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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八龍見到李夢婷的冷笑,就隱隱的意識到不好,這時候他忽然發現車速已經開始快了起來。帕薩特雖然隻是一輛普通的中級轎車,220馬力不算大,但是也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裡,車速已經迅速的飆升到上百的時速。後座小鬍子幾個傢夥都慌神了,一個勁的讓李夢婷減速停車。
陳八龍也臉色劇變,拿著掌心雷指著李夢婷的腦袋,色厲內荏的大聲說:“立即減速,給我把車停下。”
“你怕了,遊戲纔剛剛開始呢!”
李夢婷腳下油門踩得更用力了,帕薩特時速已經超過了一百。如果這是在高速公裡上還冇什麼,但是這可是在城市裡呀。帕薩特在大街上像是一條靈敏的小魚,飛快的左晃右閃,不停的超車,好幾次差點跟迎麵而來的大貨車撞上,嚇得陳八龍幾個臉色都煞白了。
陳八龍已經後悔讓李夢婷開車,他打開了掌心雷的保險栓,憤怒的吼道:“臭三八,我說讓你停車你聽到冇有,信不信我一槍就打爆你的腦袋?”
如果說李夢婷最厲害的本領是什麼,那肯定就是開車技術,當初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坐她那輛紅色法拉利,就被她高速飆車嚇得差點尿褲子。李夢婷一邊把帕薩特開得飛快,一邊自信滿滿的對陳八龍冷笑說:“殺了我的話,你怎麼跟你老大交代,還有你們怎麼引陳瑜出來?”
陳八龍的手在發抖,他瞄了一眼已經顯示到一百一十的時速表,咬著牙說:“你不要逼我。”
李夢婷早就想好了豁出去的想法,不打算讓義門這幫人的計劃得逞,她不但不畏懼陳八龍,同時還挑釁的說:“我就要逼你,有本事你開槍啊!開槍啊!”
“女瘋子,女瘋子,他媽的女瘋子!”
陳八龍聲音發抖的說著,手也在發抖,但是李夢婷是瘋子他可不是。他很清楚的明白在這麼高的車速在市區裡穿梭已經是高空走鋼絲,極度的危險。如果他膽敢一槍殺掉李夢婷的話,一場車禍肯定避免不了,保不準車子裡的人都活不下來。
“不是想殺我跟陳瑜的嗎,開槍呀,如果你不敢殺我,那你就去死吧!”
李夢婷的話剛說完,然後就飛快的伸出右手在右手邊陳八龍的安全帶釦子上用力一按,然後隻聽到哢嚓的一聲細響,陳八龍的安全帶已經被她弄開了。陳八龍被李夢婷出人意料的舉動再次嚇了一跳,然後立即明白到這女人是真的想殺死自己,他就發出一聲怒吼,準備扣下扳機跟李夢婷同歸於儘。
可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李夢婷早就已經估算好了的,她在伸手解開陳八龍身上安全帶的時候,車子已經隨機撞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麪包車,發出驚天動地的轟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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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駕駛位的陳八龍當場斃命,安全氣囊全部都噴了出來。撞車的時候,安全帶是第一安全措施,隨後就是安全氣囊。李夢婷雖然繫著安全帶,還有前氣囊、側氣囊和頭部、膝氣囊的保護,但是激烈的碰撞之下,巨大的慣性還是讓安全帶勒得她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同時左手好像骨折,一陣錐心的疼痛。
大街兩邊的人望著這輛高速行駛然後一頭撞上路邊麪包車的帕薩特都驚恐萬分的議論紛紛,李夢婷畢竟是從煉獄特訓走出來的人,鍛鍊過適應麵臨各種殘酷環境,而且女人承受痛苦的能力比男人強。所以她是車子裡第一個有動靜的人,她掙紮解開了安全帶,目光瞥見了落在她腳邊的掌心雷手槍,然後彎腰撿了起來,用力的推開了車門。
原本跟著帕薩特後麵的另外一輛大眾車子被剛纔李夢婷一路狂飆給甩脫了,帕薩特後座小鬍子三個人正鼻青臉腫的的掙紮著推開車門想爬出來,可是李夢婷已經拎著掌心雷腳步趔趄的走過來,嘭嘭嘭的就是三槍,直接把他們三個都乾掉了。
李夢婷在周圍行人一片驚呼聲中,然後鑽進了一條小巷,跌跌撞撞的逃出不知道多遠,最後無力的在兩個垃圾桶後麵捲縮著躲起來,強忍著左手跟腹部傳來的疼痛,艱難的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陳瑜,我出事了……”
我接到李夢婷的電話時候嚇得臉色都變了,立即就帶著哨牙跟秦勇還有大羅小羅幾個離開了文華,招了一輛出租車火速的趕去找李夢婷。我們去到那裡的時候,滿大街都已經是刑警,負責帶隊的赫然是秦箐。因為我跟李夢婷通過電話,知道她的大概位置,所以我跟秦箐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李夢婷。
“婷姐!”
“陳瑜——”
我見到李夢婷淒慘的模樣,整個人都不好了,李夢婷見到我之後,素來堅強獨立的她流著淚嗚嚥著投入了我的懷裡。我將她橫抱了起來,安慰她說冇事了我帶她去醫院。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埋首在我胸前,輕輕的嗯了一聲。
秦箐身邊有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刑警帶著幾個手下攔住我,扳著臉打著腔調對我說:“對不起,這位女士涉嫌暴力駕駛,撞車逃逸,已經涉嫌殺害四名男子,我們已經介入此案,她要交給我們來處理。”
我這會兒正滿腹怒火,麵無表情的看了那小刑警一眼,冷冷的說:“我現在要帶我女人去醫院,你們最好祈禱她冇有什麼大礙,不然以後有的是事情讓你們處理。”
那傢夥見我如此狂妄,頓時就要發怒,然後秦箐就發話了,跟幾個刑警說了幾句,說先讓傷者去醫院處理傷口,等下在問錄口供好了。
我跟哨牙秦勇還有大羅小羅帶著李夢婷去了廣州第一人民醫院,秦箐跟幾個刑警自然也是跟著一起來。診斷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李夢婷冇什麼事情,左手骨折不嚴重,不過肚子裡的孩子因為撞車導致流產了。
當醫生把我叫到門口小聲的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的時候,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其實李夢婷很在乎肚子裡這個孩子的,她那麼喜歡膩在我身邊的人,為了這個孩子,甚至可以躲到廣州準備一年不見我,偷偷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現在她剛剛打了麻醉針處理胳膊的骨折,此時還冇有醒過來,我已經悲哀的不知道要怎麼告訴她這個噩耗?
醫生看了我一眼說:“你是病人的男友吧,好好照顧她。”
說完她就離開了,這時候秦箐跟秦勇還有哨牙、大羅小羅幾個走了過來,看到我眼睛竟然有淚水,都是吃了一驚,他們都還冇有見過我流淚呢。秦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輕聲的問:“醫生怎麼說?”
我捂著額頭在走廊的長椅上無力的坐了下來,痛苦的說:“醫生說大人冇大礙,不過肚子裡的孩子流產了。”
哨牙和秦勇還有大羅小羅幾個是不知道李夢婷懷孕了的,這會兒聽到我的話,他們就瞬間全部睜大了眼睛,然後見到我那發黑的臉龐還有深沉的目光,就連忙的低下頭去,什麼話都不敢說。
秦箐也是被這個結果嚇到了,她猶豫了一下小聲的說:“剛纔我們的同事已經通過監控錄像還有目擊者的供詞,初步已經弄清楚這是一票綁架案子。李小姐殺死幾個綁匪算是自衛,等下我們會循例給她錄口供,她不會有事的。”
她說的不會有事指的是李夢婷當街把義門幾個人乾掉,我冷冷的說:“李夢婷當然不會有事,但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不能饒過他,是不是義門的人乾的?”
秦箐遲疑的不敢說,她知道我睚眥必報的性格,我無所謂的望了她一眼:“你不說也不要緊,我能查得到,據我所知其中一個死者叫陳八龍,是義門天河堂主朱永雄的手下。”
“陳瑜,你想乾什麼?”
我站了起來,看了有點擔憂惶恐的秦箐一眼,徐徐的說:“我要滅了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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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夥見我如此狂妄,頓時就要發怒,然後秦箐就發話了,跟幾個刑警說了幾句,說先讓傷者去醫院處理傷口,等下在問錄口供好了。
我跟哨牙秦勇還有大羅小羅帶著李夢婷去了廣州第一人民醫院,秦箐跟幾個刑警自然也是跟著一起來。診斷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李夢婷冇什麼事情,左手骨折不嚴重,不過肚子裡的孩子因為撞車導致流產了。
當醫生把我叫到門口小聲的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的時候,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其實李夢婷很在乎肚子裡這個孩子的,她那麼喜歡膩在我身邊的人,為了這個孩子,甚至可以躲到廣州準備一年不見我,偷偷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現在她剛剛打了麻醉針處理胳膊的骨折,此時還冇有醒過來,我已經悲哀的不知道要怎麼告訴她這個噩耗?
醫生看了我一眼說:“你是病人的男友吧,好好照顧她。”
說完她就離開了,這時候秦箐跟秦勇還有哨牙、大羅小羅幾個走了過來,看到我眼睛竟然有淚水,都是吃了一驚,他們都還冇有見過我流淚呢。秦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輕聲的問:“醫生怎麼說?”
我捂著額頭在走廊的長椅上無力的坐了下來,痛苦的說:“醫生說大人冇大礙,不過肚子裡的孩子流產了。”
哨牙和秦勇還有大羅小羅幾個是不知道李夢婷懷孕了的,這會兒聽到我的話,他們就瞬間全部睜大了眼睛,然後見到我那發黑的臉龐還有深沉的目光,就連忙的低下頭去,什麼話都不敢說。
秦箐也是被這個結果嚇到了,她猶豫了一下小聲的說:“剛纔我們的同事已經通過監控錄像還有目擊者的供詞,初步已經弄清楚這是一票綁架案子。李小姐殺死幾個綁匪算是自衛,等下我們會循例給她錄口供,她不會有事的。”
她說的不會有事指的是李夢婷當街把義門幾個人乾掉,我冷冷的說:“李夢婷當然不會有事,但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不能饒過他,是不是義門的人乾的?”
秦箐遲疑的不敢說,她知道我睚眥必報的性格,我無所謂的望了她一眼:“你不說也不要緊,我能查得到,據我所知其中一個死者叫陳八龍,是義門天河堂主朱永雄的手下。”
“陳瑜,你想乾什麼?”
我站了起來,看了有點擔憂惶恐的秦箐一眼,徐徐的說:“我要滅了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