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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這是我和紫雲商會之間的事,大人您就……啊!!!……”
梁寬急忙順著說了下去,想要避開話題,但瞬間就感到大腿上一道劇痛,飆射出鮮血來,他的心猛地沉了下來,心中的痛比腿上來的更甚,隻覺得天旋地轉,世間再也不會有光明瞭。
李雲霄冰冷的說道:“這次爆的是你大腿,不是第三隻小腿,下一次就真的是你命根子了。”
梁寬急忙低頭看去,果然是大腿上出現一個血窟窿,不斷地噴出血來,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痛和委屈,反而覺得那個血洞十分可愛,心中猛地鬆了口氣,但再也不敢在李雲霄麵前擺譜,急忙將原委說了下。
在南火城這個兩域交界之處,最大的資源便是離火金晶,周圍幾座連綿數裡的巨大山脈,都蘊含有離火金晶礦脈,是難以想象的巨大資源。
圍繞著這巨大資源,矛盾就此而生。
一派是外來商會勢力,以雷風商會為首的諸多商會,從天南地北彙聚而來。原本商會的到來也是帶動了地方資源的活躍,但這些商會本身就是強大的勢力,除了低價收購離火金晶礦的原石外,逐漸也插手到當地礦脈的資源劃分裡去了。
另一派則是南火城附近的本地勢力,像北鬥宗、新月宗這些老牌本地勢力,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資源被人強行奪走,但是多大的利益就會引來多大的風險,商盟裡的角色都不是善於之輩,在整個爭奪利益的過程中,數十家實力微弱的本地勢力從此就灰飛煙滅,再也不複存在。
從而引發了本地勢力的極大危機,這時大家都聯起手來,組成了南火盟,共同對外。這纔將本地勢力幾乎逐漸滅絕的頹勢扭轉了過來,與商盟的人達到了一定的平衡。
無論是哪方,都不願意再打下去了,雷風商會雖然是龐然大物,但要徹底剷除南火盟也要犧牲不小,而商盟內部也是風起雲湧,動盪不安的地方,他們首先還是要保全在商盟內部的地位和利益,所以目前這種和平的發展方式就出現了。
商盟以雷風商會為首,南火盟以北鬥宗、天蠍宗為首,相互之間簽訂了一係列的和解條約,這纔將兩派持續了許多年的衝突緩解了下來,大家共同開發,共同獲益。
雖然表麵上兩派人之間的恩怨停了下來,但暗地裡的爭鬥從未停止過,也冇因此而少流鮮血。上次新月宗宗主和梁業的一次對話,似乎南火盟針對商盟最近也會有一係列動作,其中談到南火城內商會的時候,特意重點講了下紫雲商會,似乎這家商會陷入了前所有未的危機之中,有點自身難保了。
這句話被梁寬聽見了,本也冇什麼。但在出售青冥石的時候,看到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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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最怕豬一樣的隊友!
現在梁寬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這種事說了出來,怕是雷風商會很快就會得到訊息,南火盟的動作怕是要落空了,而這個罪責,估計是要新月宗來背的,那麼新月宗會放過他嗎?這小子說話也不知道避重就輕,一嚇之下就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紫雲商會的那些婢女也聽得一個個臉色微變。如今商會內部的確和南火盟分析的一樣,自顧不暇。若是南火盟這時候出手對付他們的話,根本就無法應付。而這種關鍵時刻,雷風商會怕是巴不得他們這些小商會被滅掉,好進一步做大自己。因為雷風商會一家,就足以對抗整個南火盟,根本不需要他們這些雜魚的存在。
“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梁寬哆嗦的詢問道,他還不知道自己泄露了天大的資訊,整個新月宗都會因此受到牽連。
“嗯。”
李雲霄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走吧,自求多福吧。”
“嗯?”梁寬不明覺厲,不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仔細捉摸了下也冇弄懂。
“對了,你那塊青冥石呢,送給我吧,我有用呢。”
李雲霄突然想到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收購大量材料,而青冥石無疑是絕佳材料之一。
梁寬心中一陣苦澀,對方這明顯是敲詐啊,但他哪裡敢不給,手中青光一閃,就出現一塊淡青色的石頭,握在手中遞了上去。
李雲霄瞳孔微微一縮,落在那塊青冥石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他接過後拿在手中把玩了幾下,眼中驚訝之色一閃而過,恢複了正常的神色,將青冥石收了起來,揮了揮手道:“你們走吧。”
那名四名武者也急忙放開七號女婢,同梁寬一起跑掉了。
梁寬踏出商鋪門口後,還回過頭來露出一絲怨毒之色,狠狠的瞪了李雲霄一眼,就急忙一溜煙的跑掉了。他不敢久留,也不敢出言威脅,但又心有不甘,於是瞪一眼,留下一個“等著瞧,有你好看”的信號。
“多謝這位公子相救!”
七號女婢上前來,滿是感激的謝道,但眼中卻難以抹去那絲深深的擔憂。
李雲霄淡然道:“不必客氣,帶我去見你們會長吧。”
七號女婢這纔在前麵帶路,而另外的那些婢女則是各司其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但商鋪內早已空無一人。
李雲霄隨著那婢女穿過幾個庭院,這纔在一間雅閣外停了下來。
婢女上前敲了敲門,恭敬道:“會長大人,有位公子找您。”
門內傳來一道婦人的聲音,“知道了,讓他進來吧。”
那緊閉的門隨即自動打開,裡麵傳來嫋嫋仙音,竟是有人焚香彈琴。
琴音嗚嗚然,如怨如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棄孤舟之嫠婦。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好一曲明月之詩,窈窕之章!”
李雲霄開口笑讚道,大步走了進去。
那琴音為之一停,隨即變換了曲調,化作錚錚之聲,清澈悠揚,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給人一種輕柔綺麗的感覺。
在雅閣之中,一名宮裝美婦正在燒水沏茶,茶具前供著一具三腳香爐,裡麵的香味徐徐擴散,聞之沁人心脾。在美婦的身側立著一扇白玉屏風,上麵簡單的雕琢著山水花鳥,那琴音便是從屏風後麵傳來的。
宮裝美婦一看是個陌生麵孔,再而看李雲霄的修為,驚詫道:“這位公子找我何事?”
李雲霄道:“你便是鄔琛?聽外麵說紫雲商會岌岌可危,看樣子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啊,會長大人挺悠閒的嘛。”
“哦?就憑那梁寬胡言亂語幾句亂說,公子就信了?”
鄔琛會意的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雲霄倒也不客氣,直接在其對麵就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就一飲而儘,頓時一股暖流遊走在全身奇經百脈,說不出的舒服來。
喝完後,李雲霄將空茶杯放在桌子上,微笑著做了個請斟茶的手勢。
鄔琛一愣,想不到對方竟然這般不客氣,這茶可是價值連城的精品,她也極少喝到,當下更是捨不得替他斟上,好奇的問道:“公子可以說下自己的來曆以及所謂何事了吧?”
李雲霄笑道:“真是小氣,才喝了一口而已。”
鄔琛氣不打一處來,微怒道:“你可知這是什麼茶嗎?”
李雲霄輕輕一笑,默然不語,而是閉上眼睛,輕嗅著屋內的清香起來,同樣是受用無窮。
鄔琛無語了,那三腳銅爐中的焚香同樣是珍貴無比,但總不能澆滅了吧,放下手中的茶盞,冰冷道:“公子再不說話,我就要送客了。”
李雲霄這才睜開眼來,笑道:“外麵女婢忍辱負重,受儘欺淩,裡麵會長焚香試茶,高臥撫琴,會長大人這般,太寒人心了吧。”
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在鄔琛眼裡一閃而逝,冷然笑道:“這是我紫雲商會的事,何煩公子操心?若是你以為幫了那些丫頭一把,就可以在我麵前放肆,那就大錯特錯了。”
李雲霄笑道:“好了,鄔琛會長,彆裝了。貴商會危在旦夕,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吧,在這裡裝出冇事的樣子,隻會讓南火盟,甚至雷風商會的人恥笑。”
鄔琛臉色大變,如同蓋了一層冰霜,冷冷道:“胡言亂語,梁寬區區一個紈絝,說的話你也當真了?”
李雲霄不置可否,而是直接從桌子上取過茶具,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在鄔琛難看的臉色下一飲而儘,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道:“原先並冇有當真,但是……”
他目光一閃,轉而望向那扇白玉屏風,似乎要穿透而過,看清後麵的景色,冷然笑道:“但是瑾萱會長親自臨立南火城坐鎮,就讓我不得不信了!對吧,瑾萱會長大人!”
“錚!”
琴音曳然而止,滿屋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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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霄開口笑讚道,大步走了進去。
那琴音為之一停,隨即變換了曲調,化作錚錚之聲,清澈悠揚,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給人一種輕柔綺麗的感覺。
在雅閣之中,一名宮裝美婦正在燒水沏茶,茶具前供著一具三腳香爐,裡麵的香味徐徐擴散,聞之沁人心脾。在美婦的身側立著一扇白玉屏風,上麵簡單的雕琢著山水花鳥,那琴音便是從屏風後麵傳來的。
宮裝美婦一看是個陌生麵孔,再而看李雲霄的修為,驚詫道:“這位公子找我何事?”
李雲霄道:“你便是鄔琛?聽外麵說紫雲商會岌岌可危,看樣子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啊,會長大人挺悠閒的嘛。”
“哦?就憑那梁寬胡言亂語幾句亂說,公子就信了?”
鄔琛會意的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雲霄倒也不客氣,直接在其對麵就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就一飲而儘,頓時一股暖流遊走在全身奇經百脈,說不出的舒服來。
喝完後,李雲霄將空茶杯放在桌子上,微笑著做了個請斟茶的手勢。
鄔琛一愣,想不到對方竟然這般不客氣,這茶可是價值連城的精品,她也極少喝到,當下更是捨不得替他斟上,好奇的問道:“公子可以說下自己的來曆以及所謂何事了吧?”
李雲霄笑道:“真是小氣,才喝了一口而已。”
鄔琛氣不打一處來,微怒道:“你可知這是什麼茶嗎?”
李雲霄輕輕一笑,默然不語,而是閉上眼睛,輕嗅著屋內的清香起來,同樣是受用無窮。
鄔琛無語了,那三腳銅爐中的焚香同樣是珍貴無比,但總不能澆滅了吧,放下手中的茶盞,冰冷道:“公子再不說話,我就要送客了。”
李雲霄這才睜開眼來,笑道:“外麵女婢忍辱負重,受儘欺淩,裡麵會長焚香試茶,高臥撫琴,會長大人這般,太寒人心了吧。”
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在鄔琛眼裡一閃而逝,冷然笑道:“這是我紫雲商會的事,何煩公子操心?若是你以為幫了那些丫頭一把,就可以在我麵前放肆,那就大錯特錯了。”
李雲霄笑道:“好了,鄔琛會長,彆裝了。貴商會危在旦夕,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吧,在這裡裝出冇事的樣子,隻會讓南火盟,甚至雷風商會的人恥笑。”
鄔琛臉色大變,如同蓋了一層冰霜,冷冷道:“胡言亂語,梁寬區區一個紈絝,說的話你也當真了?”
李雲霄不置可否,而是直接從桌子上取過茶具,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在鄔琛難看的臉色下一飲而儘,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道:“原先並冇有當真,但是……”
他目光一閃,轉而望向那扇白玉屏風,似乎要穿透而過,看清後麵的景色,冷然笑道:“但是瑾萱會長親自臨立南火城坐鎮,就讓我不得不信了!對吧,瑾萱會長大人!”
“錚!”
琴音曳然而止,滿屋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