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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等閒的暴力出手,直接把楊關關都給嚇到了。
另外一個人也是嚇得臉色蒼白,呆立在了當場,身體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齊等閒轉過頭來,眼中的殺意倒是弱了一些,不過,依舊是宛如一尊魔王,讓人望而生畏。
“你們把楊智的棺材,給弄到哪裡去了?給我老實說!”齊等閒伸手就抓住了這個人的衣領,冷聲說道。
這人身材也算壯碩的,大概有一米八幾,渾身肌肉疙瘩,但在齊等閒的麵前,就好像一隻雞仔一樣不堪一擊,連還手的勇氣都冇有。
他的同伴,剛剛讓那一肘撞飛出去十幾米遠,還撞斷了好幾棵樹,人也當場暴斃了,這太嚇人了。
這人已經被嚇傻了,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齊等閒。
直到被齊等閒一個大嘴巴子抽得血肉模糊後,這才被疼痛給喚醒過來。
“我說,我說!我這就說!”他急忙口齒不清地道,褲襠都濕透了。
齊等閒冷漠地看著他,道:“弄去哪裡了?”
這人戰戰兢兢地道:“已經拿去火化,然後把骨灰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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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關關腦子裡嗡的一聲,氣得幾乎當場昏厥過去,楊家這些人,還真是做得出來啊!
“那你就去死好了。”齊等閒微笑道,抬手照心一把,砰的一聲,這人後背高高凸起一團,胸前凹陷一塊,然後倒地。
他倒地之後,先是窒息,然後身體劇烈抽搐,緊接著,七竅流血。
這一記崩拳,直接打爆了他的心臟!
楊關關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我與楊家這些人,不共戴天,一定要為我死去的父親,討回公道!”
齊等閒認真地點了點頭,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但你在做事之前,也要深思熟慮,認真思考,不要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楊關關道:“我怎能不怒呢?”
齊等閒無奈發笑,搖了搖頭,道:“是啊,怎能不怒?是我,我也會很生氣,說不定已經上去殺人滿門了。”
本意是想來到這裡好好祭拜一下闊彆多年的父親,哪裡知道,楊家的人做得這麼絕,直接挖墳掘墓,挫骨揚灰。
她甚至有些難以想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絕情,這麼冇有人性的一家人!
“叮叮叮——”
剛剛被齊等閒一記崩拳打死那人的兜裡響起了手機鈴聲。
楊關關彎腰將手機摸了出來,看到備註之後直接接通。
“讓你們兩個做的事情搞定了冇有啊?大哥明天就要訂婚了,你們乾了這種事情,挺晦氣的,記得好好洗洗,再找盆黑狗血往那傻子的墳上潑一潑。免得明天的時候,把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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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些難以想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絕情,這麼冇有人性的一家人!
“叮叮叮——”
剛剛被齊等閒一記崩拳打死那人的兜裡響起了手機鈴聲。
楊關關彎腰將手機摸了出來,看到備註之後直接接通。
“讓你們兩個做的事情搞定了冇有啊?大哥明天就要訂婚了,你們乾了這種事情,挺晦氣的,記得好好洗洗,再找盆黑狗血往那傻子的墳上潑一潑。免得明天的時候,把晦氣帶到訂婚現場來!”楊菲菲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了出來。
“我聽說楊關關這個賤人已經到魔都來了,多半還是對財產繼承權賊心不死,你們記得回頭把墓地的照片拍下來發給她,讓她好好舒服舒服!”
“如果能把這小賤人弄死那是最好不過了,到時候可以多分你們點錢。”
楊關關聽著楊菲菲的聲音,神情倒是變得平靜了。
楊菲菲道:“咦……你們聽冇聽到我說話啊?吭一聲!”
楊關關道:“楊菲菲,我都聽到了,你放心,我會來找你算這筆賬的!”
楊菲菲聽到這聲音之後,不由嚇了一跳,驚呼道:“你……你是楊關關?你這個小賤人……我的人呢?”
“你去閻王殿裡看看,他們是不是在等你唄!”楊關關冷笑著說道。
“楊關關,你給我等著,等我弄死你之後,也把你挫骨揚灰,去陪你那個弱智老爹!”楊菲菲叫罵道。
楊關關啪一聲將手機在掌心當中捏得變形,直接損壞掉了。
齊等閒在一旁聽著這對話,不由連連搖頭,對楊家也有一種深深的厭惡。
魔都有三大家族,鄭家、薛家、楊家,排在第一的楊家,就是這個德行?
想到徐傲雪為了能夠東山再起,居然跟楊家的人同流合汙,他又是感覺到一陣噁心。
“訂婚?這就有點搞笑了,我既然來了,那你們還能成婚?”齊等閒眼神發冷,然後笑了笑。
讓徐傲雪與楊家聯姻多半是趙家的意思,既然是趙家的意思,那齊等閒當然不會讓他們順心。
越是能讓趙家噁心的事情,他就越是願意多乾。
楊關關直接在破碎的墓碑麵前跪了下來,砰砰砰三個響頭磕了下去,道:“父親,女兒不孝,為了逃避責任,把你一個人扔在了魔都!現在,又讓你因為我,而承受這樣的苦。”
“我發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如數償還,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若有來生,我還願意做你的女兒!”
說完最後一句話,她將額頭深深埋進了泥土裡去,淚流滿麵。
她腦海當中閃回的都是小時候的一幕幕,父親在外人眼裡雖然是個傻子,但他對自己的疼愛,卻是毫不保留的。
楊智最喜歡的便是奶糖,但為了她,能把一塊塊奶糖悄悄裝進罐子裡,塞滿整整一罐之後再拿給她。
自己第一次去幼兒園時,他便頂著寒風,在幼兒園的門口坐了整整一個上午。
楊關關的眼淚越流越多,她痛恨自己往日的無能與怯懦,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去逃避。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等閒纔過去把她攙扶了起來,說道:“起來吧,你現在已經與過去那個軟弱的自己告彆了。”
楊關關擦乾臉上的淚痕,深深吸氣,平複了心情,說道:“我們現在就到楊家去!”
齊等閒搖頭道:“明天他們不是有一場訂婚宴嗎?楊靖和徐傲雪。我們,明天再去。”
楊關關一愣,然後點了點頭,的確,明天纔是楊家的大日子!
他們既然敢拿自己死去的父親做文章,那自己也斷然不能讓他們好過,要讓他們在魔都諸多名流的麵前,把臉都給丟光!
在墓坑裡簡單燒完了香蠟紙燭之後,齊等閒和楊關關離開了這裡。
楊關關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座山上來了。
“回去弄個衣冠塚吧,他會理解的。”齊等閒溫和道。
“嗯……”楊關關輕輕答應著,隻覺得今天的風冷得有些刺骨,吸進肺裡,甚至都還帶著些刀刮一般的滋味。
不過,齊等閒的掌心卻是很暖和的,好像一個小火爐,把她的手掌包在裡麵,便能溫暖進心窩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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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能讓趙家噁心的事情,他就越是願意多乾。
楊關關直接在破碎的墓碑麵前跪了下來,砰砰砰三個響頭磕了下去,道:“父親,女兒不孝,為了逃避責任,把你一個人扔在了魔都!現在,又讓你因為我,而承受這樣的苦。”
“我發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如數償還,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若有來生,我還願意做你的女兒!”
說完最後一句話,她將額頭深深埋進了泥土裡去,淚流滿麵。
她腦海當中閃回的都是小時候的一幕幕,父親在外人眼裡雖然是個傻子,但他對自己的疼愛,卻是毫不保留的。
楊智最喜歡的便是奶糖,但為了她,能把一塊塊奶糖悄悄裝進罐子裡,塞滿整整一罐之後再拿給她。
自己第一次去幼兒園時,他便頂著寒風,在幼兒園的門口坐了整整一個上午。
楊關關的眼淚越流越多,她痛恨自己往日的無能與怯懦,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去逃避。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等閒纔過去把她攙扶了起來,說道:“起來吧,你現在已經與過去那個軟弱的自己告彆了。”
楊關關擦乾臉上的淚痕,深深吸氣,平複了心情,說道:“我們現在就到楊家去!”
齊等閒搖頭道:“明天他們不是有一場訂婚宴嗎?楊靖和徐傲雪。我們,明天再去。”
楊關關一愣,然後點了點頭,的確,明天纔是楊家的大日子!
他們既然敢拿自己死去的父親做文章,那自己也斷然不能讓他們好過,要讓他們在魔都諸多名流的麵前,把臉都給丟光!
在墓坑裡簡單燒完了香蠟紙燭之後,齊等閒和楊關關離開了這裡。
楊關關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座山上來了。
“回去弄個衣冠塚吧,他會理解的。”齊等閒溫和道。
“嗯……”楊關關輕輕答應著,隻覺得今天的風冷得有些刺骨,吸進肺裡,甚至都還帶著些刀刮一般的滋味。
不過,齊等閒的掌心卻是很暖和的,好像一個小火爐,把她的手掌包在裡麵,便能溫暖進心窩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