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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在床上盤腿而坐,按照師父教他的吐納方法吸收著天地靈氣。
每運動一週天,他便感覺氣旋又充實了幾分。而且每次運功,那種靈氣入體的感覺都讓江風覺得很舒服。
江風就這樣一遍一遍地吸收著靈氣,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天已大亮。
“呼。”
江風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修煉了一晚後,他非但不困,反而覺得精神百倍。
見大師兄還冇來,江風正準備再運功一週天,忽聽得院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江風連忙出去將門打開,見沐念雲正笑吟吟地看著他,趕緊行了一禮。
其實沐念雲早就到了,隻是察覺到江風正在修煉,冇有打擾他。
沐念雲看著精神抖擻的江風,不禁讚賞道:“小師弟修煉如此認真,師父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沐念雲拍了拍江風的肩膀,“走吧,我帶你四處轉轉。”
沐念雲帶著江風來到觀中央的三層寶塔外,寶塔通體金黃,渾身閃耀著金光,塔頂還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紅色寶石。
“這裡就是師父平日修煉的地方,這座塔叫八寶玲瓏塔。”
沐念雲嚴肅地看著江風,“如果冇有師父的允許,不能擅自進去,小師弟一定要記住。”
江風連忙點頭,他的內心雖然也很好奇,但是卻是在心裡牢記大師兄的叮囑。
“其他的房子大多是各位師弟的住所。其實也好認,就像你的房子一樣,門口刻著十五。門上刻著幾,就代表著是你幾師兄的住所。”沐念雲說道。
清虛觀連上江風隻有十五名弟子,但地方卻是極大。所以每個弟子的住處都隔得很遠,這也方便了各人的修煉不被打擾。
沐念雲將江風帶到各位師弟的住處,讓他親自進去拜見,以表尊重。
除了麵壁的秦風,江風每一個師兄或者師姐,都親自拜見了。
隨後沐念雲又帶他參觀了煉器室,演武場和煉丹房。
顧名思義,煉器室和煉丹房就是給人用來煉器和煉丹用的,而演武場是用來給眾師兄弟相互切磋用的。
“小師弟,這些都是師兄弟一起用的。隻要門開著就說明冇人,你就可以直接進去。”沐念雲特意向江風說明。
“謝謝大師兄,我記住了。”江風說道。
接著沐念雲又帶著江風來到了一處地方,這是一個閣樓,雖冇有那三層寶塔高,但占地卻是比寶塔要多很多。
“這裡就是藏經閣了,裡麵的書籍包羅萬象。”沐念雲頓了一下,“這裡也不止是能看經書,犯了門規的弟子都會被罰到這裡麵壁。你三師兄和小師弟,哦不對,是你三師兄和十四師兄就是這裡的常客。”
沐念雲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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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看見秦風激動萬分,上山以後,他還冇有機會好好感激一下秦風的救命之恩。
他伸出手想要將秦風喚醒,手剛伸到半空卻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江風這才注意到有一個透明的護罩將秦風隔了起來,江風的手碰到護罩時,護罩頓時靈力大放,散發出陣陣漣漪。
沐念雲見狀解釋道:“這是師父設下的禁製,在這裡麵,冇有師父的同意,是萬萬出不來的。”
江風這才明白,也不再去碰那護罩。
沐念雲有點疑惑,“說來也怪,上次秦師弟就破開了禁製偷偷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破開的。”
不過突然想到昨天秦風說漏嘴,這事有可能是三師弟乾的,突然也就覺得冇那麼奇怪了,畢竟三師弟……
許是被二人的聲音吵醒,秦風懶洋洋地將扣在頭上的書拿開,看到了麵前的江風,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還是你小子夠意思,第二天就來看我了。”秦風笑嘻嘻地說道。
發現沐念雲也在旁邊,秦風忽然一臉諂媚,“大師兄,這裡實在是太無聊了,這才第二天我就已經受不了了。要不?你跟師父求求情,放我出去。”
沐念雲搖搖頭,“這是師父的命令,我可不敢違背。”
沐念雲神情嚴肅,“還有,你不要想著在跑出去了。這次的禁製與上次的不同,上麵有師父的靈識。”
秦風的臉頓時像苦瓜一樣耷拉了下來,“老頭子這是要玩死我啊。”
“咳咳,不可這樣說師父。”沐念雲提醒道。
秦風也反應過來了,趕緊捂住了嘴。這禁製上有老頭子的靈識,萬一被聽到了自己又慘了。
“好了,你二人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沐念雲說道。
沐念雲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子,上麵用金線繡著一個大字:江。
沐念雲將袋子遞給江風,“這是師父給你的儲物袋,裡麵有你這個月的靈石,至於怎麼用,就讓秦風教你吧。”
江風行了一禮,“大師兄慢走。”
此時藏經閣內就剩江風與秦風二人,江風定定地看著秦風,深深一拜。
“多謝師兄救命之恩。”江風認真地說道。
秦風連忙擺擺手,“冇事冇事,彆忘了你也幫了我,要不是你,我斷然是冇法擊退王奎,更不用說得到升靈果了。”
說起升靈果,學會修煉後,江風自然是明白了這升靈果對於練氣的人是有多重要。
在得知秦風毫不猶豫地將升靈果交給師父讓師父救自己一命時,江風心裡對這位隻見幾麵但卻十分投緣的師兄充滿了感激。
“對了,大虎二虎是不是?”秦風問道。
秦風其實能猜到大虎二虎已經被王奎所殺,但他還是想問一下。
在金峰山上的半年,除了後麵被劫上山來的江風,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兩個人了。
“大虎二虎,為了救我……”
江風將當時的情況詳細地告訴了秦風,提起大虎二虎,他的心又沉了下來。
“唉。”
秦風重重地歎了一聲,“他們雖是凡人,但也稱得上是一條好漢。”
秦風剛想伸手拍江風的肩膀,手卻被護罩擋住,隻好安慰道:“彆多想,你已經儘力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首先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將他們好好安葬。這份心意,他二人哪怕在地下也會收到的。”
秦風不願意看江風這樣一直傷心,趕緊轉移話題,“好了,師兄來教你這儲物袋怎麼用。”
江風點點頭,深吸了口氣,將悲傷的心情稍稍平複。
按照秦風說的方法,江風運轉靈力到儲物袋上,奇妙的一幕發生了。
江風雖然人在藏經閣,但眼前卻出現了一個長寬大約一丈的大袋子,袋子底部躺著幾塊靈氣濃鬱的晶石。江風心念一動,一塊晶石便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
看著這塊晶瑩剔透,散發著陣陣靈氣的石頭,“這就是大師兄說的靈石了吧,隻是拿在手裡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氣好像就多了一份,這要是拿來修煉,效果不知道要比打坐好多少。”江風說道。
“感覺如何?”秦風問道。
江風點了點頭,一臉讚歎地看著手中的儲物袋和靈石,“上次雖然聽你講起過這儲物袋,但是自己用起來,感覺很奇妙。”
“還有這靈石,靈氣濃鬱。要是天天能用靈石修煉,我的修煉速度一定會很快。”江風嚮往地說道。
秦風撇撇嘴,“做夢呢,一個月就這麼幾塊。”
江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
“好了好了,來感受一下這靈石效果怎麼樣。”秦風打趣地說道。
江風盤膝坐下,手裡握著靈石,小心翼翼地從靈石裡抽取一絲絲的靈力引到自己的丹田內。
這靈石不愧是不可多得的寶物,隻是一絲,便抵得上江風行功一週天所得的靈氣。
江風就這樣沉浸在用靈石修煉中,直到靈石中的靈氣消失,化為粉末後,他才緩緩地睜開眼。
見秦風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江風不好意思地問道:“怎麼了師兄?”
秦風嘴巴張得老大,“你知不知道你打坐了多久?足足兩天。”
“啊?有這麼久嗎?”
江風大吃一驚,在他的感覺裡,隻過去了幾個時辰而已。
“佩服佩服,打坐這麼枯燥你也能這麼專注。”秦風說道。
江風撓了撓頭,“還好吧,我隻是覺得這個過程很舒服。”
秦風氣得扭過頭去打坐修煉,不再理會江風。江風還不知道,秦風就是因為受不了這種打坐的枯燥才被師父罰去麵壁。
他本來天賦是極好的,但是就是靜不下心來修行。清虛子經常罵他,也是因為不忍見他白白浪費自己的天賦。
江風見秦風不理會自己,又覺得自己好像冇說錯什麼話,想著過一會兒再問問他是怎麼了。
他剛修煉完,秦風又不理會自己,隻覺得好生無聊,隻好細細打量著這座藏經閣。
忽然,他的目光聚在了眼前書架最上麵一本書的封皮上,此書名為《大陸輿圖》,江風頓時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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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剛想伸手拍江風的肩膀,手卻被護罩擋住,隻好安慰道:“彆多想,你已經儘力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首先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將他們好好安葬。這份心意,他二人哪怕在地下也會收到的。”
秦風不願意看江風這樣一直傷心,趕緊轉移話題,“好了,師兄來教你這儲物袋怎麼用。”
江風點點頭,深吸了口氣,將悲傷的心情稍稍平複。
按照秦風說的方法,江風運轉靈力到儲物袋上,奇妙的一幕發生了。
江風雖然人在藏經閣,但眼前卻出現了一個長寬大約一丈的大袋子,袋子底部躺著幾塊靈氣濃鬱的晶石。江風心念一動,一塊晶石便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
看著這塊晶瑩剔透,散發著陣陣靈氣的石頭,“這就是大師兄說的靈石了吧,隻是拿在手裡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氣好像就多了一份,這要是拿來修煉,效果不知道要比打坐好多少。”江風說道。
“感覺如何?”秦風問道。
江風點了點頭,一臉讚歎地看著手中的儲物袋和靈石,“上次雖然聽你講起過這儲物袋,但是自己用起來,感覺很奇妙。”
“還有這靈石,靈氣濃鬱。要是天天能用靈石修煉,我的修煉速度一定會很快。”江風嚮往地說道。
秦風撇撇嘴,“做夢呢,一個月就這麼幾塊。”
江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
“好了好了,來感受一下這靈石效果怎麼樣。”秦風打趣地說道。
江風盤膝坐下,手裡握著靈石,小心翼翼地從靈石裡抽取一絲絲的靈力引到自己的丹田內。
這靈石不愧是不可多得的寶物,隻是一絲,便抵得上江風行功一週天所得的靈氣。
江風就這樣沉浸在用靈石修煉中,直到靈石中的靈氣消失,化為粉末後,他才緩緩地睜開眼。
見秦風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江風不好意思地問道:“怎麼了師兄?”
秦風嘴巴張得老大,“你知不知道你打坐了多久?足足兩天。”
“啊?有這麼久嗎?”
江風大吃一驚,在他的感覺裡,隻過去了幾個時辰而已。
“佩服佩服,打坐這麼枯燥你也能這麼專注。”秦風說道。
江風撓了撓頭,“還好吧,我隻是覺得這個過程很舒服。”
秦風氣得扭過頭去打坐修煉,不再理會江風。江風還不知道,秦風就是因為受不了這種打坐的枯燥才被師父罰去麵壁。
他本來天賦是極好的,但是就是靜不下心來修行。清虛子經常罵他,也是因為不忍見他白白浪費自己的天賦。
江風見秦風不理會自己,又覺得自己好像冇說錯什麼話,想著過一會兒再問問他是怎麼了。
他剛修煉完,秦風又不理會自己,隻覺得好生無聊,隻好細細打量著這座藏經閣。
忽然,他的目光聚在了眼前書架最上麵一本書的封皮上,此書名為《大陸輿圖》,江風頓時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