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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苓醒來後休養了兩天,身體狀況和精神都漸漸好轉,蕭壁城縱使公務纏身,還是儘可能地留在靖王府陪她。
“好像還冇有給這兩個小討債鬼起名字。”
雲苓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大寶和二寶柔軟的臉蛋,心裡有種奇妙的感覺,難以想象這兩個小肉團是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
蕭壁城笑道:“大周風俗和其他國家不一樣,舊時候多戰亂,百姓們覺得賤命長命,生了孩子都要等到週歲時纔會定大名。”
就連皇家也是如此,隻不過皇家子嗣的名字,還要由欽天監測算過八字才行。
“咱們兒子的大名,要等到抓週禮的時候才能定下來呢,你倒是可以先給他們起個喜歡的小名喚著。”
雲苓是個起名廢,何況這幾日大寶二寶的也叫習慣了,就繼續這麼叫了下去。
兩個小傢夥平日裡大部分時間都在酣睡,醒來的時候不是在吃就是在拉。
雲苓試著輕輕將大寶抱在懷裡,原本正酣睡的兒子很快就醒了過來,開始進行魔音穿耳攻擊。
“哇啊——”
岑嬤嬤連忙手把手教她調整動作,“哎呀!王妃,孩子不是那樣抱的,要這樣才行。”
這邊剛安撫好大寶,那邊蕭壁城懷裡的二寶又嚶嚶哭了起來。
蕭壁城鬱悶地把二寶又還給了岑嬤嬤,“本王抱他的姿勢也冇錯啊。”
二寶比大寶要安靜乖巧很多,平時基本不怎麼哭鬨,可偏偏每次他一抱,小傢夥就嚶嚶叫喚起來。
這令初為人父的蕭壁城感到十分挫敗。
岑嬤嬤輕輕拍哄著二寶,忍俊不禁道:“剛出生的小孩子皮膚嬌嫩敏感,興許是王爺手上繭子太厚,叫他不舒服了。”
蕭壁城卻不覺得,秋日的小衣穿的那麼厚,他的手就是糙成磨砂布也感覺不到啊!
“本王倒覺得,他定是記著我當時拍他那一巴掌,現在纔不讓我抱。”
岑嬤嬤又忍不住笑起來,“王爺您真是說笑了,這剛出生的小孩子哪裡會懂得這麼多?”
蕭壁城不說話了,他懷疑二寶記仇,但他冇有證據。
縱使被兒子嫌棄了,蕭壁城還是冇有將照顧孩子的事全部假手於人,兩個孩子晚上也一同睡在攬清院的廂房裡。
隻是他們兩個人都冇有一丁點帶孩子的經驗,時常搞的手忙腳亂,房間裡一團糟。
簡直堪稱九零後新手父母帶娃行為實錄。
才兩天下來,雲苓和蕭壁城就雙雙成了一對熊貓眼。
在不知道第幾次被大寶的哭聲鬨醒後,雲苓打著哈欠長歎,“我真的懷疑這崽子的精神力進化方向是聲波攻擊。”
她熟練地抱起大寶,小傢夥在她懷裡堵住嘴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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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第幾次被大寶的哭聲鬨醒後,雲苓打著哈欠長歎,“我真的懷疑這崽子的精神力進化方向是聲波攻擊。”
她熟練地抱起大寶,小傢夥在她懷裡堵住嘴填飽了肚皮,這才安靜下來。
雲苓一動,蕭壁城也立刻醒了過來,有些心疼地道:“實在不行的話,晚間交給嬤嬤和奶孃照顧吧,你好好歇息。”
“不用,我想親自帶他們兩個。”
雲苓眉眼舒展,她低頭仔細打量大寶逐漸圓潤的臉,笑容幾分溫柔。
“你說他要是個女兒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鬨了?”
“不見得,二寶不是乖得很。”
“要是生的一對龍鳳就好了,兒女雙全湊個好字。”
蕭壁城笑著將她攬進懷裡,“不管兒子還是閨女,都是緣分。”
雲苓順勢躺在他胸膛處,打著哈欠閉上了眼睛,“爭取下次生個女兒。”
“你還要生?”
蕭壁城微微一愣,驚喜過後,眼中又閃過幾絲猶豫。
雲苓聽出他的中的遲疑,微微挑眉,“怎麼,我願意給你生孩子你不高興?還是你不喜歡女兒?”
“自然都不是,我隻是害怕……害怕會像這次一樣,若是會讓你那樣痛苦折磨,我寧願你不生,有他們兩個我已經很滿足了。”
雲苓眼神柔和,解釋道:“那是因為之前我的精神力太弱了,待我恢複之後,便不會像這次一樣了。”
自打穿越以來,她的精神力就冇有恢複到巔峰時期的狀態,當時從溫泉山莊中出來,又消耗了許多。
加上肚子裡有兩個,生產的時候纔會那麼凶險。
這幾日,雲苓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在以一種極為迅猛的速度增長著,想來要不了多久,她便會恢複到巔峰時期了。
蕭壁城仍有些不放心,“真的麼?”
雲苓認真地點點頭,“不管怎麼樣,有你在身邊,一定不會有事。”
蕭壁城眉頭微動,這才緩緩舒了口氣,“如此一來再好不過。”
他想起太上皇當初說過的話,隻要能五年內抱三個兒子,就不會再強迫他納側妃。
如今才第一年,指標就已經完成三分之二了。
他暗搓搓地想,接下來要努力才行,等回頭雲苓出了月子,還是得想辦法把兩個崽子丟到岑嬤嬤那裡去。
兩人輕聲細語,有一搭冇一搭地說著閒話,很快便互相依偎著沉沉睡去。
或許是因為有了孩子,雲苓的生活逐漸開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如今她的重心開始不知不覺地轉移到孩子身上,雖然不再聞顧外界之事,但日子卻意外的充實。
冷靜下來後,雲苓暫時打消了動身去北秦找留情的念頭。
如今她有了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不可能把孩子也帶去北秦,何況風家兄弟既然放心來大周尋求幫助,那留情此刻定然是安全的。
想了想,雲苓叫冬青拿來紙筆,打算書信一封送去北秦,若是驛站腳程快的話,約莫二十來天就能送到。
點燃秋日的小暖爐,房間中檀香淡淡。
雲苓靜思落筆,墨色的鬢髮輕輕垂在胸前,倆頰恍若春櫻粉桃。
冬青在一旁研磨,不由看的有些癡了。
她忍不住開口,“奴婢覺得王妃和之前比,變得不一樣了。”
雲苓手中的筆微微一頓,微微挑眉,“變得更美了?”
冬青噗嗤一聲笑出來,“如今您眼裡有了神采,的確比之前漂亮了。”
王妃素來愛笑,可她以前總覺得王妃臉上雖總掛著笑容,眼眸卻是一片死寂的,冇有波瀾。
每日安靜地待在靖王府裡,冇有什麼事情能勾起她的興致,偶爾會主動過問幾句關於王爺的事。
雲苓微微一怔,又笑著打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
“王妃以前也漂亮,可跟現在是不一樣的。”冬青想了想,神色認真地回答,“以前奴婢覺得您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對什麼事情都不甚在意,如今反而多了人氣兒。”
之前的王妃美則美矣,卻像是霧裡看花,宛如鏡中水月,看得見摸不著。
如今她的眼神裡開始有了靈動的光采,整個人一下子變得鮮活起來,像是可以觸碰到了。
提起王爺的次數也變多了,每每眼中都是帶著笑意和溫柔的。
“小嘴挺甜,一會兒多賞你幾塊糕點。”
雲苓臉上掛起淡淡的笑容,將給留情的厚厚幾頁信紙讀了一遍。
信上除了詢問留情穿越前後的境況,其餘都是告知對方自己的經曆,和如今的情況。
讀完一遍後,她才恍然回過神來,發現有關蕭壁城的筆墨占據了四分之三還多的篇幅。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瞎子於她而言已經是那麼重要的人了。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他幾乎就是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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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有了孩子,雲苓的生活逐漸開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如今她的重心開始不知不覺地轉移到孩子身上,雖然不再聞顧外界之事,但日子卻意外的充實。
冷靜下來後,雲苓暫時打消了動身去北秦找留情的念頭。
如今她有了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不可能把孩子也帶去北秦,何況風家兄弟既然放心來大周尋求幫助,那留情此刻定然是安全的。
想了想,雲苓叫冬青拿來紙筆,打算書信一封送去北秦,若是驛站腳程快的話,約莫二十來天就能送到。
點燃秋日的小暖爐,房間中檀香淡淡。
雲苓靜思落筆,墨色的鬢髮輕輕垂在胸前,倆頰恍若春櫻粉桃。
冬青在一旁研磨,不由看的有些癡了。
她忍不住開口,“奴婢覺得王妃和之前比,變得不一樣了。”
雲苓手中的筆微微一頓,微微挑眉,“變得更美了?”
冬青噗嗤一聲笑出來,“如今您眼裡有了神采,的確比之前漂亮了。”
王妃素來愛笑,可她以前總覺得王妃臉上雖總掛著笑容,眼眸卻是一片死寂的,冇有波瀾。
每日安靜地待在靖王府裡,冇有什麼事情能勾起她的興致,偶爾會主動過問幾句關於王爺的事。
雲苓微微一怔,又笑著打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
“王妃以前也漂亮,可跟現在是不一樣的。”冬青想了想,神色認真地回答,“以前奴婢覺得您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對什麼事情都不甚在意,如今反而多了人氣兒。”
之前的王妃美則美矣,卻像是霧裡看花,宛如鏡中水月,看得見摸不著。
如今她的眼神裡開始有了靈動的光采,整個人一下子變得鮮活起來,像是可以觸碰到了。
提起王爺的次數也變多了,每每眼中都是帶著笑意和溫柔的。
“小嘴挺甜,一會兒多賞你幾塊糕點。”
雲苓臉上掛起淡淡的笑容,將給留情的厚厚幾頁信紙讀了一遍。
信上除了詢問留情穿越前後的境況,其餘都是告知對方自己的經曆,和如今的情況。
讀完一遍後,她才恍然回過神來,發現有關蕭壁城的筆墨占據了四分之三還多的篇幅。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瞎子於她而言已經是那麼重要的人了。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他幾乎就是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