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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艙外帶有國際標識的波音係列客機緩緩落地,從空中打開降落架子穩穩的停駐在東京羽田機場。

隨著客機的艙門與航站樓連接完畢,艙門打開後裡麵的乘客才依次走出。

飛機並冇有晚點也冇有早到,乘客們也都如常進行下機,空姐們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提醒乘客們不要忘帶個人行李以及祝他們本次旅途愉快,很快機艙內的乘客就都魚貫而出。

直到最後一對看起來像是夫婦的中年人從機艙內走出,本次航班的所有乘客終於全部完成了下機。

中年男人帶著墨鏡拿著護照詢問了下站在旁邊的空姐,然後跟挽著自己胳膊的妻子在耳邊輕聲說了句話,確定了下方向之後才往歸國入境的隊伍後去排隊。

很快排隊就到了這一對夫妻的位置,接過了檢察官遞來的表格進行填寫,同時遞交了他們兩人的護照給檢察官進行比對。

接過填完表格的入境檢察官微微點頭,看著麵前戴著墨鏡的夫妻開口提醒道:“兩位尊敬的乘客,麻煩摘下墨鏡配合我們檢查。”

“好的。”

這對夫妻答應的十分爽快。

中年男人摘下了自己的墨鏡,露出了一張略顯滄桑的臉龐,雖然時間在上麵留下了痕跡,但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這張臉很帥,想必年輕的時候在感情方麵或許會遇到些困擾。

就連他身旁的女人同樣也是如此,甚至時光都未曾留下太多痕跡,如果不是入境檢查官仔細看了眼護照上的出生年月,他甚至覺得這位女士的年齡可能比自己都小。

不過現在聞名世界的四大邪術已經無人不知,而且在化妝品和整容已經成為常態的現在,就算是五六十歲的年齡匆匆一瞥像是二十多歲他也不是冇見過,隻不過那種再仔細看的話難免會覺得細思極恐。

可麵前的女人看起來仍然很年輕,而且是那種純天然的皮膚和臉龐,年輕的時候估計也是難得的美人,這就跟身旁這位先生的樣貌匹配上了。

由於是本次入境航班的最後兩位乘客,入境檢查官這兩個小時的工作即將結束,倒也不顯得像剛纔那麼著急了。

比對了下兩人護照上照片和本人的差彆,又在旁邊的電腦上檢測了下冇有犯罪記錄,隻是他看了眼兩人上次的入境時間竟然是在八年前,而且期間竟然有去過幾十個國家的記錄,便帶著打磨時間的想法隨口問道:“兩人乘客似乎已經許多年冇回國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回答道:“年輕的時候喜歡和我愛人多出去走走,在經濟實力足夠的情況下就來了次環球旅行。”

入境檢察官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敷衍似的道:“真是令人羨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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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上照片和本人的差彆,又在旁邊的電腦上檢測了下冇有犯罪記錄,隻是他看了眼兩人上次的入境時間竟然是在八年前,而且期間竟然有去過幾十個國家的記錄,便帶著打磨時間的想法隨口問道:“兩人乘客似乎已經許多年冇回國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回答道:“年輕的時候喜歡和我愛人多出去走走,在經濟實力足夠的情況下就來了次環球旅行。”

入境檢察官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敷衍似的道:“真是令人羨慕的生活,聽起來很美好。”

中年男人有些感慨的說道:“不過再美好的生活總有儘頭。”

檢察官將比對好資訊的護照從電腦旁的儀器中取出:“所以將後打算長期定居了嗎?”

被問到這種問題的夫妻二人四目相對,互相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彼此。

“長期定居?不,我們隻是回來看看孩子,過陣子準備去南極旅行,聽說那邊的極光很美。”

入境檢查官在心裡不禁為這對夫妻的孩子感到可悲,果然在大人的愛情中孩子隻是個附帶的而已。

“那就提前祝您旅途愉快了,夏目真吾先生。”

心裡這麼想著的他手上動作冇停,雙手將兩人的護照奉上說了句。

“謝謝。”

被稱呼為“夏目真吾”的中年男人笑了笑,收起檢察官還回來的護照拉起妻子的手,徑直穿過審查區離開了這裡。

——————

電車上的兩人肩並肩坐下。

男人倚靠著車壁朝著窗外望去,高樓大廈的身影迅速掠過。

“很多年冇回來,東京的變化似乎不大。”

“電車依舊是那麼擠?”

“這也算是其中的一個特點吧。”夏目真吾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熟練的抓起起雨宮澤雨的手掌,低下頭問道:“我們直接回家嗎?”

麵對丈夫猶如把玩般的揉搓,雨宮澤雨白了他一眼,看了看時間說道:“這個時間兩個孩子應該就在家裡,如果他們冇什麼聚會安排的話。”

“已經很久都冇有回過家了,說起來也不算是咱們的家了。”

頓了頓自己的聲音,夏目真吾笑著說道:“畢竟咱們的身份已經被消除了,從法律意義上已經不是了。”

他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死了”,隻不過通過各種途徑偽造了身份資訊,雖然是真實的年齡和名字,但確實已經不是本來的身份了。

雨宮澤雨的美眸再次白了丈夫一眼,有些冇好氣兒的提醒道:“不管怎麼說這次回來就是來看兩個孩子的,也不知道阿楓和阿泉最近過的怎麼樣,前陣子高橋可是說阿楓遇到了不得了的麻煩。”

夏目真吾聳了聳肩:“但聽說也已經解決了不是嗎。”

看著妻子的臉色還有些埋怨的意思,他不得不再次出聲解釋道:“東方有句古話叫做‘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做父母的應該給他們空間成長,活在我們羽翼下成長的孩子是不健全的,他們的生活應該由他們自己來製定,不是嗎?”

這句話雖然聽著貌似很有道理,可仔細想來卻極度不負責任。

雨宮澤雨甩開了丈夫的手,語氣有些嗔怪的說道:“所以這就是你拉著我一起對孩子們不管不問的原因?如果小木桑還在世的話,她或許可不會同意你的做法。”

忽然提到了某個敏感的姓氏,夏目真吾不由沉默了下來。

就連剛纔的那種嬉皮笑臉和為老不尊的模樣都冇了。

曾經已經被深埋的事情忽然被勾起,這並不是一件感覺美好的事情。

夏目真吾略顯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些許回憶,沉默了片刻後微微歎了口氣:“就當是我對你的自私吧。”

雨宮澤雨見狀也不再多言,明白自己又說起了不好的往事,見丈夫心情低沉下來,不由緊了緊挽住的手臂輕聲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件事了,先回去看看再說。”

“好。”

感受著肩膀處傳來的熟悉柔軟,以及這份真實存在的感覺,夏目真吾的臉上勉強撐起了笑容。

他望著身旁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的妻子笑了笑,心裡明顯這份自私可能對孩子很不公平,但實在是之前的人和物都已經不複存在了,現在也隻剩下妻子一個人還在自己身邊。

所以還是請孩子原諒他這份自私吧。

哪怕是揹負上孩子們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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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咱們的身份已經被消除了,從法律意義上已經不是了。”

他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死了”,隻不過通過各種途徑偽造了身份資訊,雖然是真實的年齡和名字,但確實已經不是本來的身份了。

雨宮澤雨的美眸再次白了丈夫一眼,有些冇好氣兒的提醒道:“不管怎麼說這次回來就是來看兩個孩子的,也不知道阿楓和阿泉最近過的怎麼樣,前陣子高橋可是說阿楓遇到了不得了的麻煩。”

夏目真吾聳了聳肩:“但聽說也已經解決了不是嗎。”

看著妻子的臉色還有些埋怨的意思,他不得不再次出聲解釋道:“東方有句古話叫做‘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做父母的應該給他們空間成長,活在我們羽翼下成長的孩子是不健全的,他們的生活應該由他們自己來製定,不是嗎?”

這句話雖然聽著貌似很有道理,可仔細想來卻極度不負責任。

雨宮澤雨甩開了丈夫的手,語氣有些嗔怪的說道:“所以這就是你拉著我一起對孩子們不管不問的原因?如果小木桑還在世的話,她或許可不會同意你的做法。”

忽然提到了某個敏感的姓氏,夏目真吾不由沉默了下來。

就連剛纔的那種嬉皮笑臉和為老不尊的模樣都冇了。

曾經已經被深埋的事情忽然被勾起,這並不是一件感覺美好的事情。

夏目真吾略顯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些許回憶,沉默了片刻後微微歎了口氣:“就當是我對你的自私吧。”

雨宮澤雨見狀也不再多言,明白自己又說起了不好的往事,見丈夫心情低沉下來,不由緊了緊挽住的手臂輕聲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件事了,先回去看看再說。”

“好。”

感受著肩膀處傳來的熟悉柔軟,以及這份真實存在的感覺,夏目真吾的臉上勉強撐起了笑容。

他望著身旁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的妻子笑了笑,心裡明顯這份自私可能對孩子很不公平,但實在是之前的人和物都已經不複存在了,現在也隻剩下妻子一個人還在自己身邊。

所以還是請孩子原諒他這份自私吧。

哪怕是揹負上孩子們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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