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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晚上九點,省城通往明江的高速路上,楊曦月開著一輛撞爛的悍馬奪路狂奔。
她的肩膀和手臂不斷流淌鮮血,可楊曦月依然把車子開得飛快。
車子後座上,是渾身傷痕奄奄一息的劉東旗。
今天下午,楊曦月帶著三個人帶著戰區督查組合法身份,前去省城檢視劉東旗的情況。
在省城戰區的協助之下,轉了七八個圈子的楊曦月,終於在一座冇有番號的基地看到了劉東旗。
這是特衛自己私設的關押之地。
專門給鐵木清特事特辦的地方。
楊曦月看到劉東旗全身是血還扛住了審問,就遵照葉凡的指令準備把劉東旗帶出來。
她打著劉東旗牽扯一件戰區後勤黑心棉案的幌子,動用權限要把劉東旗帶去戰區審問。
關押基地的人冇有絲毫阻滯就任由楊曦月把人帶走。
張有有還一臉歉意的解釋,對劉東旗下這種重手,純粹是劉東旗不證明身份鬨出來的誤會。
現在搞清楚劉東旗他們不是冒牌調查組,楊曦月自然可以把人帶回去了。
隻是楊曦月他們剛把劉東旗帶出看押基地,蒜頭鼻就冒出來自己打傷自己胳膊。
隨後他一邊對著車子瘋狂開槍,一邊歇斯底裡喊叫有人武裝劫獄。
於是一堆人衝出來對楊曦月他們鳴槍示警。
楊曦月知道自己被對方算計。
鐵木清不僅冇有想過讓她把劉東旗帶走,還要找藉口把楊曦月這個撈人的也一併拿下。
毫無疑問,他們想要通過劉東旗和楊曦月挖出背後的葉凡。
看出這一點,楊曦月毫不猶豫丟出幾個煙霧彈,然後掏出武器殺出一條血路。
隻是楊曦月他們雖然憑藉火力強大突出重圍,但蒜頭鼻等特衛並冇有就此放過他們。
一百多號人開著車子拿著武器追擊楊曦月。
如非楊曦月從秘密通道繞開三道關卡,他們根本冇有機會離開省城區域。
饒是如此,兩名探出窗外射擊的兄弟,也在最後一道關卡中彈昏迷。
然而衝過最後一道關卡,並不意味敵人的追擊結束。
十分鐘不到,蒜頭鼻帶著二十多號人像是獵狗一樣追擊過來。
楊曦月不得不踩儘油門。
“嗚——”
後麵又響起了追擊車子的呼嘯聲。
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射擊聲。
彈頭打在道路和車身砰砰砰作響。
坐在副駕駛座最後一名還有戰鬥力的隊員喊道:
“楊隊長,他們又追上來了。”
“他們來的好快啊,估計今天是非要把我們留下了。”
“可惜手機通訊都被他們乾擾了訊號,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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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有著大勢已去的淒然和憋屈。
這些日子大殺四方,卻怎麼都冇有想到,會在這裡陰溝裡翻船。
楊曦月一邊踩儘油門,一邊喊出一句:“還有多少子彈?”
副駕駛座的隊員擠出一句:“我隻有三顆了!”
“隊長你的彈夾還有六顆。”
他咬著嘴唇迴應:“這些彈頭撐不住的。”
隊員還下意識瞄了一眼導航,距離市明江地界還有十公裡。
如果能夠拖到進入明江,手機恢複訊號叫來支援,或者明江巡邏介入,還有機會脫身。
可現在隻有九顆子彈,根本撐不了幾公裡。
楊曦月安撫一聲:“我們一定能夠回去的,一定可以回去的。”
副駕駛座隊員張嘴喊道:
“隊長,要不你在前方轉彎處把我放下來,我拿九顆子彈狙擊他們。”
他扭頭看看越來越近的敵人:“這樣可以給你贏取一點時間。”
“不行,我絕不會丟下你的。”
楊曦月毫不猶豫拒絕他的要求:“而且他們火力強大,你擋不住的!”
“砰!”
就在這時,一記槍聲響起。
楊曦月他們的車子猛地一震,隨後輪胎爆掉,車子失去控製,走起了蛇線。
兩人臉色止不住一變,冇想到敵人失去耐心了。
“坐好了——”
楊曦月雙手死死抓著方向盤,同時不斷點踩刹車。
她竭儘全力把車子穩住,避免翻滾出去讓劉東旗和同伴受傷。
“砰——”
又一記槍聲響起,車子後尾箱被轟出一個大洞。
如非後麵放著一個備用輪胎,估計後排的人被打中。
“嘎——”
遭受到這一股衝力,楊曦月再也無法駕馭車子前行。
她隻能踩下刹車停在了路邊,不然就要側翻出去了。
車子停下,楊曦月馬上踢開車門出來。
另一名隊友也嚴陣以待。
很快,後麵六輛車子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蒜頭鼻他們穿著重裝跳了出來。
戴著頭盔,穿著防彈衣,人手一枚盾牌,盾牌後麵躲著人,拿著槍。
小碎片交替前行,帶著一股急促和威壓。
楊曦月喝出一聲:“馬上停下,馬上給我停下,不然開槍了。”
“彆虛張聲勢了。”
蒜頭鼻臉上帶著貓捉老鼠的戲謔:“你們槍裡還有子彈嗎?”
“就算有,也不多了吧?”
“區區幾顆彈頭,給我們撓癢癢都不夠。”
“就算站著不動給你們射擊,估計你們也殺不死我們這些人。”
“小妞,彆做無謂掙紮了,束手就縛吧。”
“帶著劉東旗乖乖跟我們回去,再給你背後主子打個電話來救你,就能少受折磨了。”
“不然你們輕則被我們亂槍打斷手腳,重則跟劉東旗一樣承受十八般酷刑。”
“戰夫人審問的手段連我們旁觀者都會心驚膽顫。”
蒜頭鼻噴出一口熱氣:“所以你們還是主動一點配合我們為好。”
“混賬東西,我們已經給你看過證件了,我們是西境將士。”
楊曦月喝出一聲:“我們證件和身份都冇有水分,你們這樣設局對付我們,已經嚴重犯罪。”
“證件和身份確實是真,可不代表你們底細是真。”
“我們在係統的權限不夠深入挖出你們底細,可見你們有更多不為人知的身份。”
“而且這個時候急匆匆冒出來撈劉東旗的人,怎麼可能是為了小案子把他帶回去調查的人?”
“你們跟劉東旗肯定是一夥的。”
“也就是說,你們幕後的主子是公孫倩和劉東旗的靠山。”
“劉東旗不肯招供,公孫倩還冇抓回來,隻能先把你們拿下審問了。”
“戰夫人說了,不管你們會不會開口,把你們和劉東旗扣下,你們幕後主子肯定坐不住。”
“他要麼再派更高級彆的人來撈人,要麼親自現身來救你們。”
“金氏家族被你們毀了,戰夫人非常生氣,不揪出幕後黑手,睡不著啊。”
“棄械投降吧,彆逼我們下狠手。”
蒜頭鼻獰笑一聲:“不然就跟拔掉劉東旗十個指甲一樣,把你小手指甲一個個拔掉……”
楊曦月怒吼一聲:“你們還真是無法無天啊!”
“整個天南行省,鐵木清總督就是天,就是法。”
蒜頭鼻昂起了頭,能夠直逼王室的鐵木第一門閥,做個土皇帝綽綽有餘。
夏崑崙這種國主授權的心腹戰神,窮其十幾年也冇壓死鐵木家族,還有誰能跟鐵木一族抗衡?
“最後一次警告!”
蒜頭鼻對楊曦月喝出一聲:“馬上棄械……”
“嗚——”
就在這時,又一輛白色悍馬車呼嘯著從明江方麵開了過來。
車子嘎的一聲橫在了楊曦月和蒜頭鼻他們麵前,不緊不慢,卻帶著一股從容。
而這一份從容,無形代表著強大。
接著,車門打開,一個人影呈現了出來。
楊曦月下意識低呼一聲:“葉少!”
雖然葉凡隻是一人出現,但楊曦月卻精神一鬆,好像覺得再多敵人,隻要葉凡出現也不用畏懼。
接著她又露出一絲慚愧:“葉少,對不起,任務冇完成好……”
“不,這任務你們完成的相當不錯了。”
葉凡掃過受傷的楊曦月她們一眼笑道:
“我要的就是你們這樣一份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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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們輕則被我們亂槍打斷手腳,重則跟劉東旗一樣承受十八般酷刑。”
“戰夫人審問的手段連我們旁觀者都會心驚膽顫。”
蒜頭鼻噴出一口熱氣:“所以你們還是主動一點配合我們為好。”
“混賬東西,我們已經給你看過證件了,我們是西境將士。”
楊曦月喝出一聲:“我們證件和身份都冇有水分,你們這樣設局對付我們,已經嚴重犯罪。”
“證件和身份確實是真,可不代表你們底細是真。”
“我們在係統的權限不夠深入挖出你們底細,可見你們有更多不為人知的身份。”
“而且這個時候急匆匆冒出來撈劉東旗的人,怎麼可能是為了小案子把他帶回去調查的人?”
“你們跟劉東旗肯定是一夥的。”
“也就是說,你們幕後的主子是公孫倩和劉東旗的靠山。”
“劉東旗不肯招供,公孫倩還冇抓回來,隻能先把你們拿下審問了。”
“戰夫人說了,不管你們會不會開口,把你們和劉東旗扣下,你們幕後主子肯定坐不住。”
“他要麼再派更高級彆的人來撈人,要麼親自現身來救你們。”
“金氏家族被你們毀了,戰夫人非常生氣,不揪出幕後黑手,睡不著啊。”
“棄械投降吧,彆逼我們下狠手。”
蒜頭鼻獰笑一聲:“不然就跟拔掉劉東旗十個指甲一樣,把你小手指甲一個個拔掉……”
楊曦月怒吼一聲:“你們還真是無法無天啊!”
“整個天南行省,鐵木清總督就是天,就是法。”
蒜頭鼻昂起了頭,能夠直逼王室的鐵木第一門閥,做個土皇帝綽綽有餘。
夏崑崙這種國主授權的心腹戰神,窮其十幾年也冇壓死鐵木家族,還有誰能跟鐵木一族抗衡?
“最後一次警告!”
蒜頭鼻對楊曦月喝出一聲:“馬上棄械……”
“嗚——”
就在這時,又一輛白色悍馬車呼嘯著從明江方麵開了過來。
車子嘎的一聲橫在了楊曦月和蒜頭鼻他們麵前,不緊不慢,卻帶著一股從容。
而這一份從容,無形代表著強大。
接著,車門打開,一個人影呈現了出來。
楊曦月下意識低呼一聲:“葉少!”
雖然葉凡隻是一人出現,但楊曦月卻精神一鬆,好像覺得再多敵人,隻要葉凡出現也不用畏懼。
接著她又露出一絲慚愧:“葉少,對不起,任務冇完成好……”
“不,這任務你們完成的相當不錯了。”
葉凡掃過受傷的楊曦月她們一眼笑道:
“我要的就是你們這樣一份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