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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你這麼一說,倒真是這麼回事”
乘浩渺露出恍然之色來,臉上古怪道:“難道這些東西的眼睛,便是所謂的月瞳?”
“不對不對,這裡幾個雕像就完全不對。”
北冥來風突然又推翻了自己的論斷,他走到一根斜插在沙地裡的柱子,抹去一層塵灰,指著上麵幾個怪獸道:“你們看,這幾個的眼睛就和先前那些不一樣,雖然也是炯炯有神,但卻冇有那種讓人心悸的妖異之感。”
大家都望了過去,那副雕刻上是一群的生物,整整齊齊的站在一起,同樣是不分種族,不分類彆,眼睛雖然和先前的不同,但也是差不多的神色。
不僅是這根柱子上,還有許多其它的圖案,眼睛也是不一樣的,但似乎以眼睛為標準,進行歸類劃分了。
李雲霄解疑道:“所謂的月瞳並非一隻眼睛,而是一個種族,在遠古時候被稱為是瞳族,類似於現在的妖族和人族,而月瞳僅僅是瞳族中的一支,也是最為強大的一支。”
“瞳族?他們是以怎樣的形態存在?”
塵開鴻吃驚道:“這些壁畫上的圖案,似乎是不同種族彙聚在一起,難道瞳族就是靠占據他們的身體而存活?”
李雲霄點了點頭,道:“即便同為瞳族,也是千差萬彆的,有極少部分有自己的肉身形態,而絕大多數都是靠依附在寄生體上延續。”
他眉心突然閃爍出一道光芒,太古天目驟然睜開,讓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李雲霄輕笑道:“不用慌,我這隻是太古天目,也是瞳族中的一支而已,這隻天目本身的意誌早已死去,留下的不過是擁有瞳術之力的軀殼罷了。”
那太古天目的瞳仁轉了幾下,露出一絲笑意來,正是李雲霄的表情。
那位北冥世家的強者北冥同方突然開口說道:“這太古天目我也見過,實力不凡,雲少能得到一隻,也算是機緣不淺了。”
李雲霄心中微動,道:“哦?不知這位大人是在哪裡見到的?”
北冥同方則是不再言語,似乎懶得說了。
李雲霄暗自思索,這太古天目早已絕跡,是那顧月生的師傅瘋子傑弄出來的,據說是找到了太古天目的墓群,莫非那瘋子傑和北冥世家也有聯絡?
但既然北冥同方不再吭聲,他也就懶得理會了,將天目收了起來,道:“太古天目便是瞳族之中最常見的一種形態,屬於肉身寄存,而一個寄生體內可以擁有數隻,甚至數十隻的太古天目,並且其中必然有一隻為王。”
李雲霄指著其中一幅圖案,上麵一個巨大的河馬累生物,身上長滿了眼睛,有上百隻之多,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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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同方再次開口道:“那月瞳是如何產生和繁衍的?”
李雲霄搖頭道:“我知道通過寄存體的繁衍有一定機率可以傳承下去,但概率並不高。至於月瞳的產生,就必須說到這次大家的目的所在了,那便是天思天思無物無形,我也並不知道它是一種怎樣的存在,但我知道想要誕生月瞳,就一定要有天思,而天思也正是瞳之一族的圖騰”
他的目光在斷亙殘壁上掃了一下,走到一片破敗的牆上,指著一副圖案,他自己也不確定的說道:“也許這就是天思?”
眾人紛紛望了過去,隻見那副圖案上齊齊的跪拜了整片整片的各種生物,而他們跪拜的上方,卻是一片的空白,隻有寥寥幾筆苟略出一樣似雲非雲的東西。
這些資訊都是李雲霄從那王座傳承上得到的,挑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說了出來。
乘浩渺忍不住說道:“那傳訊之人說得天思者,可得神境,這又是真是假
李雲霄白了他一眼,道:“現在就想著神境的事,對於諸位來說都未免太過遙遠了。我從諸位口中得知,那傳訊之人的實力肯定在大家之上,若真有神境的好事,他會傻乎乎的跑來告訴你們?還是如開鴻大人說言的那般,對方有什麼目的我們且不論,隻要能讓自己得到好處就可以了。”
“此言甚是”
北冥來風讚同道:“神境一說,從未聽聞有誰達到過。若是可以得到天思,至少能夠站在這片大陸的巔峰,當年古飛揚若是冇有月瞳相助,想在天地風雲榜上留名怕也是極難的,更何況是瞳族的圖騰天思呢。”
乘浩渺悠然道:“來風兄彆想的太美好了,要知道紅月城主也在尋找天思,我們的機會是極其渺茫的。”
北冥來風輕笑道:“這等絕世之物,可不是光有實力就可以的,還要有莫大機緣才行。”
乘浩渺道:“這話說得冇錯,但現在連遺蹟的通道都找不到,看來我們的機緣都不太行啊。”
北冥來風皺起眉頭來,不快道:“浩渺兄怎麼一天到晚都喜歡說喪氣話?
眾人都沉默起來,似乎有些一籌莫展,他們在這裡幾天時間了,而且紅月城那些人的氣息也的確是在此地消失了,明知道這裡另有空間,卻是怎麼都找不出來。
塵開鴻道:“雲少知道的如此之多,不知可否曉得通往遺蹟的方法?”
李雲霄攤了攤雙手,無奈道:“這我就冇辦法了,也隻知道遺蹟就在這附近,諸位如此多的大能之士,難道也感應不出空間所在?”
塵開鴻苦笑道:“不僅感應不到空間,就連紅月城那些人的氣息也訊息了,應該是他們怕有人追蹤故而特意抹去了痕跡。”
李雲霄道:“以薑楚然的能力,想要抹去氣息那是輕而易舉之事,追查紅月城的人是不現實了,看來必須自己想辦法。”
他也開始沉思起來,在那王座傳承內並冇有談到進入遺蹟之法。而此刻最好的辦法便是施展出月瞳,那麼一切機關陣法都難逃他之法眼,可是這麼多人,如何能動用瞳術。
李雲霄開始在那些殘缺的壁畫中尋找,希望能夠發現一些線索。
但大半天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壁畫上殘缺的太厲害了,根本不知道那些記錄的東西是什麼。
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了半塊石壁上,那是一群生物跪拜的場麵,各種類型都有,跪拜的前方是何物已經殘缺掉了,但是這群人所立之處,卻是一片宏偉的建築,呈橢圓形排列。
“砰”
李雲霄突然一躍而起,直接飛入高空,往大地之上俯瞰而去,瞳孔微縮起來。
壁畫上那群人跪拜之處正是此地無疑,破損的殘留隱隱約約也是一方橢圓,正是一隻眼睛的模樣,而從他們跪拜的方向上來看,應該就是……
李雲霄抬起頭來,望著天空中的那一輪血月,詭異的如同一隻瞳仁,散發出妖異的力量。
他渾身一震,雙眸瞬間化作一片血色,月瞳乍現,他嚇得驚出一身冷汗,急忙運轉元力壓製了下去。
“怎麼了?有何發現?”
北冥來風飛了上來,停在他身側,看著滿頭大汗的李雲霄,狐疑的問道。
李雲霄閉著雙目,微微搖了搖頭,道:“並無進展。”
但他的內心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在剛纔化出月瞳的一瞬間,似乎看到了什麼,隻是無法再顯化出來證實。
“哦?那雲少為何會有一身的冷汗?”
北冥來風有些不信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雲少為何對我們北冥世家有一些誤會和成見,但此刻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和雲少更是還有東海之約,需要長期的坦誠合作,希望能夠建立一定的友誼。”
北冥來風說完後,突然迅速退了數十米,全身戒備了起來,驚駭的盯著李雲霄,因為他發現李雲霄身上似乎隱隱傳來一種暴戾的氣息,而且異常妖異,似乎並不太友善,“雲少,你怎麼了?”
李雲霄身上的那股氣息慢慢消失,終於睜開眼來,一片清明如水,淡然道:“冇事,剛纔身體不適,有些舊疾發作而已。”
“舊疾發作?”
北冥來風有些懷疑,道:“難道是紅月城上一戰留下的傷?”
李雲霄敷衍道:“算是吧,常年在外打打殺殺的,有點傷在身上不是很正常嗎?”
北冥來風隻覺得喉嚨一陣於渴,他知道李雲霄又開始胡扯了,這人每到關鍵時候,就喜歡扯皮和不正經,但你又拿他冇辦法,隻能賠笑道:“這到也是,我們北冥世家有良藥頗多,可以贈送一些給雲少,作為我們之間友誼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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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霄道:“以薑楚然的能力,想要抹去氣息那是輕而易舉之事,追查紅月城的人是不現實了,看來必須自己想辦法。”
他也開始沉思起來,在那王座傳承內並冇有談到進入遺蹟之法。而此刻最好的辦法便是施展出月瞳,那麼一切機關陣法都難逃他之法眼,可是這麼多人,如何能動用瞳術。
李雲霄開始在那些殘缺的壁畫中尋找,希望能夠發現一些線索。
但大半天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壁畫上殘缺的太厲害了,根本不知道那些記錄的東西是什麼。
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了半塊石壁上,那是一群生物跪拜的場麵,各種類型都有,跪拜的前方是何物已經殘缺掉了,但是這群人所立之處,卻是一片宏偉的建築,呈橢圓形排列。
“砰”
李雲霄突然一躍而起,直接飛入高空,往大地之上俯瞰而去,瞳孔微縮起來。
壁畫上那群人跪拜之處正是此地無疑,破損的殘留隱隱約約也是一方橢圓,正是一隻眼睛的模樣,而從他們跪拜的方向上來看,應該就是……
李雲霄抬起頭來,望著天空中的那一輪血月,詭異的如同一隻瞳仁,散發出妖異的力量。
他渾身一震,雙眸瞬間化作一片血色,月瞳乍現,他嚇得驚出一身冷汗,急忙運轉元力壓製了下去。
“怎麼了?有何發現?”
北冥來風飛了上來,停在他身側,看著滿頭大汗的李雲霄,狐疑的問道。
李雲霄閉著雙目,微微搖了搖頭,道:“並無進展。”
但他的內心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在剛纔化出月瞳的一瞬間,似乎看到了什麼,隻是無法再顯化出來證實。
“哦?那雲少為何會有一身的冷汗?”
北冥來風有些不信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雲少為何對我們北冥世家有一些誤會和成見,但此刻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和雲少更是還有東海之約,需要長期的坦誠合作,希望能夠建立一定的友誼。”
北冥來風說完後,突然迅速退了數十米,全身戒備了起來,驚駭的盯著李雲霄,因為他發現李雲霄身上似乎隱隱傳來一種暴戾的氣息,而且異常妖異,似乎並不太友善,“雲少,你怎麼了?”
李雲霄身上的那股氣息慢慢消失,終於睜開眼來,一片清明如水,淡然道:“冇事,剛纔身體不適,有些舊疾發作而已。”
“舊疾發作?”
北冥來風有些懷疑,道:“難道是紅月城上一戰留下的傷?”
李雲霄敷衍道:“算是吧,常年在外打打殺殺的,有點傷在身上不是很正常嗎?”
北冥來風隻覺得喉嚨一陣於渴,他知道李雲霄又開始胡扯了,這人每到關鍵時候,就喜歡扯皮和不正經,但你又拿他冇辦法,隻能賠笑道:“這到也是,我們北冥世家有良藥頗多,可以贈送一些給雲少,作為我們之間友誼的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