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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
末康聽到齊等閒這話之後,不由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搖了搖頭,道:“我想你搞錯了吧?我末康,可不是誰的手下!”
“在這片土地上,我就是天王老子!”
“你就算是把玉石國的首腦叫來,我也能一槍崩了他的腦袋!”
末康這個大軍閥,當然有狂妄的底氣,他人多槍多,誰見了他不得繞道走?就算是想來光煬做生意,那也得看他的臉色!
末康一揮手,所有的槍口都在這一刻對準了齊等閒。
躺在地上裝死的那三個宗師也是在這個時候暗暗歎息,武功練得再高又有什麼用,麵對這樣的勢力,還不是要當場飲恨?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胖乎乎的身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一邊往前走,一邊笑眯眯地道:“末康,是你飄了,還是我拿不動刀了?”
末康聽到這聲音,不由一愣,覺得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
他轉頭一看,就看到滿臉橫肉的屠夫正笑吟吟地朝自己走來。
他一下驚在了當場,道:“乃信將軍!”
末康的這些手下中,有不少都是跟著屠夫打天下的舊部,一個個也都轉頭看去,不由無比的驚訝。
一個手下不認識屠夫,舉起槍就罵道:“離末康將軍遠點,混賬!”
“啪!”
一個大嘴巴子直接就抽在了他的臉上,他的長官怒吼道:“狗東西,給我把槍放下,那是乃信將軍,我們曾經的首領!”
末康震驚地看著屠夫,然後對著屠夫說道:“乃信將軍,請留步!你再靠近,我可就要下命令開槍了!”
屠夫卻是笑了笑,道:“末康,你可是我曾經最信任的兄弟!我這麼久冇跟你見麵,想跟你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
末康愣了愣,還以為屠夫真的念舊情來著,腦子裡正亂著呢,就看到他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麵前來。
屠夫的袖子裡在這個時候落了一把匕首出來,被他穩穩抓住,然後拉著末康的肩膀,一刀就捅進了他的心窩子裡去。
陳漁看得嘴角一抽,這還真是說“掏心窩子”的話啊!
末康覺得心口一痛,低頭一看,隻見上麵插著一把匕首,整個人都傻在了當場。
“你……乃信……你……”末康嘴裡開始冒血,震驚無比地說道。
“這心窩子掏的多真誠?”屠夫笑吟吟地說道,拔出匕首,對著末康的肚皮又是噗噗噗幾下。
末康捂著自己的胸膛俯身倒了下去,血液很快就流成了一個血泊,他的身體趴在血泊上,時不時還抽搐兩下。
屠夫隨手扔掉匕首,對著趴在牆邊的那些槍手笑道:“老子回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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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乃信……你……”末康嘴裡開始冒血,震驚無比地說道。
“這心窩子掏的多真誠?”屠夫笑吟吟地說道,拔出匕首,對著末康的肚皮又是噗噗噗幾下。
末康捂著自己的胸膛俯身倒了下去,血液很快就流成了一個血泊,他的身體趴在血泊上,時不時還抽搐兩下。
屠夫隨手扔掉匕首,對著趴在牆邊的那些槍手笑道:“老子回來了,你們還不過來歡迎?在那裡看你媽呢?”
屠夫的舊部回過神來,紛紛翻過圍牆,跑到屠夫的麵前,抬手敬禮。
“我等歡迎乃信將軍迴歸!”眾人都是不由大聲說道。
屠夫哈哈笑了笑,道:“你們跟著末康這傻逼混,還真是委屈你們了。從今以後,你們都跟著我混,當年咱們有多輝煌,未來就……嗯,比當年還要輝煌!”
陳漁覺得屠夫也是個真狠人,出來之後,憑藉他曾經的威名震懾了末康的這群手下,到了末康麵前,趁著末康冇回過神,一刀就直接紮了心窩,然後順手補刀,讓他連一句話都冇能說出來。
要是磨嘰幾分,等末康回過神來了,屠夫想要掌控局麵,可就冇那麼容易了。
“厲害啊……梟雄!”陳漁心中暗想,覺得這屠夫掌權之後,怕不是比末康還要難以對付些。
屠夫淡淡道:“帶我到你們的大本營去吧!”
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就在前麵給屠夫領路,準備帶他到大本營當中去接手末康好不容易拉起來的部隊。
屠夫轉頭對著齊等閒道:“二當家,我先去露個麵,穩定穩定軍心,回頭就來找你。”
齊等閒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等到人走之後,陳漁才招呼著手下過來收拾院落裡的屍體。
那三個宗師一下“詐屍”起來,把大家嚇得夠戧,險些就拔槍了。
“多謝齊師傅手下留情!”這三個宗師都是清楚,齊等閒是留手了的,不然的話,他們也已經死了。
齊等閒平靜地說道:“留你們的命,是覺得國術傳承不容易。而且,你們的本事都難得,又何必跟著上官驚濤這種垃圾做事?”
趙師傅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們在米國想要將自己的本事發揚出去,不得不依靠他們這些資本勢力。”
錢師傅道:“是啊!我們習武之人都有傲骨,誰又願意被人呼來喝去呢?”
齊等閒笑了笑,道:“剛剛他答應給你們一人五百萬米金,看得出來,你們很缺錢。我也不跟你們玩虛的,你們要是願意,那就來和我一塊兒做事,我保證你們可以安心開武館教徒弟!錢嘛,就看你們的能力了,做得好,就賺得多。”
“這……”
三人都是不由對視一眼。
孫師傅第一個答應道:“我同意了,我缺錢,也缺這樣的機會!齊師傅願意給,我就願意接。”
齊等閒看到趙師傅和錢師傅兩人還在猶豫,便道:“我自然不會讓你們乾什麼傷天害理,有損武德的事情,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趙師傅眼神一動,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何不以本來麵目示人?大家都是習武之人,既然講誠信,那就要真誠以待。”
齊等閒雖然用搬運氣血和挪移骨骼的方式改變容貌,但像他們這樣的高手,仔細辨認的話,還是能看得出來些許端倪的。
齊等閒聽後,哈哈一笑,伸手在臉頰上狠狠搓了搓,骨骼響動,片刻之後,恢複本來麵目。
“啊……是你!”三人看到他的麵目之後,都是不由萬分震驚。
他們畢竟是跟著上官家族做事,雖然遠在米國,但也知道齊等閒的名聲,而且,齊等閒收了上官家族一千八百萬米金不辦事,讓上官家族記恨得很。
“驚訝?”齊等閒問道,“覺得我是叛國者,不願意幫我做事了?”
趙師傅和錢師傅兩人都是不由沉默了下來,孫師傅則是覺得有錢可賺,況且齊等閒武功又高,跟他做事卻也無妨。
齊等閒淡淡道:“你們自己想清楚先,我現在還有點事,回來了再說!”
陳漁驚訝道:“你這就準備去米國了?”
“自然是越快越好。”齊等閒說道,“不然的話,上官驚濤的死訊傳出,他們或許會有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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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師傅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們在米國想要將自己的本事發揚出去,不得不依靠他們這些資本勢力。”
錢師傅道:“是啊!我們習武之人都有傲骨,誰又願意被人呼來喝去呢?”
齊等閒笑了笑,道:“剛剛他答應給你們一人五百萬米金,看得出來,你們很缺錢。我也不跟你們玩虛的,你們要是願意,那就來和我一塊兒做事,我保證你們可以安心開武館教徒弟!錢嘛,就看你們的能力了,做得好,就賺得多。”
“這……”
三人都是不由對視一眼。
孫師傅第一個答應道:“我同意了,我缺錢,也缺這樣的機會!齊師傅願意給,我就願意接。”
齊等閒看到趙師傅和錢師傅兩人還在猶豫,便道:“我自然不會讓你們乾什麼傷天害理,有損武德的事情,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趙師傅眼神一動,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何不以本來麵目示人?大家都是習武之人,既然講誠信,那就要真誠以待。”
齊等閒雖然用搬運氣血和挪移骨骼的方式改變容貌,但像他們這樣的高手,仔細辨認的話,還是能看得出來些許端倪的。
齊等閒聽後,哈哈一笑,伸手在臉頰上狠狠搓了搓,骨骼響動,片刻之後,恢複本來麵目。
“啊……是你!”三人看到他的麵目之後,都是不由萬分震驚。
他們畢竟是跟著上官家族做事,雖然遠在米國,但也知道齊等閒的名聲,而且,齊等閒收了上官家族一千八百萬米金不辦事,讓上官家族記恨得很。
“驚訝?”齊等閒問道,“覺得我是叛國者,不願意幫我做事了?”
趙師傅和錢師傅兩人都是不由沉默了下來,孫師傅則是覺得有錢可賺,況且齊等閒武功又高,跟他做事卻也無妨。
齊等閒淡淡道:“你們自己想清楚先,我現在還有點事,回來了再說!”
陳漁驚訝道:“你這就準備去米國了?”
“自然是越快越好。”齊等閒說道,“不然的話,上官驚濤的死訊傳出,他們或許會有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