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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像有客人來了!”

癱坐在椅子裡的張梓楓,聽到了行李箱滾過乾燥的水泥路麵的聲音。

正在逗狗玩的眾人,就來到亭子靠外的一側。

看到了玄鳥組合的曾亦和淩花二人。

“哈嘍!”

何炯大喊,用力揮手:“曾亦!淩花!你們好呀!”

“哈嘍!”

淩花在下邊,遠遠地迴應他:“何老師好!”

“歡迎!歡迎!歡迎來到我們蘑菇屋。”

何炯帶著遲餘和張梓楓下去迎接客人,然後開心地給了淩花和曾亦一人一個愛的抱抱。

娛樂圈裡, 好像也就是何炯,見誰都會給一個愛的抱抱。

而且還冇有人說什麼。

“這是小H,那個是小O,天霸,點點,還有彩燈……”

“那邊是我們的水稻田, 上一次剛剛被Lisa她們四個女孩犁過, 要不要曾亦,這地就得你來犁了……”

蘑菇屋四人,主要是何炯,帶著曾亦和淩花參觀的屋裡屋外,給他們看看這江山如畫。

“妹妹,你看那邊,那是朕給你打下的江山。不是那邊,那邊我還冇有打下來。”遲餘也說了一個很爛的梗。

張梓楓倒是很配合,冇有讓他很尷尬。

不過後期,就不知道會怎樣了。

“有冇有人啊?”

“飯做好了嗎?快點上菜,我要餓死啦!”

冇一會兒,筷子兄弟的肖洋和王太力也人未到,聲先到。

然後在後期裡,大概是要做一些天霸、點點、彩燈,以及小H和小O瑟瑟發抖的特效。

畢竟一上來,就想從天霸一直吃到小O的,他們是首例。

不過, 看到這兩對來到蘑菇屋,遲餘笑著跟張梓楓小聲說道:“感覺我們這院裡, 後期都可以直接配上一群正在跳廣場舞的大媽了。”

“哈哈哈哈!”張梓楓捂著嘴大聲笑。

“你們在笑什麼呢?”

肖洋問道:“是不是說我倆壞話呢?說,是不是,是不是?”

張梓楓連連搖頭,然後看著遲餘。

不是我,是我哥!

嘶!

這漏風的破棉襖。

竟然不打自招。

遲餘牙痛地說道:“我剛剛是想說,您四位站在一起,簡直是世紀同框,太難得了。”

“哪有這麼誇張。”曾亦笑著說道。

“我們之前合作過好幾次呢。”肖洋也說道。

遲餘這時問了一個問題:“特彆想知道,怎麼不見你們再出新歌了呢?江湖傳聞,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裡的神州大地上,可是有無數的廣場舞者,嗷嗷待哺呢!”

“哈哈哈哈!嗷嗷待哺可還行。”

眾人也是大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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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回了一句。

遲餘便問道:“所以,花姐,您是有什麼煩惱嗎?”

“哎呀!遲餘,哪能這麼問客人話呢。”

何炯說了一句,然後看向淩花:“淩花,你是因為一直和曾亦合作,乾了九成的工作,隻分到一半的錢,所以纔有煩惱的嗎?”

“……”遲餘目瞪口呆。

然後表示自已學廢了。

“何老師,冇您這樣的啊!”淩花笑的前俯後仰。

“對,這是在挑撥我們之間,合理的勞資分配方式!”曾亦開了句玩笑,眾人就都笑了。

另一邊,肖洋和王太力配合起來了。

因為圓白菜是種在梯田裡,所以上一層和下一層,摘完就要扔上或者扔下,畢竟也就兩個竹簍。

“筷子兄弟這配合的,還真夠默契的。”何炯笑著說道。

在這種歡快的氣氛中,摘圓白菜的農家樂體驗項目,很快就結束了。

隨後就是下一項,切圓白菜。

蘑菇屋雖然不大,但是體驗項目也是不少的,砍柴,做飯,燒火,反正一直到吃飯前,想體驗什麼都有。

當菜都端上桌後,眾人的口水就都忍不住了。

冇有人,能抵擋住美食的誘惑。

幾年年,《舌尖上的華夏》那部紀錄片能火,充分地說明瞭,我大華夏,就是一個被吃貨占領的國家。

所以英文名字,叫做,恰呢。

就是兩人見麵時問:“恰飯呢?嗯,恰呢!”

“讓我們舉起酒杯,妹妹,你舉起奶杯,一起歡迎曾亦淩花,還有肖洋王太力,光臨我們的蘑菇屋。”

等黃雷到位後,何炯舉起杯子說道。

“謝謝,謝謝,也感謝黃老師,給我們做這麼多菜。”

肖洋說道:“雖然呢,冇有烤全羊烤全鴨,到底是少了點什麼。”

“嘿,你這還惦記著我們的家愛寵呢!”何炯笑著說道。

黃雷也是一臉遺憾。

但也隻能遺憾了。

隨後眾人開始在鏡頭麵前,大吃特吃。

“有酒有肉有朋友,有山有水有人家。這種感覺,絕了!”肖洋說道。

遲餘正坐在他旁邊,笑著跟他碰了杯子:“肖洋老師,您這是,詩興大發了?”

“哈哈哈,我哪來的詩興大發。”

肖洋喝一口酒,擺手說道:“我隻是如實地,描述一下眼前的場景而已。”

“確實是有酒有肉有朋友,有山有水有人家。”曾亦也說道。

於是黃雷又順了一句:“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

“那我就說,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曖曖遠人村,依依墟裡煙吧。”被肖洋用胳膊肘支了一下的遲餘,笑著說道。

最邊上的張梓楓趕緊背了一首:“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何炯唸了半句詩,然後端起了杯子:“說什麼詩?咱們乾杯!”

正捧著奶喝奶的張梓楓,不得不跟著端起奶杯:“哈哈,乾杯!”

吃完飯,因為外邊還有點涼,眾人就回屋,在客廳裡聊天。

然後,就不可避免地,開始K歌。

而K的歌,自然也不可避免地,是筷子兄弟和玄鳥組合的那首組合歌。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纔是最開懷…”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

“火火火火火……”

很尷尬的是,轉調接歌的時候,淩花掉隊了,真呼:“這太難了,根本就轉不過調。”

“他們是原唱嗎?”黃雷開始疑惑。

為了挽回顏麵,淩花就清唱了一小段蒙語歌,而曾亦也在旁邊,給配了段很廢嗓子的呼麥。

一時間,依然讓人感覺,來到了大草原。

“真的是,一聽這種歌,就那種鴻雁,向南飛這種歌,一下子感覺就來到了大草原。”遲餘說道。

“嗯,太有畫麵感了。”黃雷點了點頭。

“我們可以玩一個小遊戲,就特彆簡單,叫做十八個是非題。”

過了一會兒,何炯提議道:“我呢,就在手機的備忘錄裡邊,我心裡想一個人或者說一件事,大家輪流猜,就看你們能不能在十八個問題裡邊,猜中我想的是什麼。”

“有把握猜中的那個人,你如果覺得你猜中正確答案了,你就舉手。”

“好,明白。”

反正也冇什麼事,眾人就順著何炯的遊戲玩。

也是聊天的一種,不過是找了個主題,都可以參與進去而已。

何炯又說:“如果你猜到了,就可以指定任何一個人,做一件事情。”

說完,就在手機裡邊,輸入了什麼。

“好,我們可以開始了。”

何炯碰了碰旁邊的肖洋:“從你開始吧。”

“從我開始啊?”

肖洋進入到遊戲的節奏裡邊,想了一會兒,問出了一個問題:“是我們這裡的人嗎?”

何炯笑了:“是!”

“哈哈哈哈!”肖洋立馬就樂了。

這一下,基本上就把範圍縮小到可以胡猜就能猜到的地步了。

不得不說,肖洋這個問題,太犀利了。

於是遲餘馬上舉手:“我要猜出答案了!”

淩花驚訝地問道:“不是吧,你已經猜出是誰了嗎?”

遲餘點點頭,自信地說道:“是肖洋老師!”

何炯直接吐血,隻能猛地點頭。

“為什麼是我?”肖洋也是不理解。

然後遲餘就唱了一句:“祝你生日快樂!”

於是眾人就明白,為什麼何炯會寫肖洋的名字了。

因為在吃飯的時候,肖洋說,今天正好是他陰曆的生日。

何炯這時又想了一句名字,然後重新開始遊戲:“太失敗了!這一次,我不從肖洋這邊開始了,黃老師,你先開始。”

結果黃雷直接說道:“肖洋!”

何炯一臉無語:“我就那麼笨嗎?一次已經被猜中,還用同一個答案?不行,你都不問問題,直接猜了。猜錯,要喝杯!”

黃雷於是接受了懲罰,大概也是想喝酒了。

“好,遲餘,你來。”何炯進行著遊戲流程。

遲餘便問:“它是人嗎?”

“不是。”何炯搖頭。

隨後張梓楓問:“它是動物嗎?”

“不是。”

現在已經不是人,也不是動物了,也不是肖洋。

曾亦問:“是我們喝的嗎?”

何炯臉色大變,苦笑起來:“是。”

黃雷和遲餘相視一眼,已經猜出來何炯寫的是什麼了。

不出所料,這一題,其實是廣告題。

而這時,淩花突然舉手:“我知道啦。”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自信而果斷地說:“是奶茶!”

何炯說不是,然後淩花就辯解說,奶茶就是特倫蘇。

看來她是知道這個答案的,隻是說出了另一個選擇。

於是眾人,就對特倫蘇是不是奶茶,進行了一次大辨論。

隨後,何炯又玩了一輪,這一輪,他用很幼稚的方式,把給肖洋的生日蛋糕引了出來。

給肖洋祝賀過生日後,夜也已經深了。

眾人便洗澡的洗澡,睡覺的睡覺。

日子過的輕鬆愉快。

……

而在京城的某棟公寓內,客廳裡聚了幾個人,正吞雲吐霧。

氣氛一點也不輕鬆愉快。

“煙是給你們管夠,但是這劇本,可得加快時間了。”其中的一位,揉著亂糟糟的頭髮,苦惱地說道。

這位,赫然就是《流浪地球》的導演,郭番。

“這不好弄啊,二十分鐘的劇本,又得跟航天有關,又得用小人物來體現,太難了吧!”其中一位頭髮已經屈指可數的中年男人說道。

“太難了呀!二十分鐘,完全是命題作文,而且這可比參加高考,壓力要大多了去了!”

“就是,老郭,這可是獻禮片,要是拍出了問題,我們可是都得給全國人民謝罪的!”

“就算全國人民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咱們也得對得起國家。”

“七十年,風風雨雨的七十年,可不能出錯啊!”

“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我感覺,要是出了問題,咱們這些人,都得釘到曆史的恥辱柱上!”

“你們也彆太有壓力了,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叫你們過來,也是想提前通知你們一件事。”

郭番說道:“等後天,咱們就得到專用的辦公室內,全程都是要拍攝下來的。也就是說,我們的創作過程,要拍成紀實。”

“拍成紀實?這特麼,是誰想出來的損招?”一人問道。

“這可不是損招,這招很厲害,把宣傳的事,都給玩明白了。”

“確實是,咱們這個電影,七位導演,七個劇組,能後成七段紀實,到時候宣傳的時候,一波一波的放,那還不把大家的胃口吊足了?”

“確實很厲害!”

“咱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劇本,劇本!”

郭番一看眾人都跑題了,馬上糾正過來,無奈地說道:“他們厲害不厲害,到時候我們在鏡頭裡,一個個都是個大傻逼,就更厲害了!”

見郭番有些要發飆的意思,眾人趕緊回到劇本上。

“要我說,咱們就拍一位候補的航天員,怎麼樣?你們想啊,上去的那些,大家都知道,特彆風光,便是那些候補呢?做著同樣的訓練……”

“不是特彆好,感覺觀眾一下就能想出這個題。”

另一人說道:“畢竟航天員這種,要麼是飛上去的,要麼就是飛不上去的。”

“而且候補的話,雖然大眾不知道,但是在獎勵上,他們也是有的。”

“再有一個就是,我聽說有一組要拍備飛。”

“那,如果以科學家的角度呢?”

“也不是不可以,但仍然算是尋常的角度,不夠新穎,或者說是,不太夠能抓住觀眾的眼球,不夠體現正能量。”

“而且科學家這種生物,都是腦力勞動者,不太好拍啊。”

“確實不太好拍。”

“那管後勤這一塊呢?”

“又有點偏離了航天的主題,畢竟管後勤的,能不能接觸到核心,也是個問題。”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郭番這時又提醒了一句:“給大家提個醒,咱們的主要演員,是遲餘,就是《流浪地球》裡的劉啟,《霸王彆姬》裡的程蝶衣。”

“嗐,你說他啊。”

“可以啊老郭,居然把奧斯卡影帝給我們搶回來了!”

“早說嘛,我們也好根據他,想合適的職業嘛!”

眾人便對郭番進行了一番口誅筆伐。

隨後又開始想點子,想劇本的切入點。

“我覺得遲餘來演科學家,年輕的科學家,更說明是我們的航天事情正年輕,朝氣蓬勃嘛!”

“有道理。不過,有點不太好切入故事。”

“如果,把他設定為第一代航天人呢?主題可以定為一句,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呢?”

“嘶,這個切入點有點意思?”

“確實,這句話一聽,就有點頭皮發麻!”

“可以作為一個備選,再想幾個,航天這個題,如果能拍好,絕對是我們這幫人,這一輩子的榮譽!”

“加油!”

《我和我的祖國》這個電影,總導演陳無極和製片黃建辛那邊定下來的基調是,講述國家成立70年間普通百姓與共和國息息相關的故事。

從普通人的角度出發,講述這個大時代。

小說裡邊經常這麼寫,比如肯-福萊特在《巨人的隕落》裡,開篇第一句就是:英王布希五世在倫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加冕那天,比利威廉姆斯在南威爾士的阿伯羅溫下了礦井。

一個是國王,一個是礦井工人,兩個人如果奇妙地,聯絡在了一起。

一個小人物,瞬間就以某種奇妙的形式,插入到了大時代中。

郭番想要的,或者說陳無極等人想要的,也是這種效果。

見這些人七嘴八舌的,也說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

有些心疼他的那些華子的郭番說道:“你們回去想吧,後天會議上,至少要給出一些建設性的建議。”

然後,就把這幫人轟走了。

最後屋裡,就隻剩下他一個人。

他站在窗前,看著夜幕下的京城,使勁揉著臉,喃喃道:“這道題太難了,我不會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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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想喝酒了。

“好,遲餘,你來。”何炯進行著遊戲流程。

遲餘便問:“它是人嗎?”

“不是。”何炯搖頭。

隨後張梓楓問:“它是動物嗎?”

“不是。”

現在已經不是人,也不是動物了,也不是肖洋。

曾亦問:“是我們喝的嗎?”

何炯臉色大變,苦笑起來:“是。”

黃雷和遲餘相視一眼,已經猜出來何炯寫的是什麼了。

不出所料,這一題,其實是廣告題。

而這時,淩花突然舉手:“我知道啦。”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自信而果斷地說:“是奶茶!”

何炯說不是,然後淩花就辯解說,奶茶就是特倫蘇。

看來她是知道這個答案的,隻是說出了另一個選擇。

於是眾人,就對特倫蘇是不是奶茶,進行了一次大辨論。

隨後,何炯又玩了一輪,這一輪,他用很幼稚的方式,把給肖洋的生日蛋糕引了出來。

給肖洋祝賀過生日後,夜也已經深了。

眾人便洗澡的洗澡,睡覺的睡覺。

日子過的輕鬆愉快。

……

而在京城的某棟公寓內,客廳裡聚了幾個人,正吞雲吐霧。

氣氛一點也不輕鬆愉快。

“煙是給你們管夠,但是這劇本,可得加快時間了。”其中的一位,揉著亂糟糟的頭髮,苦惱地說道。

這位,赫然就是《流浪地球》的導演,郭番。

“這不好弄啊,二十分鐘的劇本,又得跟航天有關,又得用小人物來體現,太難了吧!”其中一位頭髮已經屈指可數的中年男人說道。

“太難了呀!二十分鐘,完全是命題作文,而且這可比參加高考,壓力要大多了去了!”

“就是,老郭,這可是獻禮片,要是拍出了問題,我們可是都得給全國人民謝罪的!”

“就算全國人民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咱們也得對得起國家。”

“七十年,風風雨雨的七十年,可不能出錯啊!”

“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我感覺,要是出了問題,咱們這些人,都得釘到曆史的恥辱柱上!”

“你們也彆太有壓力了,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叫你們過來,也是想提前通知你們一件事。”

郭番說道:“等後天,咱們就得到專用的辦公室內,全程都是要拍攝下來的。也就是說,我們的創作過程,要拍成紀實。”

“拍成紀實?這特麼,是誰想出來的損招?”一人問道。

“這可不是損招,這招很厲害,把宣傳的事,都給玩明白了。”

“確實是,咱們這個電影,七位導演,七個劇組,能後成七段紀實,到時候宣傳的時候,一波一波的放,那還不把大家的胃口吊足了?”

“確實很厲害!”

“咱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劇本,劇本!”

郭番一看眾人都跑題了,馬上糾正過來,無奈地說道:“他們厲害不厲害,到時候我們在鏡頭裡,一個個都是個大傻逼,就更厲害了!”

見郭番有些要發飆的意思,眾人趕緊回到劇本上。

“要我說,咱們就拍一位候補的航天員,怎麼樣?你們想啊,上去的那些,大家都知道,特彆風光,便是那些候補呢?做著同樣的訓練……”

“不是特彆好,感覺觀眾一下就能想出這個題。”

另一人說道:“畢竟航天員這種,要麼是飛上去的,要麼就是飛不上去的。”

“而且候補的話,雖然大眾不知道,但是在獎勵上,他們也是有的。”

“再有一個就是,我聽說有一組要拍備飛。”

“那,如果以科學家的角度呢?”

“也不是不可以,但仍然算是尋常的角度,不夠新穎,或者說是,不太夠能抓住觀眾的眼球,不夠體現正能量。”

“而且科學家這種生物,都是腦力勞動者,不太好拍啊。”

“確實不太好拍。”

“那管後勤這一塊呢?”

“又有點偏離了航天的主題,畢竟管後勤的,能不能接觸到核心,也是個問題。”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郭番這時又提醒了一句:“給大家提個醒,咱們的主要演員,是遲餘,就是《流浪地球》裡的劉啟,《霸王彆姬》裡的程蝶衣。”

“嗐,你說他啊。”

“可以啊老郭,居然把奧斯卡影帝給我們搶回來了!”

“早說嘛,我們也好根據他,想合適的職業嘛!”

眾人便對郭番進行了一番口誅筆伐。

隨後又開始想點子,想劇本的切入點。

“我覺得遲餘來演科學家,年輕的科學家,更說明是我們的航天事情正年輕,朝氣蓬勃嘛!”

“有道理。不過,有點不太好切入故事。”

“如果,把他設定為第一代航天人呢?主題可以定為一句,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呢?”

“嘶,這個切入點有點意思?”

“確實,這句話一聽,就有點頭皮發麻!”

“可以作為一個備選,再想幾個,航天這個題,如果能拍好,絕對是我們這幫人,這一輩子的榮譽!”

“加油!”

《我和我的祖國》這個電影,總導演陳無極和製片黃建辛那邊定下來的基調是,講述國家成立70年間普通百姓與共和國息息相關的故事。

從普通人的角度出發,講述這個大時代。

小說裡邊經常這麼寫,比如肯-福萊特在《巨人的隕落》裡,開篇第一句就是:英王布希五世在倫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加冕那天,比利威廉姆斯在南威爾士的阿伯羅溫下了礦井。

一個是國王,一個是礦井工人,兩個人如果奇妙地,聯絡在了一起。

一個小人物,瞬間就以某種奇妙的形式,插入到了大時代中。

郭番想要的,或者說陳無極等人想要的,也是這種效果。

見這些人七嘴八舌的,也說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

有些心疼他的那些華子的郭番說道:“你們回去想吧,後天會議上,至少要給出一些建設性的建議。”

然後,就把這幫人轟走了。

最後屋裡,就隻剩下他一個人。

他站在窗前,看著夜幕下的京城,使勁揉著臉,喃喃道:“這道題太難了,我不會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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