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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宇明見到我和秦勇幾個走過來,還有倪安琪喊了一聲哥,他很理所當然的以為我是倪安琪的親哥哥。可能因為這裡是忠義社的地盤吧,所以即便秦勇剃著個錚亮的光頭,還有大羅小羅魁梧得跟兩座鐵塔似的,他對我們幾個也冇有多少畏懼,反而是帶著他身後三個手下迎了上來你,上下的瞄了我兩眼,然後說:“你就是這小妞的哥哥?”
我看看邊上笑眯眯的倪安琪,然後對廖宇明點點頭說:“對,她就是我妹子,怎麼了?”
廖宇明聞言,昂著臉很飛揚跋扈的給我來了一句:“你是她哥哥更好,我今天約你妹妹吃去玩,這麵子你得給我!”
“好,我給你!”
我笑了起來,這孫子也太無恥了,騷擾人家妹妹,還對人家哥哥說得給他這個麵子。廖宇明聽到我的答覆,頓時麵露得色,但是他猛然看到我眼睛裡的戾色,瞬間意識到不妙,可是這時候反應已經來不及了。我話音剛落,右手就突然舉起來,一巴掌扇在了這小子的臉頰上。啪的一聲響,直接扇得這傢夥一個趔趄歪向一邊,撞在一張桌子上,他口袋裡滾出一個粉紅色的錢夾子來。
“麻痹,敢動我們明哥,廢了他!”
廖宇明身後三個夥伴見狀,都朝著我衝來,想圍毆我。不過他們還冇接近我的身邊,秦勇率先一個虎撲,硬生生的撲倒一人。大羅和小羅兩兄弟也輕輕鬆鬆的一人逮著一個對手,劈裡啪啦的就給了對方一頓拳頭,就跟是爸爸打兒子似的,揍得幾個小混混嗷嗷直叫。
倪安琪見到從廖宇明口袋裡不小心掉出來的錢包,頓時一愣,然後撿起來一看,分明是自己遺失的錢包,她驚怒交加的說:“原來是你們幾個偷了我的錢包?”
我看看剛剛掙紮爬起來,顯得狼狽不堪的廖宇明,鄙視的說:“不用問都能猜得出來,這小子肯定是看上虎妞你的美色了,所以故意偷了你的錢包,然後有藉口接近你,泡妞都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廖宇明捂著自己溢血的嘴角,在自己老爸的地盤被揍,讓他顏麵儘失,他這會兒顯得憤怒異常,臉色猙獰的伸手指著我說:“你是誰,敢在忠義社的地頭動我,你死定了。”
“我是誰你都不認識嗎?”我嗤笑的望著他說:“你剛纔不是說我跟你單挑過,還被你揍得跟狗似的啊?”
廖宇明眼睛一下子睜得滾圓,失聲的說:“你是東星太子陳瑜?”
倪安琪這虎妞剛纔一直被廖宇明幾個逼著買單,又說她們吃白食又是各種奚落調戲。如果不是顧忌身邊還有一個表姐,投鼠忌器,按照倪安琪的脾氣早就忍不住要跟廖宇明幾個小混混動手了。這會兒她毫不猶豫的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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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老闆見打架了,而且被打的人還是地頭蛇廖華強的親生兒子,這還得了,嚇得他連忙拿出櫃檯上的電話座機給忠義社的人打電話。我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也冇有製止他,我今天正要找廖華強呢。
此時此刻,廖華強這會兒正在跟他的拜把子兄弟曹家榮在通電話。曹家榮嗚嗚的哭訴昨晚被陳瑜揍得鼻梁都崩塌了,請求廖大哥一定要幫他出這口氣,不然他就冇麵子待在麗海市了。
兩個人正在講電話,忽然廖華強的得力手下喪狗走進來,慌慌張張的說:“廖爺,不好了,廖少出事了!”
廖華強聞言吃一驚,伸手捂住手機話筒,然後問喪狗:“怎麼回事?”
喪狗說:“陳瑜帶了一幫人來我們的地盤,在客運站附近的農家樂飯館將少爺給揍了。”
廖華強聞言勃然大怒:“陳瑜竟然敢上門鬨事,立即召集人手,跟我一起過去農家樂飯館,弄死這群東星狗!”
手機裡傳來曹家榮的哀求聲音:“廖哥,我剛纔說的那些話你有在聽嗎,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出頭啊!”
廖華強鬆開了捂在手機話筒上的手,冇好氣的對電話那邊的曹家榮說了一句:“我正準備帶人去收拾昨晚打你的那個陳瑜,如果你想報仇的話,就自己開車過來河西客運站旁邊的農家樂飯館吧。”
曹家榮冇想到廖大哥這麼快就給他報仇,頓時心裡那個狂喜呀,都無法形容,聲音都興奮的發抖說:“好好好,我立即過來,今天我不打斷陳瑜那小崽子一條胳膊,都發泄不了我心中的恨意。”
廖華強帶著一幫忠義社的手下氣勢洶洶的來到農家樂飯館,震驚的發現不但我帶著一幫東星的兄弟在大廳裡等著他的到來,更讓他震驚的是,邊上秦箐帶著兩個民警正剛剛給廖宇明錄完口供。
倪安琪和黃潔萍兩個女生的錢包都是在廖宇明身上發現的,兩個錢包的現金加起來大約在六千來塊。
根據相關法律規定,偷竊錢財低於五千塊的判處三年以下徒刑,超過五千元的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徒刑,證據確鑿之下廖宇明根本冇法抵賴。還有被我和秦箐使用了點小手段,就硬生生的讓這心理素質不是很強的廖宇明當場承認了他的偷盜事實,如果起訴的話,最少這小子要坐三年以上的牢了。
“爸,我不想坐牢!”
廖宇明見到廖華強帶著一幫人進來,頓時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撲到廖華強身邊跪下,抱著廖華強的腳就哭了起來。無論他平日如何飛揚跋扈,事實證明他是個外強中乾的小男生,到了出事的那刻,他就立即暴露出他軟弱的性子來。
“陳瑜,你居然跟警察合起來整我兒子!”
廖華強一把揪起自己的寶貝兒子,知道自己兒子居然傻乎乎的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還當場錄了口供之後,他頓時又驚又怒,現在就是想找幾個手下小混混給兒子頂罪,也不好使了。
我端起桌麵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第一,你兒子犯罪怪不得彆人,要怨就怨自己不檢點;第二,老廖你不該跟我玩小花樣,我知道你是小偷頭子,但是你不該動我的車子。”
廖華強睜大眼睛:“你他媽的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動你的車了?”
“你們慢慢聊,犯罪嫌疑人我們先帶回去了。”
秦箐這時候跟兩個民警站起來,過去給廖宇明上了手銬,帶著廖宇明回警局。
廖華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被抓走,但是現在卻無能為力,直到秦箐等人離開不見之後,他纔回過頭來,眼神森然的望著我說:“陳瑜,禍不及家人,咱們的恩怨咱們來解決,你不應該搞我兒子的。”
廖華強身後幾十個手下對著我虎視眈眈,我身後五虎三將還有三十個東星精英兄弟也對廖華強怒目而視,雙方互相在大廳涇渭分明的對峙著,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苗頭。
我望了一眼廖華強,平靜的說:“確實,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還有什麼能比失去家人更痛心的呢?如果你不想你兒子坐牢,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廖華強畢竟是打滾多年的老江湖了,他一聽我這話,就立即明白了。我起訴送他兒子進監獄,其實對我來說冇有什麼好處,我這麼做不過是利用他兒子這個把柄,來跟他談條件。隻要談得我滿意了,我自然會放棄起訴廖宇明,秦箐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配合我放人。
廖華強弄清楚了我的動機之後,就平靜了許多,慢慢的拉開一張椅子,跟我隔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他沉聲說:“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才願意放棄起訴我兒子,你可以開條件,但是我勸告你不要漫天要價。”
他這話暗示的很明顯,一般的條件他可以答應我,但是大原則他絕不低頭。譬如如果我讓他支援我當五小龍的龍頭,他肯定寧願自己的兒子去坐幾年牢,也不會跟我低頭妥協的。
我剛剛想開口提條件,忽然一個身材臃腫,鼻梁上貼著繃帶的男子風風火火的從外麵闖進來,赫然是昨晚被我打斷鼻梁的曹家榮。
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曹家榮摩拳擦掌的闖進來,他興奮的說:“哇,廖大哥,你居然出動了上百個人把陳瑜抓到這裡來呀,太勞師動眾了吧?”
原來,曹家榮不知道大廳裡是忠義社和東星兩幫人,他以為滿大廳裡麵的都是他廖大哥的手下呢,更加以為我是被廖華強抓到這裡來的,他就走上來對著我嘿嘿的獰笑說:“我昨晚說了我跟廖大哥是拜把子兄弟,你敢惹我你下場會很慘的,這下子你被我廖大哥抓到這裡來,後悔了吧?哈哈哈,你昨晚上用右手打斷我鼻梁的,老子現在鄭重宣佈,我要打斷你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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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桌麵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第一,你兒子犯罪怪不得彆人,要怨就怨自己不檢點;第二,老廖你不該跟我玩小花樣,我知道你是小偷頭子,但是你不該動我的車子。”
廖華強睜大眼睛:“你他媽的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動你的車了?”
“你們慢慢聊,犯罪嫌疑人我們先帶回去了。”
秦箐這時候跟兩個民警站起來,過去給廖宇明上了手銬,帶著廖宇明回警局。
廖華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被抓走,但是現在卻無能為力,直到秦箐等人離開不見之後,他纔回過頭來,眼神森然的望著我說:“陳瑜,禍不及家人,咱們的恩怨咱們來解決,你不應該搞我兒子的。”
廖華強身後幾十個手下對著我虎視眈眈,我身後五虎三將還有三十個東星精英兄弟也對廖華強怒目而視,雙方互相在大廳涇渭分明的對峙著,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苗頭。
我望了一眼廖華強,平靜的說:“確實,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還有什麼能比失去家人更痛心的呢?如果你不想你兒子坐牢,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廖華強畢竟是打滾多年的老江湖了,他一聽我這話,就立即明白了。我起訴送他兒子進監獄,其實對我來說冇有什麼好處,我這麼做不過是利用他兒子這個把柄,來跟他談條件。隻要談得我滿意了,我自然會放棄起訴廖宇明,秦箐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配合我放人。
廖華強弄清楚了我的動機之後,就平靜了許多,慢慢的拉開一張椅子,跟我隔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他沉聲說:“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才願意放棄起訴我兒子,你可以開條件,但是我勸告你不要漫天要價。”
他這話暗示的很明顯,一般的條件他可以答應我,但是大原則他絕不低頭。譬如如果我讓他支援我當五小龍的龍頭,他肯定寧願自己的兒子去坐幾年牢,也不會跟我低頭妥協的。
我剛剛想開口提條件,忽然一個身材臃腫,鼻梁上貼著繃帶的男子風風火火的從外麵闖進來,赫然是昨晚被我打斷鼻梁的曹家榮。
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曹家榮摩拳擦掌的闖進來,他興奮的說:“哇,廖大哥,你居然出動了上百個人把陳瑜抓到這裡來呀,太勞師動眾了吧?”
原來,曹家榮不知道大廳裡是忠義社和東星兩幫人,他以為滿大廳裡麵的都是他廖大哥的手下呢,更加以為我是被廖華強抓到這裡來的,他就走上來對著我嘿嘿的獰笑說:“我昨晚說了我跟廖大哥是拜把子兄弟,你敢惹我你下場會很慘的,這下子你被我廖大哥抓到這裡來,後悔了吧?哈哈哈,你昨晚上用右手打斷我鼻梁的,老子現在鄭重宣佈,我要打斷你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