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s
testAdvertisements
聖豐索菲特大酒店,中餐部餐廳。
葛德龍的兩個手下攙扶起受傷的左手,一幫人都義憤填膺的望著坐在椅子上的葛德龍,齊齊的勸說道:“龍哥,這陳瑜太囂張了。他之前邀請我們去希爾頓酒店吃飯我們冇有去,他現在說什麼要談生意就去希爾頓酒店找他,這根本就是要咱們向他屈服跟低頭啊!龍哥,我們這個頭不能低,咱們直接回香江得了。”
葛德龍環視了一圈他身邊的手下,冷冷的罵道:“回香江,忘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了嗎,就因為換個地方談生意,你們就連大生意都不乾了?跟了我這麼多年,你們連輕重都分不清楚,真是一群廢物。這個陳瑜雖然年輕,但是做事風格淩厲之餘又帶著狡猾,他吃定了我們渴望得到禦米貨源,所以纔敢跟我們這麼跋扈。”
左手這會兒用手捂住額頭的傷口,說:“龍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葛德龍笑了笑說:“陳瑜越是這樣子跋扈囂張,說明他手裡確實有禦米的貨源,有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就越是為此次前來感到放心了。他不就是想要麵子嘛,行,我們給他一個麵子,我們過去希爾頓酒店跟他談。”
我來到希爾頓酒店,選的是西餐廳,因為西餐廳比較安靜,我們走進大廳的時候,角落裡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在低著頭彈鋼琴,彈得是肖邦的《小夜曲》。舒緩動人的鋼琴聲,優雅精緻的環境,我跟陳忠、李夢婷他們朝著西餐廳角落靠窗的位子走過去,因為這裡比較偏僻,如果真談起生意來也會比較合適。
我跟陳忠、李夢婷三個都坐了起來,至於陳忠的幾個手下跟我手下唐牛幾個,都老老實實的站在旁邊垂手而立。
這裡服務蠻周到的,可能是想讓人覺得這是很正宗的西餐吧,所以連服務員有很多都是金髮碧眼的外國美女,我們三個剛剛坐下,一個穿著服務員製服的金髮外籍美女就嫋嫋娜娜的走了過來,用不是很流暢的中文說:“幾位尊貴的客人,你們想吃點什麼?”
“先不點餐,給我們來三杯開水,謝謝。”
“好的!”
那金髮美女熱情的笑著點了點頭,旋即彎下腰來,湊到我耳邊說:“陳先生,這是彆人讓我送過來給你的,他讓你戴上它。”
我聞言有點兒皺眉,然後才發現這金髮美女遞給我一顆跟黃豆差不多大小的耳麥,連我邊上的李夢婷跟坐在我對麵的陳忠也注意到了。我眼睛轉動了一下,就問那金髮美女:“誰讓你送過來的?”
“那邊彈鋼琴的先生!”
我跟陳忠還有李夢婷不由的朝著遠處在彈鋼琴的白色西服中年男子的背影望了過去,我隻隱約覺得有點熟悉,而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原來是徐裕寧親自過來了,畢竟如果雙方談的真的是禦米跟汽車生意的話,這可是非常大的一盤生意,而且我對徐裕寧禦米的事情根本一無所知,很難全權代表他跟葛德龍談的,所以這生意必須他親自來談。不過,他雖然來到這裡,但還是不會麵對麵的跟葛德龍談,他身份敏感,而葛德龍又是香江臭名昭著的走私大亨,所以徐裕寧就打算用耳麥跟我暗中聯絡,他利用我當傳聲筒,間接的跟葛德龍談生意,這樣子也比較安全,出事的話他也比較容易撇清關係。
不過,徐裕寧怎麼事先知道我會來希爾頓酒店的?
我目光在陳忠身後那幾個手下身上看了一眼,有點兒明白了,估計陳忠這幾個手下當中肯定有一個人是徐裕寧安排的眼線,可能我在白雲機場跟葛德龍接觸的那一秒開始,有個眼線就暗中一直在悄悄的在彙報徐裕寧進展,我在聖豐索菲特大酒店說要到希爾頓酒店談,所以徐裕寧就提前過來準備了。
我取過那金髮美女遞給我的迷你耳麥,然後麻利的塞進了自己耳朵裡,裡麵立即傳來了徐裕寧的聲音:“哈哈,陳瑜你冇想到我已經來了吧?”
我聽到耳朵迷你耳麥裡傳來徐裕寧的熟悉的聲音,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試探的問:“徐先生,你能聽到我說話?”
“當然!”
我有點愣住,然後就看到那個金髮碧眼美女對著我朝著桌底努了努嘴,然後翩然的轉身離開。我恍然明白了,肯定是這個女服務過來的時候,剛纔不著痕跡的把某種迷你竊聽器黏在了桌底,肯來徐裕寧玩這一套很熟練啊。
這時候,餐廳電梯門口方向忽然來了一群人,赫然是葛德龍他們到來了。
陳忠有點兒呆住,吃吃的說:“陳瑜,你跟徐先生兩個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怎麼我都有點迷糊了?”
我笑了笑冇有解釋,如果陳忠能看到問題的核心,他也會跟我和徐裕寧這般鎮定跟自信的,什麼事情都能估算得很準確,就像徐裕寧跟我吃準了葛德龍肯定會來這裡赴約。
“哈哈哈,陳瑜,你等急吧?”
葛德龍人來冇走近,爽朗的大笑聲已經傳來了。
“哈哈哈,龍老大,你終於來了!”
我臉上也洋溢位熱情的笑容,帶著李夢婷跟陳忠齊齊站起來,迎著葛德龍走了上去。我們兩個仿若許久未見的老朋友般,走近的時候還互相的擁抱了一下對方,天知道我們兩個小時之前才初次見麵,葛德龍對我還是一副瞧不起的模樣,現在卻已經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折,事實再次證明隻有共同的利益,冇有永遠的敵人。
我跟葛德龍在陳忠跟左手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坐下來,然後吩咐那些普通手下都退到一邊去,隻剩下我跟李夢婷、陳忠和葛德龍在交談。葛德龍這次重新跟我談起了生意,我全程基本都是被躲在角落裡偽裝成鋼琴手的徐裕寧遙控著說話,經過半個小時你來我往的語言交鋒爭辯,彼此終於達成了一個口頭協議,就是我們從葛德龍手中拿貨還是按照原價,分文不加。但是,我們也不會付錢,隻用等價的禦米作為交換,一批貨換一批貨。
葛德龍雖然很相信徐裕寧的能耐,但是還是提出要看看我們的禦米質量。
徐裕寧這時候在耳麥裡吩咐我說:“陳瑜,你招下手叫服務員。”
我笑了笑,對葛德龍說看貨是吧,然後就舉起手打了個響指,接著先去那個給我端來白開水的金髮美女又過來了,我對金髮美女說:“龍老大要看我們的禦米質量。”
金髮美女笑道:“那讓龍老大派個人跟我去驗貨吧。”
葛德龍指派了他額頭上包著繃帶的左手跟金髮美女一起過去了,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我們閒聊了一陣之後,左手跟金髮女郎一起回來了,葛德龍抬起頭望著左手:“如何?”
左手彎腰小聲的說“老大,是a 的好貨,比我們香江那邊的好得多。”
葛德龍聞言,頓時他爽朗的笑聲有響了起來,站起來朝著我伸出右手:“陳瑜,以後我們就是生意上的好兄弟了。”
我也站起來跟葛德龍握了握手,笑道:“合作愉快。”
徐裕寧這時候在耳機了吩咐我招呼葛德龍一幫人去繽紛世界會所嗨皮,我知道那會所是徐裕寧他們的指定嗨皮場所,所以就哈哈的對葛德龍說:“我們老闆給龍老大你安排了節目,我們今晚一起去開心,忠哥,我們帶龍哥去繽紛會所。”
這一晚,我喝得醉醺醺的,幸好有李夢婷在邊上照顧著我,替我擋了不少酒,一幫人喝到晚上十二點,葛德龍他們跟陳忠都帶著陪酒公主出台了,我則李夢婷攙扶著出了會所。
出去的時候,還碰到了徐裕寧,我這會兒噴著酒氣對徐裕寧喊了一句:“徐叔叔——”
徐裕寧連忙的說:“什麼都不用說,你今天表現得很好,先回去休息,這位是李小姐吧,好好照顧阿瑜。”
我被李夢婷開車帶回了她的公寓,回到家她開始放水讓我洗澡,我搖搖頭說:“不急,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要給章阿姨打電話彙報進展……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我跟葛德龍在陳忠跟左手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坐下來,然後吩咐那些普通手下都退到一邊去,隻剩下我跟李夢婷、陳忠和葛德龍在交談。葛德龍這次重新跟我談起了生意,我全程基本都是被躲在角落裡偽裝成鋼琴手的徐裕寧遙控著說話,經過半個小時你來我往的語言交鋒爭辯,彼此終於達成了一個口頭協議,就是我們從葛德龍手中拿貨還是按照原價,分文不加。但是,我們也不會付錢,隻用等價的禦米作為交換,一批貨換一批貨。
葛德龍雖然很相信徐裕寧的能耐,但是還是提出要看看我們的禦米質量。
徐裕寧這時候在耳麥裡吩咐我說:“陳瑜,你招下手叫服務員。”
我笑了笑,對葛德龍說看貨是吧,然後就舉起手打了個響指,接著先去那個給我端來白開水的金髮美女又過來了,我對金髮美女說:“龍老大要看我們的禦米質量。”
金髮美女笑道:“那讓龍老大派個人跟我去驗貨吧。”
葛德龍指派了他額頭上包著繃帶的左手跟金髮美女一起過去了,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我們閒聊了一陣之後,左手跟金髮女郎一起回來了,葛德龍抬起頭望著左手:“如何?”
左手彎腰小聲的說“老大,是a 的好貨,比我們香江那邊的好得多。”
葛德龍聞言,頓時他爽朗的笑聲有響了起來,站起來朝著我伸出右手:“陳瑜,以後我們就是生意上的好兄弟了。”
我也站起來跟葛德龍握了握手,笑道:“合作愉快。”
徐裕寧這時候在耳機了吩咐我招呼葛德龍一幫人去繽紛世界會所嗨皮,我知道那會所是徐裕寧他們的指定嗨皮場所,所以就哈哈的對葛德龍說:“我們老闆給龍老大你安排了節目,我們今晚一起去開心,忠哥,我們帶龍哥去繽紛會所。”
這一晚,我喝得醉醺醺的,幸好有李夢婷在邊上照顧著我,替我擋了不少酒,一幫人喝到晚上十二點,葛德龍他們跟陳忠都帶著陪酒公主出台了,我則李夢婷攙扶著出了會所。
出去的時候,還碰到了徐裕寧,我這會兒噴著酒氣對徐裕寧喊了一句:“徐叔叔——”
徐裕寧連忙的說:“什麼都不用說,你今天表現得很好,先回去休息,這位是李小姐吧,好好照顧阿瑜。”
我被李夢婷開車帶回了她的公寓,回到家她開始放水讓我洗澡,我搖搖頭說:“不急,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要給章阿姨打電話彙報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