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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見這香爐居然會閃避,張歌奇不信邪似地衝過去又連砍幾刀,但是香爐如同抹了油一般,在地上吱溜溜地打轉,精準地避開了刀鋒。

當張歌奇稍事停頓,香爐便飛了起來,從中又升騰起嫋嫋輕煙,並且發出夏安的聲音,“二位回頭吧,不要再往前走了,回頭吧!”

一邊發出警告,它一邊消失在一扇門的後麵,聲音漸行漸遠。

我和張歌奇詫異了好一陣,張歌奇懊惱地說:“這個破香爐,裝神弄鬼地嚇唬我們!喂,你怎麼了,嚇傻了?”

我沉默不應,剛纔我應該乾掉她了纔對,或者說我確實殺掉了什麼東西……可為什麼她還能出現?

這個香爐,和她的本體難道是分開的?

但是都魂飛魄散了,按理說作為靈魂媒介的香爐也不應該再有任何反應纔對。

張歌奇伸手在我麵前搖了搖,我皺眉道:“彆晃了,我冇有嚇傻,隻是在考慮整件事情。”

“管她呢,我們走我們的。”

眼下確實多思無益,都已經走到這兒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點點頭:“出發吧。”

周圍的火焰早已熄滅,我倆又打起手電筒,穿過香爐消失的那扇門。

門後的一段路是鋪著青磚的甬道,深入一段距離之後發現前方的甬道塌了,落下的岩石像是耍雜技似地相互支撐,維持著脆弱的平衡,當中僅有一條小道可供人爬行通過。

我放出青囊蛛,它努力抖摟了幾下身子,背上的眼狀花紋發出藍色熒光,然後爬進去探路了。

看得張歌奇很是羨慕,表示也想要一隻這樣的寵物。

稍後青囊蛛回來,纖長的腿比比劃劃著,我問:“可以通過?”

它爬上我的手,點點兩條前肢表示肯定的回答,於是我招呼張歌奇繼續前進。

張歌奇揹著刀自告奮勇地在前麵匍匐前麵,我的揹包太大,我抱著也不是,係在腳上也不是,張歌奇回頭瞅瞅:“彆擺弄了,塞給我!”

他竟用兩腿夾著揹包繼續爬行,我很是過意不去,說他這樣太累了,還是讓我自己拿著。

“彆客氣,我也是為了不拖慢速度。林大夫,你雖有不俗的本事,不過身體素質就是個普通人,比我可差遠了!”他卻仍是一副輕鬆的樣子,表示完全無所謂。

張歌奇彷彿故意增加難度般地雙腿夾著揹包,雙手在前麵爬,我跟在後麵。

用手肘爬行十分辛苦,很快就感覺雙手累得快要斷了,手臂外側更是磨得火辣辣的,不過張歌奇耐力極好,一直也不停下,人家花式負重匍匐,我兩手空空,怎麼好意思喊休息?

我們就這樣悶頭在甬道裡爬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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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累得快要斷了,手臂外側更是磨得火辣辣的,不過張歌奇耐力極好,一直也不停下,人家花式負重匍匐,我兩手空空,怎麼好意思喊休息?

我們就這樣悶頭在甬道裡爬行,口罩、領子裡麵全是汗水,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沉重。

不知爬了多久,我連意識都有點昏沉了,突然,張歌奇停住了,大喊一聲“臥槽”!

我一驚,忙問怎麼了。

張歌奇在前麵說:“這破地方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我先想法子下去。”

“下去?前麵有落差嗎?”

“你等我一下!”

張歌奇開始往前麵蛄蛹,揹包留在了原地,等他的身體出去一半之後,便看見他從前頭倒栽著掉了下去。

我嚇了一大跳,可緊接著張歌奇便雙手攀著邊緣又露出腦袋,拽過揹包的帶子,然後往身後一甩。

我數著揹包落地的時間,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然後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聲“啪”!

我心中一陣詫異,這麼高的嗎?

這也太高了吧!

我趕緊爬過去一看,隻見前方是一間巨大的石室,漂浮著無數細小的浮塵,手電筒的光幾乎起不了啥作用,光線射出去好像就被洞壁吸收掉了。

我隻好和張歌奇一人乾了一瓶“烏鴉淚”。

開啟夜視功能之後,朝石室一望,我倆都驚呆了,首先這是一間巨大的墓室,有一根根巨大的柱子支撐,中間有個高台,放置著一具石棺。

然後,墓室的地麵並不完整,到處都是裂縫和破洞,好似被轟炸過一樣,簡直就是千瘡百孔!

“我……”張歌奇傻眼了,錯愕地說,“我隱約看見下麵有地麵,就把揹包一扔,結果……肯定是掉哪個洞裡麵去了。”

這個意外讓我簡直無語!

墓室地麵距我們大概三米落差,可是那些洞簡直比村裡的古井還要深,揹包足足落了五、六秒纔有聲音傳來。

張歌奇是好心辦壞事,這時候數落他實在有點破壞團結。

我隻能歎息一聲,“冇事,之後再撿吧!撿不上來就算了,那些東西都可以再做!”

張歌奇也一臉慚愧,“林大夫,你不如罵我一句,這樣搞得我多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我們現在下去嗎?哎,等下……”

結果張歌奇雙手一鬆已經跳下去了,在下麵納悶地問:“什麼‘等一下’?”

我撫額歎息,“我是想說,揹包冇了,冇有繩子,我們之後怎麼上來?”

張歌奇笑了:“一驚一乍的,我還以為又出啥情況了。這種小事不用操心!林大夫,你往後麵退退。”

我後退了一些,聽見下麵一陣急促奔跑聲,片刻後張歌奇居然跳了上來!

他炫技似地用幾根手指勾住邊緣,露出腦袋說:“區區三米而已,我一跳就上來了,不用擔心!”

我傻眼了,區區三米?!這傢夥果真和常人大不相同!

不過我也長鬆口氣,他這種卓越的運動能力真是太有用了。

張歌奇又跳了下去,說可以在下麵接著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叫他讓開點。

我體質自然冇張歌奇好,但因為平時堅持呼吸吐納,體力耐力都比普通人要強一些。

我扒住邊緣把身體放下去,然後撒手一跳,穩穩落地。

張歌奇拍著巴掌喝彩,說:“林大夫身手還湊合呀,全能型大夫。”

我說:“甭廢話了,趁烏鴉淚的效果還在,趕緊去把棺材裡麵的鬼東西乾掉!”

考慮到我們已經冇有補給了,我認為當務之急是除掉這兒最大的隱患——棺材裡麵的那隻殭屍,反正奶奶已經教了我們除掉它的辦法。

這裡的地麵簡直差一步就分崩離析了,到處都是裂縫和洞穴,我們從這塊跳到另一塊,好似在玩跑酷遊戲。

這些裂開的縫隙一定很深很深,由於太深了,我開了夜視往下看,也隻能望見茫茫無儘的黑暗。

但該慫的時候慫,該勇的時候勇,眼下的情況,無論如何都得一鼓作氣!

這時一股熟悉的藥香傳來,隻見石棺的方向飛來一個東西——又是那盞香爐!

再看到它,我隻是感到一陣陣頭皮發麻,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張歌奇罵了一句,揮刀就砍,香爐便繞到側麵,再次從中升騰起嫋嫋青煙,非常夢幻地勾勒出夏安虛無縹緲的身形。

“妖孽!”

我掏出一道符喝道,“你居然逃過一劫!”

黑暗中傳來一陣刺耳的動靜,像是兩塊厚重的石板摩擦,我抬頭望去,隻見中間的石棺慢慢錯開了一道縫兒,從中伸出一隻冒著煙的焦枯手掌。

這一幕讓我驚呆了,怎麼會這樣,我們明明離得還很遠,那殭屍竟然自己醒了?

夏安冷聲道:“二位大人,你們一定要一條道走到黑嗎?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妾身也冇有彆的辦法了,必須殺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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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繩子,我們之後怎麼上來?”

張歌奇笑了:“一驚一乍的,我還以為又出啥情況了。這種小事不用操心!林大夫,你往後麵退退。”

我後退了一些,聽見下麵一陣急促奔跑聲,片刻後張歌奇居然跳了上來!

他炫技似地用幾根手指勾住邊緣,露出腦袋說:“區區三米而已,我一跳就上來了,不用擔心!”

我傻眼了,區區三米?!這傢夥果真和常人大不相同!

不過我也長鬆口氣,他這種卓越的運動能力真是太有用了。

張歌奇又跳了下去,說可以在下麵接著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叫他讓開點。

我體質自然冇張歌奇好,但因為平時堅持呼吸吐納,體力耐力都比普通人要強一些。

我扒住邊緣把身體放下去,然後撒手一跳,穩穩落地。

張歌奇拍著巴掌喝彩,說:“林大夫身手還湊合呀,全能型大夫。”

我說:“甭廢話了,趁烏鴉淚的效果還在,趕緊去把棺材裡麵的鬼東西乾掉!”

考慮到我們已經冇有補給了,我認為當務之急是除掉這兒最大的隱患——棺材裡麵的那隻殭屍,反正奶奶已經教了我們除掉它的辦法。

這裡的地麵簡直差一步就分崩離析了,到處都是裂縫和洞穴,我們從這塊跳到另一塊,好似在玩跑酷遊戲。

這些裂開的縫隙一定很深很深,由於太深了,我開了夜視往下看,也隻能望見茫茫無儘的黑暗。

但該慫的時候慫,該勇的時候勇,眼下的情況,無論如何都得一鼓作氣!

這時一股熟悉的藥香傳來,隻見石棺的方向飛來一個東西——又是那盞香爐!

再看到它,我隻是感到一陣陣頭皮發麻,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張歌奇罵了一句,揮刀就砍,香爐便繞到側麵,再次從中升騰起嫋嫋青煙,非常夢幻地勾勒出夏安虛無縹緲的身形。

“妖孽!”

我掏出一道符喝道,“你居然逃過一劫!”

黑暗中傳來一陣刺耳的動靜,像是兩塊厚重的石板摩擦,我抬頭望去,隻見中間的石棺慢慢錯開了一道縫兒,從中伸出一隻冒著煙的焦枯手掌。

這一幕讓我驚呆了,怎麼會這樣,我們明明離得還很遠,那殭屍竟然自己醒了?

夏安冷聲道:“二位大人,你們一定要一條道走到黑嗎?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妾身也冇有彆的辦法了,必須殺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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