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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帝塔都徹底懵了。
因為薑荃當眾被斬殺,塔主和四位副塔主給出的答案是薑荃活該,換句話說,就是死了活該。
眾人紛紛猜測,剛剛手持客卿長老的青年到底是什麼來曆,因為根本冇有人認識,身份得有多牛逼,才能夠讓塔主和四位副塔主如此偏袒。
冇有人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塔主和四位副塔主是在故意偏袒青年,不管薑荃是對是錯,隻要有人敢在帝塔內出手就是錯,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連塔主和四位副塔主都發話了,無人再敢多說什麼。
回到店鋪。
看著外麵彙聚了成百上千的人,蘇辰眉頭皺了皺,難道是因為自己之前的強買強賣出效果了?
“老闆回來了。”
“真是夠牛的,打殘了黃管事,竟然還可以安然無恙地回來。”
“廢話,塔主和四位副塔主親自邀請老闆,要是有事的話,怎麼可能親自前來。”
“說的也是。”
“老闆,我們是來買丹藥的,先給我預留三枚武極丹。”
蘇辰點點頭,說道:“裡麵的所有丹藥,價格全部提高三分之一,不要有任何的廢話,想買就買,不想買不要進去,冇有人會強買強賣。”
坐地起價?
要是換做其他東西,肯定會有人直接選擇放棄,畢竟坐地起價這種事情最是忌諱,很是反感這種事情。
不過麵對武極丹,這種逆天丹藥,就算明知道對方坐地起價,心裡鄙視和憤怒,也隻能硬著頭皮購買,對於武者來說,什麼最重要,毫無疑問肯定是修煉。
唯有提升自身的修為纔是最真的,連續吞服三枚武極丹,便可以直接提升三個境界,對於武者來說,這種誘惑根本無法抗拒。
打開店鋪大門,蘇辰看著瘋狂搶奪丹藥的人,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不出意外的話,銷路算是徹底打開了,以後自己煉製出的丹藥,可以說煉製多少賣多少。
正如蘇辰所猜測的一般,有著武極丹的前奏,其他丹藥也非常地受歡迎,尤其是乾坤袋。
前後不到一個小時,所有丹藥全部售空,蘇辰則是關門,並未繼續煉丹,而是朝著坊市走去。
心裡有些擔心韓煜,昨晚自己打殘薑荃,不知道韓煜有冇有受到牽連,畢竟他不知道黃厲是否出手。
坊市內。
看著麵前的浮水閣已經關閉,蘇辰走到緊挨的店鋪,問道:“請問,隔壁浮水閣的老闆韓煜去了哪裡?”
“噓,今天早上,韓老闆已經被丹塔的人帶走了,據說是得罪了黃管事。”
“哼!”
重重冷哼一聲,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昨晚自己打殘薑荃,作為薑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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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塔。
看著去而複返的青年,見識青年斬殺薑荃的人,一個個往後退,臉上有著一絲絲驚懼,因為從未有人敢在帝塔殺人,甚至能夠全身而退的。
“你,過來。”
“長老,有何吩咐。”
“黃厲在哪裡?”
“黃管事正在廂房養傷。”
“帶我去找他。”
“是。”
看著離去的身影,眾人紛紛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荃是黃管事的弟子,之前此人斬殺了薑荃,現在又去找黃管事,哎,這下黃管事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們要不要稟報塔主?”
“當然要。”
房間內。
黃管事正摟著一個女人,一邊吃著葡萄,一邊養著傷,嘴裡還罵著:“此事已經驚動了帝塔,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夠蹦躂多久。”
蘇辰成為帝塔長老,並且當眾斬殺薑荃的事情,黃管事還不知道,前者是帝塔還冇有公佈出來,後者是因為冇有人來得及通知,所以在黃管事看來,自己被當眾打殘,帝塔肯定會出手,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了帝塔麵子,畢竟他是帝塔的管事,代表著帝塔的顏麵。
越想越是憤怒,他自從成為帝塔管事以來,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竟然有人敢在丹城當眾打殘他,完全是無法無天,冇有將帝塔放在眼裡。
“黃管事,我的事情什麼時候安排。”
“噓,你上次就冇有賣力,想要我辦事,就要好好努力,隻要我開心了,你就會更加開心,今天我的火氣很大,你要替我先把我滅了。”
“討厭。”
就在此時。
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嚇得女人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看著走進來的青年,黃管事宛如見了鬼一般,他從未想過會在這裡遇到對方。
怎麼可能的事情,正常情況下,此人不是應該已經被丹塔禁錮,等待自己稍後處理嗎?
“來人。”
“來人,都死絕了嗎?”
蘇辰一步步走到黃管事麵前,嚇得堂堂劫尊境武者黃厲,根本不敢出手,連連後退,臉上更是有著一絲絲懼意,說道:“你想要做什麼?這裡可是帝塔,你要是敢在這裡出手,塔主和四位副塔主,還有各位長老,都不會放過你的。”
哢嚓!
冇有多餘的廢話,直接踩在右腿上,剛剛纔接好的右腿頓時傳來骨頭碎裂聲,森森白骨露了出來,鮮血染紅了整張床,嚇得女人連滾帶爬地跌下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黃厲憤怒地嘶吼著:“小子,你完了,你肯定完了,你敢在帝塔鬨事,我們帝塔不會放過你的,給我來人,快去找塔主,找四位副塔主,你們是不是都死了。”
外麵有人,卻冇有任何一個人敢進來,蘇辰的霸道震懾住了所有人,連當眾斬殺薑荃,都冇有得到懲罰,並且換來塔主和四位副塔主的一句死了活該,很明顯的事情,此人在帝塔的地位絕對不簡單,能夠得到五大頂級存在的偏袒。
無人理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黃管事徹底懵了,現在的他終於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正常情況下,他如此喊,相信已經有人前來,甚至是驚動了帝塔,現在呢?
“韓煜呢?”
韓煜?
聽到韓煜兩個字,黃管事心裡咯噔一下,他當然知道韓煜是誰,昨晚自己的弟子,就是在韓煜的浮水閣內出事,所以一早他先去了浮水閣,直接將其帶回丹塔,並且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
狠狠的罵著薑荃,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這個煞星,自己也是夠倒黴的,好端端的自己也招惹對方做什麼。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黃管事立刻求饒道:“我知道錯了,此事都是薑荃做的,和我冇有任何關係,我已經被你打殘了,求求你饒了我。”
“這裡是帝塔,你殺了我,對你來說也冇有任何的好處,我承諾隻要你現在離開,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會再問第三次,韓煜人呢。”
“薑荃殺了他,是薑荃,不是我,我冇有碰韓煜。”
聽到韓煜死了,蘇辰心裡很是內疚,都是因為他,如此一個老好人慘死,冰冷的眼神盯著黃厲。
“蘇長老,還請手下留情。”
就在此時,骨老走了進來。
“副塔主,救我,快救我。”
突然間看到副塔主來了,黃管事心裡簡直驚喜到了極點,在他看來,隻要四大副塔主隨隨便便來一位,相信自己都可以保住性命。
遇到個瘋子,敢在帝塔內出手,並且聽到那句蘇長老,黃管事就已經猜到,自己這次肯定是踢到鐵板了,否則的話,此人不敢如此囂張,敢隨意在帝塔內出手,肆無忌憚。
骨老看了一眼黃管事,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薑荃已經死了,黃厲不能再死了,不是帝塔損失不起一位管事,而是帝塔的顏麵不能再丟。
“蘇長老,黃管事犯下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你將他交給帝塔,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如何?”
黃管事徹底懵了,因為在帝塔內,塔主的地位最高,這是毫無疑問的,下來便是四位副塔主,任何一位副塔主,都可以冠絕整個帝塔。
現在呢?
他能夠聽得出來,黃管事竟然用商量的口吻,在和此人說話,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的事情,骨老作為副塔主,地位高高在上,就算蘇辰是長老,兩者之間的地位相差懸殊。
蘇辰卻是搖搖頭,冷冷道:“我的朋友慘死,他要血債血償,帝塔既然要插手此事,我冇有意見,不過帝塔要保住黃厲,便是我蘇辰的敵人,那我便不再是帝塔的長老,並且日後我和帝塔之間,隻能是仇敵,骨老要想清楚。”
威脅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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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理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黃管事徹底懵了,現在的他終於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正常情況下,他如此喊,相信已經有人前來,甚至是驚動了帝塔,現在呢?
“韓煜呢?”
韓煜?
聽到韓煜兩個字,黃管事心裡咯噔一下,他當然知道韓煜是誰,昨晚自己的弟子,就是在韓煜的浮水閣內出事,所以一早他先去了浮水閣,直接將其帶回丹塔,並且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
狠狠的罵著薑荃,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這個煞星,自己也是夠倒黴的,好端端的自己也招惹對方做什麼。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黃管事立刻求饒道:“我知道錯了,此事都是薑荃做的,和我冇有任何關係,我已經被你打殘了,求求你饒了我。”
“這裡是帝塔,你殺了我,對你來說也冇有任何的好處,我承諾隻要你現在離開,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會再問第三次,韓煜人呢。”
“薑荃殺了他,是薑荃,不是我,我冇有碰韓煜。”
聽到韓煜死了,蘇辰心裡很是內疚,都是因為他,如此一個老好人慘死,冰冷的眼神盯著黃厲。
“蘇長老,還請手下留情。”
就在此時,骨老走了進來。
“副塔主,救我,快救我。”
突然間看到副塔主來了,黃管事心裡簡直驚喜到了極點,在他看來,隻要四大副塔主隨隨便便來一位,相信自己都可以保住性命。
遇到個瘋子,敢在帝塔內出手,並且聽到那句蘇長老,黃管事就已經猜到,自己這次肯定是踢到鐵板了,否則的話,此人不敢如此囂張,敢隨意在帝塔內出手,肆無忌憚。
骨老看了一眼黃管事,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薑荃已經死了,黃厲不能再死了,不是帝塔損失不起一位管事,而是帝塔的顏麵不能再丟。
“蘇長老,黃管事犯下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你將他交給帝塔,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如何?”
黃管事徹底懵了,因為在帝塔內,塔主的地位最高,這是毫無疑問的,下來便是四位副塔主,任何一位副塔主,都可以冠絕整個帝塔。
現在呢?
他能夠聽得出來,黃管事竟然用商量的口吻,在和此人說話,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的事情,骨老作為副塔主,地位高高在上,就算蘇辰是長老,兩者之間的地位相差懸殊。
蘇辰卻是搖搖頭,冷冷道:“我的朋友慘死,他要血債血償,帝塔既然要插手此事,我冇有意見,不過帝塔要保住黃厲,便是我蘇辰的敵人,那我便不再是帝塔的長老,並且日後我和帝塔之間,隻能是仇敵,骨老要想清楚。”
威脅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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