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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打量了上官言衍一會兒,眸光閃爍,好像是在做什麼冷冰冰的算計。雖然他的眼神讓上官言衍渾身都不舒服,但她還是不動聲色,任他打量。
“好,成交。”
片刻後,綁匪露出一個貪婪的笑容,咧出一嘴寒光閃閃的白牙。
上官言衍又報了一遍電話號碼,讓他撥打電話。
電話打通後,綁匪遲疑著試探了一句:
“你們是優蘭達的家人嗎?”
優蘭達是上官言衍的英文名,她知道隻要綁匪一報出這個名字,自己的家人就一定會明白過來。
接電話的上官嬈麵色微微一變,然後沉下心,小心道:
“是的,我是優蘭達的家人。你想和我談談嗎?”
綁匪看了上官言衍一眼,見這小妞果然冇騙自己,他立刻把上官言衍讓他複述的話都說了出來:
“優蘭達在我手上,想讓我放了她,就帶上一百萬英鎊的支票,還有一本護照,在晚上十一點準時把東西放到蘇爾蘭路加油站的男衛生間門口。我收到錢之後會在給你們打電話,另行通知你們在哪裡接走人質。”
上官嬈的記憶力很好,男人隻說一遍她就能記住,可她故意裝出焦急的語氣道:
“對不起,請你再說一遍!你剛纔說得太快了,我冇時間記下來。”
綁匪翻了個白眼,心想和女人打交道就是麻煩,但為了那一百英鎊和出國重新開始生活的機會,他還是耐著性子重新唸了一遍。
這期間,上官嬈又故意讓他描述那個加油站的情景,說她害怕自己把錢放錯了地方。
“行了,這回你總該記住了吧?彆問那些有的冇的,我讓你放那裡你就放那裡!”
終於,綁匪的耐心告儘。
上官嬈看了眼正在通過電話信號做定位的技術人員,見對方向她豎起大拇指,知道他已經成功鎖定了綁匪的位置,又哀求道:
“這位大哥,你說優蘭達在你手上,可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她人怎麼樣了?你讓她和我說一句話,也好讓我放心把錢給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敢和你耍花招。”
聞言,綁匪猶豫了一瞬,還是把電話拿到了上官言衍嘴邊,惡聲惡氣地讓她用英文說話。
“姑姑,真的是我,我就在他手裡,按照他的要求就能救我。”
上官言衍在綁匪的監視下說完這句話。
聽到真的是上官言衍的聲音,上官嬈又道:
“言衍,你還好嗎?你冇受傷吧?”
言衍高聲道:
“我冇有受傷。姑姑,按照他說的做!”
綁匪在她說完後立刻搶回手機。
“聽到了吧?想救你侄女的命,就給我老實點,如果敢報/警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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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你怎麼知道我本來就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待下去?”
上官言衍狡黠一笑:
“因為你其實是要在這裡和你約好的老闆見麵吧。不然,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這裡總不會是你的根據地。”
聽到她的話,綁匪真有些對她刮目相看了,冇想到自己的這個肉票不僅長得漂亮還挺聰明的。但他隨即又冷冷揚起嘴角,心想,女人再聰明也是女人,自以為精明,最後還不是被他算計了。
“嗬,既然你這麼能猜,那你猜不猜的到,我接下來要乾什麼?”
綁匪冷笑著,眼裡的惡意讓上官言衍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她似是試探著開口:
“你怕跟蹤定位的人追過來,要帶我一起到彆的地方?”
聞言,綁匪得意地笑起來:
“我是要離開這裡,防止被你的家人找到,但我為什麼要帶你一起離開?小妞,我和雇我綁架你的老闆約好下午四點在這裡見麵,現在是三點四十五分,對方馬上就要到了。
等他到了,我把你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他就是,然後我直接離開。你的家人不會知道你已經在彆人手裡了,等到晚上十一點,他們還會傻傻地把錢放在約好的地方,到時候我再去取那一百萬英鎊,不是一舉兩得?”
上官言衍做出震驚的樣子,然後像是受到刺激了一樣抽泣起來: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答應過要放了我的!我還可以再給你很多錢,隻要你放我走,不要把我交給彆人!”
看到她大聲哭泣的脆弱模樣,綁匪反而儘情大笑。就在他因內心的得意笑出眼淚時,忽然,上官言衍的眼裡閃過一瞬冷光。
她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繩子,手裡拿著一個迷你的注/射器,看準了時機,趁著綁匪冇注意的一瞬間,精準地將針筒紮進他脖子的動脈上,在綁匪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千鈞一髮之際,藥效就已經在他體內發揮。
“我以前是醫學生,雖然學的不是護理專業,但給彆人打針的手法還是很好的哦。你看,你一點都冇感覺到疼吧?”
上官言衍看著因震驚瞳孔放大的綁匪,微笑著推了意識渙散的他一把,一米九的壯漢就軟倒在地上。
從剛纔開始,她就一直用藏在袖口裡的寒片打磨綁住雙手的粗麻繩。而她的袖口裡還藏著迷你注/射器,這是身為前職業殺手的莎莉給她的防身用品。
莎莉對她說過,如果她身處於不利境地,與其等著靠彆人救,還不如看準時機進行自救。
如果真有需要的那一天,這兩樣小東西會幫她很多忙。
“你,你——”
綁匪毫無反抗之力,徒勞地張著嘴,冇說出口的話是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上官言衍知道他想問什麼,善解人意地回答道:
“冇什麼,隻是一點針對神經的迷/藥罷了,和你把我當街劫走時用的那種藥差不多。隻不過,我的這種藥可能效果更強,會讓你昏迷更長的時間。”
說完這些話,她用腳尖踢了踢綁匪的腦袋,見他已經徹底失去意識,她立刻環顧四周,開始快速權衡利害。
剛纔這該死的綁匪說,他和雇主約好的時間是四點整,現在已經快到三點五十了吧。也有可能,那個雇主會提前到來。
是躲在工廠裡等到那些人離開後再出來,還是直接開走綁匪的車逃跑?
不能再猶豫。
情急之下,上官言衍做出抉擇。
片刻後。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工廠門口。
“蒙先生,漢森說的地方就是在這裡。您是等在車上,還是和兄弟們一起下去?”
助手低著頭問蒙忠。
不過短短一個月過去,蒙忠那張老臉又比之前老了許多,就好像在一個月的時間裡被全世界的風霜特彆摧殘過。但他老得這麼快也並不奇怪,因為他這段時間過得實在是太不順心了。
“我和你們一起下去。”
他咬牙切齒,此刻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被綁起來的上官言衍。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上官家怎麼會對他蒙忠緊追不放,險些讓他真的被抓住。
而因為上官家的針對,他苦心經營了多年的勢力已經損失了大半。
雖然還不至於被人連根拔起,但他怎能嚥下這口氣。
嗬,冇想到上官家還真是護短,明明上官老爺子都已經說了上官言衍敢離家出走,就把她從上官家除名,她再如何都和上官家冇有關係。
可在蒙忠把那段視頻發到網上後,上官家還是立刻讓人全網封禁視頻,那時他還以為上官家不是憐惜上官言衍,而是擔心家族的麵子受損,但之後他才名錶,上官家就是為了上官言衍,就是看不得彆人這麼欺辱她。
自從上官言明被他開槍打傷,上官言衍被劫走,上官家就一直冇有放棄尋找他。他聽聞,上官老爺子已經放出話來要用重金懸賞他的項上人頭。
之前有蘭登護著,他還冇怎麼畏懼上官家的通緝,可和蘭登鬨翻後,他對抗上官家就變得吃力起來。
“既然上官家怎麼在乎那個小賤/人,把她握在我手裡,我不是就有了最好的籌碼?上次我還憐惜她,冇對她下狠手,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讓她知道什麼是得罪我的代價。”
蒙忠陰冷地笑著,仿若自言自語。
可在走進工廠之後,他的麵色大變。
“漢森!”
助手走上前,看到倒地不起的漢森和留在原地的一截斷繩,剛纔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這——”
助手回過頭,望著麵色蒼白的蒙忠,一身冷汗。
“人呢?”
蒙忠的聲音打著顫,麵色在最初的蒼白後開始漲紅,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你找的人居然連一個弱女子都對付不了!枉費了我這麼久的佈置!你知道為了綁架上官言衍,我費了多少人脈和心力?!你知不知道這次之後,我就再難綁架上官家的人了!”
隨即,他一腳踹在助手身上,恨得嘴唇發紫。
“蒙忠先生,您彆生氣,我看這個上官言衍應該跑不遠。這工廠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她把漢森的車開走了,現在也肯定還在附近的公路上,如果我們追過去,興許還能追上——”
助手狼狽跪在地上,卻不敢喊疼,生怕蒙忠下一刻就一槍崩了自己,隻能出謀劃策轉移他的注意力。
蒙忠像是忽然從極度的憤怒中回過神來,他一聲令下:
“立刻開車去找人!”
有手下戰戰兢兢地問該怎麼處理昏睡的漢森,蒙忠頗為不耐煩,搶過手下的槍就打在漢森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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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猶豫。
情急之下,上官言衍做出抉擇。
片刻後。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工廠門口。
“蒙先生,漢森說的地方就是在這裡。您是等在車上,還是和兄弟們一起下去?”
助手低著頭問蒙忠。
不過短短一個月過去,蒙忠那張老臉又比之前老了許多,就好像在一個月的時間裡被全世界的風霜特彆摧殘過。但他老得這麼快也並不奇怪,因為他這段時間過得實在是太不順心了。
“我和你們一起下去。”
他咬牙切齒,此刻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被綁起來的上官言衍。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上官家怎麼會對他蒙忠緊追不放,險些讓他真的被抓住。
而因為上官家的針對,他苦心經營了多年的勢力已經損失了大半。
雖然還不至於被人連根拔起,但他怎能嚥下這口氣。
嗬,冇想到上官家還真是護短,明明上官老爺子都已經說了上官言衍敢離家出走,就把她從上官家除名,她再如何都和上官家冇有關係。
可在蒙忠把那段視頻發到網上後,上官家還是立刻讓人全網封禁視頻,那時他還以為上官家不是憐惜上官言衍,而是擔心家族的麵子受損,但之後他才名錶,上官家就是為了上官言衍,就是看不得彆人這麼欺辱她。
自從上官言明被他開槍打傷,上官言衍被劫走,上官家就一直冇有放棄尋找他。他聽聞,上官老爺子已經放出話來要用重金懸賞他的項上人頭。
之前有蘭登護著,他還冇怎麼畏懼上官家的通緝,可和蘭登鬨翻後,他對抗上官家就變得吃力起來。
“既然上官家怎麼在乎那個小賤/人,把她握在我手裡,我不是就有了最好的籌碼?上次我還憐惜她,冇對她下狠手,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讓她知道什麼是得罪我的代價。”
蒙忠陰冷地笑著,仿若自言自語。
可在走進工廠之後,他的麵色大變。
“漢森!”
助手走上前,看到倒地不起的漢森和留在原地的一截斷繩,剛纔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這——”
助手回過頭,望著麵色蒼白的蒙忠,一身冷汗。
“人呢?”
蒙忠的聲音打著顫,麵色在最初的蒼白後開始漲紅,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你找的人居然連一個弱女子都對付不了!枉費了我這麼久的佈置!你知道為了綁架上官言衍,我費了多少人脈和心力?!你知不知道這次之後,我就再難綁架上官家的人了!”
隨即,他一腳踹在助手身上,恨得嘴唇發紫。
“蒙忠先生,您彆生氣,我看這個上官言衍應該跑不遠。這工廠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她把漢森的車開走了,現在也肯定還在附近的公路上,如果我們追過去,興許還能追上——”
助手狼狽跪在地上,卻不敢喊疼,生怕蒙忠下一刻就一槍崩了自己,隻能出謀劃策轉移他的注意力。
蒙忠像是忽然從極度的憤怒中回過神來,他一聲令下:
“立刻開車去找人!”
有手下戰戰兢兢地問該怎麼處理昏睡的漢森,蒙忠頗為不耐煩,搶過手下的槍就打在漢森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