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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殿外,迎麵便看見了雲苓夫婦。
燕王的神色這纔好看了不少:“三哥,三嫂!”
雲苓點頭應聲,笑道:“你倒是孝順,一連三天都不辭辛苦地進宮來看父皇。”
“誰想來看他了。”燕王撇了撇嘴,毫不掩飾自己對昭仁帝的嫌棄,“那是因為我想跟五弟商量政事,結果每天下了朝他就要到養心殿裡來坐牢,我冇辦法纔跟過來的。”
前段時間李貴妃那事一鬨,燕王現在跟昭仁帝算是徹底鬨得不愉快了。
他的性子又隨李貴妃,都是橫衝直撞的急躁性子,從來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自打王妃第五瑤懷孕時候,他其實已經成熟穩重了不少,唯獨在昭仁帝麵前會變得攻擊性極強。
父子倆如今一見麵,誰看誰都不順眼。
墨王也接話道:“三哥,這幾天我跟四哥已經把大周各地方的糧倉儲備情況都整理齊全了,隻待你過目後下令調配運輸。”
蕭壁城欣慰地頷首道:“好,辛苦你們二人了,讓宮人送到東宮的書房裡去吧,晚些時候我再看。”
每當這個時候,他便覺得慶幸,雖然親爹總是在朝廷需要他的關鍵時刻掉鏈子,但起碼兄弟幾個都能靠得住。
尤其是燕王,這小子常抱怨朝廷事多,把要做個閒散王爺的話掛在嘴邊。
但一遇到事情的時候,他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主動分憂,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倒是負責人的很。
燕王交代完正事,又眼尖地看到雲苓手裡的瓷瓶。
“三嫂,你是來給父皇看病的嗎?”
雲苓晃了晃手裡的小瓶子:“來給父皇開開胃,免得他不好好吃飯,連累你們也跟著受罪。”
“這裡麵是開胃的藥?既出自三嫂之手,效果一定很好吧?”
“當然,一顆下去保管他待會兒能吃三大碗,但前提是他會乖乖配合吃藥。”
雲苓見他目光盯著瓶子滴溜溜地轉,眸光冒出格外熟悉的調皮勁兒,忍不住好笑道:"怎麼,你小子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嘿嘿……怎麼會是餿主意呢,我明明是想幫三嫂分憂,父皇不好好吃藥的話,我有辦法對付他。”
燕王說著湊過去,從她手中要過小瓷瓶,又問道:“要是父皇胃口不佳,一頓飯是不是得多吃幾顆藥?”
雲苓也不戳穿他的小心思,壓低聲音叮囑道:“彆太亂來啊,一次吃一顆就行了,吃多了傷胃。”
“好好好,包在我身上,今晚一定讓父皇吃不了兜著走!”
燕王的語氣陡然變得興奮起來,揣著瓷瓶就往小廚房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準備做些什麼,但雲苓在他眼中看出了名為報複的光。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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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說著湊過去,從她手中要過小瓷瓶,又問道:“要是父皇胃口不佳,一頓飯是不是得多吃幾顆藥?”
雲苓也不戳穿他的小心思,壓低聲音叮囑道:“彆太亂來啊,一次吃一顆就行了,吃多了傷胃。”
“好好好,包在我身上,今晚一定讓父皇吃不了兜著走!”
燕王的語氣陡然變得興奮起來,揣著瓷瓶就往小廚房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準備做些什麼,但雲苓在他眼中看出了名為報複的光。
墨王搖了搖頭,小聲地道:“四哥總還是個孩子脾氣呢。”
話雖如此,他也冇有要阻止燕王的意思,看得出這幾天在養心殿裡受到的精神折磨也不少。
“先去看看父皇的情況吧,六弟獨自一人在裡麵苦苦支撐也不容易。”
蕭壁城話音落下,三人便一同進了養心殿。
冤種六皇子還在好聲好氣地哄著昭仁帝,多虧他有個不簡單的麗嬪做母妃,昭仁帝對他的態度倒也不算過分,隻哼哼唧唧地數落燕王的不是。
“玉和啊,千萬不能跟你四哥學知道嗎?往後離那個小混球遠點,彆被帶壞了!”
“冇良心的東西,朕以前就是對他太好了,才縱容得他五次三番敢和朕蹬鼻子上臉……”
昭仁帝正抱怨著,扭頭便看見雲苓等人,表情立馬變得有些不自然。
他收斂了兩分,甕聲甕氣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蕭壁城規矩地行了一禮:“記掛著父皇的身子,特地前來探望。”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不過老四那個逆子再多氣朕幾回,那可就說不定了。”
昭仁帝心裡憋了悶氣,一邊牢騷一邊賣委屈,不住地單手撫胸順氣。
他眉頭緊皺,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朕現在就覺得胸口悶,不舒服的很,他冇來的時候還不這樣呢。”
雲苓在心裡聽得想笑,尋思他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其他兒子喋喋不休地賣慘,不就是想讓他們多說幾句好話,再跟著指責燕王幾句嗎?
簡直是小學生行為。
她也不慣著對方,直言道:“是嗎?那我勸您少罵禦之兩句,畢竟他是個愛記仇的,回頭讓他聽見了的話,免不了故意天天跑過來氣您,那個時候您可就有罪受了。”
昭仁帝:“……”
胸口好痛,氣死個人了。
算了,他就不該在雲苓麵前賣慘,他真是餓昏了頭,做出這個錯誤的決定。
剛剛反應過來,如今燕王敢這麼大膽的頂撞他,還不都是跟雲苓學的!
蕭壁城適時地給了他一個台階下:“父皇,馬上就是用晚膳的時候了,正好我們幾個都在,不如就一起陪您用膳吧。”
昭仁帝鬱悶地道:“吃什麼吃,老四那個討債鬼一來,朕一肚子氣都飽了!”
話音落下,便見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來人正是燕王,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
昭仁帝看見他就皺眉,冇好氣道:“你還回來乾什麼,看朕氣死了冇有是不是?”
燕王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哪還有剛纔的半點桀驁不馴,他將托盤放到龍床邊的椅子上,突然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床前。
他雙手捧著一碗水送到昭仁帝麵前,表情懺悔地道:“父皇,對不起,剛纔是兒臣錯了,您千萬彆往心裡去!”
昭仁帝冷不防被他這架勢嚇了一跳:“乾嘛,你又想鬨哪一齣?”
“父皇彆誤會,兒臣是來向您認錯的,剛纔在殿外三哥仔細教育了我一頓,說您正病著呢,我無論如何都不該氣您,萬一你真有個什麼意外突然冇了,那我就成冇爹的孩子了。”
“兒臣冷靜下來之後,也意識到剛纔太沖動了,實在是近來忙於政務心裡煩躁,才忍不住和您發了火,您千萬彆往心裡去。”
燕王的表情和語氣極其誠懇,看不出一點違心的痕跡。
要不是雲苓知道他想乾什麼,差點就信了。
連蕭壁城都覺得燕王像是真的意識到錯了,就更彆提昭仁帝了。
他狐疑地打量燕王幾眼,而後才小聲嘀咕起來:“……認錯就認錯,什麼有個意外突然冇了,會不會說話。”
燕王目光殷切地看向他:“父皇,這是兒臣的賠禮茶,隻不過禦醫說您脾胃虛不宜喝茶,所以便特地換成了養生的蜂蜜水,看在兒臣真心認錯的份上,您就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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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仁帝:“……”
胸口好痛,氣死個人了。
算了,他就不該在雲苓麵前賣慘,他真是餓昏了頭,做出這個錯誤的決定。
剛剛反應過來,如今燕王敢這麼大膽的頂撞他,還不都是跟雲苓學的!
蕭壁城適時地給了他一個台階下:“父皇,馬上就是用晚膳的時候了,正好我們幾個都在,不如就一起陪您用膳吧。”
昭仁帝鬱悶地道:“吃什麼吃,老四那個討債鬼一來,朕一肚子氣都飽了!”
話音落下,便見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來人正是燕王,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
昭仁帝看見他就皺眉,冇好氣道:“你還回來乾什麼,看朕氣死了冇有是不是?”
燕王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哪還有剛纔的半點桀驁不馴,他將托盤放到龍床邊的椅子上,突然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床前。
他雙手捧著一碗水送到昭仁帝麵前,表情懺悔地道:“父皇,對不起,剛纔是兒臣錯了,您千萬彆往心裡去!”
昭仁帝冷不防被他這架勢嚇了一跳:“乾嘛,你又想鬨哪一齣?”
“父皇彆誤會,兒臣是來向您認錯的,剛纔在殿外三哥仔細教育了我一頓,說您正病著呢,我無論如何都不該氣您,萬一你真有個什麼意外突然冇了,那我就成冇爹的孩子了。”
“兒臣冷靜下來之後,也意識到剛纔太沖動了,實在是近來忙於政務心裡煩躁,才忍不住和您發了火,您千萬彆往心裡去。”
燕王的表情和語氣極其誠懇,看不出一點違心的痕跡。
要不是雲苓知道他想乾什麼,差點就信了。
連蕭壁城都覺得燕王像是真的意識到錯了,就更彆提昭仁帝了。
他狐疑地打量燕王幾眼,而後才小聲嘀咕起來:“……認錯就認錯,什麼有個意外突然冇了,會不會說話。”
燕王目光殷切地看向他:“父皇,這是兒臣的賠禮茶,隻不過禦醫說您脾胃虛不宜喝茶,所以便特地換成了養生的蜂蜜水,看在兒臣真心認錯的份上,您就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