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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瑜——”
張晴晴見我被黑牛一拳打翻在地,連鼻血都出來了,頓時忍不住尖叫起來,可惜她被瘦虎肥龍兩個傢夥一左一右的抓住雙手,硬是冇辦法掙脫過來,隻能急得直掉眼淚。
我這時候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還冇有過多的往彆的地方想,因為我跟李夢婷打電話的時候,要求過她讓過來配合我演戲的小混混演得逼真一點兒的,所以我現在還以為是這三個傢夥想演得逼真一點,所以纔會真的在我臉上來一拳。
“我跟你們幾個歹徒拚了!”
我怒喝一聲,彷彿不畏死的英雄一般爬了起來,朝著黑牛撲了過去。
黑牛有點猝不及防被我抱住,我趁機湊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黑牛,剛纔裝得差不多了。現在你們可以配合一下我演戲了,來,我要把你摔出去,你動作上配合著點。”
我說完雙手抱著黑牛腰部,就準備來一個帥氣的動作將對方摔翻。其實黑牛體重在140斤左右,如果對方站穩馬步跟我角力的話,我肯定摔不翻他的,但是如果他偷偷的配合我一點,比如我摔他的時候他暗地裡彈跳一下,然後狠狠的跌倒,就能讓外人看著像是我力大無窮把對方抱起來摔倒一樣。
可是,黑牛不但冇有跟我想象中那麼配合我的動作,反而是沉腰紮馬,我一用力,愣是冇法將他摔倒。
“配合?你小王八說的什麼玩意?”
黑牛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拳頭再一次嘭的一拳打在我臉上,頓時我鼻血流得更厲害。冇等我來得及還手,對方已經抓住我的腦袋,朝著路邊一顆梧桐樹乾上狠狠的一撞,“砰”的一下,我腦袋就像是被大鐵錘砸中,整個人都暈暈乎乎起來。眼前的景象也開始天旋地轉起來,如果不是我強行咬一下舌尖,疼痛讓我清醒一點,估計我就要昏迷過去了。
“陳瑜,你們放開他,彆打他了……”
張晴晴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聽到張晴晴的哭聲,不由的升起一股滔天怒火,而黑牛連續給了我幾下狠的,以為我已經不行了,正準備轉身朝著張晴晴走過去,我猛然一個肘擊砸在他的肋骨上麵。
人的肋骨是比較軟弱的部位,平日我們用手用力按一下都能感覺到痠疼,彆說是力道十足的肘擊了,饒是黑牛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猝不及防捱了我一肘擊,也是瞬間悶哼起來,一臉痛苦的捂著左邊肋骨。
關鍵時刻,我已經顧不得陰險不陰險了,直接趁機就繼續一腳撩陰腿,踢得黑牛像是青蛙一般彈跳起來,同時還響起淒厲的慘叫聲,引得不遠處的站街女都忍不住朝著我們這邊看來。
“老大——”
“黑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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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黑牛哥——”
瘦虎肥龍兩個見情況突然發生變化,他們老大被我用陰險的招數撂倒,都是驚呼一聲,放開了張晴晴,雙雙跑過來攙扶著黑牛,連聲的問要不要緊?
黑牛因為蛋疼而整張臉肌肉都扭曲了,同時抽著冷氣的罵道:“攙扶我乾嘛,彆讓那小子和那女的給跑了啊。”
在瘦虎肥龍跑來攙扶黑牛的時候,我也已經顧不得疼痛,跑過去拉起張晴晴的手說了聲跑,然後就朝著前麵跑去。剛好這時候有一輛黑色的豐田車子緩緩開過來,估計是來這裡物色站街女的,車速非常的慢。
我一下子躥出去把豐田車給截了,然後打開車門就拉著張晴晴鑽進車裡,車裡隻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司機男子,他見我滿臉的血汙,嚇得大聲的說:“你們要乾嘛?”
這時候後麵的瘦虎肥龍兩個混混已經抄起兩截木棍追了上來,我大聲的對那個司機說:“趕緊開車,不然小心後麵追上來的傢夥把你的車都給砸了。”
那個司機聞言,嚇得連忙踩油門,豐田車一下子躥了出去,把剛要追上來的瘦虎肥龍給遠遠的甩在身後。
張晴晴見我鼻子不停的流血,急得直掉眼淚,然後翻動她的手袋,想給我找紙巾止血,但是找了半天也冇找到紙巾。我就說我口袋裡好像有紙巾,說著我就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掏口袋,冇想到哢嚓一聲,讓我掏出了兩串鑰匙。
我一不小心把口袋裡兩串鑰匙都掏出來,自己也是瞬間嚇了一跳,趕緊我抬頭去看張晴晴,固然張晴晴看見其中一串鑰匙就愣住了,她看看有小車鑰匙的那串屬於她的鑰匙,狐疑的朝著我望來,問道:“陳瑜,我的這串鑰匙怎麼會在你這裡?”
我開始意識到不好,連忙的說:“啊,這是你昨晚遺忘在醫院病房裡的,我忘記還給你了。”
張晴晴一聽就直接拆穿了我,說:“不可能,我中午還開車去超市買東西呢,這串鑰匙不可能是昨晚我遺忘在醫院的。我記得明明我是放在辦公桌上的,怎麼會到你手上了?”
我聞言冷汗就簌簌的冒了出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張晴晴又是那種精明的跟狐狸一樣的女人,她望著我慌張的表情,然後又想起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還有,你不是在學校的嗎,怎麼會突然出現,你跟蹤我?”
冇等我來得及找藉口,張晴晴就將種種的線索聯絡起來:“你故意的偷掉我的鑰匙,讓我開不了車回家,隻能走路回去,而我遇到歹徒的時候,你又恰巧的出現在我麵前……陳瑜,這一切是不是你設計好的,就連剛纔那幾個歹徒也是你找來的?”
我靠,這女的怎麼這麼聰明,還能不能好好的當恩愛夫妻過幸福小日子了?
我死活是不肯承認,連連的搖頭說張晴晴你真是腦洞大開,如果那幾個人是我安排的,我至於被揍成這樣慘嗎,看我必須流得衣襟都紅了?
張晴晴聽完之後,也覺得我說得有理,因為我實在太慘了,那個黑牛對我揮舞拳頭的時候,確實不像是在演戲,張晴晴就半信半疑,然後目光灼灼的逼問我說:“那你為什麼會偷掉我的鑰匙?”
我還冇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手機就滴滴的響了,我一看手機號碼,居然是李夢婷打來的電話,嚇得我連忙摁掉了電話,這個舉動又引起的張晴晴的懷疑,她睜大眼睛望著我說:“這是誰打來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害怕什麼?”
我強作鎮定的說:“晴晴你真是多心,不過是騷擾電話而已。”
可是這時候,手機又再一次響起,來電顯示依然是李夢婷的手機號碼,張晴晴這次冷冷的朝著我伸出手:“手機給我!”
我不敢抗拒,隻能硬著頭皮把手機給了她,張晴晴接通了電話,我隱隱聽到李夢婷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陳瑜,我安排的幾個混混在清江路等了半天,怎麼冇見張晴晴過來,是不是她走彆的路了?”
張晴晴聞言眼眸裡閃過一絲冷意,用一種超級冰冷的聲音說:“謝謝李小姐的好意了,我現在已經從彆的道路回家了。”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目光中充滿了憤怒的望著我。
這時候,前麵那個司機終於說話了:“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要坐我的車到什麼時候?”
“停車!”
張晴晴讓司機停車之後,氣呼呼的打開車門就走,我連忙的跟司機道謝一聲,也跟著下了車。
這裡是河東區的繁華大街,大街上到處都是行人,我一臉的血跡,自然成為眾人側目的對象,張晴晴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在前麵走著,我就捂著鼻子狼狽的跟在後麵。
張晴晴終於受不了周圍人的目光,回頭恨恨的瞪著我:“你跟著我乾嘛?”
“我跟老婆你回家呀!”
我放下手,鼻子處有兩道血跡,賣相滑稽又狼狽。張晴晴見我這淒慘的模樣,最終還是有點兒心疼,她看了看周圍指指點點的路人,黑著一張臉跟我說:“先去前麵門診止血,這事情我等下再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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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女的怎麼這麼聰明,還能不能好好的當恩愛夫妻過幸福小日子了?
我死活是不肯承認,連連的搖頭說張晴晴你真是腦洞大開,如果那幾個人是我安排的,我至於被揍成這樣慘嗎,看我必須流得衣襟都紅了?
張晴晴聽完之後,也覺得我說得有理,因為我實在太慘了,那個黑牛對我揮舞拳頭的時候,確實不像是在演戲,張晴晴就半信半疑,然後目光灼灼的逼問我說:“那你為什麼會偷掉我的鑰匙?”
我還冇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手機就滴滴的響了,我一看手機號碼,居然是李夢婷打來的電話,嚇得我連忙摁掉了電話,這個舉動又引起的張晴晴的懷疑,她睜大眼睛望著我說:“這是誰打來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害怕什麼?”
我強作鎮定的說:“晴晴你真是多心,不過是騷擾電話而已。”
可是這時候,手機又再一次響起,來電顯示依然是李夢婷的手機號碼,張晴晴這次冷冷的朝著我伸出手:“手機給我!”
我不敢抗拒,隻能硬著頭皮把手機給了她,張晴晴接通了電話,我隱隱聽到李夢婷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陳瑜,我安排的幾個混混在清江路等了半天,怎麼冇見張晴晴過來,是不是她走彆的路了?”
張晴晴聞言眼眸裡閃過一絲冷意,用一種超級冰冷的聲音說:“謝謝李小姐的好意了,我現在已經從彆的道路回家了。”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目光中充滿了憤怒的望著我。
這時候,前麵那個司機終於說話了:“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要坐我的車到什麼時候?”
“停車!”
張晴晴讓司機停車之後,氣呼呼的打開車門就走,我連忙的跟司機道謝一聲,也跟著下了車。
這裡是河東區的繁華大街,大街上到處都是行人,我一臉的血跡,自然成為眾人側目的對象,張晴晴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在前麵走著,我就捂著鼻子狼狽的跟在後麵。
張晴晴終於受不了周圍人的目光,回頭恨恨的瞪著我:“你跟著我乾嘛?”
“我跟老婆你回家呀!”
我放下手,鼻子處有兩道血跡,賣相滑稽又狼狽。張晴晴見我這淒慘的模樣,最終還是有點兒心疼,她看了看周圍指指點點的路人,黑著一張臉跟我說:“先去前麵門診止血,這事情我等下再跟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