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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張有有和戰滅陽還冇吃完早餐,就接到了陳厲婉手下的緊急電話。
陳厲婉讓兩人馬上過去。
張有有兩人火急火燎來到陳厲婉居住的地方東海彆墅時,方圓五裡已經被兩百多名護衛層層守護。
戰滅陽和張有有走入花園,很快見到空闊地上停著一輛大貨車。
貨車旁邊擺著二十多副黑木棺材。
其中一副棺木還用白字寫著:張有有親收,唐若雪敬上。
棺木附近站著臉色陰沉的陳厲婉十幾人。
一個個拳頭攢緊像是要殺人。
張有有走了過去:“媽,發生什麼事情了?”
戰滅陽也是殺氣騰騰:“誰給有有送棺材的?”
陳厲婉身邊的旗袍女子指著大貨車簡述了一遍:
“一個小時前,有一個女人開著一輛貨車衝入了東海彆墅。”
“她把貨車停在花園空地後,就從駕駛座跳下來告知這是送給張有有的禮物。”
“幾十個戰氏護衛衝上去攔截,結果卻被麵罩女人一隻手掀翻,好幾個槍手也被重創。”
“等園內的高手和狙擊手衝出來,她已經跑到門外跳上一輛越野車跑了。”
“她跑路的時候還留下一句話,那就是告訴張有有可一可二不可三,不然必死無疑。”
“我們查過越野車牌,是偽造的,沿途監控也被破壞,也就失去了線索。”
“戰太帶著人打開大貨車一看,發現上麵擺著二十多副棺材。”
“打開一看,全是戰太的手下!”
旗袍女子補充一句:“而且棺木上寫著張有有親收,戰太就讓我把你們叫過來了。”
“有有親收?若雪敬上?”
戰滅陽微微抬頭:“這棺材是唐若雪送的?”
陳厲婉冇有理會兒子的發問,反而對著張有有反問一聲:“張有有,唐若雪是什麼人?”
“唐若雪曾經是有有的恩人,有有的閨蜜,但最近有有跟她關係有點崩了。”
戰滅陽看到母親臉色不善就搶先說了一句:
“她是帝豪銀行董事長,這幾個月發達了賺了不少錢,就有點看不起有有了。”
“不僅兩百億冇替有有拿回來,鐵木清總督來主婚的事也不放心上。”
“昨天在高爾夫球場還挾恩求報,讓張有有給她的帝豪分行做擔保拉客戶呢。”
“張有有覺得帝豪剛剛在明江設立分行,應該運作一番讓大家體驗後再作宣傳。”
“不然這會毀損她和戰家的聲譽。”
“結果唐若雪當場就甩臉色走入了,還罵有有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解釋一番:“總之,有有現在跟她有著隔閡,算是塑料閨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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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厲婉瞥了張有有一眼,隨後臉色陰沉接過話題:
“昨晚我氣不過派大彪他們去對付葉凡那王八蛋,想要給有有好好出一口酒宴受的惡氣。”
“可是冇有想到,大彪等二十多人全部死了,屍體還被送回了東海彆墅。”
“最囂張的是,棺材還寫著唐若雪的名字。”
“毫無疑問,大彪他們是唐若雪所殺了。”
“這賤人,我跟她素不相識,也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掉大彪他們?”
“還這樣挑釁我的尊嚴和權威?”
陳厲婉話鋒一轉:“葉凡是唐若雪的什麼人?讓唐若雪這樣庇護他還警告我?”
“他們是……夫妻。”
張有有眼睛滴溜溜一轉:“他們還生有一個孩子叫唐忘凡!”
“我推測,你派的殺手去對付葉凡,被唐若雪撞見了就大開殺戒。”
她補充一句:“唐若雪身邊的保鏢還是挺強的,擺平幾十個殺手冇什麼難度。”
“夫妻?”
陳厲婉聞言眸子迸射一股子淩厲,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
“也就是說葉凡是唐若雪老公了?”
“夫妻情深啊,怪不得唐若雪為了葉凡大開殺戒,怪不得殺完人還這麼囂張送回來。”
“原來是衝冠一怒為老公啊。”
“她也真是一個廢物,葉凡跟公孫倩勾勾搭搭,她還為葉凡這樣付出,丟我們女人的臉。”
“我會記下唐若雪的,我會把今天的恥辱,十倍百倍的償還給她。”
“我甚至讓她走不出明江!”
“帝豪銀行董事長又怎樣,到了夏國到了明江,是龍是鳳都要給我盤著。”
陳厲婉非常的生氣和憤怒。
她還以為一覺醒來就能見到葉凡的狗頭,冇想到大清早卻收到了二十多名手下屍體。
這不僅讓她痛失二十多條走狗,還讓她對葉凡的怒氣無法發泄。
所以陳厲婉現在連唐若雪都恨上了。
“媽,唐總應該不會殺我們的人,這怕是有什麼誤會?”
張有有聞言忙勸告一聲:“事情還是調查清楚再說。”
“確實有點奇怪。”
戰滅陽伸手挽住了張有有的胳膊,皺起眉頭接過話題:
“唐若雪殺了大彪他們庇護葉凡容易理解,送回來東海彆墅警告也可以理解。”
“可是為什麼要寫張有有親收呢?”
“按道理她應該讓媽媽你來驗收啊?”
戰滅陽流露一絲詫異:“畢竟整件事情跟張有有冇什麼關係。”
殺手可是母親派去的。
“原因很簡單。”
冇等陳厲婉開口說話,張有有微微挺直身軀:
“一個是敲山震虎,我跟唐若雪不歡而散,又冇有好好招待她,她心裡難免有些怨言。”
“殺了大彪他們送過來還寫著讓我親收,既能威懾媽媽不要再對葉凡下手,還能警告我對她尊重一點。”
“不然她隨時可以殺死大彪他們一樣殺死我這個閨蜜。”
“第二個原因是,唐若雪擔心媽媽不知道她的底細,不瞭解她的能耐也就無所謂敬畏。”
“所以棺木上寫上我親收,必會讓媽打電話叫我過來,也就能從我口中知道唐若雪來曆。”
張有有微微咬著嘴唇:“這算是一箭雙鵰吧。”
“這麼一看,你這個閨蜜還挺裱挺厲害的啊。”
陳厲婉聞言直接爆粗:“隻是她搞錯了一件事情!”
“明江不是帝豪集團的明江,它是我戰氏家族的明江。”
“唐若雪這樣暗搓搓來對我們叫板,我就光明正大回她一份大禮。”
“你們剛纔說她來明江開帝豪分行?”
陳厲婉眸子迸射寒芒,大手一揮:
“來人,去把帝豪分行給我砸了,順便也給我留下一句話。”
“唐若雪親收,戰太敬上……”
當天下午,明江黃金地帶尖沙嘴,一間占地上千平方米的一樓店鋪。
幾十個工人正緊張忙碌的裝修。
門口臨時懸掛的帝豪銀行招牌赫赫生輝。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汽車轟鳴聲響起,接著兩輛麪包車直接撞入了店鋪。
車子在店鋪裡麵不斷旋轉,不斷撞擊,把所有裝修材料撞飛碾碎。
好幾扇落地玻璃也都被撞碎。
這還不夠,接著麪包車拉開,鑽出十幾個人,手持棒球棍,把吊燈和天花板砸爛。
幾十個還冇反應過來的工人也被他們痛揍一頓。
眾人倒在地上慘叫不已,眼裡有著恐懼。
接著一桶桶油漆也都潑在店鋪裡麵。
其中一人,還拿著刷子在牆壁寫了九個血淋淋的大字。
一地狼藉。
“給老子記住了,誰再給帝豪銀行乾活,老子就揍死誰!”
幾十個工人嚇得連滾帶爬衝出去。
同一個時刻,帝豪分行對麵一處寫字樓。
唐若雪招募的幾十名銀行高管,正緊張有序地籌備著分行開幕。
聽到對麵動靜,他們都冇有好奇抬頭,繼續忙著手頭的工作。
唐若雪給了他們三倍工資,年終還有钜額分紅,他們自然要為唐若雪好好賣命。
就在這時,公司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接著一百多個麵罩男子衝入進來,二話不說對著高管就是拳打腳踢。
氣勢洶洶,棍棒揮舞,幾十個高管很快哀嚎著倒地,一個個手斷腳斷頭破血流。
打翻這些高管之後,麵罩男子他們又對著寫字樓一頓猛砸。
一連串的砰砰砰聲響中,寫字樓很快狼藉一片。
“我拿到你們名單了。”
帶頭的麵罩男子還找來名冊,對著幾十名受傷的高管吼道:
“誰再敢給唐若雪賣命,老子就按著你們地址找過去殺全家。”
“再給我放話其他銀行業的人,不準給唐若雪乾活,誰再違背,你們就是他們的下場!”
說完之後,這夥人又把金魚缸招財貓砸碎,在牆壁留下九個大字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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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原因是,唐若雪擔心媽媽不知道她的底細,不瞭解她的能耐也就無所謂敬畏。”
“所以棺木上寫上我親收,必會讓媽打電話叫我過來,也就能從我口中知道唐若雪來曆。”
張有有微微咬著嘴唇:“這算是一箭雙鵰吧。”
“這麼一看,你這個閨蜜還挺裱挺厲害的啊。”
陳厲婉聞言直接爆粗:“隻是她搞錯了一件事情!”
“明江不是帝豪集團的明江,它是我戰氏家族的明江。”
“唐若雪這樣暗搓搓來對我們叫板,我就光明正大回她一份大禮。”
“你們剛纔說她來明江開帝豪分行?”
陳厲婉眸子迸射寒芒,大手一揮:
“來人,去把帝豪分行給我砸了,順便也給我留下一句話。”
“唐若雪親收,戰太敬上……”
當天下午,明江黃金地帶尖沙嘴,一間占地上千平方米的一樓店鋪。
幾十個工人正緊張忙碌的裝修。
門口臨時懸掛的帝豪銀行招牌赫赫生輝。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汽車轟鳴聲響起,接著兩輛麪包車直接撞入了店鋪。
車子在店鋪裡麵不斷旋轉,不斷撞擊,把所有裝修材料撞飛碾碎。
好幾扇落地玻璃也都被撞碎。
這還不夠,接著麪包車拉開,鑽出十幾個人,手持棒球棍,把吊燈和天花板砸爛。
幾十個還冇反應過來的工人也被他們痛揍一頓。
眾人倒在地上慘叫不已,眼裡有著恐懼。
接著一桶桶油漆也都潑在店鋪裡麵。
其中一人,還拿著刷子在牆壁寫了九個血淋淋的大字。
一地狼藉。
“給老子記住了,誰再給帝豪銀行乾活,老子就揍死誰!”
幾十個工人嚇得連滾帶爬衝出去。
同一個時刻,帝豪分行對麵一處寫字樓。
唐若雪招募的幾十名銀行高管,正緊張有序地籌備著分行開幕。
聽到對麵動靜,他們都冇有好奇抬頭,繼續忙著手頭的工作。
唐若雪給了他們三倍工資,年終還有钜額分紅,他們自然要為唐若雪好好賣命。
就在這時,公司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接著一百多個麵罩男子衝入進來,二話不說對著高管就是拳打腳踢。
氣勢洶洶,棍棒揮舞,幾十個高管很快哀嚎著倒地,一個個手斷腳斷頭破血流。
打翻這些高管之後,麵罩男子他們又對著寫字樓一頓猛砸。
一連串的砰砰砰聲響中,寫字樓很快狼藉一片。
“我拿到你們名單了。”
帶頭的麵罩男子還找來名冊,對著幾十名受傷的高管吼道:
“誰再敢給唐若雪賣命,老子就按著你們地址找過去殺全家。”
“再給我放話其他銀行業的人,不準給唐若雪乾活,誰再違背,你們就是他們的下場!”
說完之後,這夥人又把金魚缸招財貓砸碎,在牆壁留下九個大字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