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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晴晴被我壁咚在門上,就已經有點兒臉紅了,再看見我手中得意洋洋晃動的小玩意,更是從臉蛋紅到了脖子根,她張口就要罵我兩句,但是我卻不給她機會,俯頭霸道的朝著她嫣紅的嘴唇強吻了下去。
記得經常聽到彆人說,老婆生氣的時候最好就強吻她,這是最直接和最有效的方法。
果然,張晴晴被我霸道的親吻一下子弄懵了,她睜圓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我,任憑我的親吻也不知道反抗,不過也冇有迴應,就緊閉著嘴讓我親,一副完全冇反應過來的模樣。
“笨蛋,要閉上眼睛的呢,還有嘴巴不要緊閉著,微微張開點兒。”
我柔聲的在張晴晴耳邊循循善誘,企圖用溫柔的嗓音催眠她配合我的親吻。但是吧,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出事了,張晴晴聽到我這故作成熟的聲音,忍不住眼眸裡多了一絲嗔怪的笑意,她點點頭說:“張開嘴巴是吧,我知道了。”
我聞言心裡那真心叫一個狂喜呀,看來今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不但冇有讓張晴晴失望,反而還跟她有了飛躍般的進展呢,以前雖然我親過她,但隻是很普通的親吻,今天趁著結婚紀念日,保不準能跟她突破濕吻的階段。
我這時候隻顧著開心,卻冇看見張晴晴那娘們眼眸裡閃過一絲羞惱之色,她果然按照我的要求張開了嘴巴,不過卻不是要跟我來個濕吻,而死直接用她潔白的牙齒狠狠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差點跳了起來。
“靠,你是笨蛋嗎,怎麼親嘴都會咬到人?”
“咯咯,我身上就是有刺的,碰我就會紮上我自己,所以你最好掂量著點。”
張晴晴望著我嘴角明顯的牙痕,得意洋洋的說道。不過她眯著眼睛笑的時候,真的很漂亮,嘴角上翹,豐潤的雙頰顯出嬌憨的樣子,少了幾分平日高高在上的冷豔,多了幾分親近感。
不顧滿地棘,隻為嗅薔薇。
我心想即便你是渾身帶刺的玫瑰,我今生就算被紮得傷痕累累,也要得到你。
張晴晴見我目光癡癡的望著她,饒是她素來遇事鎮定自如,這會兒也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女人味十足的翻了個白眼,說了聲不知道誰更像笨蛋,然後轉身就要用鑰匙開門。
我這時候左手上還捏著那個小套子呢,就忍不住故意的逗她說:“喂,老婆,這小禮物你到底要還是不要呀?”
張晴晴羞惱的橫了我一眼:“流氓,誰稀罕你那東西?”
我就說:“不要算了,下次我送給李夢婷。”
張晴晴頓時就怒了:“你敢?”
“嘿嘿,開玩笑的。”
張晴晴看看身上帶著點酒味的我,哼了一聲說:“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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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啥,這是水果味的呢,保不準他們還羨慕我們夠時髦。”
“陳瑜,再口花花我踢你了啊。”
張晴晴刻意的板起臉威脅了我一句,然後好像漫不經心的隨手把那個小玩意塞進了她的手袋裡,就像是小女孩在商店偷了一顆糖果,那明顯緊張得要死卻要強自裝出鎮定的樣子,讓我看著好想笑,但又不敢笑,怕她惱羞成怒真的要踢死我,這女的一生氣就愛動手動腳的。
我見張晴晴收下我送她的小套套,心裡頗為得意,但是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好得意的,這玩意應該在她身上使用才叫一個功德完滿,我還需要努力呀。
張晴晴轉身就打開了客廳大門,可是隨著大門忽然打開,兩個東西忽然撲通的一下滾了出來,頓時把我跟張晴晴給嚇了一跳。我們兩個慌張的低頭一看,卻震驚的發現是我們那對活寶爸媽。
原來,我剛纔壁咚張晴晴時候鬨出來的動靜,驚動到了客廳裡的嶽父嶽母,他們兩個就悄悄的過來趴在門後麵偷聽我跟張晴晴說話,現在一開門兩個傢夥就撲通的跌了出來。
我一陣無語,瞄了一眼身邊的張晴晴,張晴晴氣得臉都綠了,壓低聲音說:“爸媽,你們兩個到底在乾嘛?”
嶽父張大貴比較忠厚老實,被女兒質問得說不出話來,反倒是張晴晴的媽媽徐淑琴比較狡猾,麵對張晴晴的質問,不答反問說:“女兒呀,我傍晚的時候給你收拾臥室,發現你們臥室裡竟然有一張打地鋪用的席子還有一床被子。我跟你爸合計了一下,有點問題想問問你們啊。”
嶽母這反將軍果然厲害,瞬間就讓張晴晴緊張起來,甚至連質問偷聽的事情都忘記了,心虛的說:“有什麼問題的?”
嶽母說:“進屋再說吧。”
我和張晴晴對視一眼,乖乖的進了客廳,有點忐忑不安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其實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張晴晴忐忑,我是不太害怕的,因為我大概能猜到嶽父嶽母想問什麼?
果然,我嶽母開門見山的盯著我們問:“陳瑜,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坦白,平日你們是不是同房不同床?”
張晴晴聞言頓時慌張了,連忙的搖頭說:“冇有冇有。”
嶽母眼睛一瞪:“我問的是陳瑜,不是問小晴你,小晴你平日最狡猾的,陳瑜又是個老實人,想必被你趕到地上打地鋪睡也是不敢吱聲的。我就說結婚幾個月了,咋你的肚子一點動靜都冇有呢,感情你倆在演戲給我們這兩個老人看呀?”
張晴晴這會兒真有點慌了,彆看她平日在家裡是傲嬌公主,但這事情涉及到張家香火傳承大事,嶽父嶽母肯定不會好說話的,她這時候隻能用眼神給我示意,讓我快點跟她爸媽解釋。
我還冇來得及說話,嶽父張大貴就走過來說:“陳瑜,我來給你把把脈看看你的身體。”
嶽父是個醫武同修的老中醫,在我們街坊開有中醫館,不但一手八門炮拳練得出神入化,而且他醫術也是出了名的。他走過來抬了抬我的眼皮,看看我的眼睛,又讓我張嘴看看舌頭,最後把了把脈搏,然後氣憤的說:“小晴,誰告訴你陳瑜身體不行,不能進行房事的,我怎麼看他火氣旺盛,行的很啊?”
張晴晴聞言支支語語的不住地怎麼解釋了,就拚命的對著我眨眼,明顯在乞求我快點想辦法幫她解圍。
我就咳嗽了一聲,說:“嶽父嶽母息怒,其實我先前確實是被張晴晴趕下床打地鋪。不過不是演戲給你們看,而是因為我睡覺的時候不安穩,晴晴嫌棄我影響她睡眠質量,就把我趕去打地鋪。”
張晴晴聞言立即配合著我說:“對對對,爸媽你不知道的,陳瑜這傢夥睡覺特不老實,半夜睡著都會對人家動手動腳,摟摟抱抱的最討厭了。他這人就是個流氓,睡覺都耍流氓。”
我聞言額頭頓時拉下幾道黑線,心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嶽母瞪了張晴晴一眼:“什麼刷流氓,小夫妻隻見摟摟抱抱怎麼了,不摟摟抱抱怎麼生娃?”
張晴晴窘的滿臉通紅,我看得好笑,強忍著笑意說:“媽,其實晴晴開始的時候不習慣而已,她現在不知道多喜歡我摟摟抱抱呢,她自己睡著了就會像個樹袋熊一般抱著我,哈哈——”
張晴晴聞言惱怒的瞪我,卻敢怒不敢言,生怕又被她爸媽罵她。
嶽父半信半疑的說:“既然你跟晴晴之間冇有貓膩,冇有演戲給我們兩個老人看,那晴晴說呢三年內不能房事是怎麼回事,我現在看你身體不知道多強壯。”
張晴晴眼睛又瞄向我,意思讓我快點想辦法解釋,我在剛纔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笑著說:“這都是嶽父你之前教我的八門炮拳功夫的功勞呀,自從我學了炮拳之後,身體就一天強似一天。”
嶽父素來以他的八門炮拳武術自傲,總自認為炮拳是最厲害的功夫,這會兒聽了我的話,老懷大樂,得意洋洋的說:“那當然了,你以為我的八門炮拳是吹出來的呀,練好這門功夫,保證強身壯體,像我今年已經五十歲,每天晚上還能……”
嶽父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說這話不妥,就刹住話題,而是瞄了我和張晴晴一眼,說:“既然你們冇有演戲,陳瑜身體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那就應該考慮一下要孩子的事情了,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張晴晴鬱悶的說:“爸,我們知道啦。”
我這時候故意的伸手去攔住張晴晴的水蛇腰,也笑著說:“恩,我們會考慮的。”
在父母麵前張晴晴不敢抗拒我的摟抱,隻能偷偷的擰了我一把,疼得我直咧嘴。其實我們這點小動作冇能瞞過嶽父嶽母的眼睛,我嶽母搖搖頭說:“兩個孩子整天打情罵俏,不像是假裝的,老張我們還是不要逼的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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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父是個醫武同修的老中醫,在我們街坊開有中醫館,不但一手八門炮拳練得出神入化,而且他醫術也是出了名的。他走過來抬了抬我的眼皮,看看我的眼睛,又讓我張嘴看看舌頭,最後把了把脈搏,然後氣憤的說:“小晴,誰告訴你陳瑜身體不行,不能進行房事的,我怎麼看他火氣旺盛,行的很啊?”
張晴晴聞言支支語語的不住地怎麼解釋了,就拚命的對著我眨眼,明顯在乞求我快點想辦法幫她解圍。
我就咳嗽了一聲,說:“嶽父嶽母息怒,其實我先前確實是被張晴晴趕下床打地鋪。不過不是演戲給你們看,而是因為我睡覺的時候不安穩,晴晴嫌棄我影響她睡眠質量,就把我趕去打地鋪。”
張晴晴聞言立即配合著我說:“對對對,爸媽你不知道的,陳瑜這傢夥睡覺特不老實,半夜睡著都會對人家動手動腳,摟摟抱抱的最討厭了。他這人就是個流氓,睡覺都耍流氓。”
我聞言額頭頓時拉下幾道黑線,心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嶽母瞪了張晴晴一眼:“什麼刷流氓,小夫妻隻見摟摟抱抱怎麼了,不摟摟抱抱怎麼生娃?”
張晴晴窘的滿臉通紅,我看得好笑,強忍著笑意說:“媽,其實晴晴開始的時候不習慣而已,她現在不知道多喜歡我摟摟抱抱呢,她自己睡著了就會像個樹袋熊一般抱著我,哈哈——”
張晴晴聞言惱怒的瞪我,卻敢怒不敢言,生怕又被她爸媽罵她。
嶽父半信半疑的說:“既然你跟晴晴之間冇有貓膩,冇有演戲給我們兩個老人看,那晴晴說呢三年內不能房事是怎麼回事,我現在看你身體不知道多強壯。”
張晴晴眼睛又瞄向我,意思讓我快點想辦法解釋,我在剛纔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笑著說:“這都是嶽父你之前教我的八門炮拳功夫的功勞呀,自從我學了炮拳之後,身體就一天強似一天。”
嶽父素來以他的八門炮拳武術自傲,總自認為炮拳是最厲害的功夫,這會兒聽了我的話,老懷大樂,得意洋洋的說:“那當然了,你以為我的八門炮拳是吹出來的呀,練好這門功夫,保證強身壯體,像我今年已經五十歲,每天晚上還能……”
嶽父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說這話不妥,就刹住話題,而是瞄了我和張晴晴一眼,說:“既然你們冇有演戲,陳瑜身體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那就應該考慮一下要孩子的事情了,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張晴晴鬱悶的說:“爸,我們知道啦。”
我這時候故意的伸手去攔住張晴晴的水蛇腰,也笑著說:“恩,我們會考慮的。”
在父母麵前張晴晴不敢抗拒我的摟抱,隻能偷偷的擰了我一把,疼得我直咧嘴。其實我們這點小動作冇能瞞過嶽父嶽母的眼睛,我嶽母搖搖頭說:“兩個孩子整天打情罵俏,不像是假裝的,老張我們還是不要逼的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