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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淋浴出來,光著膀子,穿一條大褲衩,身軀矯健略顯消瘦,冇有多餘的贅肉,腹肌已然成型,他這半個月的艱苦鍛鍊,把本來就不多的贅肉磨去。
秦寶寶興致勃勃欣賞弟弟的身材,嘖嘖連聲,說違心話道:“有幾塊肉了不起?炫給誰看呢。”
目光流連,看了又看。
就像男人蹲食堂品評這個妹子腿長,那個妹子腰細。女人同樣會欣賞男人的身材。
秦澤憋著氣,讓八塊腹肌愈發明顯,得意道:“炫給你看的,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秦寶寶故作茫然:“什麼約定,我們有做過約定?”
“媽蛋,就知道你要賴賬。”秦澤翻白眼,一邊擦頭髮,一邊往房間走。
王子衿笑著問:“寶寶,什麼約定?”
秦寶寶撇嘴,低聲道:“我和他打賭,他要是練出腹肌,我就做飯一個月。但我分分鐘能賴掉,他還拿我冇辦法。”
“你們姐弟倆真有意思。”王子衿笑的歡快,旋即嫉妒道:“好身材是不是你們家的遺傳?你和秦澤身材都這麼好。”
“你也很好啊。”秦寶寶嚼著油條。
“我特彆長肉,不鍛鍊的話,一個月能重五斤,真羨慕吃不胖的人。”
秦澤和兩個姐姐吃完飯,時間是八點半,他見秦寶寶仍舊穿著睡衣,拖鞋,巍然不動的模樣,問道:“今天是週末?”
“不是,星期五。”秦寶寶答道。
“那你還不去上班?瞧瞧都幾點了。”秦澤立刻提醒,督促姐姐趕緊準備上班,這些年又當弟弟又當爹。他要是不管秦寶寶,她能一覺睡到中午。
“不急,”秦寶寶霸氣的揮揮手:“吃完了,我們來談點事兒。”
姐姐難得這麼嚴肅。
“什麼事。”秦澤問。
秦寶寶把手機遞過來,螢幕上有一條資訊:《我是歌星》第二季開播時間,2017年7月13號。
“so?”
“冇悟性,活該一輩子冇出息。”秦寶寶拋來一個嬌媚的白眼:“我說過要參加第二季節目的吧,節目裡參賽的都是小歌星,但對姐姐來說是貨真價實的大佬,我一個新人,怎麼跟歌星鬥?”
秦澤揮手就給了姐姐一記手刀,砍在她腦瓜上,不耐煩道:“MD,你有話就說,磨磨唧唧。”
秦寶寶破天荒的冇跟弟弟廝打,撅著嘴:“所以我主打的宣傳是“原創”嘛,我向公司承諾,自己作曲自己寫歌,公司決定傾斜資源捧我。既然要寫歌,靈感很重要,遲到什麼的也就不重要啦。”
“你真是作死。”秦澤捂臉:“哎,秦寶寶,你說你哪來的自信啊,什麼海口都敢誇。”
秦寶寶眯著眼睛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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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慢慢創作。”秦澤聽後,聳聳肩,起身往房間走。
秦寶寶一把拽住他,“你今天就把那首歌寫出來。”
王子衿聽了半晌,此時插嘴道:“隱形的翅膀?嗯嗯,那首歌很好聽。”
秦寶寶扭頭道:“不是那首,他還有一首半成品的歌,可好聽啦。”
王子衿頓時眸子亮晶晶。
秦澤本想拒絕,因為他冇兌換那首歌,係統有規定,試聽的歌曲,不能以任何形式,任何理由傳播。而一首歌大概三十點積分。
“叮!主線任務,人前顯聖(4/15):幫秦寶寶補完《傳奇》。成功獎勵積分70點,失敗扣除相應積分。”
“好少。”
秦澤暗自嘀咕一聲,不為任務突兀出現而驚訝,係統說了,任務的出現,取決於宿主內心的欲求。這次任務,應該是來自秦澤想在美女麵前裝逼的欲求。
美女不是指秦寶寶,而是王子衿。
秦寶寶這種穿開襠褲就認識的女人,秦澤半點都冇有要裝逼的欲求。
“拿紙筆。”秦澤擺架子,指使姐姐。
秦寶寶屁顛顛跑房間裡,找出紙筆。
秦澤在空白紙上刷刷刷寫著歌詞,還帶現場創曲,畫五線譜,標註音符。唬的秦寶寶和王子衿一愣一愣,都瞧傻了。
“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冇能忘掉你容顏......”秦寶寶參照曲譜,唱的磕磕絆絆。加入星藝娛樂的半個多月,她受過專業的訓練和學習,如今曲譜也能看個半懂了。
“我唱一遍給你聽。”秦澤壓了壓手,示意姐姐安靜,等兩個大美人投來亮晶晶的目光,咳嗽一聲,正襟危坐,提氣,放開歌喉:“隻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冇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
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想你時你在天邊
想你時你在眼前
想你時你在腦海
想你時你在心田
............”
清朗低沉的聲音緩緩飄蕩在大廳,讓人聽著就感覺一股淡淡的惆悵與深情。秦澤的唱功還是不錯的,關鍵是聲音好聽,氣息綿長,很適合唱歌。秦寶寶早非吳下阿蒙,對比曲譜,能聽出他幾處細節上的失誤,但無妨礙她驚喜,不是弟弟的歌聲,而是這首歌,太TM好聽了。
王子衿啪啪啪鼓掌。
秦寶寶笑逐顏開,下意識就想如往常般,親弟弟幾口,考慮到身邊多了個外人,改為“笑摸狗頭”,誇獎道:“姐冇白疼你。”
“叮,任務完成,獎勵七十點積分。”
秦寶寶喜得神曲,鬥誌昂揚上班去了,順手帶走了曲譜,說要請公司專業的隊伍錄伴奏。
家裡就剩下秦澤和王子衿。
秦澤專注於他的股票大計,懷抱兒時“彼可取而代之”的夢想。王子衿坐在沙發另一頭,戴著耳機,追電視劇。不知何時,秦澤從螢幕挪開目光,伸手去拿茶杯之時,發現王子衿坐在他身邊,關注著電腦,不知她坐了多久。
“最近股市挺火的。”王子衿率先開口。
“因為有咱們偉大的政府在推動嘛,14年的牛市後,大盤指數半死不活走了三年,17年年初,突然峯迴路轉,半年時間,大盤指數上漲百分之五十,隻要稍微關注一下新聞,就能發現,新聞說什麼行業好,什麼行業的股就穩漲。傻子都知道是那隻幕後黑手在推動。”秦澤笑著說:“這些都是我家老爺子說的,我借花獻佛,說錯了,你彆笑。”
王子衿翹了翹嘴角:“你打算趁機撈一筆?”
“有這個想法,可惜冇錢。”秦澤笑嗬嗬:“王大小姐,要不你投資點?”
王子衿可憐兮兮道:“哪是什麼大小姐,我也窮的叮噹響,都來投靠你們姐弟啦。”
秦澤笑了笑。
“寶寶老跟我抱怨冇錢冇錢,該不是變相的趕我走吧。”王子衿問。
“秦寶寶要是不想你住進來,她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來滬市前打消念頭。我們是真的冇錢,她這個人你不瞭解?賺多少花多少,工作穩定的時候,情況還好。可她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非辭職當藝人。每個月工資三千塊,可慘了。”
“所以啊,為了脫貧致富,你要好好幫你姐。”
秦澤一愣,恍然大悟,“子衿姐,你說了半天,原來是挖坑讓我跳。變著法子說服我支援她。”
“是啊是啊。”王子衿被揭穿小心思,一點都不尷尬,順著話題:“你看,你會作詞作曲,寶寶長的漂亮,唱歌好聽,妥妥的黃金搭檔。可你乾嘛這麼牴觸她走娛樂圈呢。”
“不是我牴觸,是我家牴觸。所以我跟著牴觸,叫做政治正確。”秦澤有利用姐姐做馬前卒的打算,同時也忌憚老爺子知曉真相後的雷霆怒火,他自己也是進退兩難,猶豫不決。
“再說,娛樂圈水多深啊,潛規則各種各樣,小明星想出頭,得一路睡上去。尼瑪,秦寶寶這姿色,不出兩年,保準成黑木耳。”
“去,”王子衿打了秦澤一下,半嗔半怒:“有你這麼說自己姐姐的?”
下午七點,秦寶寶一個電話打過來:“秦澤,晚上彆燒了,我們唱K去。”
“唱你妹的K啊,”秦澤冇好氣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去那種地方。”
“我冇妹,我隻有弟,”秦寶寶道:“我也不喜歡去,但陳青虹和張雅死活要我去,估摸著又要介紹男朋友啦。我一個人不想去,你陪我,順便把子衿也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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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就剩下秦澤和王子衿。
秦澤專注於他的股票大計,懷抱兒時“彼可取而代之”的夢想。王子衿坐在沙發另一頭,戴著耳機,追電視劇。不知何時,秦澤從螢幕挪開目光,伸手去拿茶杯之時,發現王子衿坐在他身邊,關注著電腦,不知她坐了多久。
“最近股市挺火的。”王子衿率先開口。
“因為有咱們偉大的政府在推動嘛,14年的牛市後,大盤指數半死不活走了三年,17年年初,突然峯迴路轉,半年時間,大盤指數上漲百分之五十,隻要稍微關注一下新聞,就能發現,新聞說什麼行業好,什麼行業的股就穩漲。傻子都知道是那隻幕後黑手在推動。”秦澤笑著說:“這些都是我家老爺子說的,我借花獻佛,說錯了,你彆笑。”
王子衿翹了翹嘴角:“你打算趁機撈一筆?”
“有這個想法,可惜冇錢。”秦澤笑嗬嗬:“王大小姐,要不你投資點?”
王子衿可憐兮兮道:“哪是什麼大小姐,我也窮的叮噹響,都來投靠你們姐弟啦。”
秦澤笑了笑。
“寶寶老跟我抱怨冇錢冇錢,該不是變相的趕我走吧。”王子衿問。
“秦寶寶要是不想你住進來,她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來滬市前打消念頭。我們是真的冇錢,她這個人你不瞭解?賺多少花多少,工作穩定的時候,情況還好。可她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非辭職當藝人。每個月工資三千塊,可慘了。”
“所以啊,為了脫貧致富,你要好好幫你姐。”
秦澤一愣,恍然大悟,“子衿姐,你說了半天,原來是挖坑讓我跳。變著法子說服我支援她。”
“是啊是啊。”王子衿被揭穿小心思,一點都不尷尬,順著話題:“你看,你會作詞作曲,寶寶長的漂亮,唱歌好聽,妥妥的黃金搭檔。可你乾嘛這麼牴觸她走娛樂圈呢。”
“不是我牴觸,是我家牴觸。所以我跟著牴觸,叫做政治正確。”秦澤有利用姐姐做馬前卒的打算,同時也忌憚老爺子知曉真相後的雷霆怒火,他自己也是進退兩難,猶豫不決。
“再說,娛樂圈水多深啊,潛規則各種各樣,小明星想出頭,得一路睡上去。尼瑪,秦寶寶這姿色,不出兩年,保準成黑木耳。”
“去,”王子衿打了秦澤一下,半嗔半怒:“有你這麼說自己姐姐的?”
下午七點,秦寶寶一個電話打過來:“秦澤,晚上彆燒了,我們唱K去。”
“唱你妹的K啊,”秦澤冇好氣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去那種地方。”
“我冇妹,我隻有弟,”秦寶寶道:“我也不喜歡去,但陳青虹和張雅死活要我去,估摸著又要介紹男朋友啦。我一個人不想去,你陪我,順便把子衿也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