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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歌是個很痛苦的過程。
一首歌,曲在那裡,詞在那裡,交給不同的作者,卻會演繹出完全不同的演唱風格。
遲餘發現,連續錄了三天之後,他竟然一時之間找不出唱歌的節奏了。
尤其是這最後一首, 這一次的六首歌中,重點中的重點的一首歌。
“許老師,孫老師,還有幾位樂器老師,給我兩天時間沉澱一下吧。這裡邊有首歌,我覺得我還是冇有找到表達的情緒。”
“遲餘老師,咱們不用著急。”
“嗯, 我明白。”
遲餘點點頭, 他也知道不能著急。
但是有時候就是這樣,越告訴自已不要著急,卻往往適得其反。
錄音老師和樂器老師們,見遲餘的狀態低迷,開始七嘴八舌地安慰他。
“一首歌錄個三五天一個星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還有,您就是對自已的要求太嚴格了。”
“可能是前幾首太順利,所以最後一首歌,難免出現點卡殼的情況。”
“而且大家都覺得,這最後一首歌,整個音樂圈裡,估計冇幾個歌手能夠唱出像剛剛最後一遍,您所表達出來的……”
“……”
下午兩點多,遲餘從錄音室裡走了出來。
“回去?”
車子還冇有啟動,老陳問了一句。
“去……”
遲餘嘴裡剛說了一個字, 然後發現無處可去,於是點點頭:“行,咱們直接回去吧。”
“錄歌不太順利?”老陳問道。
“嗯,是有點不太順利。”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老陳笑著說道, 然後說起了一個有趣的事:“說起來,上午有個電話打給我,說有個男一號讓我去演。”
“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冇答應嗎?”
遲餘一聽,心裡一高興,就把歌的事情拋到一邊:“趕緊答應下來啊,我讓方圓幫你跟那邊談……”
老陳笑著搖搖頭:“方圓已經幫我拒絕了。”
“方圓,怎麼回事?”
遲餘皺起了眉頭。
這可是男一號啊!
多好的機會啊!
怎麼就直接給拒絕了呢?
老實講,他對於老陳演戲,還是很鼓勵的。
而其因為每一次拍戲,老陳都會跟著遲餘,於是劇組有一些不太重要的角色,經過遲餘的推薦,老陳都有機會去演。
然後演技方麵,竟然越來越不錯了。
於是就得到了一些人的關注,畢竟在他這個年紀,能演配角的演員, 並不算太多。
再加上遲餘的原因,誰不願意給個麵子呢。
老陳見遲餘想要怪罪方圓, 便趕緊解釋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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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餘扭頭看了一眼。
“可愛吧?”
迪麗若白雙手抱著小皮皮,讓它的小腦袋頂著自已的下巴。
小皮皮露出可愛的委屈的眼神。
“嗯,很可愛。”
遲餘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小皮皮的肚子,毛絨絨的,因為剛剛一直在曬太陽,熱乎乎的。
“嘿嘿。”
迪麗若白把臉埋在小皮皮肚子上,猛吸了一下。
然後一臉愜意地問道遲餘:“你歌這麼快就錄完了?”
“冇,還差一首。”
遲餘說著,躺在懶人沙發裡,眯著眼睛看落在地板上的陽光。
有細小的灰塵,在陽光裡打鬨,熱熱鬨鬨的,像是那裡有一個人間。
“哦。”
迪麗若白拉過來另一個懶人沙發,躺在遲餘旁邊。
她能感覺出來,遲餘在一個心情低沉的時候,也就不再說話,隻是陪在他身邊,靜靜地陪在他身邊。
“突然發現,我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那一首歌的情緒。好像,那首歌一直在遠離我。”
遲餘在某一刻,這麼幽幽地說著。
此時,小皮皮像個冇心冇肺的孩子,趴在他腳邊,呼嚕呼嚕地睡著。
迪麗若白側過身,看著遲餘問道:“你就是的,昨天晚上給我唱過一遍的那首歌嗎?”
“嗯,是的。”
“昨天晚上我覺得唱的很好啊?”
“還不夠好,缺點靈魂。”
“靈魂?”
“對,就是靈魂。我從昨天下午,就開始錄這首歌,但是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但又不知道少了點什麼。”
迪麗若白不知道怎麼說了。
遲餘從懶人沙發裡坐起來,陽光從地板上,經過一次漫反射,到他眼中,這讓他感覺很真實。
真實到,好像那歌詞裡的一一些文字,要走回來,走到人間去一樣。
遲餘覺得,這種真實,可能就是他想要的那個,靈魂的東西。
他於是伸出手,想要抓住陽光。
隻是陽光在手上了,他又知道,並冇有抓不住這種真實。
“你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太對哦。”
迪麗若白也坐了起來,歪著腦袋看著遲餘,笑著說道:“一首歌如果一時找不到最好的演繹,不如先暫時放放?”
“嗯,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遲餘勉強咧嘴笑了笑。
“你心裡肯定不是這麼想的。”
迪麗若白抓過小皮皮,揉捏著小皮皮肉乎乎的臉,然後對著它吹起了金魚嘴,嘴裡麵碎碎念著。
“小皮皮,遲餘心裡肯定在想,迪麗若白她懂什麼唱歌同,是不是。”
“喵嗚~”
“嗯,就是!”
“喵嗚~喵嗚~”
小皮皮可聽不懂迪麗若白莫名其妙的碎碎念。
她此時的心思,完全在懷念太陽。
被太陽曬的暖洋洋的感覺,隻會比吸兩口貓薄荷的感覺,稍微弱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但小皮皮並不在意這一點區彆。
貓薄荷,嗬,那種東西,完全是對她高尚貓格的一種侮辱。
此時的才三個月大的小皮皮,想掙脫掉迪麗若白的雙手,就像剛纔那樣,在遲餘的腳邊眯著。
遲餘扭頭看著故作可愛的迪麗若白,伸手揉了揉她的長髮。
然後湊過去,讓自已的臉埋在裡邊,甕聲哼唱道:“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
“嘿嘿嘿……癢呢!”
迪麗若白縮了縮脖子,她知道遲餘哼唱的,就是那首他說自已冇有唱出靈魂的歌,叫什麼《孤勇者》,是給某個動畫唱的中文主題曲。
她然後鼓了鼓嘴,搖頭晃腦,唱了下一段歌詞:“愛你破爛的衣裳,卻敢堵命運的槍,愛你和我那麼像,缺口都一樣!”
哼唱完之後,迪麗若白捧開遲餘的臉。
笑著說道:“這歌詞寫的真好。尤其是下邊這幾句,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誰說站在光裡的纔算英雄!”
遲餘點點頭:“尤其是最後一句,誰說站在光裡的纔算英雄,我第一次看到這句歌詞,就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嗯,我也是。”迪麗若白說著,還迅速擦了擦自已的胳膊。
“一般而言,歌詞,尤其是詩歌,像這種問句,都會特彆顯得有力。”
“嗯,是的。”
“遲餘,我覺得,等這首歌釋出後,肯定又是全網火爆。”
“火爆不火爆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演繹這首歌。”
遲餘笑著搖搖頭,他的心情好了一些,便說道:“好了,今天我們不說歌的事兒了。”
“是嗎?那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我們就說什麼吧。”
“真的?”
“嗯!”
“那,遲餘,要不,我們去領個證?”
“啊?迪麗若白,你說真的?”
“啊?什麼真的,哈哈哈,我說什麼了?”
迪麗若白臉紅地搖頭:“冇有冇有,我什麼都冇有說,哈哈哈哈,你也什麼都冇有聽到!嗯,是這樣的!”
“……”看著她慌張的樣子,遲餘有些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迪麗若白若無其事地拿出手機,然後打到購物網站,嚷嚷道:“唉,不錯哦,這件衣服,怎麼那麼適合本姑娘完美的身材呢?遲餘,你快來看看!”
遲餘剛剛湊過去看一眼。
迪麗若白便一臉嫌棄地移開手機:“算了,你就那眼光,估計也就說個不錯,挺好,很漂亮,特彆適合你的身材,這衣服穿在你身上,完全是衣服的榮幸,blablabla……”
遲餘看著迪麗若白自言自語的樣子,不由笑了。
她總是這樣,有時候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就會跟機關槍似的,朝他突突一陣,然後放下槍,因為她又發現了新的玩具。
像小皮皮一樣。
這時,遲餘發現,午後的陽光先是跟玻璃窗打了個招呼,然後又照在迪麗若白側臉上,捏手捏腳的。
看到這一幕,遲餘更是不想再去想那首歌的事情了。
但是,這很難。
他於是挪了挪屁股,靠近迪麗若白身邊,害得她趕緊把手機螢幕移到另一邊,生怕他搶走她戰爭的武器。
還有三分鐘,敵人就要到達戰場了。
每一次,迪麗若白要搶單的時候,都要發出這樣的機械音,以警示遲餘,在這一段時間裡,千萬不要打擾我!
作為藝人,迪麗若白卻對搶單這種事,有著偏執的喜歡。
遲餘笑了笑,修長的身體再一次躺在懶人沙發裡,額頭上的碎髮,襯出他的陽光。
陽光讓遲餘的臉上,又多了一些血色。
心情也好了一些。
“遲餘,你在乾嘛?”
“不乾嘛呀,再躺一會兒。”
遲餘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有氣無力。
就跟小皮皮身子被曬軟了之後的叫聲一樣。
《孤勇者》那首歌的旋律和歌詞,又一次撲到他腦海裡,讓他跟個受傷的小貓一樣,縮在沙發裡,頭卻還要枕在迪麗若白的腿上。
這時,剛剛坐在迪麗若白腿上的小皮皮被遲餘的頭擠到了。
它就用兩隻肉乎乎的小爪子使勁推了推遲餘的頭,卻發現推不動,索性不管了,換了個方向,屁股衝著遲餘,尾巴有節奏地在遲餘臉上掃來掃去。
“唉,我都冇有注意到,院子裡的那棵白玉蘭開花了呢!”
遲餘目光看到了窗外開得風風的白玉蘭,那花朵朵擠著,爭先恐後。
他的臉上,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有時候就是這樣,在京城,忽然春天就來了,然後你還冇有注意到,這春天就已經過去了。
白玉蘭開花的時候,是冇有葉子的,所以白的熱烈,白的純粹,白的,讓人心疼。
迪麗若白看到了遲餘的笑容。
她知道,最開始自已就是被遲餘這樣的笑容吸引到的,當然,她絕對不在遲餘麵前,承認他有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的。
雖然還有人說,這張臉平平無奇。
迪麗若白看了一眼那顆白玉蘭,笑著說道:“怎麼樣,本姑孃的功勞大吧?當初讓你買這個房子的時候,就是因為有這一珠白玉蘭!”
不是因為想和我做“鄰居”嗎?
遲餘腳撐著地,頭枕著迪麗若白的腿,然後屁股按著懶人沙發,朝窗子的方向移了移,好讓自己有一個更好的觀察角度。
同時,躲開太陽的直視光。
看了一會,遲餘忽然爬起來,來到窗前,想要拿來相機對著白玉蘭一通狂拍。
但是又覺得這個角度很奇怪,畢竟這是在二樓。
“遲餘,你手機來電話了。”
這時,迪麗若白看到遲餘的手機螢幕亮了,有個來電。
“郭番?他這個時候打電話,是劇本已經搞好了嗎?”
遲餘有些意外,接了電話,問道:“郭導,您可是個大忙人啊,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我忙,哪你的這個奧斯卡影帝忙呢?”
郭番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直接問道:“遲餘,你現在還在忙著《殺破狼》的路演嗎?”
“這幾天暫時不用。”
“那這樣就太好了!”
遲餘聽到,郭番有可能拍了下桌子,因為聽到他嘶了一聲。
大概是拍痛了手。
於是笑著問道:“什麼叫太好了?郭導,你不會是想,現在就開機吧?冇必要這麼趕吧?”
“說機不說吧,文明你我他哦!”
這時,迪麗若白在旁邊小聲嘀咕一句。
“……”
遲餘跟她翻了個白眼。
然後聽到郭番一點不臉紅地說道:“怎麼可能現在就開機。遲餘,趕緊過來吧,我這裡需要你啊!”
“那你邊需要我?”
遲餘開了句玩笑:“是鬥地主三缺一了,打麻將四缺一了,還是麵三家六缺一了?”
“遲餘,不跟你說笑了,是真有事,真的需要你。”
“呃,好吧,你先說說看。”
遲餘說著,摸了摸小皮皮,然後說道:“先說好啊,本奧斯卡-柏林-戛納-金雉-金象-金球-東京-等影帝,可是完全能拒絕你的需要哦!”
“……”
對麵的郭番顯然被震得七葷八素。
這邊,迪麗若白也是差點笑出聲,倒在遲餘身上,把臉埋在遲餘肚子上,以免笑出聲。
“咳咳!”
遲餘乾咳兩聲,然後說道:“郭導,還在嗎?”
“老實講,我突然不知道,我應該不應該在了。”
郭番幽幽地說了一句,然後說出打電話的目的:“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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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餘剛剛湊過去看一眼。
迪麗若白便一臉嫌棄地移開手機:“算了,你就那眼光,估計也就說個不錯,挺好,很漂亮,特彆適合你的身材,這衣服穿在你身上,完全是衣服的榮幸,blablabla……”
遲餘看著迪麗若白自言自語的樣子,不由笑了。
她總是這樣,有時候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就會跟機關槍似的,朝他突突一陣,然後放下槍,因為她又發現了新的玩具。
像小皮皮一樣。
這時,遲餘發現,午後的陽光先是跟玻璃窗打了個招呼,然後又照在迪麗若白側臉上,捏手捏腳的。
看到這一幕,遲餘更是不想再去想那首歌的事情了。
但是,這很難。
他於是挪了挪屁股,靠近迪麗若白身邊,害得她趕緊把手機螢幕移到另一邊,生怕他搶走她戰爭的武器。
還有三分鐘,敵人就要到達戰場了。
每一次,迪麗若白要搶單的時候,都要發出這樣的機械音,以警示遲餘,在這一段時間裡,千萬不要打擾我!
作為藝人,迪麗若白卻對搶單這種事,有著偏執的喜歡。
遲餘笑了笑,修長的身體再一次躺在懶人沙發裡,額頭上的碎髮,襯出他的陽光。
陽光讓遲餘的臉上,又多了一些血色。
心情也好了一些。
“遲餘,你在乾嘛?”
“不乾嘛呀,再躺一會兒。”
遲餘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有氣無力。
就跟小皮皮身子被曬軟了之後的叫聲一樣。
《孤勇者》那首歌的旋律和歌詞,又一次撲到他腦海裡,讓他跟個受傷的小貓一樣,縮在沙發裡,頭卻還要枕在迪麗若白的腿上。
這時,剛剛坐在迪麗若白腿上的小皮皮被遲餘的頭擠到了。
它就用兩隻肉乎乎的小爪子使勁推了推遲餘的頭,卻發現推不動,索性不管了,換了個方向,屁股衝著遲餘,尾巴有節奏地在遲餘臉上掃來掃去。
“唉,我都冇有注意到,院子裡的那棵白玉蘭開花了呢!”
遲餘目光看到了窗外開得風風的白玉蘭,那花朵朵擠著,爭先恐後。
他的臉上,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有時候就是這樣,在京城,忽然春天就來了,然後你還冇有注意到,這春天就已經過去了。
白玉蘭開花的時候,是冇有葉子的,所以白的熱烈,白的純粹,白的,讓人心疼。
迪麗若白看到了遲餘的笑容。
她知道,最開始自已就是被遲餘這樣的笑容吸引到的,當然,她絕對不在遲餘麵前,承認他有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的。
雖然還有人說,這張臉平平無奇。
迪麗若白看了一眼那顆白玉蘭,笑著說道:“怎麼樣,本姑孃的功勞大吧?當初讓你買這個房子的時候,就是因為有這一珠白玉蘭!”
不是因為想和我做“鄰居”嗎?
遲餘腳撐著地,頭枕著迪麗若白的腿,然後屁股按著懶人沙發,朝窗子的方向移了移,好讓自己有一個更好的觀察角度。
同時,躲開太陽的直視光。
看了一會,遲餘忽然爬起來,來到窗前,想要拿來相機對著白玉蘭一通狂拍。
但是又覺得這個角度很奇怪,畢竟這是在二樓。
“遲餘,你手機來電話了。”
這時,迪麗若白看到遲餘的手機螢幕亮了,有個來電。
“郭番?他這個時候打電話,是劇本已經搞好了嗎?”
遲餘有些意外,接了電話,問道:“郭導,您可是個大忙人啊,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我忙,哪你的這個奧斯卡影帝忙呢?”
郭番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直接問道:“遲餘,你現在還在忙著《殺破狼》的路演嗎?”
“這幾天暫時不用。”
“那這樣就太好了!”
遲餘聽到,郭番有可能拍了下桌子,因為聽到他嘶了一聲。
大概是拍痛了手。
於是笑著問道:“什麼叫太好了?郭導,你不會是想,現在就開機吧?冇必要這麼趕吧?”
“說機不說吧,文明你我他哦!”
這時,迪麗若白在旁邊小聲嘀咕一句。
“……”
遲餘跟她翻了個白眼。
然後聽到郭番一點不臉紅地說道:“怎麼可能現在就開機。遲餘,趕緊過來吧,我這裡需要你啊!”
“那你邊需要我?”
遲餘開了句玩笑:“是鬥地主三缺一了,打麻將四缺一了,還是麵三家六缺一了?”
“遲餘,不跟你說笑了,是真有事,真的需要你。”
“呃,好吧,你先說說看。”
遲餘說著,摸了摸小皮皮,然後說道:“先說好啊,本奧斯卡-柏林-戛納-金雉-金象-金球-東京-等影帝,可是完全能拒絕你的需要哦!”
“……”
對麵的郭番顯然被震得七葷八素。
這邊,迪麗若白也是差點笑出聲,倒在遲餘身上,把臉埋在遲餘肚子上,以免笑出聲。
“咳咳!”
遲餘乾咳兩聲,然後說道:“郭導,還在嗎?”
“老實講,我突然不知道,我應該不應該在了。”
郭番幽幽地說了一句,然後說出打電話的目的:“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