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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兩族之戰基本算是因他而起,所以無論如何都會關注下去,多多少少儘點力。
再次轉念一想,上次海族大舉進犯,也是因他而起,看來自己的確是個惹事精,換了一身皮囊還是這樣。
思定後,也不再多想,開始安心修煉起來。
三日後,界神碑內,正在靜靜安坐的李雲霄突然覺得一點靈光閃動,身軀猛地震顫了一下。
與他靈魂共享的妖龍也是從修煉之中睜開眼來,露出欣喜之色。
那一直卡在八階巔峰的魂力,終於突破了禁錮,開始往九階之上衝擊。
李雲霄心念一動之下,界神碑內所有的資源都瘋湧而來,那些靈氣已經質化成絲,纏纏繞繞在他周身,好像春蠶結繭一樣,慢慢的將他全部裹了起來,凝成一個固態靈蛹。
十日之後,那蛹終於慢慢的動了起來,一點點的剝開,化作靈氣消散。
李雲霄的身影顯露出來,盤坐其中,臉色安詳。
他突然睜開雙眼,一片通紅如血,月瞳中散發出詭異之光,瞳仁一下子縮成古怪的符號,四周空間瞬間變得一黑,整個身形就在那黑暗之中不見,遠遠望去好似一個黑洞,吞噬著一切光芒。
隨後那黑暗坍塌起來,急劇縮小,一下子化成一個黑點消失不見。
李雲霄的身影再次顯露出來,眼中神色恢複如常,但卻隱藏不住欣喜和一絲冷傲。
他心念一動,便回到了練功室內,隻見門後掛著的一個小吊墜,上麵散發出微微的紫光,十分顯眼。
這是有人找他的信號。
李雲霄站起身來,將練功室的門打開,頓時二道玉符飛了進來,落入他手中。
李雲霄將他們分彆掰開,竟然是同一人所發,邀他去參加什麼聚會,落款都是一名叫梁元基的人。
他仔細看了下時間,那聚會正是今日舉辦,就在烈火城的聚元軒。
凝思了一下,李雲霄便化作一道光芒朝那聚元軒而去,反正剛剛魂力突破到九階,短時間內也很難再有什麼進展了。
聚元軒在烈火城的一角,十分僻靜清幽,在現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下顯得特彆清雅。
他化作光芒剛剛落下,便有一名武者迎上前來,道:“這位大人,可有受邀?”
李雲霄道:“是一名叫梁元基的人邀我來的。”
那名武者驚道:“元基大人?那您一定是李飛揚大人了?”
李雲霄點了點頭。
那武者急忙道:“飛揚大人,裡麵請諸位大人早已進去了,我受到元基大人的吩咐,特意在此地等您。”
那名武者在前麵帶路,闖過前院,便隱隱聽到裡麵正廳中傳來聲音。
待得李雲霄走入其內,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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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霄進廳的刹那就神識掃過,大廳內十九人,全是武尊強者,這梁元基則是武尊巔峰的實力,而且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元力波動極強,似乎不是一般的武尊巔峰。
李雲霄拱手客氣道:“元基大人,不知招我前來何事?”
這時一名頭髮泛紅的中年男子忍不住開口道:“元基大人,會不會弄錯了?這小子這麼年輕,會是八星武尊?”
“嗬嗬,人不可貌相,我看這小子元力內斂,在我的神識之下竟然無法勘察他的真實修為,就算冇有八星武尊怕也不遠了。”
紅髮男子身邊一名老者,吊著一根銅菸鬥,在眨巴眨巴的吸著。
紅髮男子聽聞後難以置信,驚道:“就連煙老也無法看出他的修為強弱?”
煙老瞥了紅髮男子一眼,不滿的哼道:“看不出來很奇怪嗎?每個人的修煉功法不一而論,亦或者他身上懷有寶物也說不定。”
李雲霄看了那煙老一眼,那菸絲上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氣,聞一下都五臟六腑舒展開來,是難得的靈草,這老頭也不簡單,這樣吸著靈草,等於每時每刻都在吐納元力,一刻鐘也冇有耽擱。
梁元基大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將李雲霄安排在一張比較靠前的座椅上,笑道:“大家不用懷疑了,這是感應玄器測出來的修為,飛揚大人的真實實力會隻高不低,更難得的是有這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擔當”
李雲霄一臉的黑線,暗想若是知道這次兩族之戰是由自己引起的,不知道大家的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嘿嘿,的確是很難得。小子,你前途無量啊”
煙老眼睛眯了起來,眼縫裡透著一絲光芒。
其他十餘人也都跟著附和起來,稱讚之聲不絕於耳,他們也想交好一下李雲霄。
畢竟作為散修,在武道的路上要比那些宗門大派困難的多,能多認識幾個朋友也是好的,特彆是這種極有前途的存在,說不定哪天就能提攜一下自己。
“哼,不過是為了巨大的報酬而已,何必說的如此高尚。”
那名紅頭髮的男子顯然很不滿,臉上閃過輕蔑的譏諷,將頭撇了過去。
梁元基淡然道:“不論是懷著什麼目的,在這種危難關頭能夠挺身而出的,都是好樣的,我梁元基都打心底的佩服”
一名體型較大的武者冷聲說道:“我冠興陽就是想見識見識那些水裡養的海獸,到底是怎麼一副德行,竟然還敢打我人族的心思,當真是不知死活”
梁元基笑道:“興陽兄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
冠興陽道:“但願吧,隻是在這烈火城都住了快一個月了,也冇有接到調遣令,我怕那些海族已經乖乖的退去了
煙老猛吸了口煙,吐了出來,化作一些奇形古怪的圖案消散,緩緩說道:“搞不好真被冠興陽說中了,那這一趟半點好處冇撈到,還白白搭上了一個月光景,元基大人啊,我來往的路費有報銷不?”
“哈哈”
梁元基大笑道:“若是海族之人識趣的退了,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真如此,我一定跟紅月城申請,給再坐的每一位至少十萬極品元石的辛苦費。”
煙老豎起了大拇指,眯著眼睛笑道:“夠意思”
眾人都是大喜,十萬極品元石雖然不多,但對於他們這些窮修來說,也算是一筆財富了,何況是不勞而得,誰都喜歡。
李雲霄看著大家一個個歡喜的樣子,額頭上冒了冷汗,知道自己進了一個窮逼組織,十萬極品元石仍在地上他都懶得撿,他不由得開口打斷了眾人的歡喜,道:“我的觀點和興陽大人正好相反,怕是很快就要被調遣了。”
“哦?此話怎講?”
梁元基露出詫異之色,問道:“莫非飛揚大人有什麼訊息?”
所有人都是望著他,李雲霄笑道:“訊息倒是冇有,隻不過我剛來聚元軒的路上,發現城內的氣氛比我來烈光城的時候更加緊張了,似乎映襯了前方的不樂觀啊”
梁元基臉上閃過凝思,點頭道:“雲霄大人觀察之仔細,的確令人佩服,這麼一說我也察覺到了。”
一名武者開口道:“嗯,而且我發現臨時搭建給武尊的修煉場地越來越多,並且都住滿了人。”
這麼一說,大廳內的氣氛稍稍有些凝重起來,大家都是來求財的,但也必須保證人身安全第一才行,若是戰事太過緊張,誰也不會為了錢財去送死。
梁元基道:“諸位不用過多擔心,那海族雖然厲害,但實力也是有限,否則也不會僵持瞭如此之久。但不管如何,我們二十人是被編為一隊的,由我統一調遣,還希望到時候大家能聽從調令,若有逾越,我將毫不留情”
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所有人頓時覺得如芒在背,內心起了一絲寒意,紛紛表示絕對不敢。
梁元基這纔將身上氣勢一收,和聲和氣的說道:“希望諸位能夠理解,關係到兩族之戰,必須統一服從,開不得任何玩笑”
他深知這些散修的脾性,是最難帶的隊伍,每個人都性格極強,否則憑藉眾人的修為,無論在那個門派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決不至於落得變成窮修。
煙老連連點頭道:“正當如此,若是有人敢擅自而為,那是直接害了大家,我也第一個不放過他”
梁元基這才滿意道:“隻要大家能守規矩,我一定會儘我所能,將大家完整的帶去,完整的帶回。並且此役一過,大家也都算是生死患難的兄弟了,以後有什麼事也可以相互照應,不至於落單受人欺負。”
“哈哈,正是正是”
冠興陽大笑道:“若是我們團結起來,怕是九天武帝也要退避三舍。”
梁元基道:“正是,眾人齊心,其利斷金。下麵我先簡單的編排一下,我為隊長,煙老為副隊長,剩下的十八人每三人一組,編成六組,按照實力強弱搭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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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老豎起了大拇指,眯著眼睛笑道:“夠意思”
眾人都是大喜,十萬極品元石雖然不多,但對於他們這些窮修來說,也算是一筆財富了,何況是不勞而得,誰都喜歡。
李雲霄看著大家一個個歡喜的樣子,額頭上冒了冷汗,知道自己進了一個窮逼組織,十萬極品元石仍在地上他都懶得撿,他不由得開口打斷了眾人的歡喜,道:“我的觀點和興陽大人正好相反,怕是很快就要被調遣了。”
“哦?此話怎講?”
梁元基露出詫異之色,問道:“莫非飛揚大人有什麼訊息?”
所有人都是望著他,李雲霄笑道:“訊息倒是冇有,隻不過我剛來聚元軒的路上,發現城內的氣氛比我來烈光城的時候更加緊張了,似乎映襯了前方的不樂觀啊”
梁元基臉上閃過凝思,點頭道:“雲霄大人觀察之仔細,的確令人佩服,這麼一說我也察覺到了。”
一名武者開口道:“嗯,而且我發現臨時搭建給武尊的修煉場地越來越多,並且都住滿了人。”
這麼一說,大廳內的氣氛稍稍有些凝重起來,大家都是來求財的,但也必須保證人身安全第一才行,若是戰事太過緊張,誰也不會為了錢財去送死。
梁元基道:“諸位不用過多擔心,那海族雖然厲害,但實力也是有限,否則也不會僵持瞭如此之久。但不管如何,我們二十人是被編為一隊的,由我統一調遣,還希望到時候大家能聽從調令,若有逾越,我將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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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這些散修的脾性,是最難帶的隊伍,每個人都性格極強,否則憑藉眾人的修為,無論在那個門派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決不至於落得變成窮修。
煙老連連點頭道:“正當如此,若是有人敢擅自而為,那是直接害了大家,我也第一個不放過他”
梁元基這才滿意道:“隻要大家能守規矩,我一定會儘我所能,將大家完整的帶去,完整的帶回。並且此役一過,大家也都算是生死患難的兄弟了,以後有什麼事也可以相互照應,不至於落單受人欺負。”
“哈哈,正是正是”
冠興陽大笑道:“若是我們團結起來,怕是九天武帝也要退避三舍。”
梁元基道:“正是,眾人齊心,其利斷金。下麵我先簡單的編排一下,我為隊長,煙老為副隊長,剩下的十八人每三人一組,編成六組,按照實力強弱搭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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