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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妃喊你去做夢》
小說介紹
白九霄,寧時遷是《王爺王妃喊你去做夢》小說裡麵的主角,這本小說的作者是素子花殤,接下來請各位一起來閱讀小說的精彩內容:
《王爺王妃喊你去做夢》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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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時遷明白石磊心中所想,未理他。
他自是不會告訴他,他昨夜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他一劍刺死了那個女人。
從小到大,他有個秘密,無人知曉。
那就是,他極少做夢,但隻要做夢,夢中事就一定會成真。
既然他會殺了那女人,絲毫不手軟,可見那女人定是奸人,或者說,那女人定是一個大障礙。
這樣的人,自然是讓她離自己越遠越好。
念南梨園在京師的南麵,九王府則坐落在京師的北麵。
占地廣袤、建築恢弘、雕梁畫棟、奢華氣派。
因是新帝登基後才命工人巧匠所建,賜予攝政王白九霄的,故比皇宮要新,甚至還要富麗堂皇。
王府前,白九霄剛下馬,門口的守衛就齊齊行禮。
有人撐了華蓋過來遮陽,有人過來接了馬的韁繩。
白九霄拾階而上,入了府。
府中隨處可見忙碌的下人,或修剪綠植、或花園除草、或給花樹澆水、或給梁柱除塵、或在灑掃。
遠遠地看到她,下人們都立馬放下手中的活兒,躬身俯首、退至一旁,待她走過,纔敢直起身來。
闊步走過曲折的長廊,饒過石山水榭、八角涼亭,白九霄徑直往書房的方向而去。
“王爺回來了。”貼身侍衛仝泉小跑著迎過來,恭敬行禮。
白九霄闊步未停。
仝泉緊步跟上:“今日的摺子,陸副使已經拿回來了。”
白九霄這才“嗯”了一聲。
書房裡,陸乘溪長身玉立在書桌旁,一手撚袖,一手執墨錠,正在慢條斯理、耐心細緻地研著硯台裡的紅墨。
見白九霄進來,當即放下墨錠,行禮:“王爺。”
白九霄解了身上披風,仝泉立馬伸手接過。
“看過寧輕舟了嗎?情況如何?”白九霄走到書桌邊撩袍坐下,抬目問向陸乘溪。
早朝後,她去了梨園,吩咐身邊的這個副使去了一趟寧輕舟住的地方。
畢竟是他國質子,年紀又小,才六歲的孩童,雖被安排的住處是在宮裡,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考慮到她親自前去,太給對方臉了,故讓身邊的人去一趟,看看什麼個情況。
“回王爺,他挺好的,皇上給他安排了兩個宮女、兩個嬤嬤、兩個小太監伺候,還安排了四個禁衛負責安全,他也似乎冇什麼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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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他國質子,年紀又小,才六歲的孩童,雖被安排的住處是在宮裡,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考慮到她親自前去,太給對方臉了,故讓身邊的人去一趟,看看什麼個情況。
“回王爺,他挺好的,皇上給他安排了兩個宮女、兩個嬤嬤、兩個小太監伺候,還安排了四個禁衛負責安全,他也似乎冇什麼不習慣,忙於做手工木製玩具。”
白九霄點點頭,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奏摺,又吩咐道:“再仔細覈查一下這六名宮人、四名禁衛的底細,以防彆國細作混入其中。”
“是!”陸乘溪領命。
白九霄開始看奏摺。
陸乘溪繼續研墨。
仝泉沏了一盞新茶放於白九霄手邊。
香爐裡提神香嫋嫋,杯盞裡上好的碧螺春清香四溢,一時間書房裡隻有奏摺翻動的聲音,和偶爾落下幾筆、筆尖在紙上劃動的沙沙細響。
皇上登基三年,白九霄大權獨攬,百官們上的奏摺都是先送到王府來,她親筆批示,過濾後認為應該上呈的摺子,纔會送到龍吟宮給皇上。
奏摺看完,已是快正午。
見白九霄將最後一本奏摺合上,陸乘溪連忙雙手接過她手裡的毛筆,置於筆架上。
仝泉去廚房看午膳情況。
白九霄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胳膊,端起杯盞喝茶。
陸乘溪瞥見她肩膀處的衣料上微微沁出一團殷紅,眉心一蹙:“王爺肩上的傷又出血了。”
話落的同時,伸手就準備去檢視傷口,卻是被白九霄本能地避開:“無礙。”
陸乘溪麵色微露難堪,收回手。
白九霄突然想起一件事。
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她那個皇帝弟弟特意安排在她身邊的。
“皇姐自出生起,就在為朕犧牲,本是嬌氣的公主身,一直被當做男兒來養,彆的公主學琴棋書畫,皇姐卻要習武學騎射、學治國之道、學禦敵兵法。”
“為了助朕得帝位,皇姐十五歲就帶兵上戰場,朕終於登基了,皇姐又要幫朕掃清障礙、鞏固帝位。”
“可皇姐也是十九歲的人了,這天下遲早太平、朕的帝位也遲早坐穩,朕希望到時,皇姐可以恢複女兒身,為自己而活。”
這是她的皇帝弟弟登基一週年的那天夜裡跟她說的話。
所以那天,他安排了這個男人,說是備著未來做她夫君的。
依稀記得,他說,此人是那屆的新科狀元,滿腹經綸,還會一些武功,一表人才,出身也不錯,來自哪家名門。
她無心情愛,且當時社稷不穩,風雨飄搖,她不同意。
但她皇帝弟弟堅持。
他說:“沒關係,又冇讓你們兩個怎樣,暫時也不會將皇姐是女兒身告知於他。朕隻是讓他跟著皇姐,給皇姐一些幫襯,多些相處,皇姐對他也多些瞭解,若皇姐覺得他不錯,對他有意,日後,皇姐公開女兒身的時候,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你跟本王幾年了?”白九霄放下手中杯盞,問麵前的男人。
陸乘溪不意她突然問這個,愣了一下:“回王爺,兩年。”
對,她皇帝弟弟跟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是他登基一週年,如今他已登基三年了。
“你叫什麼名字?”
白九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
人家整整跟了她兩年,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跟在她左右,她在朝,他就是副使,她出征,他就是副將,她竟然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她皇帝弟弟告訴過她的,她忘了,她隻記得大家都叫他陸副使、陸副將。
麵前的男人顯然也冇想到她會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怔了好一會兒。
“陸乘溪,乘坐的乘,溪水的溪。”
白九霄點點頭,眯眸微微打量。
陸乘溪當即垂下眼瞼。
大概是見多了白九霄殺伐決斷、雷霆手段,陸乘溪覺得她的眼神向來淩厲懾人,哪怕現在這般不帶什麼情緒地淡瞥著他,他都感覺到了泰山壓頂的窒息感。
正不知她何意,忽然聽到她道:“你這裡沾到墨了。”
“?”陸乘溪抬頭。
便看到白九霄指了指右眼角的位置:“有一滴紅墨。”
哦,陸乘溪連忙抬手揩了揩。
“冇擦掉,還在。”白九霄淡聲道。
陸乘溪忽的想起什麼,訕訕放下手:“回王爺,這是顆紅色的淚痣,末將一直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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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的皇帝弟弟登基一週年的那天夜裡跟她說的話。
所以那天,他安排了這個男人,說是備著未來做她夫君的。
依稀記得,他說,此人是那屆的新科狀元,滿腹經綸,還會一些武功,一表人才,出身也不錯,來自哪家名門。
她無心情愛,且當時社稷不穩,風雨飄搖,她不同意。
但她皇帝弟弟堅持。
他說:“沒關係,又冇讓你們兩個怎樣,暫時也不會將皇姐是女兒身告知於他。朕隻是讓他跟著皇姐,給皇姐一些幫襯,多些相處,皇姐對他也多些瞭解,若皇姐覺得他不錯,對他有意,日後,皇姐公開女兒身的時候,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你跟本王幾年了?”白九霄放下手中杯盞,問麵前的男人。
陸乘溪不意她突然問這個,愣了一下:“回王爺,兩年。”
對,她皇帝弟弟跟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是他登基一週年,如今他已登基三年了。
“你叫什麼名字?”
白九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
人家整整跟了她兩年,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跟在她左右,她在朝,他就是副使,她出征,他就是副將,她竟然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她皇帝弟弟告訴過她的,她忘了,她隻記得大家都叫他陸副使、陸副將。
麵前的男人顯然也冇想到她會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怔了好一會兒。
“陸乘溪,乘坐的乘,溪水的溪。”
白九霄點點頭,眯眸微微打量。
陸乘溪當即垂下眼瞼。
大概是見多了白九霄殺伐決斷、雷霆手段,陸乘溪覺得她的眼神向來淩厲懾人,哪怕現在這般不帶什麼情緒地淡瞥著他,他都感覺到了泰山壓頂的窒息感。
正不知她何意,忽然聽到她道:“你這裡沾到墨了。”
“?”陸乘溪抬頭。
便看到白九霄指了指右眼角的位置:“有一滴紅墨。”
哦,陸乘溪連忙抬手揩了揩。
“冇擦掉,還在。”白九霄淡聲道。
陸乘溪忽的想起什麼,訕訕放下手:“回王爺,這是顆紅色的淚痣,末將一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