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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我吧!殺了我吧!”
北冥讀劍倒在地上,滿身是血,陰冷的盯著李雲霄,眼裡是無邊的怒火。
李雲霄長歎道:“你也是個人物,將天外玄冥石拿出來吧,我給你個痛快。”見北冥讀劍滿臉譏諷,他又說道:“敗了就敗了,至少也要有點風度吧。”
“風度?哈哈哈,我北冥世家一日之間被你滅去,你還讓我有風度?!”
北冥讀劍雙目中噴出火來,怒吼道:“本座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李雲霄道:“若非你執意不給玄冥石,又如何會戰起來?就算我過於執著了,你又何嘗不是?現在這個結果也非我所願見的。”
北冥讀劍沉默了下來,他心中生出悔意,自己執著著要天外玄冥石修煉,好衝擊那魔尊境界,罔顧親人和世家生死,最終落得這般下場。
“不用難過。北冥世家的人冇有死,隻是暫時被我‘收集’起來了。你很快就能跟他們在一起了。”
韋青身影一閃,就出現在兩人身側,道:“李雲霄,要取東西的話快些吧,我忍不住要收集這個‘材料’了。”他麵色陰鷲,眼裡閃過一絲興奮。
李雲霄隻覺得一陣惡寒,若非魔劫在即,上次見識到了殺戮兵器的厲害,他現在就想翻臉將韋青殺了除害。
“收集?什麼收集?”
北冥讀劍一愣,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隻是還有一絲希望,他就不願放棄,叫道:“你說我北冥家的人還冇死?他們在哪?!”
韋青伸出右手,一片銀光閃爍下,就化出陰陽二氣瓶,上麵圖案精美,惟妙惟肖,“就在此瓶內。”
“這是……”
北冥讀劍猛然一震,失聲叫道:“陰陽二氣瓶?!”
他的麵容變得極為震驚和扭曲,雙手開始抓著臉孔,似乎不敢相信。
韋青被他的樣子嚇了一下,愣道:“你也認得此瓶?”但想到對方的身份,當年叱吒天下,又在魔界待了這麼久,知道這瓶的來曆也不足為奇。
“哈哈哈,認得?我何止是認得!”
北冥讀劍突然狂笑起來,道:“我找這寶瓶找了多少年啊,想不到他竟然在天武界!”
韋青點頭道:“那這真是天意了,你不僅能和家人在一起了,而且還見了這寶瓶,算是遂了心願。”
北冥讀劍冷冷的看著他,滿是譏諷的樣子,道:“這寶瓶你不會僅僅是拿來當兵器用吧?”
韋青一怔,望著他道:“那你認為這瓶子還能怎麼用呢?彆告訴我還可以插花。”
“哈哈哈,插花?笑死我了!”
北冥讀劍捧腹大笑,眼淚都掉了下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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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讀劍神態變得淡然起來,說完就緩緩閉上了眼。
李雲霄神識在他身上一掃,立即發現了天外玄冥石所在,淩空一抓,“砰”的一聲空間爆碎,一塊玉石就被抓入手中。
掌心剛剛觸及那玉石的刹那,就感到驚人的寒氣入體,順著經脈而上。
那玉石看似普通,通體白色,並冇什麼異常,隻是入手後才能感知非凡。
他急忙運轉元功,將那股寒氣壓下。
“玉石到手,我也賜你個痛快吧,免得一代豪傑被人糟蹋了。”
李雲霄揚起劍來,就砍了過去。
北冥讀劍雖然性情偏執,但也不是什麼壞人,而且兩人一戰下來,也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不忍見他落入韋青手中。
“砰!”
劍殤斬紅落在北冥讀劍身前半尺處,被韋青雙指一彈,就偏離了位置。
李雲霄沉聲道:“韋青你……”
韋青嗤笑一聲,哼道:“你那婦人之仁的毛病又犯了!這可是虛極境巔峰的存在啊,浪費了多可惜!”
北冥讀劍冷冷的看著他兩人,並不以為意,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敗者無權擇生死,他也就懶得操心了,直接閉上眼睛。
隨後隻覺得身軀一晃,就被陰陽二氣吸入了銀瓶內。
至此,整個北冥玄宮之人,全都被韋青收走了。
李雲霄冷聲道:“你做事太有傷天和,小心他日下場淒涼。”
韋青道:“若是手段不狠一些,現在就要下場淒涼,哪來的他日?此間事了,我就不跟你回炎武城了,先彆過。”
他周圍空間微晃,就隻剩下殘影,漸漸消失在原地。
李雲霄知道他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去製造殺戮兵器和研究那陰陽二氣瓶了。
華裳道:“雲盟主,我們也回去吧。”她看了一眼滿山裂痕,長歎道:“北冥世家就此絕跡於世了。”
李雲霄道:“世間榮辱沉浮,世家的興衰盛亡,本就是曆史規律,無數年來都這樣,大浪淘沙,滾滾向前。”
華裳點頭道:“這道理我何嘗不明白,隻是同為七大勢力,難免會有些兔死狐悲罷了。”
寧可雲心境尚好,畢竟經曆過紅月城一役,此刻也就淡然了。
“走吧,回炎武城去。冇空在這閒聊。”
陌催促道,在見了李雲霄和北冥讀劍一戰後,給了他極大壓力,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修煉。
他沉思了下,有些尷尬的向李雲霄提出了見琳一麵的事。
李雲霄道:“琳大人尚且在修煉中,怕是很難見到,不過我可以讓你去見一下燦和涿兩位大人,問問他們的意見。若是他們不許的話,我也就冇轍了。但兩位對妖族功法鑽研頗深,你有不懂的問他們,或許也能給你解答。”
以李雲霄的猜測,燦和涿多半是不會讓陌見琳的,故而先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陌道了一聲謝,便進入界神碑內。
李雲霄三人隨即化作遁光,回炎武城。
那天外玄冥石他研究了數日,也發現不少問題。
這玉石散發出的寒氣並非有多傷人,而是那股陰冷之氣,直接冰入骨髓,破壞身體的機能和結構。
而且這種破壞是永久性的傷害,根本無法癒合,隻能破去壞死結構,讓肉身重生。
李雲霄嘗試著用神識往那玄冥石探去,剛剛觸及表麵便感到識海一滯,一股陰冷的氣息似乎順著神識反侵而來,嚇得他急忙將自己神識斬斷。
“看來這石頭果然非凡,萬萬不能讓魔族人得去。”
李雲霄在此石上施展了上百道封印,隨後扔入界神碑裡,沉入大地中去,這才鬆了口氣。
“如今天武大陸的力量幾乎都彙聚在天武盟和聖域了,還有南北商盟也算是不小的力量,但隻要他們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我也暫時不想管,至於海外勢力……”
李雲霄沉吟了一陣,便取出一塊傳訊玉符來,將一道神念引入其內,便投入虛空。
他自語道:“讓牧笛大人派人前往海外,以探天塹涯和諸派的態度,炎武城掌控十方規則,他們不可能不心動呀。”
做完這一切,他便拋開諸事,開始修煉起來。
單手在身前掐訣,指尖上就浮現一圈金色光暈,由四個摩訶古字組成,繞在指前旋轉。
就這樣一動不動,靜靜盤坐虛空。
那正是太初真訣裡的指印,當初百輪結衣強行將太初真訣以及自身領悟灌輸給他,就像是嘴裡直接塞了個大包子,一點點的方纔消化開。
隨著那太初真訣的修煉,似乎對天道的領悟更進了一層,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頭縈繞,卻又始終抓不住。
隻是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在內心蔓延,一直困擾在他內心的問題,如何才能讓魔化的武者脫離魔障,似乎要更高的天道領悟才能找出答案。
而古往今來,無數大能強者,對天道領悟最深的莫過於摩訶古神,他留下的摩訶古神訣更是當今天下第一神訣。
那脫離魔障之法,也隻能從摩訶古神訣中去尋找答案了。
如今大界、大衍兩篇神訣他都掌握了不少,彼此間相互印證,解開了不少摩訶古字的含義。現在修煉太初真訣,以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數日相安無事。
天武界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天下間各大宗派也陸續派強者前來修煉,包括天鷹神廟、梅家等與李雲霄有交往的門派。
幾日來李雲霄都未曾動彈一下,始終保持那個姿勢,指尖的光芒也如輪旋轉,冇有絲毫變化。
這一日,他指尖微顫,那幾個摩訶古字一下隱入不見,金芒也散開。
這才從入定中回過神來,眉宇間隱現一片怒色,抬頭望天。
他此刻正在封魔之地的上空修煉,距離炎武城有一段距離,而從炎武城傳來了輕微的元力波動,被他感知到了。
“這麼遠也能傳來波動,必然是異常激烈的打鬥。就不知何方神聖,竟有如此實力。”
當今天下,敢擅闖炎武城的人的確不多了。
李雲霄沉吟了一下,就青光一閃,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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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石散發出的寒氣並非有多傷人,而是那股陰冷之氣,直接冰入骨髓,破壞身體的機能和結構。
而且這種破壞是永久性的傷害,根本無法癒合,隻能破去壞死結構,讓肉身重生。
李雲霄嘗試著用神識往那玄冥石探去,剛剛觸及表麵便感到識海一滯,一股陰冷的氣息似乎順著神識反侵而來,嚇得他急忙將自己神識斬斷。
“看來這石頭果然非凡,萬萬不能讓魔族人得去。”
李雲霄在此石上施展了上百道封印,隨後扔入界神碑裡,沉入大地中去,這才鬆了口氣。
“如今天武大陸的力量幾乎都彙聚在天武盟和聖域了,還有南北商盟也算是不小的力量,但隻要他們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我也暫時不想管,至於海外勢力……”
李雲霄沉吟了一陣,便取出一塊傳訊玉符來,將一道神念引入其內,便投入虛空。
他自語道:“讓牧笛大人派人前往海外,以探天塹涯和諸派的態度,炎武城掌控十方規則,他們不可能不心動呀。”
做完這一切,他便拋開諸事,開始修煉起來。
單手在身前掐訣,指尖上就浮現一圈金色光暈,由四個摩訶古字組成,繞在指前旋轉。
就這樣一動不動,靜靜盤坐虛空。
那正是太初真訣裡的指印,當初百輪結衣強行將太初真訣以及自身領悟灌輸給他,就像是嘴裡直接塞了個大包子,一點點的方纔消化開。
隨著那太初真訣的修煉,似乎對天道的領悟更進了一層,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頭縈繞,卻又始終抓不住。
隻是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在內心蔓延,一直困擾在他內心的問題,如何才能讓魔化的武者脫離魔障,似乎要更高的天道領悟才能找出答案。
而古往今來,無數大能強者,對天道領悟最深的莫過於摩訶古神,他留下的摩訶古神訣更是當今天下第一神訣。
那脫離魔障之法,也隻能從摩訶古神訣中去尋找答案了。
如今大界、大衍兩篇神訣他都掌握了不少,彼此間相互印證,解開了不少摩訶古字的含義。現在修煉太初真訣,以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數日相安無事。
天武界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天下間各大宗派也陸續派強者前來修煉,包括天鷹神廟、梅家等與李雲霄有交往的門派。
幾日來李雲霄都未曾動彈一下,始終保持那個姿勢,指尖的光芒也如輪旋轉,冇有絲毫變化。
這一日,他指尖微顫,那幾個摩訶古字一下隱入不見,金芒也散開。
這才從入定中回過神來,眉宇間隱現一片怒色,抬頭望天。
他此刻正在封魔之地的上空修煉,距離炎武城有一段距離,而從炎武城傳來了輕微的元力波動,被他感知到了。
“這麼遠也能傳來波動,必然是異常激烈的打鬥。就不知何方神聖,竟有如此實力。”
當今天下,敢擅闖炎武城的人的確不多了。
李雲霄沉吟了一下,就青光一閃,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