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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彷彿隻剩下一根巨大手指,像是神靈點落人?,要捏死螞蟻一般。

李雲霄已經化成一個巨大的火人,那威壓直接讓整個山頂都燃燒了大半。

在熊熊烈火內,他身上流轉著三色光芒,一雙明眸通紅如血。

那真魔巨靈也站立空中,三張臉孔同一顏色,麵沉如水。

突然巨靈猛地一抓,在那魔星雲內抓住阿含斬骨刀,緩緩抽動,整個巨靈之身都劇烈顫抖起來。

不僅是真魔巨靈,就連李雲霄也忍不住的巨顫,看似不能承受那昊陽一指,實則是無法承受六道魔兵之力。

“錚!”

一道巨大的顫音在空中響起,那巨靈拔出一柄刀來,但可惜隻有虛影,卻無實體。

魔之星雲內不斷有刀身震顫,顯然是阿含斬骨被抽動了,可惜力量不夠,無法完全抽出真身。

即便隻是刀之虛影,真魔巨靈在抽出的瞬間,就猛地持刀而上,直接往昊陽上斬去!

“轟隆!”

刀影帶出一片漆黑,同昊陽之力完全相剋。

李雲霄瞳孔驟縮,道:“這力量不夠!”

在抽取六道魔兵失敗後,他身軀也恢複了穩定,不斷魔化開,無數魔紋佈滿全身,右拳上一朵白色蓮花浮現而出。

隨後劍光灼灼,在火焰中也刺人眼目,甚至將四周之火隔離開來,那些昊陽之火似乎跳動的有些異常,透出極強的恐懼,往遠處逃去。

“一劍斬紅,一殤離人!”

“劍斬,星辰!”

真魔巨靈的阿含刀虛影剛觸到昊陽一指,不過幾個呼吸間就崩碎,整個真魔巨靈都開始崩碎,與那刀之虛影一道化去。

昊陽蕩魔,天空中頓時烏雲散開,恢複一片朗朗晴空。

但就在駱春柔狂喜之際,一道恐怖的白光沖天而起,夾雜著無邊魔威與焚燒一切的烈焰力量。

“轟隆!”

那黑芒白焰直接衝入昊陽一指內,兩股霸道無匹之力轟擊在一起,降雪峰上所有冰雪瞬間消融,好似烈日在空中爆開,毀天滅地之力覆蓋整個山脈,在雲夢澤上空激盪。

九名長老皆是渾身巨顫,那恐怖的力量衝入她們體內,一個個身受重傷,九月昭天陣瞬間被破。

九人皆是大口吐血,從天空上震飛出去。

降雪峰上變得一片蕭瑟,那紫色宮殿不知由何物所造,竟在衝擊下完好無損,亦如亙古長存,不斷的凝望著雲夢澤大地。

“死了嗎?李雲霄死了嗎?”

那些並未逃離的神霄宮弟子皆是心頭狂震,心驚膽戰的四下望去,希望能夠找到李雲霄的屍體,可惜全部事與願違。

剛纔的衝擊之力太強,不僅睜不開眼,就連神識都被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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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擊殺九名長老,而且是在佈下九月昭天陣的情況下,這種實力已經恐怖到了極點。

“他回來了,那個恐怖的古飛揚他回來了。”

尓蕾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唸叨,整個人都幾乎腦中空白。

但弦女就在身側,將唸叨聽得一清二楚,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道:“如今整個神霄宮,唯有宮主才能與之一戰了。時隔二十年,一切都要重演了嗎?”

尓蕾迷茫道:“一戰嗎?若是再敗了呢?”

這個問題無解,誰也無法回答她,弦女也是沉默不語。

突然幾道光芒飛落在峰頂,正是被震飛的長老們,九人全部回來,並無人死亡,隻是各個重傷,有幾人更是站立不穩,幾乎傷了武道根基。

駱春柔猙獰的臉孔直接變了形,嘶吼道:“出,古飛揚你給我出來決一死戰!這般躲躲藏藏,你還要臉嗎?你還是昔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破軍武帝嗎?給我滾出來!”

但不管她如何嘶叫,整個紫殿前一片寥寥寂靜。

“不用喊了,他已經走了。”

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從紫殿內傳出,隨後一抹紅豔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是……”

尓蕾和絃女皆是一愣,皺起眉來看著那紅色身影,後背佝僂,麵容蒼老,整個頭髮全白,手裡拄著一根柺杖,顫巍巍的站立風中,好似隨時都要羽化登仙。

“啊?!”

兩人同時驚呼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震驚,又異常的豐富。

駱春柔九人也是臉色大變,急忙轉身往那名老嫗拜下,齊呼道:“見過芷寒太上長老!”

“啊!果然是她!”

弦女忍不住一下驚呼,隨即急忙掩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失態,急忙雙膝跪了下去。

尓蕾也不敢托大,內心的驚駭無以形容,更多的則是欣喜,有此人在,神霄宮的實力可以再進一個層次。

還有不少弟子都是麵露疑惑,顯然對這老嫗和芷寒這個名字非常陌生,但見九位長老都那般恭敬,而且從太上長老這幾個字中也猜出了些什麼,不敢造次,急忙跟著拜下。

紅衣老嫗穿的非常鮮豔顯眼,她道:“古飛揚已經走了,不用在這大喊大叫了。”

駱春柔又驚又憤,道:“那古飛揚欺人太甚,實乃我神霄宮死敵,還望太上長老出手將其擊殺!”

弭芷寒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若是我冇出來,你以為古飛揚會走嗎?”

九人皆是心頭狂震,這才明白了一些情況,若非太上長老在這,這紫殿怕是就毀了,而且李雲霄也是被她的威勢攝去,若非如此,自己這些人多半就有危險了。

駱春柔驚得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了半天。

弭芷寒揮手道:“都下去吧,你們不惹他的話,他是不會來惹你們的。我也年紀大了,不想再折騰你們這些後輩之事,若非危及到這降雪峰的安危,我是不會出手的,都走吧。”

駱春柔似乎還想說什麼,眼前的紅色卻已不見,紫殿前一片空蕩蕩。

“大長老,這下該如何是好?”

另外幾人都圍了上來,商量對策。

駱春柔也是一陣煩躁,以她的智商哪裡會知道該如何是好,隻得喝道:“還能如何?太上大長老都說了先退下去,派人四處打探,有古飛揚的訊息第一時間回報上來!”

“是!”

其餘幾人應聲道,但人人臉上都是凝重。

孤姍姍忍不住道:“回報了訊息又如何?集我們九人之力,占儘雲夢澤、降雪峰的地勢山川之力依然不能勝他,難道知曉訊息後還能去圍剿不成?”

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了。

雖然十分難聽,聽得另外幾人都是皺眉不快,但卻是句句屬實,無法反駁。

駱春柔翻了下白眼,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問這麼多乾嘛?先將他訊息打聽出來再說!”

“是,是,說的對。”

眾人都是齊聲附議道。

很快降雪峰上便恢複了一片寧靜,所有人皆是下山而去。

隻是那鐘靈神秀,造化雲海,終年積雪卻是被一掃而空,變得有些頹廢,失去了原有的色澤和靈氣。

降雪峰上一戰,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神霄宮,所有人都對此議論紛紛,凡是見麵開頭就必須談此一戰,否則就顯得落伍了,很快就傳得神乎其神,麵目全非。

“那一戰之慘烈,天地崩碎,整個降雪峰都被削平。九位長老終究擋不住古飛揚的步伐,宮主當著數千弟子的麵被抓走了,怕是要被古飛揚蹂躪啦。”

“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抬起頭來看看,降雪峰不還在那嗎?冇有親眼看見就彆亂說,我可是在山頭上見證了全部一戰的人,最後被擄走的並非宮主,而是一直深居降雪峰上的弭芷寒太上大長老。”

“弭芷寒?這個名字很陌生啊,既然是太上大長老,那年齡應該很老了吧,抓她乾嗎?”

“嘿嘿,誰知道呢,據說這位太上大長老年輕的時候也是絕色美人,說不定古飛揚就好這口呢,要知道古飛揚的年紀也不輕啊。”

“這倒也是,像他這樣的男人,什麼年輕美人得不到,或許就是玩膩了年輕漂亮的,口味變重了。”

突然一道冰冷的厲喝傳來,“都胡說什麼!”

幾名捕風捉影,唧唧歪歪的女弟子頓時嚇得臉色發白,急忙躬身道:“見過姍姍長老。”

孤姍姍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目光在幾人臉上掃過,寒聲道:“你們都傳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心禍從口中,看來還是我平時疏於管教,讓你們無法無天了!到時候出了事,即便是我也救不了你們!”

“我們知錯了,還請姍姍長老責罰。”

幾名女弟子嚇得急忙跪下,不住的磕頭求饒。

孤姍姍本就心情急糟,加上有傷在身,也懶得理會她們,喝道:“都滾出去,每個人去領刑鞭一百下。”

幾人嚇得臉色都白了,想來那鞭子極為可怕,但又不敢違背,都是哭喪著臉魚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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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色卻已不見,紫殿前一片空蕩蕩。

“大長老,這下該如何是好?”

另外幾人都圍了上來,商量對策。

駱春柔也是一陣煩躁,以她的智商哪裡會知道該如何是好,隻得喝道:“還能如何?太上大長老都說了先退下去,派人四處打探,有古飛揚的訊息第一時間回報上來!”

“是!”

其餘幾人應聲道,但人人臉上都是凝重。

孤姍姍忍不住道:“回報了訊息又如何?集我們九人之力,占儘雲夢澤、降雪峰的地勢山川之力依然不能勝他,難道知曉訊息後還能去圍剿不成?”

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了。

雖然十分難聽,聽得另外幾人都是皺眉不快,但卻是句句屬實,無法反駁。

駱春柔翻了下白眼,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問這麼多乾嘛?先將他訊息打聽出來再說!”

“是,是,說的對。”

眾人都是齊聲附議道。

很快降雪峰上便恢複了一片寧靜,所有人皆是下山而去。

隻是那鐘靈神秀,造化雲海,終年積雪卻是被一掃而空,變得有些頹廢,失去了原有的色澤和靈氣。

降雪峰上一戰,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神霄宮,所有人都對此議論紛紛,凡是見麵開頭就必須談此一戰,否則就顯得落伍了,很快就傳得神乎其神,麵目全非。

“那一戰之慘烈,天地崩碎,整個降雪峰都被削平。九位長老終究擋不住古飛揚的步伐,宮主當著數千弟子的麵被抓走了,怕是要被古飛揚蹂躪啦。”

“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抬起頭來看看,降雪峰不還在那嗎?冇有親眼看見就彆亂說,我可是在山頭上見證了全部一戰的人,最後被擄走的並非宮主,而是一直深居降雪峰上的弭芷寒太上大長老。”

“弭芷寒?這個名字很陌生啊,既然是太上大長老,那年齡應該很老了吧,抓她乾嗎?”

“嘿嘿,誰知道呢,據說這位太上大長老年輕的時候也是絕色美人,說不定古飛揚就好這口呢,要知道古飛揚的年紀也不輕啊。”

“這倒也是,像他這樣的男人,什麼年輕美人得不到,或許就是玩膩了年輕漂亮的,口味變重了。”

突然一道冰冷的厲喝傳來,“都胡說什麼!”

幾名捕風捉影,唧唧歪歪的女弟子頓時嚇得臉色發白,急忙躬身道:“見過姍姍長老。”

孤姍姍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目光在幾人臉上掃過,寒聲道:“你們都傳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心禍從口中,看來還是我平時疏於管教,讓你們無法無天了!到時候出了事,即便是我也救不了你們!”

“我們知錯了,還請姍姍長老責罰。”

幾名女弟子嚇得急忙跪下,不住的磕頭求饒。

孤姍姍本就心情急糟,加上有傷在身,也懶得理會她們,喝道:“都滾出去,每個人去領刑鞭一百下。”

幾人嚇得臉色都白了,想來那鞭子極為可怕,但又不敢違背,都是哭喪著臉魚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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