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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徐超把話說得差不多了,齊等閒也就冇有再為難他,讓他的手下把人給拖走了。

殺人坳這一塊,是個大工程,要用到的土木泥沙之類的太多,而且,喬氏集團和木子集團用的也是馬洪駿旗下的建材公司的供貨。

徐安想要除掉馬洪駿這個副舵主,理所當然要先打擊他手底下的產業。

眾所周知的是,殺人坳這邊的建設工作是天籟資本占據主導,搞定了天籟資本,自然也就很容易搞定喬氏集團和木子集團兩個小蝦米了。

“看來,東海龍門的這位舵主和副舵主之間的爭鬥已經到白熱化了,之前還隻是對葉楓的小姨子下手。”齊等閒心想。

他們怎麼打死打生,齊等閒不是很想管,但要是耽誤了他的生意,那他可就不開心了。

“一會兒到東方櫻花去走一趟,希望這個傻逼識趣點。”齊等閒冷笑。

等到這些搗亂的人都走了之後,齊等閒才揮了揮手,讓大家安心開工,同時承諾會給今天受傷的保安們發放一些撫慰金。

一場鬨劇也就到此結束了。

齊等閒對著楊關關就是一笑,說道:“看到了吧?不要在乎對麵是什麼龍門,什麼魔都楊家。”

“隻要你夠凶,誰都會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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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怕惡人,你要有我這麼凶,楊菲菲還敢這麼欺負你?”

楊關關不由愕然,凶是凶,但齊等閒卻是太凶了一點,剛剛那一頓出手,看得她都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龍門的那些會員被他一個人嚇住,也並非冇有原因的,人都讓鋼筋直接給紮穿了,擱誰來都得犯怵。

齊等閒的凶當然是在幽都監獄裡培養起來的,裡麵那些大惡人,哪個不是殺人都不帶眨眼的,他要是不凶一點,還不早就宣佈GG了?

“齊總,我身上好痛,我能不能請假回家休息半天……”楊關關苦澀地說道。

她這話說得委屈巴巴,生怕狗資本家直接強令她回到公司繼續帶傷上陣。

齊等閒笑了笑,說道:“好了,今天的情況算你工傷,我送你回去休息。”

他已經檢查過楊關關身上的傷勢了,基本上都是一些搓傷,也就後腰上捱了的那一腳比較重,所幸是冇有傷到骨頭,擦點藥也就能好了。

“欸,你彆這麼怕我啊,我對待敵人是如寒冬一樣殘酷,但對待自家人卻是如春風一樣溫和。”齊等閒笑吟吟地道。

“是是是!”楊關關趕忙答應下來,不過,想到剛剛齊等閒收拾人的畫麵,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太嚇人了。

齊等閒直接開車把楊關關送回了她的公寓,然後承擔起幫她處理傷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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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也就後腰上捱了的那一腳比較重,所幸是冇有傷到骨頭,擦點藥也就能好了。

“欸,你彆這麼怕我啊,我對待敵人是如寒冬一樣殘酷,但對待自家人卻是如春風一樣溫和。”齊等閒笑吟吟地道。

“是是是!”楊關關趕忙答應下來,不過,想到剛剛齊等閒收拾人的畫麵,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太嚇人了。

齊等閒直接開車把楊關關送回了她的公寓,然後承擔起幫她處理傷勢的重任來。

楊關關太慫,捨不得對自己下手,齊等閒可冇那麼多不忍,酒精和藥膏擦上去,痛得楊關關死去活來的。

“上衣脫了。”齊等閒淡淡地道。

“啊?!”楊關關嚇了一跳,冇有動作。

“啊什麼啊,你能自己搓到後腰上去啊?”齊等閒不耐煩地問道,“再不脫,我親自動手幫你啊!”

楊關關卻是把自己的襯衣下襬撈了起來,說道:“不用脫啊……撈起來不就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滿臉的警惕,眼神更像是防狼一樣地看著齊等閒。

齊等閒訕訕一笑,道:“大大咧咧習慣了,你說得有道理,這樣就行了。”

他讓楊關關在沙發上趴下,然後把跌打損傷的藥倒在掌心裡,幫她揉搓後腰的傷處。

楊關關的皮膚質感很好,甚至比大多數女人都要白皙得多,而且,這腰肢也是軟乎乎的,摸上去難免會讓人心猿意馬。

“好痛,你輕點。”楊關關低聲說道,身體都抽搐了幾下。

“你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就先順著他們的心思來,拖延下時間。”齊等閒按著楊關關柔弱無骨的腰,輕輕揉搓了起來。

“可他們讓我簽合同啊!我是公司董秘,我要是簽了合同,也是具備法律效應的。”楊關關解釋道。

齊等閒翻了個白眼,道:“等我到場了,直接撕毀不就完了啊?這點小事都不懂,還留學生,真是笨得可以!”

楊關關隻覺得委屈,自己為公司勞心勞力受了傷,反而還被埋怨不聰明?

齊等閒的手掌貼著楊關關的後腰來回摩挲著,搓出沙沙的聲音,那肌膚的細膩感觸,讓他不自覺就拿李雲婉來做起了對比來。

“楊秘書你皮膚挺好啊!”齊等閒道。

“你你你……你彆胡思亂想啊,老老實實幫我擦藥!”楊關關臉色瞬間通紅,緊張無比地說道。

齊等閒不由哈哈一笑,把她的衣服拉了下來,說道:“好了,幫你擦好藥了,自己買點膏藥來貼貼,最近彆去彎腰提重物就行了。”

楊關關甕聲甕氣地道:“謝謝齊總。”

“客氣,咱們可是同一屋簷下風雨同舟的人!”齊等閒齜牙一笑,說道。

楊關關聽他提起這事兒,內心裡更是羞憤欲死,說道:“忘了那天的事吧,那天隻不過是個意外而已!”

“那天也冇發生什麼啊,你說什麼呢?”齊等閒奇怪道。

“……”楊關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是的,自己乾嘛說這樣的話呢,冇事兒都要說成有啥事兒了。

楊關關有些猶豫地問道:“他們今天被你收拾得這麼慘,會不會想辦法來報複我啊?”

齊等閒道:“我等會兒就到東方櫻花走一趟,去找找那位陸東海客卿,他要是識相還好說,不識相嘛……”

楊關關知道,齊等閒這多半是又要掀起點腥風血雨來了。

“楊秘書,你深蹲能做多少公斤啊?”齊等閒看著趴在沙發上的楊關關,忍不住問道。

“一邊大概能有三十公斤吧……怎麼了?”楊關關疑惑道,她有健身的習慣。

“我先走了啊。”齊等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在她身上掃了一眼,說罷,轉身離開了。

楊關關一愣,這傢夥神經病吧?但轉眼回過神來,不由羞憤交加地怒吼道:“老色批,我遲早要捶死你!”

她通過關閉著的反光的電視機搞明白了齊等閒為什麼會問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因為,她哪怕是趴著,那臀丘的弧度,都依舊讓人歎爲觀止。

不鍛鍊的人,趴下之後,屁股肉是鬆鬆軟軟的,但楊關關這裡,卻是挺立如山一般。

唯有經常深蹲,把臀大肌練得無比結實的人,才能在趴著的時候,都依舊展示出如此傲人的高度和弧線來。

齊等閒從楊關關的家裡出來之後,就直奔著東方櫻花水會而去了,剛到門口,卻是撞見了滿臉疲倦從裡麵走出來的黃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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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皮膚挺好啊!”齊等閒道。

“你你你……你彆胡思亂想啊,老老實實幫我擦藥!”楊關關臉色瞬間通紅,緊張無比地說道。

齊等閒不由哈哈一笑,把她的衣服拉了下來,說道:“好了,幫你擦好藥了,自己買點膏藥來貼貼,最近彆去彎腰提重物就行了。”

楊關關甕聲甕氣地道:“謝謝齊總。”

“客氣,咱們可是同一屋簷下風雨同舟的人!”齊等閒齜牙一笑,說道。

楊關關聽他提起這事兒,內心裡更是羞憤欲死,說道:“忘了那天的事吧,那天隻不過是個意外而已!”

“那天也冇發生什麼啊,你說什麼呢?”齊等閒奇怪道。

“……”楊關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是的,自己乾嘛說這樣的話呢,冇事兒都要說成有啥事兒了。

楊關關有些猶豫地問道:“他們今天被你收拾得這麼慘,會不會想辦法來報複我啊?”

齊等閒道:“我等會兒就到東方櫻花走一趟,去找找那位陸東海客卿,他要是識相還好說,不識相嘛……”

楊關關知道,齊等閒這多半是又要掀起點腥風血雨來了。

“楊秘書,你深蹲能做多少公斤啊?”齊等閒看著趴在沙發上的楊關關,忍不住問道。

“一邊大概能有三十公斤吧……怎麼了?”楊關關疑惑道,她有健身的習慣。

“我先走了啊。”齊等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在她身上掃了一眼,說罷,轉身離開了。

楊關關一愣,這傢夥神經病吧?但轉眼回過神來,不由羞憤交加地怒吼道:“老色批,我遲早要捶死你!”

她通過關閉著的反光的電視機搞明白了齊等閒為什麼會問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因為,她哪怕是趴著,那臀丘的弧度,都依舊讓人歎爲觀止。

不鍛鍊的人,趴下之後,屁股肉是鬆鬆軟軟的,但楊關關這裡,卻是挺立如山一般。

唯有經常深蹲,把臀大肌練得無比結實的人,才能在趴著的時候,都依舊展示出如此傲人的高度和弧線來。

齊等閒從楊關關的家裡出來之後,就直奔著東方櫻花水會而去了,剛到門口,卻是撞見了滿臉疲倦從裡麵走出來的黃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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