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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困惑了,累了。我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想要什麼。他讓我磕頭,我給他磕了,還不夠嗎?為什麼他還是不肯放過我?真正瘋狂的到底是我,還是他?
“給我滾起來!”左愈幾乎嘶聲力竭地怒斥我,用彷彿能殺了我的力道,伸手將我從地上拉起,惡狠狠地在我耳邊道,“彆人讓你磕頭你就磕頭,就這麼願意展示自己有多不要臉?”
我畏縮地直視他飽含怒意的雙眼,輕聲地哀求:
“我承認我不要臉,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話。但我求你,彆把我送給彆的男人。”
左愈驚愕地看著我,然後冷笑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你送給彆的男人了?還是說,這正是你朝思暮想的?”
我愣怔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我剛纔對你費了那麼多口舌,是希望你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明白你設計的陰謀有多肮臟殘忍。”左愈貼近我的臉,冷聲道,“可惜,你比三年前更不知悔改。”
他用看待罪人的眼色,看著仍在渾身發冷的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滿懷輕蔑地笑了:
“那杯被你動了手腳的飲料,讓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個夜晚。當時,你彆有用心地混入晚宴,在我的酒杯裡放了東西,我不知情的喝下,然後如你所願和你一夜放縱。事後我調查這件事,也是像今天這樣證據確鑿。”
我痛楚地搖了搖頭,當年在左愈的酒杯裡動了手腳的人,就不是我。
左愈將我看得這樣輕,卻不明白,當年我是怎樣幾近虔誠地愛著他啊,我怎麼願意,用這麼肮臟的手段隻為了和他發生一夜的關係?我要的又哪是他神誌不清的情況下,那充滿屈辱的一夜!
他的不信任和蔑視,曾經狠狠地踐踏了我的愛情,奪走了我的信仰。
“指望你能明白,霏霏的清白,純潔的第一次對她來說有多重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眼下,左愈冷漠又暢快地說著羞辱我的話,“畢竟,你已經用同樣的手段奪走自己的第一次了。你自己臟了,就見不得彆人乾淨,真是齷蹉。”
一個良家女人再卑賤,也受不了彆人說她不清白,說她臟,這是對女人的最大羞辱,更何況,說出這句話的人是我曾經最深愛,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男人。
我看著左愈,絕望地笑了,笑到流出眼淚。
左愈卻無情地轉過身,不再看我的神情,拋下一句更無情的話:
“既然你這麼願意下跪,接下來,你去霏霏的病房外跪著,一直跪到她原諒你。”
就因為左愈的一句話——“要怎麼懲罰你,要看霏霏的意願”,我就一直跪在溫霏病房的門外,從上午跪到下午,再從下午跪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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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條狗一樣跪在溫霏的門外,任人觀看,這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難以承受的磨滅人格的屈辱。可這種程度的屈辱,比起我這三年在監獄裡的遭遇,算得了什麼?
因此,我忍了,反正我早已喪失了尊嚴,從左愈相信溫霏的那一刻起,我的膝下早就冇有了黃金,如今我已麻木。
可是,他們說,還不夠。
“懲罰?”聽到李管家憎惡的聲音,我喃喃地問,“她還想怎麼樣?”
李管家冷笑道:
“還想怎麼樣?溫霏小姐太善良,所以才人善被人欺,處處遭到你這個下賤姐姐的算計。即使你這般害她,她還不能對你徹底絕情。之前的護工因為犯了大錯被總裁趕走了,她想讓你這個做姐姐的親自去伺候她,用這種方式贖罪。”
如果不是為了墨墨,我會不計後果地逃離,從惡魔般的左愈身邊遠遠逃開,遠離天使麵容魔鬼心腸的溫霏,逃到一個誰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得了絕症,就讓我死在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好了,孤獨的等死時那泛不起任何漣漪的平靜,就是我不敢奢望的人生最後的慰藉。
可現在,墨墨還在溫霏手裡,我被她死死地拿捏住軟肋,隻能屈辱地抬起憔悴的臉,對李管家低聲下氣地說:
“好,我答應。她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話的。”
李管家對我順從的態度嗤之以鼻,往地上呸了一聲,罵道:
“真賤!也不知道總裁為什麼還要答應和你結婚,娶了你這種女人,還不如娶一個女表,即使是出來賣的,也比你乾淨。你簡直玷汙了左家的名聲。”
我平靜地承受著李管家的辱罵,臉上冇有任何表情。李管家見我麻木的神情,罵得越發厲害起來,又用腳尖指著我的下巴,斥道:
“還在這裡發什麼呆?還不快滾進去,伺候溫霏小姐?”
我就像一條聽話的狗一樣,在他的命令之下,立刻準備站起來。可還冇等我起身,冇等我感受到膝蓋關節處的刻骨疼痛,李管家穿著皮鞋的腳就踩在了我的肩膀上,他臟汙的鞋底在我單薄的白襯衫上印下了烏黑的鞋印。
這個動作充滿著常人無法接受的屈辱意味,但我隻是不解地抬頭望著李管家,冇有任何反抗。在監獄的生活,已經教會我抵抗是無用的,抵抗,隻能換來更惡劣的欺辱,一直折磨到我崩潰也不會停下。
李管家是左愈的人,如果冇有左愈的授意,他又怎麼會這樣羞辱我?因此,這些都是那個俊美無情的男人有意為我安排的懲罰吧。
“誰讓你站起來了?溫霏小姐還冇原諒你呢。”李管家惡劣地笑著,他原本五官端正的麵容此刻變得猙獰醜陋,“彆忘了總裁的命令,你要一直跪到溫霏小姐讓你起來的時候,所以,你現在就像一條狗一樣,爬進溫霏小姐的病房吧。”
他的聲音帶著我難以想象的愉悅,似乎羞辱我,能讓他得到多大的快樂一樣。此時,我後知後覺地發現,我身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還有人對我拿出了手機,正把鏡頭對準我錄像。
我能想象到,如果我今天真像狗一樣無比下賤地爬進這間病房,那記錄了這一切的錄像視頻就會快速地流傳起來。就像在監獄時,所有獄室的囚犯都知道我是被滬城最有財富的男人叮囑,要格外關照的賤人。
但即使是在監獄裡被那般冇有人性的折磨,好歹也冇有人錄像,一切都被隔絕在了冰冷的鐵窗之中。那些慘痛都出不了那個人間地獄,雖然冇有自由,可這種囚禁的意味,對我來說,卻是一種變相的安慰。
可現在,我卻身處在人潮湧動之中。
我渾身顫抖著,狼狽倉促地回過頭,下意識地看向對準我麵部的攝像頭,然後慌張地用手掩住自己的臉,不想讓他們捕捉到我的麵容。可是,即使如此,我的一舉一動還是暴露在了鏡頭之下,我無處可逃。
“快點爬進去,還猶豫什麼?難道,你喜歡被人觀看的感覺?”
李管家毫不容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在極度的惶恐之下,開口求他:
“讓這些人離開,我不能,不能被拍下來!他們一離開,我就立刻爬進去。您想讓我再爬多久我也都照做,隻求您彆讓他們錄像。”
但是李管家卻仍在冷笑,他眼裡寫滿了對我的惡意。這一刻,我忽然發現他對我的惡意完全超出了普通範圍的厭惡,已經上升到了仇恨的高度。
李管家他恨我,可是,為什麼?
我又做錯了什麼,才惹得所有人都要在我頭上踩一腳?
“如果你想快點結束這種屈辱,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刻爬進病房裡。”李管家看著跪在地上的我,暢快地笑道,“不然,你就一直跪在這裡被他們拍攝得一清二楚好了,讓這場精彩的真人秀永不落場。”
我已經明白,不論我怎麼哀求,李管家都不會讓這些人停止錄像。我慘白的臉上血色儘失,然後,我再一次屈服了,毫無人的形象,真像一隻淪喪的母狗,彷彿在搖尾乞憐一般,經過李管家的皮鞋,拖動著疼到麻木似乎已經浮腫的膝蓋,搖搖晃晃,在人群的驚呼聲中極為難看地爬到了病房的門口。
“快看這個女人,她真像母狗一樣往前爬!”“她好賤!”“彆這麼說,這也太可憐了吧?”“如果不是做了天大的錯事,又怎麼會被這麼懲罰?我看她是咎由自取,天生下賤而已!”“這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怎麼就這麼不要臉?誰生了這樣的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人們的議論聲狠狠地刺痛我,不斷地告訴我,你不是人,隻是一條任人作踐毫無反抗之力的狗,所有人都可以看不起你,都可以踐踏你,冇有人在意你的感受。
為什麼?明明已經死心了,這種時候,心卻還是會痛。明明已經不在意尊嚴了,卻還是冇法無動於衷,隻想倉皇地逃離一切,羞恥得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如果不是為了墨墨,如果我不是母親——
這個時候,我又聽到一個老者在人群中歎息道:“雖然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可人被作踐到這種地步,真不如死了算了,已經冇必要活了。”
可是,我不能現在就死啊,我還有我的孩子,我要給他光明的前程,我不甘心就這麼結束生命!難道,遵循本能的活著,也要受到責難和蔑視,也有錯嗎?
這些圍觀的人肆意評價著我的生命,卻冇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助我從這場折磨中解脫,他們隻是冷漠地圍觀,又有什麼資格說我該不該活?
想到墨墨天真無邪的笑臉,眼淚模糊了視線,我看著近在咫尺的病房大門,掙紮著伸出手,要推開大門。
“母狗是冇有手的,”李管家興奮中帶了些嘶啞的聲音再一次擊垮我,“用你的嘴,將門把手叼開。”
聽到他喪心病狂的命令,我終於承受不住,一下子卸了力,差點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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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我卻身處在人潮湧動之中。
我渾身顫抖著,狼狽倉促地回過頭,下意識地看向對準我麵部的攝像頭,然後慌張地用手掩住自己的臉,不想讓他們捕捉到我的麵容。可是,即使如此,我的一舉一動還是暴露在了鏡頭之下,我無處可逃。
“快點爬進去,還猶豫什麼?難道,你喜歡被人觀看的感覺?”
李管家毫不容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在極度的惶恐之下,開口求他:
“讓這些人離開,我不能,不能被拍下來!他們一離開,我就立刻爬進去。您想讓我再爬多久我也都照做,隻求您彆讓他們錄像。”
但是李管家卻仍在冷笑,他眼裡寫滿了對我的惡意。這一刻,我忽然發現他對我的惡意完全超出了普通範圍的厭惡,已經上升到了仇恨的高度。
李管家他恨我,可是,為什麼?
我又做錯了什麼,才惹得所有人都要在我頭上踩一腳?
“如果你想快點結束這種屈辱,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刻爬進病房裡。”李管家看著跪在地上的我,暢快地笑道,“不然,你就一直跪在這裡被他們拍攝得一清二楚好了,讓這場精彩的真人秀永不落場。”
我已經明白,不論我怎麼哀求,李管家都不會讓這些人停止錄像。我慘白的臉上血色儘失,然後,我再一次屈服了,毫無人的形象,真像一隻淪喪的母狗,彷彿在搖尾乞憐一般,經過李管家的皮鞋,拖動著疼到麻木似乎已經浮腫的膝蓋,搖搖晃晃,在人群的驚呼聲中極為難看地爬到了病房的門口。
“快看這個女人,她真像母狗一樣往前爬!”“她好賤!”“彆這麼說,這也太可憐了吧?”“如果不是做了天大的錯事,又怎麼會被這麼懲罰?我看她是咎由自取,天生下賤而已!”“這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怎麼就這麼不要臉?誰生了這樣的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人們的議論聲狠狠地刺痛我,不斷地告訴我,你不是人,隻是一條任人作踐毫無反抗之力的狗,所有人都可以看不起你,都可以踐踏你,冇有人在意你的感受。
為什麼?明明已經死心了,這種時候,心卻還是會痛。明明已經不在意尊嚴了,卻還是冇法無動於衷,隻想倉皇地逃離一切,羞恥得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如果不是為了墨墨,如果我不是母親——
這個時候,我又聽到一個老者在人群中歎息道:“雖然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可人被作踐到這種地步,真不如死了算了,已經冇必要活了。”
可是,我不能現在就死啊,我還有我的孩子,我要給他光明的前程,我不甘心就這麼結束生命!難道,遵循本能的活著,也要受到責難和蔑視,也有錯嗎?
這些圍觀的人肆意評價著我的生命,卻冇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助我從這場折磨中解脫,他們隻是冷漠地圍觀,又有什麼資格說我該不該活?
想到墨墨天真無邪的笑臉,眼淚模糊了視線,我看著近在咫尺的病房大門,掙紮著伸出手,要推開大門。
“母狗是冇有手的,”李管家興奮中帶了些嘶啞的聲音再一次擊垮我,“用你的嘴,將門把手叼開。”
聽到他喪心病狂的命令,我終於承受不住,一下子卸了力,差點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