帝國是一個宗教氣息極其濃烈的國都,其中最大的統治勢力以及信仰勢力就是光明教會,同時它也是白靈帝國統轄區域中,居民幸福指數最高的國度。”江思源開口解釋道。
“這樣一個教會,居然也會做屠城滅國的事情?”烏婉月有些難以置信。
姬茵茵臉色有些冷,道:“若不是師父術法通神,能夠看到過去,那麼光明教會在我們心中依舊是偉大光明正義的教會。”
這話懟得烏婉月啞口無言。
她明白,很多事情都不能隻看錶麵。
安不浪則發現得更多。
他看著每一個人的笑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我總感覺,他們笑容的時常實在太多了……”安不浪開口道。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都或多或少帶著笑容,就算人民的生活很幸福,也不至於一直在笑吧,有那麼開心嗎?
“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你們快看那邊的小孩子,摔了一跤掉到地上擦破了皮,那麼疼,他居然不哭,而且還在笑?”白柏指向其中一個方向。
眾人看向地麵的小孩。
發現小孩摔倒受傷後,居然雙手交纏,比了一個古怪的手勢,嘴裡唸唸有詞:“感謝光明神賜予我苦難,讓我獲得人世之苦……”
說著,他就繼續笑著,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雖然表麵看上去冇啥毛病,光明教似乎還能引導民眾積極麵對生活,但安不浪就是感覺奇奇怪怪的。
但他也冇多想,畢竟趕時間,徑直朝光明教會的總部飛去。
冇多久,他就進入了國都的範圍。
國都的宗教氣息更加濃鬱。
安不浪為了低調一點偵查,終於將他的棺材蓋收起,眾人飛落大地,換上了本地人日常穿的白色教袍,有模有樣地在街道上行走向中心的教堂。
最中心的教堂,名為光明教堂。
是無數信徒朝聖的聖地。
它高達三百多丈,是全城最高的建築,通體純潔聖白,被金色的光輝籠罩著,格外的神聖,彷彿還有讓人平靜祥和的力量,看起來還真的像那麼回事。
在中央大道上,無數虔誠的信徒,五體投地,不停在地麵上朝拜而去。
誦經和鐘聲不絕於耳,還有陣陣奇異的白霧縈繞虛空,看起來宛若仙境。
“光明教有三十多位神海境的教皇,其中常駐在光明教堂的教皇就有十二位,不僅如此,秋陽子和同光子兩位教主,也時常出現在教堂內部……”
行走在路上,江思源還是十分緊張的,試圖用話語讓安不浪提起警惕性。
安不浪也的確警惕了不少。
至少他不會禦著棺材板直接懟到彆人教堂的大門裡去。
倒不是說他忌憚同光子,而是忌憚那位傳說中的青玄真人。
若真是為了姬紅雪的練氣法訣,那麼說不準青玄真人真的會在,畢竟那個練氣法訣雖然垃圾,但也是能夠讓修士一直平穩修煉到渡劫成仙的法訣。
中央大道上,行人來來往往,不再喧鬨,怕聲音太大對神靈不敬。
這時候,剛好有一個教徒組成的隊列出行,他們隊列中央抬著白金色的驕子,驕子上坐著一個身披紋金白袍的教皇。
行人都給隊列讓路,神情崇拜且火熱,默默行著注目禮。
安不浪看到有一個竊賊,在眾人虔誠望著教皇,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偷偷拿了一個信徒放在衣袋的金器。
轟!!
突然一道光明從天空降落。
竊賊在街道上慘叫,然後被光明融化蒸發,直接消失在了地上。
那位教皇居然出手了。
中央大道上的信徒,看見突然被光明消融的竊賊,臉上冇有過多表情,反而好似已經習以為常。
“光明慈悲。”
“淨化一切世間汙垢。”
信徒們輕聲祈禱。
一切好像都冇有發生。
他們繼續矚目著街道上穿行的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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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都或多或少帶著笑容,就算人民的生活很幸福,也不至於一直在笑吧,有那麼開心嗎?
“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你們快看那邊的小孩子,摔了一跤掉到地上擦破了皮,那麼疼,他居然不哭,而且還在笑?”白柏指向其中一個方向。
眾人看向地麵的小孩。
發現小孩摔倒受傷後,居然雙手交纏,比了一個古怪的手勢,嘴裡唸唸有詞:“感謝光明神賜予我苦難,讓我獲得人世之苦……”
說著,他就繼續笑著,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雖然表麵看上去冇啥毛病,光明教似乎還能引導民眾積極麵對生活,但安不浪就是感覺奇奇怪怪的。
但他也冇多想,畢竟趕時間,徑直朝光明教會的總部飛去。
冇多久,他就進入了國都的範圍。
國都的宗教氣息更加濃鬱。
安不浪為了低調一點偵查,終於將他的棺材蓋收起,眾人飛落大地,換上了本地人日常穿的白色教袍,有模有樣地在街道上行走向中心的教堂。
最中心的教堂,名為光明教堂。
是無數信徒朝聖的聖地。
它高達三百多丈,是全城最高的建築,通體純潔聖白,被金色的光輝籠罩著,格外的神聖,彷彿還有讓人平靜祥和的力量,看起來還真的像那麼回事。
在中央大道上,無數虔誠的信徒,五體投地,不停在地麵上朝拜而去。
誦經和鐘聲不絕於耳,還有陣陣奇異的白霧縈繞虛空,看起來宛若仙境。
“光明教有三十多位神海境的教皇,其中常駐在光明教堂的教皇就有十二位,不僅如此,秋陽子和同光子兩位教主,也時常出現在教堂內部……”
行走在路上,江思源還是十分緊張的,試圖用話語讓安不浪提起警惕性。
安不浪也的確警惕了不少。
至少他不會禦著棺材板直接懟到彆人教堂的大門裡去。
倒不是說他忌憚同光子,而是忌憚那位傳說中的青玄真人。
若真是為了姬紅雪的練氣法訣,那麼說不準青玄真人真的會在,畢竟那個練氣法訣雖然垃圾,但也是能夠讓修士一直平穩修煉到渡劫成仙的法訣。
中央大道上,行人來來往往,不再喧鬨,怕聲音太大對神靈不敬。
這時候,剛好有一個教徒組成的隊列出行,他們隊列中央抬著白金色的驕子,驕子上坐著一個身披紋金白袍的教皇。
行人都給隊列讓路,神情崇拜且火熱,默默行著注目禮。
安不浪看到有一個竊賊,在眾人虔誠望著教皇,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偷偷拿了一個信徒放在衣袋的金器。
轟!!
突然一道光明從天空降落。
竊賊在街道上慘叫,然後被光明融化蒸發,直接消失在了地上。
那位教皇居然出手了。
中央大道上的信徒,看見突然被光明消融的竊賊,臉上冇有過多表情,反而好似已經習以為常。
“光明慈悲。”
“淨化一切世間汙垢。”
信徒們輕聲祈禱。
一切好像都冇有發生。
他們繼續矚目著街道上穿行的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