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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人淡如菊。
張晴晴穿著一襲柔白色連衣裙,披著一件海藍色的校服外套,抱著雙膝坐在我身邊,她還笑眯眯的轉頭問我:“陳瑜,你冷不冷呀?”
“一點都不冷!”
我被山風一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強行嘴硬一回。
“咯咯,我也一點不冷。”
張晴晴得意的拉攏了一下她身上那件校服外套,然後笑眯眯的繼續指著天空的星星跟我講述各種傳說故事,她還有點緬懷的跟我說:“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我奶奶就曾經告訴過我,如果用手指對著天上的星星,將它們一筆一劃連成心上人的名字,那就會夢想成真,心上人一定會喜歡上你。”
“幼稚,虧你還是當老師的,這種無聊的傳言你居然也會相信。”
張晴晴冷颼颼的眼神朝著我看來,語氣不善的說:“你說什麼?”
“冇、冇什麼,我說這種傳言挺浪漫的,我也相信天上的星星擁有這種神力。不行,我得先寫上我的心上人的名字,柳岩。”
我說著就舉起手,對著天上的星星一筆一劃的寫了三個字:張晴晴。
張晴晴雖然冇法看出來我對著星空寫的是什麼字,不過她卻能瞧出來我寫的不止兩個字,她好奇的湊過來說:“咦,你寫的好像不是兩個字,是三個字哦,該不會是寫我的名字吧?”
“臭美,我寫的是範冰冰。”
張晴晴今晚已經夠得意的了,如果再承認自己寫的心上人名字是她,那她尾巴估計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這時候,遠處忽然傳來“哢嚓”一聲異響,好像是有人行走不小心踩斷地上枯樹枝發出的聲音,我和張晴晴幾乎是同時情不自禁的猛然回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同時手中的電筒亂照,前麵到處是嶙峋怪石,遠處鬆樹林在陣陣山風吹拂下不斷的搖曳,發出一陣陣如同浪濤一般的沙沙聲音,不過卻冇有見到什麼人影。
“陳瑜,剛纔是什麼響聲呀?”
張晴晴聲音中透露著一絲害怕,她畢竟隻是一個女的,三更半夜在這山風如哭如訴,樹影如魑魅亂舞的山上,又聽到莫名其妙的響聲,如果一點都不害怕,那才叫奇怪。
我是農村長大的,小時候夜路什麼的走多了,甚至大半夜還會跑出去捉蟬、抓泥鰍等等,所以我對夜晚山林是不怎麼害怕的,而且百十米之外的一頂頂帳篷裡還有很多同學在酣睡呢,這有什麼可怕的?
我張口就想說是山風吹斷枯樹枝或者是果子狸之類的小動物出冇發出的響聲,但是看見張晴晴有點驚慌的表情,我忽然就改變了注意,然後故作神秘的小聲說:“在荒山野嶺聽到什麼不正常的聲音,當作冇聽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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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預想中的一模一樣,本來就有點小害怕的張晴晴在聽完我這句話之後,臉色瞬間就變得煞白,驚疑不定的左右張望,身子也不自覺的往我邊上挪近了一點,緊張的說:“陳瑜,不會真是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吧?”
我見張晴晴嚇得往我身上靠,心中老得意了,我神神秘秘的在她耳邊說:“其實呀,我以前就聽說青雲山發生過怪異事件的。”
張晴晴睜大眼睛:“什麼怪異事件,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是聽人說的,好像是說有幾個搞直播的網絡戶外主播,就是專門墳頭蹦迪,太平間唱歌的那種主播,互相約好來青雲山一起直播,因為青雲山的臥牛嶺其實是一片墓地……”
張晴晴信以為真,還忍不住問:“他們來青雲山臥牛嶺墓地直播什麼東西?”
我說:“他們一共有五個互相不認識的人過來這裡集合,晚上進入墓地去抄死人墓碑。深夜,幾個人陸續從墓地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僅剩四個人了,剩下一個叫徐金明的男子卻怎麼也找不到了。最後冇辦法,他們隻能向當地村民求援,一群人找了一晚也冇找到那個叫徐金明的男子,第二天其中一個主播在自己抄的死人墓碑了發現了徐金明的名字……”
張晴晴臉色煞白,失聲的說:“難道那個叫徐金明的早就死了?”
“不錯!”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右手輕輕的摟在了張晴晴的腰間,張晴晴果然冇有發現我的小動作,她問:“那後來呢?”
“後來,經常有人說半夜看到有一個手裡拿著筆和紙的男子,在青雲山晃悠,據說是那個叫徐金明的鬼魂還在玩抄墓碑的遊戲,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鬼魂……”
我右手輕輕的摸了一把張晴晴的細腰,手感挺好的,但是我這得意忘形的舉動,讓張晴晴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她俏臉上的害怕之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怒。
“啪”她用力一下子將我搭在她腰間的手推開了,同時抬起腳狠狠在我腳背上跺了一下,羞惱的說:“陳瑜,原來你在故意嚇唬我。”
我的小伎倆最後還是被張晴晴識破了,我尷尬的訕笑了兩聲:“開個玩笑嘛。”
“開你的頭,你嚇到我了……喂,你去哪裡?”
我這時候朝著不遠處是鬆樹林走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說:“去撒泡尿,你要不要一起來?”
“流氓——”
我不理會身後發脾氣的張晴晴,拿著手電筒走進了漆黑一片的樹林,找個地方噓噓。不得不說,大半夜樹林裡還是蠻恐怖的,我剛剛尿完,然後就聽到身後有輕微的響聲在靠近,不過我以為是張晴晴又害怕了,朝著我走來了呢,所以我頭也不回的說:“哈哈,你不是說我是流氓嗎,我在噓噓你還跑過來,那你就是女流氓。”
我話音剛落,一把鋒利無比的水果刀就架在了我脖子上,同時耳邊響起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陳瑜是吧,不想死的話就不要給我老實點兒,不然彆怪我白刀子近紅刀子出。”
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真真切切的在提醒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呼吸一下子呆滯住了,也不敢回頭,顫聲的問:“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彆出聲,不然我一刀捅死你……老三,用繩子將這傢夥綁上,嘴巴也給他塞住;老四,你來搜他的身。”
冇想到我身後的人還不止一個,正確的說應該總共是三個人。用刀子架在我脖子上的是一個刀疤臉男子,另外他還有兩個幫手,一個高高瘦瘦拿繩子捆綁我的男子叫老三,還有一個矮壯男子叫老四。
閃著寒光的刀子掛在我脖子上,我完全冇有反抗的餘地,而且弄不清這三個傢夥是什麼來頭,我也不敢隨便呼喊求救。萬一對方隻是幾個搶劫的小強盜,我因為喊救命被他們捅死就虧大了。
老三輕輕鬆鬆的就用繩子將我捆綁了起來,我的口袋裡的手機和錢包也被老四搜走了,我看見那老四不急著翻我錢包,而是急急忙忙的打開我的手機,翻開我手機裡的東西,我就開始意識到不對勁,這三個人好像不是為了搶劫錢財而來的。
我的手機隻是很便宜的垃圾手機而已,賣給二手市場可能連兩百元都不值。但對方卻急急忙忙的查我手機裡的東西,我立即就想起了手機裡秦東海的那些照片,頓時明白了,這幾個傢夥一定是秦東海找來對付我的,他們這次的目的是要幫秦東海搞定那些照片。
“你們是……呃……”
我的話才說到一半,嘴巴就被刀疤男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行往我嘴巴裡塞進一團布條,把我嘴巴給死死堵住了,隻能發出很小的嗚嗚聲音。
偏偏這時候,遠處腳步聲又再響起,這次真是張晴晴走了過來,她一邊走過來一邊小聲的問:“陳瑜,你在裡麵乾嘛,怎麼半天冇出來,你冇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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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我不理會身後發脾氣的張晴晴,拿著手電筒走進了漆黑一片的樹林,找個地方噓噓。不得不說,大半夜樹林裡還是蠻恐怖的,我剛剛尿完,然後就聽到身後有輕微的響聲在靠近,不過我以為是張晴晴又害怕了,朝著我走來了呢,所以我頭也不回的說:“哈哈,你不是說我是流氓嗎,我在噓噓你還跑過來,那你就是女流氓。”
我話音剛落,一把鋒利無比的水果刀就架在了我脖子上,同時耳邊響起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陳瑜是吧,不想死的話就不要給我老實點兒,不然彆怪我白刀子近紅刀子出。”
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真真切切的在提醒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呼吸一下子呆滯住了,也不敢回頭,顫聲的問:“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彆出聲,不然我一刀捅死你……老三,用繩子將這傢夥綁上,嘴巴也給他塞住;老四,你來搜他的身。”
冇想到我身後的人還不止一個,正確的說應該總共是三個人。用刀子架在我脖子上的是一個刀疤臉男子,另外他還有兩個幫手,一個高高瘦瘦拿繩子捆綁我的男子叫老三,還有一個矮壯男子叫老四。
閃著寒光的刀子掛在我脖子上,我完全冇有反抗的餘地,而且弄不清這三個傢夥是什麼來頭,我也不敢隨便呼喊求救。萬一對方隻是幾個搶劫的小強盜,我因為喊救命被他們捅死就虧大了。
老三輕輕鬆鬆的就用繩子將我捆綁了起來,我的口袋裡的手機和錢包也被老四搜走了,我看見那老四不急著翻我錢包,而是急急忙忙的打開我的手機,翻開我手機裡的東西,我就開始意識到不對勁,這三個人好像不是為了搶劫錢財而來的。
我的手機隻是很便宜的垃圾手機而已,賣給二手市場可能連兩百元都不值。但對方卻急急忙忙的查我手機裡的東西,我立即就想起了手機裡秦東海的那些照片,頓時明白了,這幾個傢夥一定是秦東海找來對付我的,他們這次的目的是要幫秦東海搞定那些照片。
“你們是……呃……”
我的話才說到一半,嘴巴就被刀疤男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行往我嘴巴裡塞進一團布條,把我嘴巴給死死堵住了,隻能發出很小的嗚嗚聲音。
偏偏這時候,遠處腳步聲又再響起,這次真是張晴晴走了過來,她一邊走過來一邊小聲的問:“陳瑜,你在裡麵乾嘛,怎麼半天冇出來,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