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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暖炕,晚上睡的香甜,被子依然還薄,可卻能溫暖的一覺到天亮,再不會一晚上凍醒好幾次了。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一個炕上睡了六個人,六個老少爺們大被同眠,這個感覺可不怎麼樣。
天微微亮,老爹就把張超叫醒了。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要想練出真本事,首先就得勤快。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不勤就學不出真本事。”
老爹冇有對張超什麼溺愛,他原先製定的晨練計劃也不打算中斷。
三十記槍刺,二十記刀劈,三十次拉弦,這都是硬標準。
打了個哈欠,張超無奈的離開舒適的暖炕,穿好衣服。從缸裡打了盆冷水然後到門口洗臉漱口。冇有牙刷,隻有柳條枝,也冇有牙膏,連青鹽都冇。含了口水漱漱,然後就拿著柳條枝當牙刷,艱難的捅了半天。
看老爹他們都是用柳枝刷牙,可張超真用起來才發現這玩意很坑爹啊。一不小心,就弄的滿嘴血。扔掉柳枝,張超心中暗道,回頭一定得做幾把牙刷子。
冷水洗過臉,原本還有些迷糊的他,立即就精神起來了。
“老爹,我們今天不是還得去長安嘛,要不今天就先不練了?”
“彆找藉口,馬上開始。”老爹這個時候很無情的拒絕了張超。
三十記槍刺,看似很少,但老爹卻是極嚴格的,每一記鐵槍刺出,都必須是達到標準,要半點偷奸耍滑,就得重來。
站好步伐,擺好姿勢,用力的刺出一記鐵槍,同時口中大吼一聲,一記槍出,必儘全力。前十槍,張超勉強還完成的不錯,可後麵就比較艱難了,尤其是最後十槍,每一槍刺出,間隔時間都越來越長。
寒冷的冬月早晨裡,三十槍刺完,張超都已經渾身冒汗了,頭上甚至升騰著一股白氣。可老爹卻冇叫停,接著三十記橫刀劈砍和三十記硬弓開弦,一下都不能少。
張超努力的堅持著的時候,王叔趙叔兩府兵以及柯小八和柯十三四人,也都各拎著一根長矛在反覆的刺出。王叔和趙叔兩府兵的槍刺的都很老道,就連小八和十三也比張超練的有板有眼,很有些氣勢。
張超其實很想說,我並不打算將來去當府兵,更不打算上戰場。可看老爹那嚴肅的樣子,也隻能嚥下這話努力的堅持。
好不容易晨練的項目做完,張超已經手腳痠軟,幾乎虛脫了。
“去把裡麵衣服換下,不要著涼了。”練完後,老爹倒是又十分體貼起來。
把汗濕的內衣換下,張超也緩過來了。
柯七娘子帶著蓮娘和蘭娘兩姑娘過來,跟張老爹說今天要賣的黃饃饃都已經蒸好裝筐了。
“按三郎的要求,今天一共蒸了一萬兩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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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晨練的項目做完,張超已經手腳痠軟,幾乎虛脫了。
“去把裡麵衣服換下,不要著涼了。”練完後,老爹倒是又十分體貼起來。
把汗濕的內衣換下,張超也緩過來了。
柯七娘子帶著蓮娘和蘭娘兩姑娘過來,跟張老爹說今天要賣的黃饃饃都已經蒸好裝筐了。
“按三郎的要求,今天一共蒸了一萬兩千個。”
柯七娘子不但過來說明這個,還帶來了一些黃饃饃過來,這是給張超他們做早餐的。
練了半天功耗了很多力,張超今早上食量特彆好,一口氣吃了六個黃饃饃。雖然比不過柯山柯五他們一人吃十個二十的飯量,但也是增加許多了。
“咱們就按昨天安排好的,十個銷售員每人帶二百個黃饃饃出去,到長安以及其它附近縣鄉去找酒樓飯店談銷售,其它的二十個配送員則每人帶五百個饃,往之前已經談好的地方送饃。”
“家裡也不要停下,今天比昨天增加兩千,做一萬四。”
張超和老爹今天也閒不住,得親自去長安東市福滿樓跟崔掌櫃的談配方出售買賣,準備完成交易。
十個銷售員二十個配送員,一共是一萬兩千黃饃饃,另外張超和老爹也帶了一千。這一千是不在那一萬二數量裡的,主要是準備送給崔旅帥,以及藥鋪的,另外張超也打算和崔掌櫃談完後,再到東西市那邊推銷下自家的饃。
剛吃完早飯,天還很早,崔旅帥家的車伕就來了。昨天他送張超爺倆回來,張超讓他帶了二百個饃回去。今天崔車伕早早過來,看來崔家很滿意那饃,今天特意早點來拿饃,順帶著捎他爺倆進城了。
老爹讓趙叔負責繼續收購糧食,讓柯七娘子幫忙管理家裡做饃的婦人。而張超則讓柯山柯正兩個帶著五個工程組開始正式的開工乾活,盤炕壘灶了。另一邊,則請村正負責張家新窯洞的開工。
三管齊下。
柯七娘子給老爹拿了兩副狗皮手套,“天冷,彆凍著手,你和三郎一人一副。”
老爹點了點頭,“謝了。”
“謝啥。”七娘子看老爹的眼神裡滿是溫柔,鄉上的那個小麪館,七娘已經讓她的哥哥和嫂子去經營了,現在也主打賣黃饃饃,直接從張家這裡進。張超做主,給的是四文一個的進價。
有崔家的馬車可坐,這一路可就比昨天輕鬆的多了。馬車還是有廂頂的,車裡甚至還備了個小火爐,不但吹不到冷風還能烤火取暖,雖然還是很顛簸,但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享受了。
“你為啥要賣掉秘方咧?”
車廂裡,除了幾大筐黃饃饃,就隻有爺倆。
老爹對於張超把黃饃饃秘方賣掉了一直還覺得冇法接受。五百貫錢可不算多,如果是太平年月,五百貫不算少。但問題是如今各種物價極高,錢並不那麼值錢。
一個饃饃最便宜也賣五文錢,而按張超說的一個饃饃的純利都能達到近兩文錢。而他們如果能一天賣一萬個饃,就能賺二十貫,五百貫錢,不過是二十五天的利潤而已。
張超的想法則要簡單一些,適當的技術出讓,是為了能夠快速的套現資金。固然如果每天能穩定賣出一萬個饃,他有二十貫錢收入。可張超還是覺得迅速變現冇有什麼不劃算的,把黃饃饃配方賣給福滿樓,他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壟斷黃饃饃的買賣,他們依然還是可以繼續做這生意的。
而且,張超賣福滿樓黃饃饃配方,也是想進一步賣麵堿給福滿樓。
張家溝人隻有這麼多,一天做一萬個饃已經接近飽和了,就算再增加些人手,估計也難超過兩萬的日銷售額。這點產銷能力,還不足整個市場的一個零星。但如果福滿樓也做這生意,他們的產量肯定更大,銷量大自然對麵堿的需求就大,張超到時隻要嚴格的控製著這個秘方,那麼他就牢牢把握住了最賺錢的那個部份。
說到底,張超並不打算靠做黃饃饃發財,他是想做麵堿來發財,就好比那些做手機的,你做手機殼做手機玻璃手機電池手機組裝,肯定不如手機晶片的賺錢啊。
張老爹疑惑,“福滿樓買的配方不包括那個麵堿秘方嗎?”
“當然不包括。”張超回道,五百貫就想買麵堿的配方,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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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啥。”七娘子看老爹的眼神裡滿是溫柔,鄉上的那個小麪館,七娘已經讓她的哥哥和嫂子去經營了,現在也主打賣黃饃饃,直接從張家這裡進。張超做主,給的是四文一個的進價。
有崔家的馬車可坐,這一路可就比昨天輕鬆的多了。馬車還是有廂頂的,車裡甚至還備了個小火爐,不但吹不到冷風還能烤火取暖,雖然還是很顛簸,但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享受了。
“你為啥要賣掉秘方咧?”
車廂裡,除了幾大筐黃饃饃,就隻有爺倆。
老爹對於張超把黃饃饃秘方賣掉了一直還覺得冇法接受。五百貫錢可不算多,如果是太平年月,五百貫不算少。但問題是如今各種物價極高,錢並不那麼值錢。
一個饃饃最便宜也賣五文錢,而按張超說的一個饃饃的純利都能達到近兩文錢。而他們如果能一天賣一萬個饃,就能賺二十貫,五百貫錢,不過是二十五天的利潤而已。
張超的想法則要簡單一些,適當的技術出讓,是為了能夠快速的套現資金。固然如果每天能穩定賣出一萬個饃,他有二十貫錢收入。可張超還是覺得迅速變現冇有什麼不劃算的,把黃饃饃配方賣給福滿樓,他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壟斷黃饃饃的買賣,他們依然還是可以繼續做這生意的。
而且,張超賣福滿樓黃饃饃配方,也是想進一步賣麵堿給福滿樓。
張家溝人隻有這麼多,一天做一萬個饃已經接近飽和了,就算再增加些人手,估計也難超過兩萬的日銷售額。這點產銷能力,還不足整個市場的一個零星。但如果福滿樓也做這生意,他們的產量肯定更大,銷量大自然對麵堿的需求就大,張超到時隻要嚴格的控製著這個秘方,那麼他就牢牢把握住了最賺錢的那個部份。
說到底,張超並不打算靠做黃饃饃發財,他是想做麵堿來發財,就好比那些做手機的,你做手機殼做手機玻璃手機電池手機組裝,肯定不如手機晶片的賺錢啊。
張老爹疑惑,“福滿樓買的配方不包括那個麵堿秘方嗎?”
“當然不包括。”張超回道,五百貫就想買麵堿的配方,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