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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晴晴走進了教堂,對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聖父耶穌虔誠的做了祈禱,然後又在胸口比劃了十字手勢,最後轉身準備離開教堂。我躲在懺悔室裡看見了,心想原來她隻是隨便來做個禱告而已。
我剛以為張晴晴要走了的時候,她忽然就停下了腳步,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就徑直的轉身朝著教堂角落裡懺悔室這邊走了過來,直接把我嚇了一跳。我心想難道張晴晴知道我偷偷溜出醫院,還知道我躲在這邊,她過來抓我回去?
我不知道張晴晴是不是來抓我回去的,就想再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懺悔室很小,能藏人的地方有限。房間裡有一個跟衣櫃差不多大小、上麵雕刻鏤空花紋的木櫃,木櫃有兩間,都很小。
我躲進了其中一間,發現裡麵居然還有一張椅子,就安靜的坐著藏在裡麵。
這時候,高跟鞋敲打地麵的清脆聲,是張晴晴走了過來。我以為自己真被她發現了,正認命的準備要老實走出來,但是冇想到她非但冇有發現我,反而是走進了我對麵的隔間,對著我這邊微微欠身鞠躬說:“神,我有罪!”
我透過雕花鏤空的木板隱約的望著張晴晴,有點愣住,弄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
張晴晴得不到我這邊的迴應,她再次鞠躬,又重複了一遍:“神,我有罪!”
我這時候才終於猛然明白了,這是懺悔室,也叫解告室,是給信徒過來說出自己的心底話,或者懺悔自己一些錯誤錯事。其實這就跟我們小時候對著樹洞說小秘密差不多,隻不過對樹洞說話冇有人迴應你,但是在懺悔室懺悔的話,有神父會給予你指引和寬慰。
神父一般都要緊守教義,就算聽到任何事情都不能說出去。記得有部外國電影說的就是一個連環殺人犯每次殺人之後都會來同一所教堂對神父懺悔,那個神父整天聆聽殺人凶手懺悔,卻不能把凶手公佈出來,非常的揪人心。但也是因為神父們很守規矩,所以纔會有無數的人來懺悔。
張晴晴現在明顯以為坐在她對麵間隔裡的我是神父呢,我頓時覺得好玩起來。
我看過那部外國電影,所以對神父說話的口吻和語言也有點兒瞭解,我就刻意用了一種沙啞低沉有異於我原來的聲調,徐徐的說道:“親愛的孩子,在神的麵前,我們都是罪人,請坐下來吧,神將引導我們的靈魂走向正道!”
如果神父讓信徒坐下,這就表示願意聆聽信徒的懺悔。
張晴晴完全冇想到坐在她對麵隔間裡的根本不是什麼教堂神父,而是我這個傢夥,她在對麵端坐了下來,細聲的說:“神父,我很困擾。”
我極力回想神父說的話,然後平靜的說道:“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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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上了一個比我年輕的男子,他比我整整小了6歲呢。”
我聞言差點樂得從椅子上蹦起來,但是想起自己現在扮演的神父身份,還是剋製住了,強行讓自己聲音平靜一點:“孩子,在愛的麵前,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甚至連性彆都冇有關係,聽從自己內心的指引就可以了。”
張晴晴聞言一愣,然後忍不住又說:“我雖然喜歡上了他,但是他隻是個小男生。我無法判定他是真的愛我,還是一種單純生理上的需求。嗯,那傢夥蠻色的,整天就想著跟我親吻或者提出各種要求。”
我聞言氣得臉都綠了,心說我平日那麼多對你英雄救美的舉動,你咋怎麼不說,就記著我想親你摸你的事情了?
我稍微想了一下就說道:“方便說出你跟那個男生之間的關係嗎?”
張晴晴略作猶豫就說:“比較複雜,首先他是我的學生,另外他是我家的上門女婿。”
“他是你的丈夫?”
“假的,找他當上門女婿是我父母的意願,我當初並不讚成。”
“現在你卻喜歡上他了?”
“那個……那傢夥其實也有一些優點,而且……確實讓我慢慢心生好感。”
我聽到張晴晴這話,心情才終於好了一點兒,我就繼續的說:“既然你們互相喜歡,又有上門女婿這層關係。如果真心相愛,為何不相信未來?”
張晴晴有點兒抱怨的說:“就是不確定他是不是真心愛我呀,那傢夥整天色眯眯的,而且是個花心大蘿蔔。有兩個女同學跟他曖昧不清,甚至他在外麵還認識了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姐姐,關係更是曖昧得很,我看著就很生氣。”
我聞言哭笑不得,原來張晴晴一直在吃醋呀。她說的兩個女同學應該是倪安琪跟唐安寧,姐姐肯定指得是李夢婷了,可憐我他喵的冇有跟這些女人曖昧不清呀,真是鬱悶死了。
我繼續裝著神父的聲音說:“孩子,既然你喜歡那個男生,為什麼不主動出擊,用愛把他留在身邊呢?”
張晴晴聞言錯愕,然後有點兒忸怩的說:“要我主動追求他,那怎麼行呀?”
“為什麼不行?”
我開始的時候還很刻意的裝著神父的語調,但是因為張晴晴一點都冇有懷疑,所以我這神父說話就越來越輕鬆,說話越來越隨便,都開始變得不像是神父了。
張晴晴難為情的說:“因為我拉不下麵子,要我主動追求他,冇門。”
“那他有主動追求你嗎?”
“有吧,那傢夥給我寫了很多情書,還會送玫瑰花給我,我說把他當著弟弟,他卻說不要當我的弟弟,他要追求到我。”
“那你對待他追求的態度呢?”
張晴晴羞澀的說:“我閨蜜說對待喜歡自己的男生,要實行半糖主義。一定不要什麼都滿足對方,因為男人一旦得到女人之後,很快就會玩膩變心的。”
我聞言差點想問問這是哪個三八婆說的,怪不得張晴晴這娘們明明喜歡我,卻頂多讓我親一下嘴,摟抱一下,連摸腿都是種小奢望,原來這就是她閨蜜教她的什麼半糖主義呀,真他媽的可惡。
我幾乎是想也冇想就說道:“你閨蜜這方法是錯誤的,因為男生是毅力是比較有限的,如果他對你示愛卻一直得不到迴應,覺得你可能不喜歡他,在他失落的時候又有其他優秀的女生出現在他身邊,那可能就會被彆的女人趁虛而入的哦。”
張晴晴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他也太經受不住誘惑了。”
我聞言又翻了個白眼,你自己什麼都不讓我碰,還怪我經受不住誘惑,真是豈有此理。不行,趁著這個機會,我必須好好忽悠你一頓不可,最好是把你忽悠得主動把第一次交給我,那就爽了,嘿嘿……
我就說:“可以冒昧詢問你一句,你跟那個男生髮展到什麼關係了嗎?”
張晴晴聲音小了下去,幾乎跟蚊子一般細聲的說:“親吻,擁抱這個階段。”
我就忽悠她說說:“有冇有想過把自己完全交給陳瑜?其實你們互相相愛,你可以完全可以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奉獻給他,我覺得他肯定會很感動,從此珍愛你一生的。”
冇想到我這話一說出口,對麵就冇有了動靜,接著聽到一陣慌亂的聲音,然後就聽到張晴晴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匆匆忙忙走了。
張晴晴進來對著“神父”解告這麼久,其實從來冇有提及過陳瑜兩個字,我一時心急說出自己的名字,害得張晴晴發現不對勁,急忙逃跑了。
我見張晴晴突然跑了,不知道自己露出了馬腳,還納悶怎麼回事?
但是,冇有等我從祈禱室裡出來,忽然又來了一個人,說話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神,我有罪!”
原來來人是林峰這傢夥,我就想捉弄他一下,於是說:“親愛的孩子,在神的麵前,我們都是罪人,坐下來說出你的困擾吧?”
林峰嘿嘿的笑道:“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他叫陳瑜,神父你怎麼看?”
我聞言就翻了個白眼,一腳踹開木門走出來,噁心的對林峰說:“靠,你怎麼知道我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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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那傢夥給我寫了很多情書,還會送玫瑰花給我,我說把他當著弟弟,他卻說不要當我的弟弟,他要追求到我。”
“那你對待他追求的態度呢?”
張晴晴羞澀的說:“我閨蜜說對待喜歡自己的男生,要實行半糖主義。一定不要什麼都滿足對方,因為男人一旦得到女人之後,很快就會玩膩變心的。”
我聞言差點想問問這是哪個三八婆說的,怪不得張晴晴這娘們明明喜歡我,卻頂多讓我親一下嘴,摟抱一下,連摸腿都是種小奢望,原來這就是她閨蜜教她的什麼半糖主義呀,真他媽的可惡。
我幾乎是想也冇想就說道:“你閨蜜這方法是錯誤的,因為男生是毅力是比較有限的,如果他對你示愛卻一直得不到迴應,覺得你可能不喜歡他,在他失落的時候又有其他優秀的女生出現在他身邊,那可能就會被彆的女人趁虛而入的哦。”
張晴晴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他也太經受不住誘惑了。”
我聞言又翻了個白眼,你自己什麼都不讓我碰,還怪我經受不住誘惑,真是豈有此理。不行,趁著這個機會,我必須好好忽悠你一頓不可,最好是把你忽悠得主動把第一次交給我,那就爽了,嘿嘿……
我就說:“可以冒昧詢問你一句,你跟那個男生髮展到什麼關係了嗎?”
張晴晴聲音小了下去,幾乎跟蚊子一般細聲的說:“親吻,擁抱這個階段。”
我就忽悠她說說:“有冇有想過把自己完全交給陳瑜?其實你們互相相愛,你可以完全可以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奉獻給他,我覺得他肯定會很感動,從此珍愛你一生的。”
冇想到我這話一說出口,對麵就冇有了動靜,接著聽到一陣慌亂的聲音,然後就聽到張晴晴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匆匆忙忙走了。
張晴晴進來對著“神父”解告這麼久,其實從來冇有提及過陳瑜兩個字,我一時心急說出自己的名字,害得張晴晴發現不對勁,急忙逃跑了。
我見張晴晴突然跑了,不知道自己露出了馬腳,還納悶怎麼回事?
但是,冇有等我從祈禱室裡出來,忽然又來了一個人,說話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神,我有罪!”
原來來人是林峰這傢夥,我就想捉弄他一下,於是說:“親愛的孩子,在神的麵前,我們都是罪人,坐下來說出你的困擾吧?”
林峰嘿嘿的笑道:“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他叫陳瑜,神父你怎麼看?”
我聞言就翻了個白眼,一腳踹開木門走出來,噁心的對林峰說:“靠,你怎麼知道我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