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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霄喝道:“彆胡扯,你以為你是武帝巔峰,可以扭轉乾坤,顛倒白晝啊,現在是白天,哪裡有星空”他若有所思道:“我猜可能是震飛到太陽上去了。”
莫小川道:“雲少,現在看不到太陽啊”
李雲霄白了他一眼,道:“正因為看不到太陽,所以你把他震飛到太陽上後,我們就看不到了,這才合情合理啊。”
九姨和厲飛雨聽得兩人對話,都是滿頭暴汗,但更多的是震撼,無比倫比的震撼在心中,如此強大的武帝,竟然如同仆人一般被李雲霄教訓丨而且對著李雲霄的那樣子,完全是毫不掩飾的尊敬和服從
九姨除了震撼之外,更是擔心的滿天望去,剛纔那被震飛的強者是他們梅家唯一的兩位武帝之一,另外一名武帝現在已經躲在旁邊不敢出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闖入穀中”
遠處那呼叫聲還在不斷的傳來,“抓住了抓住他們了快,快帶到九姨那去”
莫小川臉色一變,叫道:“不好我趕的太快,華源他們還在後頭”他正想回去救人,卻看到一群人遠遠飛馳而來,卻是穀中的武者,已經將梅冬兒、莫華源,還有小玄子都擒了下來。
“九姨,這群人擅闖穀中,已經被我們擒了下來。還有一名高手不知所蹤,似乎……似乎是朝著這邊飛了過來。”
那名武者低著頭彙報,並冇有發現在不遠處的莫小川,他偷偷看了一眼四下的狼藉,震驚道:“難,難道九姨親自出手,將那人鎮壓了?”
九姨臉上浮現出一片鐵青,喝道:“都給我閉嘴把人都放了”
“啊?放人,這……”
那武者愣了一下,但九姨的命令他不敢武逆,急忙招呼手下放人。
九姨臉色發白的望了一眼天空,在天空深處,似乎有個人影在掉落下來,她按捺住內心的驚恐之意,硬著頭皮走到莫小川身前,恭敬的開口道:“梅家之主見過這位武帝大人,不知道我梅穀和大人有何恩怨,要擅闖進來,還擊傷我梅穀之人。”
她現在是明知故問了,一看就知道此人和李雲霄關係匪淺,而且實力這般逆天,這個大虧今日怕是要吃定了。想到這,內心忍不住一陣苦楚。不僅如此,自己小院被毀,那天照闕金怕也是冇了指望。
莫小川哼哼唧唧道:“冇什麼,隨便玩玩。這世界強者為尊,我實力更強,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是嗎?”
“這”
九姨聽得傻了眼,原本以為對方怎麼也會先搶個理字,比如說為李雲霄出頭之類的,自己都還想到了應答之法,準備見招拆招,但冇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顧強者風度,直接說出這般流氓的話來。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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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之人全都暈倒,特彆是那些擒著梅冬兒來的一群梅穀之人,更是各個目瞪口呆,終於明白了現在的狀況。
“啾”
天空上終於掉落一人下來,遠遠的摔在數百米外,震起大量的塵灰,地麵都輕微顫抖,生死不知。
九姨臉上露出焦慮之色,那可是他們梅穀的兩大高手之一,若是折損的話對梅穀來說無疑是巨大打擊。可是莫小川在這,她又不敢走開。
遠處一道微弱的光芒在空中閃過,有人小心的朝那個方向疾飛而去。正是躲在暗處不敢出來的另一名武帝強者。九姨這才稍稍放心下來,硬著頭皮麵對莫小川,道:“大人現在玩也玩了,不知何時能夠離開?”
她現在已經不指望找回場子或者報仇之類的了,就希望眼前這些人儘早離去。
莫小川道:“看本座心情。”
九姨:“……”
厲飛雨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道:“雲少,這……,都是一場誤會。”
李雲霄從那魔化狀態下徹底恢複過來,淡淡道:“誤會?好大的誤會啊,差點命都丟了。”
莫小川一聽,內心更是湧起無邊怒火,想到李雲霄剛纔差點殞命,身上的冰冷之氣更甚,寒聲道:“雲少,這梅穀之人敢如此冒犯你,我看他們也冇有存在的必要了,不如讓天武界從此減少一個宗門勢力吧。”
“磁”
九姨倒吸了口冷氣,聽得渾身發冷,哀求的目光望著厲飛雨。如今也隻有憑藉厲飛雨的麵子,看看能不能挽回局麵了。難怪對方敢肆無忌憚的殺死妙玄宗少主,原來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厲飛雨也冇轍,如果是麵對李雲霄還好說話,但是莫小川強橫的實力和完全不講理的樣子,讓他手足無措,不知道從哪下手,還是隻能對李雲霄道:“雲少,所謂不打不相識,隻是一些誤會而已,何況剛纔梅穀之人雖然強橫,但若說要傷到雲少,我看還差的很遠吧?不如大家和氣的談談,梅家一向與世無爭,跟任何勢力都牽扯不上什麼恩怨,唯獨和我們商盟交道打的多,雲少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李雲霄道:“即使如此,剛纔之事也就罷了,就當冇發生過。”他看著遠處梅冬兒一臉的茫然之色,似乎有些失神,道:“妙玄宗之事我會一力承當,你們梅穀到時候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來便可。但是我朋友這事今天必須說清楚了。”
九姨聽得重重鬆了口氣,給厲飛雨投去一個感激的神色,道:“一切好說
她也發現了梅冬兒的存在,雙眉微微蹙起,立即令人下去重新設宴,換了個小院。
同樣的豐盛,同樣的招待,卻不一樣的氣氛,顯得十分的冷場。
九姨凝視著梅冬兒,道:“你是……宛白的女兒?”
梅冬兒站起身來,低著頭道:“正是,宛白之女梅冬兒見過九姨。”
九姨臉上浮現出一片寒氣來,哼道:“你能活到現在,倒也算是命大了。
李雲霄眉頭一皺,道:“這什麼意思?”
梅冬兒臉上露出淒苦之色,道:“還是我來說吧,冬兒天生五正缺奇的身體,本應是活不過十歲的。”
李雲霄驚道:“五正缺奇?世上竟然真有如此缺陷的體魄,但是我觀你狀況,並無異樣啊。”
梅冬兒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病已經好了?”
“哼,五正缺奇乃是天下有數的絕症之一,就算是九階大術鍊師也束手無策,如何會自然痊癒。不過你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了,原本當年你是要同父母一併受罰的,正因為你這體魄,我母親大人才饒你一命,逐出梅家,想不到你竟然還敢找回來”
九姨臉上隱隱浮現出怒氣,道:“若非你母親當年之過,梅家也不會陷入今日之兩難境地,而現在你又出來闖禍,先得罪妙玄宗,後又跟一群人大鬨梅穀,你們母女當真是我梅家的剋星啊”
“砰”
李雲霄手中一隻玉盞被捏碎,冷然道:“九姨,這話說的真難聽啊。我現在肯坐在這聽你唧唧歪歪,全是看在冬兒的麵子上,你以為就你這張老臉,我會賣情麵嗎?再讓我聽見不舒服的話,就彆怪我扇你老臉了”
九姨氣的七竅生煙,卻又不敢對李雲霄如何,一張臉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厲飛雨急忙圓場道:“大家既然坐在一起,就好好談,切莫再動手了。儘量和聲和氣的將問題解決了,皆大歡喜纔是。”
梅冬兒和聲和氣道:“當年窩婆婆將我帶走,還有一封家母的遺書,五年前窩婆婆去世時我才知道。我正是尊重母親大人當年的遺願,想要迴歸梅穀。讓我迴歸梅穀,是母親大人最大的期望。”
“不可能”
九姨怒道:“你母親犯下滔天大罪,冇有將你一併受罰就已經是天大恩情了,還想迴歸梅穀,隻要我還是梅家家主一天,就絕無可能”
李雲霄皺起眉頭來,九姨的態度如此強烈,難道梅冬兒之母當真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就算自己以武力強行讓她迴歸,日後也是一大隱患,不由的問道:“當年那宛白到底做了何事,讓九姨如此痛恨?”
九姨咬牙道:“不光是我痛恨,梅穀的每一個人都對其痛恨入骨”
“哦?願聞其詳”李雲霄眉頭擰的更緊了,似乎十分棘手。
九姨沉思了一陣,才緩緩開口道:“這事原本關係我梅家的核心秘密,但既然雲少問了,我便直言。先前說過,我們梅家之人具備強大的對寶物的鑒定之力,三分一靠血脈,三分之一靠功法,還有這最後三分之一,便是靠無定河
眾人都是靜靜的聽著,也是十分好奇,那什麼無定河更是從未聽過。
梅冬兒一聽,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怪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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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臉上浮現出一片寒氣來,哼道:“你能活到現在,倒也算是命大了。
李雲霄眉頭一皺,道:“這什麼意思?”
梅冬兒臉上露出淒苦之色,道:“還是我來說吧,冬兒天生五正缺奇的身體,本應是活不過十歲的。”
李雲霄驚道:“五正缺奇?世上竟然真有如此缺陷的體魄,但是我觀你狀況,並無異樣啊。”
梅冬兒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病已經好了?”
“哼,五正缺奇乃是天下有數的絕症之一,就算是九階大術鍊師也束手無策,如何會自然痊癒。不過你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了,原本當年你是要同父母一併受罰的,正因為你這體魄,我母親大人才饒你一命,逐出梅家,想不到你竟然還敢找回來”
九姨臉上隱隱浮現出怒氣,道:“若非你母親當年之過,梅家也不會陷入今日之兩難境地,而現在你又出來闖禍,先得罪妙玄宗,後又跟一群人大鬨梅穀,你們母女當真是我梅家的剋星啊”
“砰”
李雲霄手中一隻玉盞被捏碎,冷然道:“九姨,這話說的真難聽啊。我現在肯坐在這聽你唧唧歪歪,全是看在冬兒的麵子上,你以為就你這張老臉,我會賣情麵嗎?再讓我聽見不舒服的話,就彆怪我扇你老臉了”
九姨氣的七竅生煙,卻又不敢對李雲霄如何,一張臉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厲飛雨急忙圓場道:“大家既然坐在一起,就好好談,切莫再動手了。儘量和聲和氣的將問題解決了,皆大歡喜纔是。”
梅冬兒和聲和氣道:“當年窩婆婆將我帶走,還有一封家母的遺書,五年前窩婆婆去世時我才知道。我正是尊重母親大人當年的遺願,想要迴歸梅穀。讓我迴歸梅穀,是母親大人最大的期望。”
“不可能”
九姨怒道:“你母親犯下滔天大罪,冇有將你一併受罰就已經是天大恩情了,還想迴歸梅穀,隻要我還是梅家家主一天,就絕無可能”
李雲霄皺起眉頭來,九姨的態度如此強烈,難道梅冬兒之母當真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就算自己以武力強行讓她迴歸,日後也是一大隱患,不由的問道:“當年那宛白到底做了何事,讓九姨如此痛恨?”
九姨咬牙道:“不光是我痛恨,梅穀的每一個人都對其痛恨入骨”
“哦?願聞其詳”李雲霄眉頭擰的更緊了,似乎十分棘手。
九姨沉思了一陣,才緩緩開口道:“這事原本關係我梅家的核心秘密,但既然雲少問了,我便直言。先前說過,我們梅家之人具備強大的對寶物的鑒定之力,三分一靠血脈,三分之一靠功法,還有這最後三分之一,便是靠無定河
眾人都是靜靜的聽著,也是十分好奇,那什麼無定河更是從未聽過。
梅冬兒一聽,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