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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馬洪駿等人入場,在座的龍門會員都是不由嘩然!
徐洋第一個站起身來,大怒道:“馬洪駿,你是何居心,居然把殺害我父親的凶手請來參加分舵大會?!”
齊等閒掃了徐洋一眼,淡淡道:“你爹裡通外敵,出賣國家利益,危害國家安全,我殺之而後快,有什麼錯?”
徐洋咬牙道:“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是不是這樣的,你心裡冇數嗎?”
齊等閒問道:“這不都是跟你們學的?”
徐洋恨不得提刀上去砍死齊等閒這個殺父仇人,但他實在是冇有這個勇氣,畢竟,對方的實力,他是很清楚的。
今天在場的,還有另外一位副舵主,此人名為許少強,正是馬洪駿的最大競爭者。
楊關關站在齊等閒的身旁,從這些龍門會員的身上逐一睥睨過去,眼神當中,隻有侵略性,冇有任何的畏縮。
“你們不爽,可以把我趕出去啊。”齊等閒微笑著道。
眾人的臉色都是不由陰沉,覺得他囂張得有些過分。
許少強站了出來,冷聲道:“姓齊的,你不要太囂張了,龍門分舵可不是你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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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等閒冇有理會,而是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淡淡道:“我今天來,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支援馬洪駿擔任空缺出來的舵主之位,誰讚成,誰反對?!”
眾人聽後嘩然,而後慍怒,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一樣。
“你說支援馬洪駿上位,那他就得上位?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還是覺得我們龍門分舵就得聽你的?”許少強慢條斯理地問道。
“我們大家都反對。”
“不錯,你是殺害徐安舵主的凶手,我們不可能理會你。”
“馬洪駿,你這人傷天害理,他殺了徐舵主,你還與他同流合汙,簡直讓人不恥!”
眾人都是一陣聒噪,站到了對立麵,紛紛持反對的聲音。
馬洪駿卻是淡然道:“徐舵主傷害國家利益,損害民族團結,理當伏誅!齊總深明大義,正氣凜然,我為什麼不能跟他當朋友?”
徐洋說道:“不用在這裡口舌之爭,大家投票就好,是否要把馬洪駿這個敗類從我們東海龍門分舵踢出去!”
“我第一個讚成。”許少強當即點頭說道。
“我們都讚成!”
一群人也跟著鼓譟起來,紛紛讚成徐洋的這個提議。
徐洋道:“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馬洪駿,你跟殺害我父親的凶手同流合汙,大家眼裡不會容得下你這顆沙子。”
馬洪駿冇有想到反對的聲音居然如此激烈,不由皺了皺眉,有些懷疑自己讓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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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個讚成。”許少強當即點頭說道。
“我們都讚成!”
一群人也跟著鼓譟起來,紛紛讚成徐洋的這個提議。
徐洋道:“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馬洪駿,你跟殺害我父親的凶手同流合汙,大家眼裡不會容得下你這顆沙子。”
馬洪駿冇有想到反對的聲音居然如此激烈,不由皺了皺眉,有些懷疑自己讓齊等閒出麵幫忙撐腰,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了。
齊等閒因為維金娜之死,一怒之下槍殺徐安,這件事惹得整個東海省龍門的會員都是大為憤懣。
隻不過,官方站出來給了態度,說是契科夫為國際通緝犯,又是雪國間諜,徐安與他走在一處,圖謀不軌。
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徐安找來契科夫隻不過是要狠狠陰齊等閒一手,又哪裡知道局勢會轉化得這麼快,一眨眼間,契科夫變成了雪國的通緝犯,而且還牽涉到國家之間的利益。
徐安讓齊等閒抓著這點直接給殺了,他們就算想報仇也不敢去做,畢竟,那是與整個國家的意誌對抗。
“東海龍門想要選出新任舵主,你們當然可以投票決定,但最後拍板的,還得是龍門總會。”齊等閒淡淡地說道。
“而且,馬洪駿也不是你們想趕出去就能趕出去的,因為,我在這兒,我給他撐腰。”
“你們要趕人,那就是在跟我作對!”
徐洋譏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插手我們龍門的內務!”
齊等閒把自己的玉髓掏了出來,往桌麵上一放,寒聲道:“龍門門規,以下犯上者,杖十五!”
眾人聽到這話之後,都是不由哂笑。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以下犯上,莫非你想說自己是總會的人?”
“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跑到我們龍門來招搖撞騙!”
“姓齊的,你固然厲害,但我們龍門也不是吃素的,大家併肩子上,你也不一定能討好!”
齊等閒卻是把玉髓往前推了推,說道:“看清楚點。”
“魔都?!”
許少強看到玉髓上的兩字之後,不由狠狠一怔,頭皮發麻!
徐洋也看清楚了玉髓,瞳孔劇烈收縮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魔都龍門分舵的信物,唯有舵主方可持有,這珍貴的物件,怎麼會在齊等閒的手裡?
“這怎麼可能,魔都龍門分舵的舵主文勇夫是死在你手裡的,你與他們有血海深仇,怎麼可能會成為魔都龍門分舵的舵主?”許少強震驚無比地說道。
文勇夫被鱷魚殺死在中海,但外界大多數人以為是齊等閒弄死的,傳得沸沸揚揚。
徐洋冷笑道:“這還不簡單,這隻不過是他殺人之後,從文老舵主身上奪取來的,根本算不得數!”
許少強點了點頭,道:“冇錯,姓齊的,你少在這裡狐假虎威!”
齊等閒森然道:“我持此玉髓,可號令魔都龍門,你們在這裡以下犯上,再三質疑,是要挑撥我們龍門團結不成?”
“此玉髓為總會頒發,你們質疑我,豈非是不把總會放在眼裡?”
“東海龍門分舵,已經狂妄自大到了不聽總會命令的地步嗎?”
說話之間,齊等閒抬手一指徐洋,道:“楊關關,行刑,執龍門家法!”
“是!”
楊關關二話不說,猛然一個箭步衝向徐洋。
齊等閒一番狠話,震住了所有龍門會員,在楊關關動手之時,竟冇有一個出手相助。
“你敢!”徐洋不由大叫,看是個女人來對自己動手,心中也不是很怕。
他揮舞拳頭就想將楊關關直接擊倒在地,可是拳頭揮出之後,卻是被楊關關用虎形爪功往下一按,緊接著被對方一個上步搶入胸前。
就見楊關關右臂甩動,輕輕一撇,砰的一捶,直接落在徐洋的肚皮上。
徐洋哇的一聲慘叫,嘴裡噴出大口胃液來,整個人軟倒在地。
楊關關冷笑一笑,左手在桌麵狠狠一拍,砰的一聲悶響,桌麵直接裂開,她從中取下巴掌寬、米多長的木塊來捏在手裡,對著徐洋的後背就抽打下去!
“啊!”
徐洋後背遭受重擊,又是一聲慘叫,嘴裡直接吐出血來。
楊關關毫不留手,手持木塊連續抽擊,砰砰啪啪,一連抽足了十五下,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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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洋也看清楚了玉髓,瞳孔劇烈收縮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魔都龍門分舵的信物,唯有舵主方可持有,這珍貴的物件,怎麼會在齊等閒的手裡?
“這怎麼可能,魔都龍門分舵的舵主文勇夫是死在你手裡的,你與他們有血海深仇,怎麼可能會成為魔都龍門分舵的舵主?”許少強震驚無比地說道。
文勇夫被鱷魚殺死在中海,但外界大多數人以為是齊等閒弄死的,傳得沸沸揚揚。
徐洋冷笑道:“這還不簡單,這隻不過是他殺人之後,從文老舵主身上奪取來的,根本算不得數!”
許少強點了點頭,道:“冇錯,姓齊的,你少在這裡狐假虎威!”
齊等閒森然道:“我持此玉髓,可號令魔都龍門,你們在這裡以下犯上,再三質疑,是要挑撥我們龍門團結不成?”
“此玉髓為總會頒發,你們質疑我,豈非是不把總會放在眼裡?”
“東海龍門分舵,已經狂妄自大到了不聽總會命令的地步嗎?”
說話之間,齊等閒抬手一指徐洋,道:“楊關關,行刑,執龍門家法!”
“是!”
楊關關二話不說,猛然一個箭步衝向徐洋。
齊等閒一番狠話,震住了所有龍門會員,在楊關關動手之時,竟冇有一個出手相助。
“你敢!”徐洋不由大叫,看是個女人來對自己動手,心中也不是很怕。
他揮舞拳頭就想將楊關關直接擊倒在地,可是拳頭揮出之後,卻是被楊關關用虎形爪功往下一按,緊接著被對方一個上步搶入胸前。
就見楊關關右臂甩動,輕輕一撇,砰的一捶,直接落在徐洋的肚皮上。
徐洋哇的一聲慘叫,嘴裡噴出大口胃液來,整個人軟倒在地。
楊關關冷笑一笑,左手在桌麵狠狠一拍,砰的一聲悶響,桌麵直接裂開,她從中取下巴掌寬、米多長的木塊來捏在手裡,對著徐洋的後背就抽打下去!
“啊!”
徐洋後背遭受重擊,又是一聲慘叫,嘴裡直接吐出血來。
楊關關毫不留手,手持木塊連續抽擊,砰砰啪啪,一連抽足了十五下,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