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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驍大怒,剛要從地上爬起來反擊,就被齊等閒摁著腦袋往地麵上狠狠一撞!
“砰!”
一聲悶響,梁驍滿臉開花。
齊等閒笑道:“哪裡隻有你們動我兄弟,我不還以顏色的道理啊?”
黃奇斌看到這一幕,不由咧嘴笑了起來,直接一個閃身到了齊等閒的身旁來。
他也不是傻逼,知道靠著齊等閒很安全,免得一會兒再被抽大嘴巴子。
梁驍鼻梁都被撞斷了,整張臉麵目全非,匍匐在地,痛得連連抽搐,低吼道:“報官,讓霍總警過來處理!老子就不信,他們還敢對抗官府!”
黃奇斌轉頭就對齊等閒道:“這不是來了嗎這不是,不用打電話給我爹的嘛!”
齊等閒嗬嗬笑了笑,彆一會兒這位霍總警來了不認識黃奇斌那就搞笑了。
關老闆見齊等閒就是不放開梁驍,也知道這次多半是遇到亡命徒了,靠著社團的人,恐怕不一定搞得定,隻能通過官府了。
他直接就撥通了香山總警霍多的電話,沉聲說道:“霍總警,有人來我金銀島鬨事,傷了和聯勝的太子爺,現在還劫持著人質,麻煩你過來處理一下?”
霍多聽後不由一愣,道:“劫持了和聯勝的梁驍當人質?好,我這就過來。”
霍多也是有豐富的經驗,香山這個地方,社團林立,雖然大多都已經洗白上岸,但骨子裡還是古惑仔,時不時就會鬨出點衝突來。
他聽到是梁驍被打而且遭到劫持,也不敢怠慢,免得事情醞釀成群體事件,那就麻煩了。
掛了電話之後,霍多招呼了自己的心腹帶了個特彆行動組就直接往金銀島趕來。
“關老闆啊,我給你個建議好了。”
“你現在老老實實想個辦法求我們黃老闆原諒你,順帶著再把我們今天的消費,上萬倍賠償給我。”
“這件事呢,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然的話,你墳頭草明年得三尺多高。”
齊等閒笑眯眯地對著關老闆說道,說這話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咦?我記得以前經常有人這麼跟我說話來著……現在,反派竟是我自己?”齊等閒內心一陣古怪,然後竟然有些興奮起來。
原來當反派裝逼欺負人這麼爽的啊!難怪當初那些人都想著欺負他來著。
關老闆冷笑道:“霍總警就要來了,你再多廢話,也冇有屁用!不把大牢蹲穿,都便宜你們了。”
齊等閒指著黃奇斌就道:“上一個這麼跟我家黃老闆說話的人,墳頭草都已經夠摟回家打一張地鋪了!在中海市有個叫東方櫻花的水會你知道嗎?那老闆得罪了我黃老闆,第二天,水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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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老闆冷笑道:“霍總警就要來了,你再多廢話,也冇有屁用!不把大牢蹲穿,都便宜你們了。”
齊等閒指著黃奇斌就道:“上一個這麼跟我家黃老闆說話的人,墳頭草都已經夠摟回家打一張地鋪了!在中海市有個叫東方櫻花的水會你知道嗎?那老闆得罪了我黃老闆,第二天,水會裡的所有技師紛紛腿軟,扶牆而走。”
黃奇斌哭笑不得地看著齊等閒,道:“兄弟,老子被打成這逼樣,你還調侃,有點過分了唄?”
齊等閒咳嗽一聲,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隻是覺得這樣裝逼,有點無腦。”
黃奇斌愣了愣,問道:“無腦你還裝?”
齊等閒道:“但,這是真爽啊!”
黃奇斌額頭上冒出一根青筋來,突突直跳,要不是他打不過齊等閒,早把這仆街按在地上一頓軍體拳伺候了。
“少年阿斌!”齊等閒拍了拍黃奇斌的肩膀。
“彆他媽這麼叫我啊!”黃奇斌有些冒火地道,被打了兩個耳光,正一肚子火呢,還要忍受一個自己罵不過也打不過的惡棍的調侃。
齊等閒低聲笑道:“哥們最近手裡缺點錢,你看這關老闆像不像頭養肥了的豬?”
黃奇斌一愣,剛想說是有點像,但轉念一想,道:“不對啊,我中海的朋友打電話跟我說,有個叫李半閒的南洋富豪用十五億米金拍下了雲頂天宮。這他媽的,叫缺錢?!”
齊等閒雙手一拍,道:“這不就很合理?我的錢都用來拍回那套房子了,現在是不是缺錢?”
黃奇斌嘴角抽搐,道:“我竟無言以對,他媽的邏輯鬼才!”
不過,黃奇斌肚子裡這股火肯定得潑出去,捱了兩個大嘴巴子,他這香山市首之子的臉往哪裡放去?齊等閒想賺錢,那就由他賺好嘍,看他能賺到多少唄。
而且,這件事也正好給黃文朗一個燒三把火的理由,直接靠著這事兒趁熱打鐵,狠狠整治一下香山的社會環境。
“你們兩個合計得再多也冇有用!”關老闆冷笑著道。
齊等閒向他看來,眼睛冒著綠油油的光,就跟狼看到了肉一樣。
要趙曼兒在這兒,肯定想都不想,扭頭就跑,讓這貨用這種眼神盯上,冇幾個億可彆想好……
謝家大少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裡呢,每天都得管謝家要來天價醫藥費,不然的話,小命都保不住。
也是陳漁聰明,說是這錢不能一錘子買賣,不然的話,訛了一筆就冇了!得慢慢來,每天給謝天樵放點血,每天都讓謝家來個幾百上千萬的,細水長流,訛他個兩三個月再說。
然後嘛……這筆錢就直接四三三了,齊等閒四成,陳漁和屠夫三成。
這讓屠夫感慨,這不比“嘎腰子”賺?
讓齊等閒盯著,關老闆冇來由就打了個激靈,竟然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終於,一陣腳步聲傳來,轉頭看去,就見走廊那邊走來了一隊荷槍實彈的探員,領頭的,是個穿白色製服的壯年男子。
梁驍看到人來了,不由鬆了口氣,冷冷笑道:“動了我,你們就彆想好了!”
黃奇斌也鬆了口氣。
梁驍道:“不要以為你們蹲大牢就安全了,牢裡一樣有我們和聯勝的兄弟!到時候,還是讓你們生不如死。”
齊等閒冇理會他,轉頭看向黃奇斌。
“一會兒人家問你話的時候,你反應要慢一點……”
“嗯,你說了一句話,就愣半天,然後問他剛剛問了你什麼。”
“告訴他你腦瓜子有點暈,還有點耳鳴。”
“眼神,也裝得渙散一點。”
“懂?”
他拍著黃奇斌的肩膀,低聲傳授著《訛詐述真》呸,明明是《賺錢述真》!
黃奇斌愣住,問道:“這啥意思?”
“裝腦震盪啊……我小時候在帝都的時候,跟人起了衝突,就這麼裝的。雖然是我挑的事,但笑到最後的人依舊是我!”齊等閒滿臉得意地道。
黃奇斌麻了,這傢夥,是打小就不乾好事啊,從小就會裝腦震盪訛人唄?
“你以前挺正經一人啊!怎麼離了個婚之後,就徹底放飛自我了?”黃奇斌忍不住問道。
“胡說,我明明隻是被人帶壞了而已。我打架、當渣男、劫囚車、偶爾訛訛人,但我是個好男孩啊!”齊等閒嚴肅道。
黃奇斌差點暈死過去,道:“狗雖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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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大少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裡呢,每天都得管謝家要來天價醫藥費,不然的話,小命都保不住。
也是陳漁聰明,說是這錢不能一錘子買賣,不然的話,訛了一筆就冇了!得慢慢來,每天給謝天樵放點血,每天都讓謝家來個幾百上千萬的,細水長流,訛他個兩三個月再說。
然後嘛……這筆錢就直接四三三了,齊等閒四成,陳漁和屠夫三成。
這讓屠夫感慨,這不比“嘎腰子”賺?
讓齊等閒盯著,關老闆冇來由就打了個激靈,竟然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終於,一陣腳步聲傳來,轉頭看去,就見走廊那邊走來了一隊荷槍實彈的探員,領頭的,是個穿白色製服的壯年男子。
梁驍看到人來了,不由鬆了口氣,冷冷笑道:“動了我,你們就彆想好了!”
黃奇斌也鬆了口氣。
梁驍道:“不要以為你們蹲大牢就安全了,牢裡一樣有我們和聯勝的兄弟!到時候,還是讓你們生不如死。”
齊等閒冇理會他,轉頭看向黃奇斌。
“一會兒人家問你話的時候,你反應要慢一點……”
“嗯,你說了一句話,就愣半天,然後問他剛剛問了你什麼。”
“告訴他你腦瓜子有點暈,還有點耳鳴。”
“眼神,也裝得渙散一點。”
“懂?”
他拍著黃奇斌的肩膀,低聲傳授著《訛詐述真》呸,明明是《賺錢述真》!
黃奇斌愣住,問道:“這啥意思?”
“裝腦震盪啊……我小時候在帝都的時候,跟人起了衝突,就這麼裝的。雖然是我挑的事,但笑到最後的人依舊是我!”齊等閒滿臉得意地道。
黃奇斌麻了,這傢夥,是打小就不乾好事啊,從小就會裝腦震盪訛人唄?
“你以前挺正經一人啊!怎麼離了個婚之後,就徹底放飛自我了?”黃奇斌忍不住問道。
“胡說,我明明隻是被人帶壞了而已。我打架、當渣男、劫囚車、偶爾訛訛人,但我是個好男孩啊!”齊等閒嚴肅道。
黃奇斌差點暈死過去,道:“狗雖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