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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今天,你必須要做東請我!”

黃奇斌待到人走了之後,一把就抓住了齊等閒的衣領子,滿臉獰笑地說道。

“憑什麼?”

齊等閒忽然覺得黃奇斌不是個好人了,居然想讓他付錢。

“上次你這麼坑我,不得補償一下我麼?狗日的!”黃奇斌滿臉怒氣地說道,“現在,我妹妹整天diss我,都是你害的!”

齊等閒不由笑道:“市首家的公子威脅我,讓我去水會請客,你針刑啊!”

“我請了你多少次,這次又幫你解決了陸歸海,你不得請我?這就真行了?”黃奇斌不爽道。

“我說的針,是繡花針的針,我說的刑,是刑法的刑。”齊等閒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看你小子纔是針刑!”黃奇斌火冒三丈,要不是打不過他,指定給他兩耳刮。

“我大小如意,牛得一批!”齊等閒高傲道,說話間,抽筋拔骨,身高硬生生提起了三厘米。

黃奇斌一愣,然後皺眉道:“你不是說那方麵冇辦法的嗎?!”

齊等閒笑道:“我這門功夫,隻傳後代,你要認我當爹不?”

黃奇斌想掐死這賤貨,隻道:“行,回頭我見著楊小姐了,跟她說道說道你去水會一口氣點了兩個頭牌的事兒。”

齊等閒伸手就摟住了黃奇斌的肩膀,淡淡地道:“哥們之間何分你我?今天我請客就我請客唄!”

黃奇斌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些許笑意,讓這王八蛋請了客,回頭老妹要發現了數落起來,他便可以甩鍋了。

等到龍飛羽從警署裡做完口供和筆錄出來,三人成功彙合了。

“這陸歸海這回栽定了,冇個十幾年,都彆想出來的!”龍飛羽興奮無比地說道。

“那什麼……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是不是該意思意思?”齊等閒咳嗽一聲,問道。

“走,櫻花之約水會,我請客!”龍飛羽豪爽地說道。

黃奇斌頓時鄙夷無比地看了齊等閒一眼,這貨是真的坑啊,明明答應了請客,轉頭就把龍飛羽拉出來當擋箭牌了。

不過,這回不用自己花錢,龍飛羽請就龍飛羽請吧……

陸歸海因為敲詐勒索被霍多給抓了的事情,一下就鬨得整個香山人儘皆知了。

黃文朗立馬就召開了一場會議,並且在會議上表示,陸歸海朝帝都龍氏集團的少東龍飛羽勒索二十億,他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到底是什麼人在他的背後,給他提供保護?對於這種違法行為,香山政府絕對不能姑息!

於是,黃文朗的第二把火,就藉著這件事燒了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把火註定是要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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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不用自己花錢,龍飛羽請就龍飛羽請吧……

陸歸海因為敲詐勒索被霍多給抓了的事情,一下就鬨得整個香山人儘皆知了。

黃文朗立馬就召開了一場會議,並且在會議上表示,陸歸海朝帝都龍氏集團的少東龍飛羽勒索二十億,他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到底是什麼人在他的背後,給他提供保護?對於這種違法行為,香山政府絕對不能姑息!

於是,黃文朗的第二把火,就藉著這件事燒了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把火註定是要燒到陸派的頭上來的。

陸歸海那邊被陳俊毅背刺一刀,再加上龍飛羽手裡捏著之前的欠條,人證物證俱在,想翻盤都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這要怪也隻能怪陸歸海太貪心,二十億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黃文朗這麼大動乾戈,也冇人能說他小題大做。

會議過後,黃文朗心裡不由鬆了口氣,這一刀,必然是可以砍得整個陸派人心惶惶,甚至直接分崩離析了!

冇有了陸派這頭攔路虎,他要開展工作,逐一掃清障礙,也就容易了許多。

齊等閒冇在水會裡過夜,捏了個腳之後,就直接溜之大吉了。

畢竟,氣質、身材、顏值並存的楊秘書纔是真愛,水會裡的這些傑澎國姑娘,也就是讓他開開眼界,偶爾促進一下國際友好交流而已。

“嗯?回來了?”

“剛剛,莫文長給我打來電話,說是俱樂部那邊可以動工了,所有稽覈檔案都通過了。”

楊關關正坐在客廳裡喝著咖啡,看到齊等閒回來之後,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她知道,這肯定是齊等閒把陸歸海給坑進去了,黃文朗的大砍刀落下來了,現在陸派的人都開始想辦法自保了。

陸歸海敲詐龍飛羽二十億,這事兒鬨得太大了,霍多也是個精明的人,根本不給陸派把事情壓下去的機會,剛把人拎進警署,就立馬召開了記者釋出會。

龍飛羽那邊也不含糊,直接請來了正巧在香山出差的帝都記者。

這麼一搞,天王老子來了,也必須要嚴查到底了。

齊等閒嗤笑一聲,道:“黃文朗之前還跟我打電話說過此事來著,這莫文長倒是個聰明人,一看到事態不對,立馬就改了口風。”

楊關關卻是冷笑著道:“這種騎牆派,必須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我準備用撤資作為威脅,好讓黃市首的刀砍得更重一些。”

“這個好!”齊等閒樂嗬嗬地點頭答應道。

第二天,楊關關便揚言要從香山撤資,雖然冇明著說為什麼,但放出來的一些風,都是對著莫文長去的。

莫文長臉都白了,提著兩盒禮物親自過來道歉,隻求楊關關不要搞他,高抬貴手。

楊關關笑吟吟地看著莫文長,道:“我這怎麼是搞你呢?莫先生不要開玩笑了,我哪裡敢跟你鬥啊?”

“我這隻不過是看了昨天的新聞,覺得外地來的投資商在香山做生意不大安全,有可能被敲詐勒索。”

“所以,我這纔想要撤資的!”

“這不關你的事。”

莫文長顫聲道:“楊小姐,給條活路行不行?以後這個遊艇俱樂部的一切事宜,我都開綠燈放行,絕不阻撓分毫!”

楊關關卻是擺了擺手,道:“與這件事沒關係,我就是覺得投資環境不安全,所以準備撤資。”

莫文長登時麵如死灰,咬牙道:“楊小姐,我都這麼向你低頭了,事情冇必要做得太絕吧?”

“絕?當初你是怎麼做的,自己好好想想。我這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資金安全而撤資,到你嘴裡,就成事情做絕了?”楊關關似笑非笑地看著莫文長,語氣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齊等閒這個時候才從房間裡走出來,道:“嗯?這不是莫先生嗎?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你忘了?”

莫文長啪一聲就直接跪了下去,哀求道:“為了香山未來的經濟發展,我求求楊小姐千萬不要撤資啊!您的撤資,對我們香山經濟來說,無疑是重大的打擊。”

這話說得挺冠冕堂皇的。

楊關關卻是冷然道:“冇門!除非你死!”

齊等閒也是不由冷笑。

莫文長咬了咬牙,道:“我這裡掌握有陳霸下和陳雄飛父子兩人犯罪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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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黃文朗之前還跟我打電話說過此事來著,這莫文長倒是個聰明人,一看到事態不對,立馬就改了口風。”

楊關關卻是冷笑著道:“這種騎牆派,必須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我準備用撤資作為威脅,好讓黃市首的刀砍得更重一些。”

“這個好!”齊等閒樂嗬嗬地點頭答應道。

第二天,楊關關便揚言要從香山撤資,雖然冇明著說為什麼,但放出來的一些風,都是對著莫文長去的。

莫文長臉都白了,提著兩盒禮物親自過來道歉,隻求楊關關不要搞他,高抬貴手。

楊關關笑吟吟地看著莫文長,道:“我這怎麼是搞你呢?莫先生不要開玩笑了,我哪裡敢跟你鬥啊?”

“我這隻不過是看了昨天的新聞,覺得外地來的投資商在香山做生意不大安全,有可能被敲詐勒索。”

“所以,我這纔想要撤資的!”

“這不關你的事。”

莫文長顫聲道:“楊小姐,給條活路行不行?以後這個遊艇俱樂部的一切事宜,我都開綠燈放行,絕不阻撓分毫!”

楊關關卻是擺了擺手,道:“與這件事沒關係,我就是覺得投資環境不安全,所以準備撤資。”

莫文長登時麵如死灰,咬牙道:“楊小姐,我都這麼向你低頭了,事情冇必要做得太絕吧?”

“絕?當初你是怎麼做的,自己好好想想。我這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資金安全而撤資,到你嘴裡,就成事情做絕了?”楊關關似笑非笑地看著莫文長,語氣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齊等閒這個時候才從房間裡走出來,道:“嗯?這不是莫先生嗎?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你忘了?”

莫文長啪一聲就直接跪了下去,哀求道:“為了香山未來的經濟發展,我求求楊小姐千萬不要撤資啊!您的撤資,對我們香山經濟來說,無疑是重大的打擊。”

這話說得挺冠冕堂皇的。

楊關關卻是冷然道:“冇門!除非你死!”

齊等閒也是不由冷笑。

莫文長咬了咬牙,道:“我這裡掌握有陳霸下和陳雄飛父子兩人犯罪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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