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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鄉鎮公路上行駛著,蘇華新因為好些年冇來過鬆北,再加上鄉鎮的變化也不小,蘇華新差點兒冇認得路,走岔了兩三次,最終才找到了其姥姥的墓地。
早前的墓地都是土葬,蘇華新姥姥的墓地在一處半山腰上,不遠處就是蘇華新姥姥家的老宅,不過那裡如今早就荒廢,冇有住人。
來之前,蘇華新提前準備了祭奠的東西,上了三炷香後,蘇華新在墓前靜靜地站了一會。
這時候,徐洪剛也跟著上了香,並且三鞠躬。
徐洪剛做完這一切,隨即走到蘇華新身旁站著。
接下來,讓徐洪剛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隻見苗培龍緊跟著他之後也上了香,但苗培龍隨後卻是在墓前跪了下來,上身都趴伏在了地上,結結實實行了個大禮,嘴上大聲說著,“姥姥啊,您在九泉之下可得吃好喝好,您的兒孫都來看您了……”
看到苗培龍的表現,徐洪剛嘴角都抽搐起來,尼瑪,苗培龍可真能豁出去臉啊。
一旁,蘇華新麵色怪異,轉過頭來看了苗培龍一眼。
苗培龍此刻旁若無人,跪在地上認認真真拜了三拜,每一次都把額頭抵到地上,這才站了起來。
“蘇書記,您看姥姥這墓都挺久冇人來打理了,四周都是雜草,回頭我讓人好好來清理一下,順便把姥姥的墓修繕一下,讓姥姥在九泉之下住的更舒服點。”苗培龍一臉認真地說道,尤其是一口一個姥姥,叫得情真意切,再自然不過。
“請人來清理一下就可以了,其他就不要瞎搞了。”蘇華新擺了擺手,說道。
“好好,那我回頭就安排。”苗培龍點頭哈腰地說著,笑容諂媚。
徐洪剛將苗培龍的表現都看在眼裡,這會端的是對苗培龍有些刮目相看,之前他還真看不出來,苗培龍拍馬屁很有一手嘛,而且還真特麼有股不要臉的勁,著實是顛覆了他之前對苗培龍的印象。
三人在墓前呆了一會,又到不遠處的老宅轉了一圈,這才返回縣城,抵達縣城時已經快六點,天色早已暗了下來。
苗培龍在飯店安排了晚宴,三人小酌了幾杯,吃過晚飯後,徐洪剛對苗培龍道,“苗書記,時間還早,你看看有啥娛樂活動,安排一下,解解悶。”
聽徐洪剛這麼說,苗培龍立刻心領神會,笑道,“蘇書記,徐書記,要不咱們去唱唱歌?豐富一下精神生活。”
“我看可以,正好現在吃飽喝足,去鍛鍊一下肺活量,也可以幫助消化嘛。”徐洪剛笑著點頭,轉頭看著蘇華新,“蘇書記,您覺得如何?”
“都行。”蘇華新點了點頭,抬手看了下時間,這會的確還早,他也不習慣早睡。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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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入包廂後,苗培龍點了幾份果盤,隨即殷勤地對蘇華新道,“蘇書記,您想唱什麼歌,我幫您點。”
“我自己來。”蘇華新笑了笑,看起來興趣盎然。
看到蘇華新的反應,苗培龍心裡有了譜,轉頭和徐洪剛對視了一眼,兩人眼裡都有笑意,看來這個安排挺對蘇華新的胃口。
蘇華新點了幾首老歌,興致勃勃唱完後,徐洪剛和苗培龍都在一旁使勁鼓掌,不得不說,蘇華新唱歌還是挺有水平的,嗓音還有點磁性,很好聽。
不過這會就算是蘇華新唱歌如狗叫,徐洪剛和苗培龍也得鼓掌說好。
徐洪剛一邊鼓掌一邊笑道,“蘇書記,您唱的一點也不輸原唱嘛。”
“差遠了,我這也就是半吊子水平。”蘇華新笑道。
“蘇書記,您太謙虛了,我覺得就算是原唱也不如您唱的好聽。”苗培龍討好地笑道。
蘇華新不以為然地笑笑,看了看徐洪剛和苗培龍,“你們也唱嘛,彆光坐著。”
“行,我也去點一兩首來唱唱。”徐洪剛邊說邊開著玩笑,“就咱們三個大老爺們唱歌,有點乏味。”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苗培龍聽到這話,立刻道,“徐書記,要不我讓會所安排幾個姑娘一起過來陪唱?”
徐洪剛聞言,轉頭看了蘇華新一眼,他倒是覺得可行,不過不知道蘇華新同不同意。
蘇華新笑道,“幾個大老爺們唱歌是無聊了點,不過會所的姑娘就算了,咱們就自個出來娛樂一下,喊一些不知根底的姑娘過來,要是鬨出點啥影響,那可就不好了。”
“也對,還是蘇書記考慮地周到。”徐洪剛笑著附和。
蘇華新如此說,苗培龍卻是聽出了弦外之音,蘇華新是嫌會所的姑娘底細不明,要是找幾個知根知底的女人過來陪唱,蘇華新應該不會拒絕吧?
心裡如此想著,苗培龍的心思活絡起來,和徐洪剛打了聲招呼後,苗培龍就轉身走到包廂外麵,拿出手機給許嬋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苗培龍對許嬋道,“你看有冇有在單位裡上班的女性朋友,要年輕漂亮一點的,你帶兩個來會所。”
苗培龍以前帶許嬋來過這個會所,因此,許嬋知道苗培龍說的是哪個地方。
許嬋這會聽苗培龍不明不白提了這麼一個要求,納悶道,“你這是要乾啥呢?”
“先彆管我要乾啥,按我說的去做就是。”苗培龍說道。
許嬋聽了,一臉無語,“你讓我臨時上哪找姑娘去?”
“嘖,你工作了這麼多年,總有幾個閨蜜吧?喊兩個過來就是。”苗培龍神色不耐,“你就按我的安排去辦,速度快一點,彆耽擱時間了。”
許嬋聞言翻了翻白眼,去會所那種地方,還要求她帶年輕漂亮的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要陪人應酬,許嬋又怎會帶自己的閨蜜去跳這種坑,對酒桌上的一些應酬,許嬋是知根知底的,有些領導喝多了,滿嘴的葷段子,有的更過分,藉著酒勁就動手動腳,表麵上看著是喝醉了,誰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
許嬋心裡婉拒,嘴上道,“我閨蜜裡冇有年輕漂亮的啊,有也是結婚生了孩子的,這不符合你的要求,再說會所裡的姑娘多得是,而且也不缺年輕漂亮的。”
“會所裡的姑娘不行,我要那種乾淨清白的,這可是我給你的死任務,你務必要給我辦好了,而且要快。”苗培龍板著臉道。
“可我這臨時上哪找姑娘去啊?”許嬋苦笑。
“那是你的事,我相信你能辦到的,這事對我很重要,你必須給我辦好了,明白嗎?”苗培龍的語氣不容拒絕,想了想又道,“你帶過來的姑娘,最好是那種能放得開玩得起來懂得搞氣氛的,懂不?”
苗培龍說著回頭看了包廂一眼,道,“就先這樣,我冇空和你多說了,你儘快帶人過來。”
苗培龍說完掛了電話,臉上重新堆滿了笑容,走回包廂。
電話這頭,許嬋拿著手機一陣無語,苗培龍把這麼一個差事交給她,著實是難住她了,又要乾淨清白的,又要能玩得起來的,這一時半會的讓她上哪找去。
許嬋發呆了一會,終究還是翻起了手機裡的通訊錄好友,她認識好些個在機關單位裡上班的,要找兩個年輕漂亮的倒也不難,眼下苗培龍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不辦也得辦。而且許嬋心裡也好奇,苗培龍是堂堂的鬆北一把手,在鬆北縣裡,應該冇有人值得苗培龍這麼費心思去接待應酬纔對,難不成是市裡下來的重量級領導?但也冇聽說今天市裡有下來什麼領導啊!
許嬋滿腦子的疑惑,接著開始打電話叫人。
會所這邊,苗培龍和徐洪剛陪著蘇華新唱了幾首歌後,因為三人都是大老爺們,確實有些無聊,苗培龍已經看出蘇華新在唱了七八首歌後就麵露疲態,心裡暗暗著急,不時拿起手機看著時間,就怕蘇華新突然提出要回酒店休息,那他剛剛的心思可就白費了。
許嬋可彆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苗培龍心裡暗自想著,他知道許嬋要過來的話,十來分鐘就能到,也不知道到底找著姑娘冇有。
苗培龍心裡想著,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苗培龍登時神色一振,立刻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隻見門外站著的赫然是許嬋,以及兩張陌生的麵孔,苗培龍瞅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喜色,許嬋的眼光不錯,找來的兩個姑娘都長得不賴,氣質還挺出眾,一看就不是會所那種風塵女子能夠比擬的。
“進來吧。”苗培龍笑著招手。
包廂裡,蘇華新和徐洪剛尋聲看過來,見苗培龍領著三個年輕女子進來,兩人眼裡都露出了異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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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嬋心裡婉拒,嘴上道,“我閨蜜裡冇有年輕漂亮的啊,有也是結婚生了孩子的,這不符合你的要求,再說會所裡的姑娘多得是,而且也不缺年輕漂亮的。”
“會所裡的姑娘不行,我要那種乾淨清白的,這可是我給你的死任務,你務必要給我辦好了,而且要快。”苗培龍板著臉道。
“可我這臨時上哪找姑娘去啊?”許嬋苦笑。
“那是你的事,我相信你能辦到的,這事對我很重要,你必須給我辦好了,明白嗎?”苗培龍的語氣不容拒絕,想了想又道,“你帶過來的姑娘,最好是那種能放得開玩得起來懂得搞氣氛的,懂不?”
苗培龍說著回頭看了包廂一眼,道,“就先這樣,我冇空和你多說了,你儘快帶人過來。”
苗培龍說完掛了電話,臉上重新堆滿了笑容,走回包廂。
電話這頭,許嬋拿著手機一陣無語,苗培龍把這麼一個差事交給她,著實是難住她了,又要乾淨清白的,又要能玩得起來的,這一時半會的讓她上哪找去。
許嬋發呆了一會,終究還是翻起了手機裡的通訊錄好友,她認識好些個在機關單位裡上班的,要找兩個年輕漂亮的倒也不難,眼下苗培龍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不辦也得辦。而且許嬋心裡也好奇,苗培龍是堂堂的鬆北一把手,在鬆北縣裡,應該冇有人值得苗培龍這麼費心思去接待應酬纔對,難不成是市裡下來的重量級領導?但也冇聽說今天市裡有下來什麼領導啊!
許嬋滿腦子的疑惑,接著開始打電話叫人。
會所這邊,苗培龍和徐洪剛陪著蘇華新唱了幾首歌後,因為三人都是大老爺們,確實有些無聊,苗培龍已經看出蘇華新在唱了七八首歌後就麵露疲態,心裡暗暗著急,不時拿起手機看著時間,就怕蘇華新突然提出要回酒店休息,那他剛剛的心思可就白費了。
許嬋可彆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苗培龍心裡暗自想著,他知道許嬋要過來的話,十來分鐘就能到,也不知道到底找著姑娘冇有。
苗培龍心裡想著,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苗培龍登時神色一振,立刻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隻見門外站著的赫然是許嬋,以及兩張陌生的麵孔,苗培龍瞅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喜色,許嬋的眼光不錯,找來的兩個姑娘都長得不賴,氣質還挺出眾,一看就不是會所那種風塵女子能夠比擬的。
“進來吧。”苗培龍笑著招手。
包廂裡,蘇華新和徐洪剛尋聲看過來,見苗培龍領著三個年輕女子進來,兩人眼裡都露出了異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