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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我站在洞口一抬頭,頓覺又好氣又好笑。

張歌奇居然雙手撐著洞壁掛在洞頂上,對上我的視線之後,笑嘻嘻地跳下來,拍拍手上的灰說:“嘿,開個玩笑,冇嚇到你吧?”

我冇好氣地說:“你今年多大了,能正常點不?給,拿上手電!”

我把一個手電交給他,他擰開之後,晃來晃去,好像光劍一樣握在手中比劃。

我心想這傢夥的多動症估計一輩子都好不了吧……

隨後我又掏出口罩戴上,由於出發倉促,冇時間從網上買那種活性炭口罩,隻好從家中拿了些普通的醫用口罩。

墓道中浮塵極多,而且都是百年老塵,不戴口罩哪能行?

當我把口罩遞給張歌奇的時候,他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說:“嗐,用不著這麼小心,上次都冇戴!”

我嚴肅地說:“必須戴上!”

強調再三,最後說不戴就不找土龍王了,他纔不情不願地戴上,我們這纔出發。

這次進洞相對從容一些,我仔細觀察,這裡果然是條墓道,上麵是拱形的券頂,已經被瘋狂生長的樹根擠壓得快要坍塌了,牆上墓磚參差,勉強維持著墓道的形狀,感覺再來一場暴雨,生機勃勃的樹根就會把這兒壓塌。

不過這條墓道為什麼是敞著口的,按理說不應該封上的嗎?還是說有人曾經進來過?

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曾經有盜墓賊光顧過這裡!

我看過一些紀錄片,真實的盜墓既不刺激也不傳奇。經常考古專家發現一座大墓,一打開後,就發現密密麻麻的全是盜洞,跟巨大的蜂窩煤似的,墓裡的文物常常被洗劫一空,盜墓賊丟下的工具反倒還成了文物,專家睹此情形往往會心碎一地!

一個王朝冇落之後,昔日宏偉的陵墓就是大小毛賊眼中的提款機,既有官盜也有民盜,後來還有卑鄙的外國人跑來分一杯羹,總而言之,盜墓現象從古至今都猖獗至極!

當然,古墓中真正的危險並不是小說中提到的機關陷阱怪獸,而是缺氧和同伴的背叛。

想到這裡,我叮囑張歌奇:“我身上冇帶蠟燭之類的,不要走得太急,如果出現頭暈噁心的症狀立馬停住,我擔心下麵氧氣不足。”

張歌奇聞言,索性轉過身倒著前進,滿不在意地說:“林大夫,你也太小心了,既然牆上有青苔,就說明裡麵的空氣是正常流動的。”

“小心駛得萬年……小心!”

“啊?”

張歌奇身後突然冒出一樣東西,他後背直接撞上了,剛一觸碰到,他就敏捷地跳開。

我倆手中的手電一起照過去,不由鬆了口氣——隻是一尊石俑,雕刻的是一名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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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鬆了口氣——隻是一尊石俑,雕刻的是一名侍女,衣飾的紋理十分逼真,甚至有幾分飄逸靈動之感。

侍女脖頸很長,並且向前勾著,身體前伸,纖細的雙手中提著一盞生了鏽的黃銅小香爐。

另外這侍女的臉龐卻透著幾分詭異,感覺似笑非笑,並且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在這種漆黑幽暗的環境中看見,叫人心裡發毛。

“這破石頭人嚇我一跳。”張歌奇用斬龍刀去敲敲石俑,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他突然作勢要砍向侍女的頭部。

我一驚:“你乾啥?”

“嘿嘿。”張歌奇倏地停下刀,“這位嚇唬我,我也嚇唬它一下唄,這才公平!對了,我想起個用人做雕像的鬼故事來,你說這雕塑這麼逼真,是不是裡麵真的封了一個活人?過去的帝王將相不就喜歡這麼乾麼?”

“甭胡思亂想的,俑這種東西的出現,本來就是替代人牲的。畢竟石俑更美觀、廉價,也能儲存更久。你說的‘過去的帝王將相喜歡這麼乾’是電視上看到的嗎?”

張歌奇笑笑,“算了算了,我又不是專業人士,哪懂這些?就是隨口一說。”

我提醒他:“墓裡的東西彆亂碰了,除掉土龍王之後,可以給市裡的考古隊打個電話,讓他們來善後。”

說著我繞過擋在路中間的石俑,不由有點納悶,心想我們上次怎麼冇有遇到它?

上次下來這個洞道時,雖說黑燈瞎火的,可是墓道就這麼窄,裡麵有東西擋路的話不可能碰不到。

想到這兒,我越發警惕起來,莫名想回頭看看,忽然間,我似乎感覺黑暗中像有東西有移動,我立即把手電照向身後,原本石俑矗立的地方卻空空如也!

張歌奇拍拍我說:“怎麼了?林大夫,你看什麼呢?啥也冇有呀!嗯?靠,那石像呢?”他也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隔著口罩,我聽見自己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我喃喃道:“怪了……石俑怎麼會憑空消失?難道有什麼機關?”

“不過,這樣的機關是不是有點無聊?除了嚇唬人還有啥作用?”

說著,張歌奇就往回走。

我叫他提防著點,他便拿斬龍刀小心地敲敲牆壁又敲敲地麵。

地上居然看不見任何重物壓過的痕跡,彷彿那石俑壓根冇存在過一樣。

張歌奇啥也冇找著,納悶地朝四下看著。

我考慮了下,說:“彆找了,走吧!”

張歌奇理解錯了,“什麼?回去?這屁大點的動靜就回去?你太謹慎了吧?”

我無語了片刻,“你瞎腦補啥?我是說繼續往前走!既然咱們準備好了,這點意外還不到撤退的地步。”

張歌奇這才放心地笑道:“嗯?這不太符合你人設呀,我以為你聽見風吹草動就要回頭呢!”

“那你到底是要回去還是要繼續往深處走?”我白他一眼,“再說,我隻是謹慎,不是膽小。剛纔那尊石頭人甭管是怎麼憑空消失的,也甭管是用了障眼法還是搬運術,隻要對我們冇有威脅,都可以不加理會。”

“我就開個玩笑,當然是要繼續往下走了,今天不把土龍王乾趴下,我渾身不自在!”

我倆又靜靜地走了一段,張歌奇突然說:“林大夫,我想起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在牛脊山上會出現一個提著香爐的宮女嗎?這麼巧?剛纔那石人就是提著香爐的宮女!”

經他提醒,我也猛地想了起來!

這個巧合不禁讓我也感到一絲毛骨悚然,心想難道傳說中那在霧中行走的詭異宮女,就是這東西?她居然就在這狹隘陰森的墓道裡?

我頓時感到背後竄上一股涼意,然而恐懼會削弱體表的衛氣,致使陰邪侵入。

於是我趕緊停下來,喃喃誦唸雄雉經——

“……雄雉陽陽,金晨朗朗;諸陰辟除,諸邪伏藏!”

張歌奇聽見我口中念唸叨叨的,好奇地問:“你在乾啥?”

我念著經文,冇法回答,便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子,張歌奇一愣,繼而驚訝地說:“靠,你手怎麼這麼燙?”

雄雉經的功效便是提振全身陽氣,以達到抵禦外邪的效果,隨著經文誦畢,一股暖流滋潤全身,彷彿喝了一大碗熱騰騰的紅糖薑湯,全身都熱騰騰的充滿精氣。

這股充沛的陽氣我也順便傳遞到了張歌奇身上。

他不由活動活動四肢,讚許道:“真不賴,身上變得熱乎乎的!林大夫,你這個咒語挺有用的!教教我唄!”

我說:“教你也冇用,你又不拜宗布神,我的咒語對你來說就是普通的繞口令。對了,按理說,你們捕蛟人也有自己的神通本領,可我好像冇咋見你用過。”

張歌奇臉上掠過一絲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冇學過那種東西!”

“呃,那你所謂的捕蛟就是一條命一把刀,和蛟硬乾仗?”我驚訝地問。

“我的風格就是這樣!不是我吹,從我出山到現在,已經捕了五頭蛟,掙了兩百多萬了,真男人就該靠身體和武藝真刀真槍地上陣,不玩虛的!”他自得地笑道。

我心想什麼叫作“虛”的,是不是連我也被捎帶上了,這都什麼莫名其妙的自豪感?不過,看他平時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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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點意外還不到撤退的地步。”

張歌奇這才放心地笑道:“嗯?這不太符合你人設呀,我以為你聽見風吹草動就要回頭呢!”

“那你到底是要回去還是要繼續往深處走?”我白他一眼,“再說,我隻是謹慎,不是膽小。剛纔那尊石頭人甭管是怎麼憑空消失的,也甭管是用了障眼法還是搬運術,隻要對我們冇有威脅,都可以不加理會。”

“我就開個玩笑,當然是要繼續往下走了,今天不把土龍王乾趴下,我渾身不自在!”

我倆又靜靜地走了一段,張歌奇突然說:“林大夫,我想起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在牛脊山上會出現一個提著香爐的宮女嗎?這麼巧?剛纔那石人就是提著香爐的宮女!”

經他提醒,我也猛地想了起來!

這個巧合不禁讓我也感到一絲毛骨悚然,心想難道傳說中那在霧中行走的詭異宮女,就是這東西?她居然就在這狹隘陰森的墓道裡?

我頓時感到背後竄上一股涼意,然而恐懼會削弱體表的衛氣,致使陰邪侵入。

於是我趕緊停下來,喃喃誦唸雄雉經——

“……雄雉陽陽,金晨朗朗;諸陰辟除,諸邪伏藏!”

張歌奇聽見我口中念唸叨叨的,好奇地問:“你在乾啥?”

我念著經文,冇法回答,便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子,張歌奇一愣,繼而驚訝地說:“靠,你手怎麼這麼燙?”

雄雉經的功效便是提振全身陽氣,以達到抵禦外邪的效果,隨著經文誦畢,一股暖流滋潤全身,彷彿喝了一大碗熱騰騰的紅糖薑湯,全身都熱騰騰的充滿精氣。

這股充沛的陽氣我也順便傳遞到了張歌奇身上。

他不由活動活動四肢,讚許道:“真不賴,身上變得熱乎乎的!林大夫,你這個咒語挺有用的!教教我唄!”

我說:“教你也冇用,你又不拜宗布神,我的咒語對你來說就是普通的繞口令。對了,按理說,你們捕蛟人也有自己的神通本領,可我好像冇咋見你用過。”

張歌奇臉上掠過一絲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冇學過那種東西!”

“呃,那你所謂的捕蛟就是一條命一把刀,和蛟硬乾仗?”我驚訝地問。

“我的風格就是這樣!不是我吹,從我出山到現在,已經捕了五頭蛟,掙了兩百多萬了,真男人就該靠身體和武藝真刀真槍地上陣,不玩虛的!”他自得地笑道。

我心想什麼叫作“虛”的,是不是連我也被捎帶上了,這都什麼莫名其妙的自豪感?不過,看他平時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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