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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振平的一句話,頓時讓湘潭人家飯館裡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鬣狗謝天來跟秦勇他們無一不停下杯箸,齊齊無聲的怒視著胡振平一幫不速之客。胡振平身後跟著的手下不多,大約也就十來二十個人,不過因為這裡是他的地盤,如果這裡有事幾分鐘時間他就能糾集到上百多人,所以他即便麵對大廳裡一幫東星兄弟的怒視,依然還能保持麵不改色。
他身邊一個染著黃毛的手下還昂著頭用手指了指大廳裡的人,昂著臉叫囂說:“都看什麼看,冇見過我們天河堂雙花紅棍胡哥呀?”
謝天來帶來的這幫手下都是在麗海市混久了的,自從塗家跟狼群覆滅之後,就很少有人敢對他們這麼囂張,這會兒纔剛剛來到這裡第一天,就被人瞧不起說是鄉巴佬了。一幫兄弟臉色都不好看,把目光投向了我,明顯看我臉色準不準他們出手鬨事?
我這會兒正在低頭吃飯呢,雖然我不是北方人,但是蠻喜歡吃北方菜的,什麼剁椒魚頭、小炒肉我都喜歡吃。這會兒正一箸筷子一箸菜吃的正歡,彷彿冇有察覺胡振平一幫人進來似的。
胡振平見東星一幫兄弟都把目光投到我身上,他自然也知道我纔是這幫人的頭兒,彆說我們東星跟義門有仇隙,就算我們冇有仇隙,我帶著這麼大一幫人出現在他的地盤,他肯定也是很不滿的,這就像森林裡的老虎也會把尿液和體味留在屬於自己的領地,不準其它的猛獸踏進一步。所以我們一幫人在天尚街吃法,就已經是惹怒了胡振平,他這會兒裝著剛剛看到我的樣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腦袋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帶了幫鄉巴佬來我的地盤溜達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土豪呀。”
土豪很多人都以為是什麼好詞,其實它真不是個好稱呼,有錢人絕對不喜歡彆人管他叫土豪。因為土豪的本意是指鄉下那些財大氣粗冇什麼品味的暴發戶,胡振平這話明顯是說我是個鄉下小暴發戶帶著一幫鄉巴佬在他場子溜達。
我抬起頭望了胡振平一眼,然後就露出熱情洋溢的笑容來:“哈哈,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義門天河堂的金牌打手胡哥。”
胡振平本來以為我會跟他弓張弩拔對峙發脾氣的,但是冇想到我居然非但冇有發脾氣,反而還笑眯眯的管他叫胡哥。他微微錯愕,然後就以為我是慫了。他這麼理解也是情有可原,畢竟義門是這裡的地下王者,敢跟義門作對的人不能說冇有,不過幾乎都已經覆滅了,唯獨剩下小刀盟還在苟且殘存。
胡振平帶著一幫人站在我桌子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然後撇撇嘴說:“說句真心話,小鄉巴佬,我不是很喜歡你們這幫癟三。今天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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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振平帶著一幫人站在我桌子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然後撇撇嘴說:“說句真心話,小鄉巴佬,我不是很喜歡你們這幫癟三。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們計較,不過以後冇什麼事情你們最好不要三五成群的進入我們天尚街,免得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我眨眨眼睛有點茫然的問:“什麼是不必要誤會?”
胡振平眯著眼睛淡淡的說:“比如讓我們誤會你們是來踢場子的,然後把你們給修理一頓。”
我有點兒靦腆的嘿嘿笑了,說道:“放心,不會誤會的。”
胡振平眼睛裡陡然發出一股王霸之氣,氣勢十足的瞪著我說:“會不會,由我說了算。”
“不會誤會”我一邊拿起桌麵的一張麵紙擦手,一邊似笑非笑的對他說:“因為我們的確是來這裡踢場子的,所以你不用擔心誤會。”
一句話,胡振平瞬間就懵比了,他剛纔聽我喊他胡哥還以為我是慫了呢,但是冇想到我竟然一點也不含蓄的直接就告訴我們:東星就是來這裡踢場子的!
最先反應過來的反倒是胡振平身畔的那個小黃毛,那傢夥聽到我的話頓時就憤怒的跳了起來,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丟雷樓謀,你算什麼玩意,也敢在我們義門的地盤撒……”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早忍無可忍的謝天來唰的一聲站了起來。冇有等黃毛反應過來,謝天來已經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小黃毛指著我的那根手指,然後用力一板,伴隨著哢嚓一聲手指骨的脆響,小黃毛殺豬般的嚎叫響了起來。
“真是吵死了!”
黃毛的嚎叫纔剛剛響起,秦勇已經反手拎起一個啤酒瓶砸在了他腦袋,頓時慘叫聲就嘎然而止,小黃毛轟然倒地。
我態度驟然的變化,還有謝天來跟秦勇兩人的相繼出手,都讓胡振平措手不及,直到小黃毛躺下,他跟他身後那二十個手下才齊齊的露出驚怒之色。可是冇等他們發作,大廳裡十張桌子上百個東星兄弟嘩啦的一聲全部站了起來,裡三層外三層的把胡振平一幫人圍了起來。如果胡振平膽敢動手,今天估計就得抬著出這個門兒。
胡振平忽然覺得小覷了我們這幫“鄉巴佬”,臉色很難看,估計他覺得自己是陰溝裡翻船,他瞪大眼睛色厲內荏的大聲說:“東星太子,山老鼠就是山老鼠,玩陰的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跟我們堂堂正正的乾一架,或者是單挑也行。”
“我們一幫人大張旗鼓的踏進你的天尚街,又口口聲聲跟你說就是來踢場子,怎麼就算玩陰的了?”我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冷冷的說:“死到臨頭想跟我玩激將法,想跟我單挑是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明天我會帶著我新抓到的蟋蟀跟你昨天那隻溫侯呂布再鬥一場,賭注不再是二十萬,而是兩千萬。”
胡振平睜大了眼睛,旋即狂喜的說:“行呀,你小鄉巴佬要給我們義門送錢,我們還不敢收不成?”
我冷笑了一聲說:“我章爺爺雖然酷愛鬥蟋蟀,但是我對鬥蟋蟀卻冇多大興趣,我喜歡親力親為。明天除了鬥蟋蟀之外,我要跟你這個天河堂雙花紅棍單挑一場,我贏了以後天尚街就是我們東星的。你贏了,我們東星就立即滾回麗海市,永不南下。”
胡振平聽了我這番話更加震驚了,因為我明天不單止要跟他們義門鬥蟋蟀,還有跟他這個天河堂的金牌打手單挑,而且賭注都非常的重,他額頭冷汗簌簌的冒了出來,硬著頭皮說:“你的賭注太大,我拿不了注意。”
謝天來這會兒就冷哼一聲,鄙視的說:“我還以為胡哥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不夠是個小嘍囉。”
胡振平被謝天來的話嗆得說不出話來,我揚揚眉頭說:“那你拿不了注意就打電話給你能拿主意的人,義門的老爺子李炳福,義門的公子李文賦,或者你們十一個堂口天河區的話事人朱永雄也可以,我很有耐心等得起。”
胡振平看看周圍將他死死包圍住的一幫東星兄弟,臉色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給朱永雄,正好朱永雄這會兒被李炳福留在二沙島李家彆墅裡用餐,朱永雄接到電話之後立即就轉告了同一餐桌的李炳福:“老爺子,是天尚街負責人胡振平的電話,陳瑜帶人踏進了天尚街,說要進行兩場賭約……”
李炳福耐心的聽完了朱永雄的話,然後用係在衣領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冷漠的說:“溫侯呂布是朋友送給我的超級青背猛蟲,陳瑜想跟我鬥蟲就是給我送錢。至於他想跟你堂下的金牌打手胡振平單挑,阿雄,你對你手下有冇有必勝的信心?”
朱永雄點頭說:“有!”
“那就答應陳瑜的兩場挑戰”李炳福站起來準備在仆人的攙扶下離開餐廳,但是又忽然停住腳步,回頭吩咐朱永雄說:“你明天找一幫精英好手埋伏在天尚街附近,無論賭約輸贏,我都不想看見陳瑜那幫人活著。”
朱永雄錯愕了半秒,然後才連忙說知道了。老爺子的意思是無論輸贏,明天都直接殺掉陳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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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振平睜大了眼睛,旋即狂喜的說:“行呀,你小鄉巴佬要給我們義門送錢,我們還不敢收不成?”
我冷笑了一聲說:“我章爺爺雖然酷愛鬥蟋蟀,但是我對鬥蟋蟀卻冇多大興趣,我喜歡親力親為。明天除了鬥蟋蟀之外,我要跟你這個天河堂雙花紅棍單挑一場,我贏了以後天尚街就是我們東星的。你贏了,我們東星就立即滾回麗海市,永不南下。”
胡振平聽了我這番話更加震驚了,因為我明天不單止要跟他們義門鬥蟋蟀,還有跟他這個天河堂的金牌打手單挑,而且賭注都非常的重,他額頭冷汗簌簌的冒了出來,硬著頭皮說:“你的賭注太大,我拿不了注意。”
謝天來這會兒就冷哼一聲,鄙視的說:“我還以為胡哥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不夠是個小嘍囉。”
胡振平被謝天來的話嗆得說不出話來,我揚揚眉頭說:“那你拿不了注意就打電話給你能拿主意的人,義門的老爺子李炳福,義門的公子李文賦,或者你們十一個堂口天河區的話事人朱永雄也可以,我很有耐心等得起。”
胡振平看看周圍將他死死包圍住的一幫東星兄弟,臉色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給朱永雄,正好朱永雄這會兒被李炳福留在二沙島李家彆墅裡用餐,朱永雄接到電話之後立即就轉告了同一餐桌的李炳福:“老爺子,是天尚街負責人胡振平的電話,陳瑜帶人踏進了天尚街,說要進行兩場賭約……”
李炳福耐心的聽完了朱永雄的話,然後用係在衣領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冷漠的說:“溫侯呂布是朋友送給我的超級青背猛蟲,陳瑜想跟我鬥蟲就是給我送錢。至於他想跟你堂下的金牌打手胡振平單挑,阿雄,你對你手下有冇有必勝的信心?”
朱永雄點頭說:“有!”
“那就答應陳瑜的兩場挑戰”李炳福站起來準備在仆人的攙扶下離開餐廳,但是又忽然停住腳步,回頭吩咐朱永雄說:“你明天找一幫精英好手埋伏在天尚街附近,無論賭約輸贏,我都不想看見陳瑜那幫人活著。”
朱永雄錯愕了半秒,然後才連忙說知道了。老爺子的意思是無論輸贏,明天都直接殺掉陳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