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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2章

“殿下,您這樣問,是不是得到了什麼訊息?”

徐懷之到底是昌王麾下重臣,見自己弟弟回答之後,昌王便陰沉著臉,便料想一定是出事了。

“不錯。”王瀚反應過來,目光在徐懷之和徐瑾之身上掃過,沉著臉道,“本來此事是機密內應傳出,現在冇有完全確定來源,本王不該說。”

說到這裡,王瀚頓了頓,麵露親切之色,溫聲道:“但兩位乃是本王心腹,一向忠心,瑾之更是身陷牢獄也冇有說出本王的半點訊息,實在是心腹中的心腹。本王正好心有困惑,也好讓兩位替我參詳。”

徐氏兄弟連忙俯身行禮,口稱不敢,對視一眼,發現彼此眼底都有幾分凝重之色。

一般的事昌王早就說出來了,這件事卻還要鋪墊這麼多,可見問題絕對不小。

二人心中正有些憂慮,忽然聽昌王長歎一聲。

“先放下火藥,說另一件事吧。徐大人,本王之前囑托你在儒生中傳些訊息,你可還記得?”

徐懷之略一思索,便躬身回道:“臣記得,是傳太子的白石灘正在教導流民歪理邪說一事吧,可是此事出了什麼差錯?”

“差錯也算不上,這件事你辦得很好,可以說是非常好。”王瀚冷冷一哼,“是王安那小子,想要狗急跳牆對儒生下手,因為這條訊息太離奇,本王也摸不清是不是真的。”

這雖然聽起來是很離奇,但仔細一想,照太子的行事風格,居然也可能是真的?

而其中如果說徐懷之和昌王等人,還囿於對太子舊日紈絝的印象的話,徐瑾之對太子現在的作風印象要更深刻一些。

本來他之前一直在外地,而在淮陽郡和太子接觸不少,不管是從淮陽郡官員的下場還是太子那些雷厲風行的舉措,徐瑾之都對太子的手段認識更深。

是以徐瑾之立刻站出來,麵露凝重道:“殿下,依臣所見,恐怕這件事是真的,而訊息也是真的,隻是臣無意探問殿下獲得訊息的渠道,如果這渠道太明顯的話,恐怕也有太子故意放出訊息的可能性。”

“不錯,本王也是這樣想的。”

王瀚頷首,輕蔑一笑,絲毫不提自己之前的想法,隻是道:“雖然王安小兒近來成熟了不少,但這些手段仍然瞞不住本王。本王的訊息渠道,恐怕是被利用了而不自知。”

說這,王瀚搖搖頭,繼續道:“先不說這訊息,本王從這條渠道還得到一條訊息,希望兩位也辛苦一下,替本王參謀參謀。”

“為殿下辦事,不敢說辛苦。”

其實到了現在,徐氏兄弟仍然有些迷茫,還冇有明白昌王叫他們兩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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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是真的,而訊息也是真的,隻是臣無意探問殿下獲得訊息的渠道,如果這渠道太明顯的話,恐怕也有太子故意放出訊息的可能性。”

“不錯,本王也是這樣想的。”

王瀚頷首,輕蔑一笑,絲毫不提自己之前的想法,隻是道:“雖然王安小兒近來成熟了不少,但這些手段仍然瞞不住本王。本王的訊息渠道,恐怕是被利用了而不自知。”

說這,王瀚搖搖頭,繼續道:“先不說這訊息,本王從這條渠道還得到一條訊息,希望兩位也辛苦一下,替本王參謀參謀。”

“為殿下辦事,不敢說辛苦。”

其實到了現在,徐氏兄弟仍然有些迷茫,還冇有明白昌王叫他們兩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王瀚隻是客套一下,並冇有深究的意思,微微頷首便繼續道:“另一條訊息,就是淮陽郡政變的時候,趙元和李太奇用了火藥。從瑾之方纔的話來看,恐怕那些流言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徐瑾之和徐懷之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火藥是什麼概念,是白石灘獨有的,如果真的在淮陽郡政變裡用出來,莫非是白石灘火藥泄露?

隻是,如果是同一條訊息渠道的話,上一條訊息是太子故意傳出,那這一條訊息

莫非也是太子故意傳出?

既然這樣,太子的目的是什麼呢?

徐懷之默默思考半晌,忽然眼前一亮,拱手道:“殿下,微臣有個想法,會不會這兩條訊息是太子給您的信號?”

“哦?什麼意思?”王瀚忙問道。

徐懷之不慌不忙,捋捋鬍鬚道:“依臣之見,這兩條訊息都很容易求證,舍弟方纔證明瞭第二條,第一條也不難證明,想必都是真的,這一點恐怕殿下心裡也有數吧。”

王瀚當然不能說自己心裡冇有數,麵上露出幾分高深莫測,緩緩頷首。

見狀,徐懷之更從容不迫,緩緩道:“既然如此,就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太子故意傳出,一個不是故意,但不管是不是,對殿下,都冇有差彆!”

王瀚眼睛一眯,神情威嚴:“怎麼說?”

“如果是太子傳出,這兩條訊息,第一條是在對殿下您下戰帖,表示他已經知道背後是您,就是要當著您的麵對儒生下手,是在挑釁殿下您!”

雖然徐懷之還冇有說,不是太子傳出的情況,王瀚也已經默認是王安故意傳出訊息了。

畢竟那個無法無天的紈絝子,有什麼是他做不出的?偏偏周圍還彙聚了一大群父皇給他安排的能人!

想到這裡,王瀚忍不住臉色一沉:“繼續說。”

徐懷之緩緩開口:“而第二條訊息嘛,殿下,淮陽郡之變和誰有關,又是誰想栽贓嫁禍殿下,恐怕,殿下心裡也有數吧。”

“王睿!“王瀚臉色大變,憤恨地一拍桌子,“又是你!”

徐瑾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徐懷之卻絲毫不受影響,目光灼灼道:

“既然如此,如果這條訊息是太子故意傳出,那就很明顯了,是在嘲諷殿下您被惠王算計了而毫無所覺,都已經被惠王搶先一步,竟然還敢向太子下手,是對您的警告!”

“所以不管太子是什麼想法,對殿下您都不重要,殿下您現在要做的就隻有兩件事。”

徐懷之自信滿滿,伸出兩根手指。

“第一,將太子要向儒生下手的訊息傳到儒生中去,激化矛盾,等白石灘陷入困境,太子自然知道厲害,到時候,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嗬嗬,他還能大庭廣眾殺了儒生嗎?”

“第二,想方設法,從搶在殿下之前拿到火藥的惠王手裡,拿到火藥的配方!”

說到這裡,徐懷之嗬嗬一聲,捋捋鬍鬚:“太子的白石灘都是流民,不好滲透,惠王可是殿下的老對手啊”

徐懷之言儘如此,王瀚心知肚明,頓時幾人一起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書房內外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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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個是太子故意傳出,一個不是故意,但不管是不是,對殿下,都冇有差彆!”

王瀚眼睛一眯,神情威嚴:“怎麼說?”

“如果是太子傳出,這兩條訊息,第一條是在對殿下您下戰帖,表示他已經知道背後是您,就是要當著您的麵對儒生下手,是在挑釁殿下您!”

雖然徐懷之還冇有說,不是太子傳出的情況,王瀚也已經默認是王安故意傳出訊息了。

畢竟那個無法無天的紈絝子,有什麼是他做不出的?偏偏周圍還彙聚了一大群父皇給他安排的能人!

想到這裡,王瀚忍不住臉色一沉:“繼續說。”

徐懷之緩緩開口:“而第二條訊息嘛,殿下,淮陽郡之變和誰有關,又是誰想栽贓嫁禍殿下,恐怕,殿下心裡也有數吧。”

“王睿!“王瀚臉色大變,憤恨地一拍桌子,“又是你!”

徐瑾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徐懷之卻絲毫不受影響,目光灼灼道:

“既然如此,如果這條訊息是太子故意傳出,那就很明顯了,是在嘲諷殿下您被惠王算計了而毫無所覺,都已經被惠王搶先一步,竟然還敢向太子下手,是對您的警告!”

“所以不管太子是什麼想法,對殿下您都不重要,殿下您現在要做的就隻有兩件事。”

徐懷之自信滿滿,伸出兩根手指。

“第一,將太子要向儒生下手的訊息傳到儒生中去,激化矛盾,等白石灘陷入困境,太子自然知道厲害,到時候,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嗬嗬,他還能大庭廣眾殺了儒生嗎?”

“第二,想方設法,從搶在殿下之前拿到火藥的惠王手裡,拿到火藥的配方!”

說到這裡,徐懷之嗬嗬一聲,捋捋鬍鬚:“太子的白石灘都是流民,不好滲透,惠王可是殿下的老對手啊”

徐懷之言儘如此,王瀚心知肚明,頓時幾人一起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書房內外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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