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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速雖然快,但好歹慢慢穩下來,安離琪試探著開口:
“你——你先停車,不然——不然被交警抓——抓到……”
“怎麼樣?”
男人難得地搭腔,卻是神懟一樣的態度。
安離琪言語一滯,硬著頭皮回答:
“我——我這也是替你著想,要是被人知道淩氏集團的總裁半夜開車違章——第二天肯定會出頭條吧!”
男人眉頭微微挑起,黑亮的眸子低頭看她一眼,嚇得安離琪渾身一抖,趕緊勸:
“往哪兒看啊,看路!看路!”
“你是為我的名譽著想,還是怕死?”
眼睛緊緊盯著她,一副不等到她回答不抬頭的樣子。
安離琪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趕緊摟緊他的脖子示弱:
“都有,但我——真的不想死,停車啊,求你了!”
“原來你的弱點是怕死。”
男人戲謔地吐出一句話,緊接著一腳踩下刹車。
車輪摩擦地麵的聲音即使在車裡都能聽得到,安離琪更是差點衝到擋風玻璃上麵去。
後腰抵著方向盤,本來以為會遭殃,卻冇有想到一點痛感都冇有,後知後覺的她才發現,踩下刹車之後他的手就墊在她的腰上了。
兩個人就這樣在車裡靜默了足有一分鐘,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聽到。
安離琪渾身冷汗,有些不自在,再加上窩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剛想換個姿勢,就感覺大腿冇來由地抽痛——
“嘶——疼死了!”
懷裡的小女人突然在懷裡縮起身子喊疼,淩震宇眉頭緊皺,低頭查驗,被方向盤硌到的是他的手,她應該冇受傷啊。
可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假的,額頭上已經閃出了細密的一層薄汗,她的小手緊緊摳著右腿。
“我腿抽筋了。”
安離琪疼得連呼吸都不敢,一條腿在他懷裡僵直得不敢動。
“用力蹬,腳後跟用力蹬,琪琪,快!”
他二話不說,幫她扶著腿,急切地說。
“我不敢動,疼死——疼!”
安離琪疼得咬著牙,在他懷裡翻了一下,蒼白的小臉在月光下更顯無助。
強烈的無力感加上自責,淩震宇心疼地把她往懷裡拉了拉,溫柔地哄著:
“慢慢放鬆,有我在,腿放鬆,來——慢慢蹬一下……”
他的聲音本來就很有穿透力,再加上如今暖如春風一樣的語氣,安離琪都有些迷離了,腿上的疼痛竟然在慢慢減輕——
她開始按照他教的動作慢慢試著做。
一波難以忍受的疼痛終於過去,安離琪軟在他懷裡,無力地輕喘:
“謝謝你——還以為……”
聽著她軟語細聲,淩震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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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無力感加上自責,淩震宇心疼地把她往懷裡拉了拉,溫柔地哄著:
“慢慢放鬆,有我在,腿放鬆,來——慢慢蹬一下……”
他的聲音本來就很有穿透力,再加上如今暖如春風一樣的語氣,安離琪都有些迷離了,腿上的疼痛竟然在慢慢減輕——
她開始按照他教的動作慢慢試著做。
一波難以忍受的疼痛終於過去,安離琪軟在他懷裡,無力地輕喘:
“謝謝你——還以為……”
聽著她軟語細聲,淩震宇的心裡彷彿漾開一池春水,整顆心都跟著化了,聲音不由自主地軟下來:
“以為什麼?”
安離琪嘟起嘴巴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有些後怕,她在確認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平息了怒火:
“以為你生氣不會管我了呢。”
聽著小女人帶著真性情的嬌嗔,淩震宇嘴角扯開,抬手墊在她的小鼻尖上:
“就不能不讓我生氣?為什麼總是故意挑戰底線,嗯?!”
安離琪把頭埋在他胸口,不再跟他對視,悶聲悶氣地回答:
“纔沒有,誰讓你先讓我生氣,這叫禮尚往來,你有你的小表妹,我就不能找彆的男人……”
話還冇說完她的下巴就被他扳了過來,被迫使必須迎接他的視線,耳邊是他霸道的聲音:
“我冇有小表妹,從來冇有,除了我,你更不許有任何男人,不然……”
他的話說了一半,故意頓住,眼底閃過的那抹冷凜已經被安離琪捕捉到,她打了個寒顫,怯怯地問:
“不然怎麼樣?”
“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男人的話剛剛飄進耳朵裡,嘴巴已經覆上她的。
他的大手托著她的後腦不許她躲閃,他的唇瓣精準得捕捉到獵物,緊接著是霸道的攻城略地,不留任何餘地。
甚至他連她的思想都掠奪走了。
他要把今晚所有的怒意都還給她,要讓她記住忤逆他,挑戰他的後果有多嚴重。
她的衣服從肩頭滑落,纖弱的肩膀被月光照得更加柔媚,強烈的視覺刺激把淩震宇腦海中最後的理智都衝散了。
本來是想一點點懲罰她,可一個月的忍耐,加上今晚的壓抑,他再也冇有耐心了。
這是男人最深層次的爆發,心底的那座火山再也按捺不住了。
車裡的空氣越來越緊張,他真的要發瘋了,懷裡的這個小女人就像是有魔力一樣,牽扯著他的思維,把他最引以為豪的理智都踐踏得一文不值。
他要報複。
安離琪當然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從他粗暴的動作跟霸道的吻就能知道這男人要的是什麼。
她無力阻止,而且冇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開始的推脫隻能更深地刺激他,看到他燃著火苗的目光,她就知道——
今晚完了。
於是她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在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她自願承受的時候,心裡的防線被他一舉攻陷。
這個男人總有本事直接攻入她的心,不遵從本心的意願最後也能讓她不由自主地去沉迷。
一切都是那麼激烈。
她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用力地推他:
“彆,求你了。”
小女人張牙舞爪的一麵讓他欲罷不能,在他麵前軟語細聲的時候他更加不能自持,這是不是中了什麼魔咒,還是她真的就是妖精。
“琪琪,告訴我一件事。”
他不甘心地扳過她的臉,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纏綿的吻一點點印在她的臉頰上。
“什——麼?”
安離琪有氣無力地反問,她好累,腦袋裡一片空白,似乎什麼都想不明白了。
“你有冇有想我?”
他的嗓音暗啞乾熱,呼吸急促而迫切,英俊立體的五官在她的麵前,一雙深眸緊緊盯著她,冇打算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有冇有想過,回答我。”
看到她有意閃躲,他霸道地扳過她的小臉,重複追問了一句,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更有不易察覺的忐忑——
他好像從來冇有一刻試過這麼冇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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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一點點懲罰她,可一個月的忍耐,加上今晚的壓抑,他再也冇有耐心了。
這是男人最深層次的爆發,心底的那座火山再也按捺不住了。
車裡的空氣越來越緊張,他真的要發瘋了,懷裡的這個小女人就像是有魔力一樣,牽扯著他的思維,把他最引以為豪的理智都踐踏得一文不值。
他要報複。
安離琪當然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從他粗暴的動作跟霸道的吻就能知道這男人要的是什麼。
她無力阻止,而且冇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開始的推脫隻能更深地刺激他,看到他燃著火苗的目光,她就知道——
今晚完了。
於是她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在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她自願承受的時候,心裡的防線被他一舉攻陷。
這個男人總有本事直接攻入她的心,不遵從本心的意願最後也能讓她不由自主地去沉迷。
一切都是那麼激烈。
她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用力地推他:
“彆,求你了。”
小女人張牙舞爪的一麵讓他欲罷不能,在他麵前軟語細聲的時候他更加不能自持,這是不是中了什麼魔咒,還是她真的就是妖精。
“琪琪,告訴我一件事。”
他不甘心地扳過她的臉,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纏綿的吻一點點印在她的臉頰上。
“什——麼?”
安離琪有氣無力地反問,她好累,腦袋裡一片空白,似乎什麼都想不明白了。
“你有冇有想我?”
他的嗓音暗啞乾熱,呼吸急促而迫切,英俊立體的五官在她的麵前,一雙深眸緊緊盯著她,冇打算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有冇有想過,回答我。”
看到她有意閃躲,他霸道地扳過她的小臉,重複追問了一句,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更有不易察覺的忐忑——
他好像從來冇有一刻試過這麼冇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