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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光著上身,穿著軍綠色長褲,腳上穿著一雙大頭軍靴的就是無間煉獄的教官。他自己宣稱他的外號叫“屠夫”,負責今年的煉獄集訓。他說完之後就帶著兩個士兵上了破舊的吉普車,讓我們四個人跟在車子後麵跑步跟上。

楊雄幾個人都是陳家各個堂口裡的新一代佼佼者,在麗海市也算是道上小有名氣的人物,現在第一天來到緬甸,就要跟著吉普車吃灰塵,他們三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罵罵咧咧的說這教官裝逼搞事。

我雖然也覺得這個教官有點給我們下馬威的意思,但是想想李夢婷說來這裡參加訓練的人,隻有一半的人能活著回去,我就不敢有一點兒脾氣了。幾乎是在吉普車剛駛動的時候,我就用標準的奔跑動作追了上去,老老實實的跟在吉普車後麵吃灰。

“這小比崽子真聽話,剛剛到來這裡,就乖的跟條狗似的。”

楊雄望著我的背影罵了一句,不情不願的跟另外兩個同伴撇開步子追了上來。這傢夥自從在船上因為張晴晴的照片跟我發生衝突之後,一路上就對我很抱有敵意,時時刻刻想收拾我。

吉普車速度不快,甚至在要駛出小鎮的時候,還在一個煎餅攤子前停了下來,隻見屠夫教官扔給其中一個士兵一千緬幣,讓那個士兵下車給他買一塊香蕉煎餅。

那個士兵很快的下車買了香蕉煎餅,大約是為了討好屠夫教官。那傢夥擅作主張的讓煎餅攤老闆給屠夫教官的香蕉煎餅加了兩個雞蛋,然後把拿了香蕉煎餅小跑回來,把煎餅畢恭畢敬的遞給吉普後座裡的屠夫教官。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立即發生了,屠夫教官剛咬了一口香蕉煎餅,就勃然大怒,從車上下來一腳把那個士兵踹翻了,劈手奪過士兵那杆步槍,用槍托對著那士兵就是一頓猛砸,當場把士兵砸得頭破血流。

原來,屠夫他隻說要一塊香蕉煎餅,冇說要加雞蛋,他對手下擅作主張新增雞蛋,冇有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執行辦事極度的不滿,當場就差點弄死了這個隨從士兵。

唇無齒寒,我和楊雄幾個看見這個屠夫教官對自己的隨從士兵都這麼殘忍無情,全部都有點兒嚇呆了。大家都開始為之後兩個月的訓練生涯開始真正的擔憂起來,因為這個教官簡直就是個活生生的魔鬼。

相比較楊雄幾個人的害怕和擔憂,我腦子裡則在高速的轉動,曆來唸書成績很好的我擁有著比較優秀的智慧,我暗地裡偷偷的觀察這教官的一舉一動,利用他這些行為舉動分析他的性格、脾氣、能力等等東西。

比如,這個他輕而易舉的就踹翻了這個士兵,而且還是一個揹著槍的士兵,這可以看出他身手很厲害。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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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他的性格、脾氣、能力等等東西。

比如,這個他輕而易舉的就踹翻了這個士兵,而且還是一個揹著槍的士兵,這可以看出他身手很厲害。從那個士兵一點兒反抗的舉動都不敢有,表明屠夫在這個地方擁有絕對的權力,這裡的人都很畏懼他。還有屠夫因為一點小事就把自己的手下都打成重傷,表明他是個暴脾氣的人,而且崇尚武力,對手下非常嚴格,他要求手下百分之一百執行他的命令,不能有半點含糊,這是一個非常喜歡掌控的人。

經過這點小插曲,屠夫教官罵罵咧咧的上了吉普車,車子不徐不疾的繼續前行。我們幾個望了一眼那個重傷躺在路邊的士兵,冇敢說什麼,全部連忙的奔跑著追上吉普車,跟在車子後麵跑。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開了兩個小時,最後進入了一個山凹穀裡,山穀前方有不少哨所,每處哨所都有端著槍的士兵把守。我知道進入這裡,訓練冇結束,就彆想能逃跑出去了。

連續奔跑了兩個小時,我和楊雄幾個已經累得跟狗似的,幸好這時候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來到了建立在山穀裡的一處訓練基地。

我們剛剛進入這個有訓練場,有建築樓,周圍有鋼絲網圍著,到處是士兵把守,彷彿是監獄一般的基地。

屠夫教官從吉普車上跳下來,隨手揪過一個站崗的士兵,命令道:“通知所有來煉獄訓練的垃圾,我要他們十分鐘之內,全部在訓練場集合,如果誰膽敢遲到的話,直接淘汰。”

基地裡的廣播嗚嗚的響起,是集合的訊號。很多人從一棟冇有裝修的建築樓裡罵罵咧咧的走出來,有年青的,也有中年人,甚至還有白人跟黑人。原來每年來參加煉獄的人不在少數,有些是一些幫派組織把手下送來這裡錘鍊成精英,還有一些人是自己通過渠道來到這裡,希望把自己快速的鍛鍊成精英,這樣就能快速的晉身加入一些薪水可觀的雇傭兵組織執行任務。

今年來無間煉獄參訓的人竟然有兩百人,我甚至在這群人裡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孔:一個穿著黑色背心,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的男子,赫然是大半個月之前,帶著一群手下開著摩托車來收拾我的楊鵬。

楊鵬這時候也見到了我,他很是意外,不過我跟他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我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瞪著他。他則對著我冷笑一聲,豎起大拇指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意思他要在這裡弄死我。

集合的時間是十分鐘,光著上身的屠夫教官攤開雙腳,揹著雙手,麵無表情的站訓練場邊上,等著集合時間的結束。

來這裡參訓的人來自各地,什麼的人都有。不知道是有人想挑戰一下教官的權威,還是習慣了懶懶散散的生活,或者真的是在上廁所什麼的,總之就是有人遲到了,而且人數不少,一共有12個人遲到。

這些人在集合時間結束之後,才姍姍來遲的出現在訓練場邊上,被屠夫教官帶著一夥士兵攔下的時候,有個老油條的中年男子還拿出一包香菸,摸出一根獻媚的遞給教官,嘴裡用普通話陪著笑說:“抽菸,抽菸,中國的玉溪,好煙……”

屠夫教官嘴角露出一抹獰笑,劈手打掉那傢夥遞過來的香菸,對著身後一群士兵一揮手,隻說了兩個字:“帶走。”

在我們一群人詫異的目光中,十幾個遲到者就被士兵驅趕著出去了,周圍的人都幸災樂禍的說這12個傢夥倒黴了,剛剛來到這裡第一次集合就遲到,肯定要挨訓了。甚至還有人津津有味的議論這些人會吃什麼懲罰,有的人說可能罰跑,有的人說可能洗廁所,還有的人說可能被罰關禁閉。

我望著遠處屠夫教官嘴角的那麼獰笑,想起他心狠手辣的手段,還有他喜歡絕對掌控全域性的性格,隱隱覺得要出事了。

屠夫教官見我們一百八十多人嗡嗡嗡的小聲議論,他就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去處理一下那群垃圾,你們全體立正在這裡等我回來,注意保持肅靜,說敢說話我回來就收拾誰。”

說完,他就大步的朝著那十幾個被驅趕離開訓練場的遲到者追了上去,很快的消失在我們視野的儘頭。

隨著屠夫教官的離開,大家都嗡嗡嗡的開始說話了,甚至還有一個黃毛湊到我身邊,自來熟的說:“你好,你也是中國人吧?我叫黃海,認識一下。”

黃海說著,還朝著我伸出一隻手來,我本來也覺得多個朋友都條出路,準備跟他握手認識一番的。但是,眼角忽然瞥見遠處的那些站崗士兵,都在冷笑的看著我們一群人,甚至還有人拿著筆和紙在上麵圈著什麼似的。我猛然一驚,想起屠夫教官說讓我們保持肅靜的話來,我連忙目不斜視的筆直站立著,不去搭理那個叫黃海的黃毛。

黃海自討了個冇趣,就罵了我一聲裝逼狗,然後跟我身邊的楊雄幾個人搭訕聊天去了。

“砰砰砰……”

一連串鞭炮似的的槍聲響過,頓時訓練場全部死寂下來,大家都麵麵相覷,望著那12個遲到者離開的方向,槍聲是從那邊傳來的,難道他們已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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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訓練場邊上,等著集合時間的結束。

來這裡參訓的人來自各地,什麼的人都有。不知道是有人想挑戰一下教官的權威,還是習慣了懶懶散散的生活,或者真的是在上廁所什麼的,總之就是有人遲到了,而且人數不少,一共有12個人遲到。

這些人在集合時間結束之後,才姍姍來遲的出現在訓練場邊上,被屠夫教官帶著一夥士兵攔下的時候,有個老油條的中年男子還拿出一包香菸,摸出一根獻媚的遞給教官,嘴裡用普通話陪著笑說:“抽菸,抽菸,中國的玉溪,好煙……”

屠夫教官嘴角露出一抹獰笑,劈手打掉那傢夥遞過來的香菸,對著身後一群士兵一揮手,隻說了兩個字:“帶走。”

在我們一群人詫異的目光中,十幾個遲到者就被士兵驅趕著出去了,周圍的人都幸災樂禍的說這12個傢夥倒黴了,剛剛來到這裡第一次集合就遲到,肯定要挨訓了。甚至還有人津津有味的議論這些人會吃什麼懲罰,有的人說可能罰跑,有的人說可能洗廁所,還有的人說可能被罰關禁閉。

我望著遠處屠夫教官嘴角的那麼獰笑,想起他心狠手辣的手段,還有他喜歡絕對掌控全域性的性格,隱隱覺得要出事了。

屠夫教官見我們一百八十多人嗡嗡嗡的小聲議論,他就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去處理一下那群垃圾,你們全體立正在這裡等我回來,注意保持肅靜,說敢說話我回來就收拾誰。”

說完,他就大步的朝著那十幾個被驅趕離開訓練場的遲到者追了上去,很快的消失在我們視野的儘頭。

隨著屠夫教官的離開,大家都嗡嗡嗡的開始說話了,甚至還有一個黃毛湊到我身邊,自來熟的說:“你好,你也是中國人吧?我叫黃海,認識一下。”

黃海說著,還朝著我伸出一隻手來,我本來也覺得多個朋友都條出路,準備跟他握手認識一番的。但是,眼角忽然瞥見遠處的那些站崗士兵,都在冷笑的看著我們一群人,甚至還有人拿著筆和紙在上麵圈著什麼似的。我猛然一驚,想起屠夫教官說讓我們保持肅靜的話來,我連忙目不斜視的筆直站立著,不去搭理那個叫黃海的黃毛。

黃海自討了個冇趣,就罵了我一聲裝逼狗,然後跟我身邊的楊雄幾個人搭訕聊天去了。

“砰砰砰……”

一連串鞭炮似的的槍聲響過,頓時訓練場全部死寂下來,大家都麵麵相覷,望著那12個遲到者離開的方向,槍聲是從那邊傳來的,難道他們已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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