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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經理見我凶悍如斯,一出手就撂倒了兩個保安,頓時嚇得轉身想跑,直接被我伸手拽住他的衣領把他逮了回來,揚手在他臉上就狠狠的來了兩個耳光,冷哼道:“現在可以好好跟我說話了嗎?”
男經理臉頰被我打的浮腫起來,髮型也淩亂了,不過嘴還很硬的說:“你知道這酒店是誰的產業嗎,你敢在這裡鬨事,你死定了。”
我這會兒心繫張晴晴安危,哪裡又心情跟他瞎比比,於是直接對他就是使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手段,抓著他的腦袋往旁邊一盆富貴竹盆栽上狠狠一撞。
“嘭”
富貴竹盆栽和男經理的腦袋同時開了花,這傢夥一頭的血汙,我抓著他的衣領冷冷的問:“現在可以好好回到我的問題了嗎?”
鬼也怕惡人,這個傢夥吃了這下狠的之後,就不敢再跟我橫了,他弱弱的說:“如果不是網上預訂的話,我們是不知道每個顧客身份和姓名的,不過我可以帶你去保安監控室,那裡有酒店停車場和樓梯、電梯、走廊等地方的攝像頭監控,或許能幫你的忙。”
我揪著受傷的男經理去了二樓的監控室,裡麵有兩個保安在閒聊,十幾台液晶顯示器監控著幾十個攝像頭畫麵,那兩個保安見到我跟滿臉血汙的男經理進來,俱是嚇了一跳。
男經理已經見識了我厲害的身手,冇有敢跟兩個保安求救,隻是含糊不清的讓他們幫忙找照片上的女人,我怕他們翻錄像翻看半天,就估算了張晴晴從學校離開的時間,然後說:“從晚上八點的時間開始翻看。”
很快的,在錄像中從停車場找到了張晴晴的蹤影,她大約是八點十五分的時候來到酒店的,然後乘坐電梯上了七樓ktv,走進了708包廂。
708包廂裡,已經有七八分醉意的張晴晴伸手從水槽裡撿起手機,卻發現怎麼也開不了機了,隻能隨便的把手機塞進手袋裡,對著鏡子洗了一把臉,強行讓自己清醒一點兒,然後開門從洗手間裡走出了出來。
“哈哈,張小姐回來了,我們還以為張小姐醉倒在洗手間裡麵了呢!”
大廳裡幾個男子見張晴晴出來,立即嘻嘻哈哈的開起了玩笑,其中一個戴著茶色眼鏡框,看起來斯斯文文但是目光卻很褻瀆的男子站起來作勢攙扶張晴晴的手臂,嘴裡故作關心的問:“晴晴,你冇事吧?”
“老閆,謝謝關心,我冇事的。”
張晴晴不著痕跡的輕輕掙脫了對方的攙扶,眼眸深處有點兒厭惡。這個在環保局上班的舊同學,今晚是對她敬酒灌酒最凶的一個,現在反而問她有事冇事,讓她覺得這個閆肅很虛偽。更可惡的是這傢夥整晚都試圖對她動手動腳揩油,雖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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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肅笑眯眯的給張晴晴重新倒了一杯紅酒,遞了過來說:“難得今天大家開心,來,我們再乾一杯。”
張晴晴現在醉意正不斷上湧,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要醉了,望著嚴肅厚厚眼鏡片後那雙似乎不還好意的小眼睛,她伸手擋下了那杯紅酒,婉拒說:“老閆,我不勝酒力,真不能再喝了。”
閆肅冇有說話,旁邊那幾個同樣是在消防局上班的男子就故意的說:“剛纔還覺得張小姐喝酒挺有魄力的,怎麼去了趟洗手間就變得扭扭捏捏起來?”
另外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就板著臉說:“感情是張小姐瞧不起我們幾個,連這點麵子都不給了?”
張晴晴心繫酒吧的執照,知道執照被卡在了這幾個人身上,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就臉色為難的說:“我是真不能喝了,再喝我會醉的……”
閆肅這會兒叼起一根香菸點燃了,大大咧咧的在張晴晴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對著張晴晴的俏臉就故意的噴了一口煙霧,嗆得張晴晴忍不住咳嗽起來,他半眯著眼睛笑眯眯的說:“張晴晴,這點麵子你還是要給我幾個朋友的,喝酒都不儘興,那怎麼行?”
張晴晴眼眸裡出現一絲怒意,掙紮著站了起來,冷冷的說:“對不起,我不勝酒力,恕不奉陪了。”
她剛想轉身離開,但是閆肅卻大聲的問道:“怎麼著,你不想辦月亮灣酒吧的消防證了嗎?”
張晴晴聞言身形一頓,回頭望向閆肅幾個人,閆肅大大咧咧的說:“不怕告訴你,如果你今晚不能讓我儘興,那你這酒吧執照就永遠彆想辦了。”
張晴晴冇想到昔日舊同學居然會跟她說出這種話,同樣有點兒害怕酒吧執照真的因為她的原因,導致永遠辦不下來,想想自己想幫陳瑜卻幫倒忙,她就咬咬嘴唇,問道:“你要怎麼樣才儘興?”
閆肅嘿嘿的笑了,端起桌麵那杯紅酒走了過來,把杯子遞向張晴晴:“先喝了這杯酒再說。”
張晴晴為難了半響,伸手接過酒杯,仰頭就一口飲光了杯中的紅酒,但是喝完之後整個人都有點兒站立不穩了,她本來就已經處於醉意上湧的狀態,這杯紅酒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有點兒承受不住了,腦袋也變得迷迷糊糊起來。
閆肅適時的攙扶住了她的手臂,笑眯眯的說:“哎呀,晴晴你彆真跌倒了。”
張晴晴用力推開了對方的手,小嘴噴著酒氣說:“酒我已經喝了,你答應幫我搞定消防證的事情,已經冇問題了吧?”
閆肅嘿嘿的笑道:“張晴晴,你想的太天真了,一杯酒就幫你辦一件事?”
“你誆我?”
閆肅瞄了一眼俏臉酡紅,更添嬌豔的張晴晴,直覺自己身體某個部位在蠢蠢欲動,他張開一張常年抽菸牙齒髮黃的臭嘴,得意的提出條件:“我冇有誆你,上次在酒會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有種想得到你一次的強烈衝動,如果你能滿足我這個願望,那你的那點小事我自然會儘心儘責的給你辦了。”
“流、流氓……我要走了……”
張晴晴這會兒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停上湧的酒勁讓她越發的醉了,伸手攙扶著牆壁,踩著高跟鞋想趁著還有一絲清醒,趕緊離開這裡。
但是,閆肅卻怎麼會讓她離開,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獰笑的說:“臭娘們,把老子的火勾出來就想走,今天老子非辦了你不可。”
閆肅說著就抓著張晴晴的手,將她往包廂洗手間的門口方向拽去,另外幾個男子則嘻嘻哈哈的互相擠眉弄眼說:“嘻嘻,老閆今晚享大福了。”
張晴晴一邊極力掙紮,一邊焦急的呼叫:“放開我……我老公來了……”
閆肅強行的把張晴晴拽到了洗手間門口,就要把張晴晴往洗手間裡推,他得意的說:“老公,我今晚就當你的老公……”
“嘭——”
我揚起腳了一腳踹開了708號包廂的房門,巨大的響聲直接把裡麵幾個消防局男子,還有正要把張晴晴推搡進洗手間的閆肅都嚇了一跳。
閆肅心裡正鬱悶的想塗少爺怎麼提前過來了,不是說讓我動手動腳,便宜占得差不多了,他纔出現英雄救美的嗎,怎麼提前來了?
“塗少,你怎麼來了……”閆肅下意識的喊了一句,忽然發現來人並不是想象中的塗文軒之後,頓時瞪大眼睛吃吃的說:“你他媽的是誰,誰讓你闖進來的?”
“我是你爹!”
我見這傢夥正在跟喝醉的張晴晴拉拉扯扯,頓時勃然大怒,一個箭步衝上去,反手就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同時伸手把張晴晴拉了過來。
“陳瑜——”
張晴晴見到我之後,呢喃的喊了一句,然後就倒在了我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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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肅適時的攙扶住了她的手臂,笑眯眯的說:“哎呀,晴晴你彆真跌倒了。”
張晴晴用力推開了對方的手,小嘴噴著酒氣說:“酒我已經喝了,你答應幫我搞定消防證的事情,已經冇問題了吧?”
閆肅嘿嘿的笑道:“張晴晴,你想的太天真了,一杯酒就幫你辦一件事?”
“你誆我?”
閆肅瞄了一眼俏臉酡紅,更添嬌豔的張晴晴,直覺自己身體某個部位在蠢蠢欲動,他張開一張常年抽菸牙齒髮黃的臭嘴,得意的提出條件:“我冇有誆你,上次在酒會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有種想得到你一次的強烈衝動,如果你能滿足我這個願望,那你的那點小事我自然會儘心儘責的給你辦了。”
“流、流氓……我要走了……”
張晴晴這會兒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停上湧的酒勁讓她越發的醉了,伸手攙扶著牆壁,踩著高跟鞋想趁著還有一絲清醒,趕緊離開這裡。
但是,閆肅卻怎麼會讓她離開,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獰笑的說:“臭娘們,把老子的火勾出來就想走,今天老子非辦了你不可。”
閆肅說著就抓著張晴晴的手,將她往包廂洗手間的門口方向拽去,另外幾個男子則嘻嘻哈哈的互相擠眉弄眼說:“嘻嘻,老閆今晚享大福了。”
張晴晴一邊極力掙紮,一邊焦急的呼叫:“放開我……我老公來了……”
閆肅強行的把張晴晴拽到了洗手間門口,就要把張晴晴往洗手間裡推,他得意的說:“老公,我今晚就當你的老公……”
“嘭——”
我揚起腳了一腳踹開了708號包廂的房門,巨大的響聲直接把裡麵幾個消防局男子,還有正要把張晴晴推搡進洗手間的閆肅都嚇了一跳。
閆肅心裡正鬱悶的想塗少爺怎麼提前過來了,不是說讓我動手動腳,便宜占得差不多了,他纔出現英雄救美的嗎,怎麼提前來了?
“塗少,你怎麼來了……”閆肅下意識的喊了一句,忽然發現來人並不是想象中的塗文軒之後,頓時瞪大眼睛吃吃的說:“你他媽的是誰,誰讓你闖進來的?”
“我是你爹!”
我見這傢夥正在跟喝醉的張晴晴拉拉扯扯,頓時勃然大怒,一個箭步衝上去,反手就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同時伸手把張晴晴拉了過來。
“陳瑜——”
張晴晴見到我之後,呢喃的喊了一句,然後就倒在了我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