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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曼終於死了啊,張超聽完感歎著。
這些年,東西方的許多強者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大唐皇帝李世民死了,東羅馬皇帝、阿拉伯的第一二三任哈裡發接二連三的早逝。
一個個的強者隕落,張超都覺得有些寂寞了,轉眼間,他也五十多歲了。臨到老了,還把自己的嫡次子給流放到了美洲去了。
“阿裡黨人、倭馬亞黨人,哼。”
這不就是後來穆斯林遜尼派和什葉派嗎?知道些阿拉伯曆史的張超,還是清楚的知道,曆史上奧斯曼被刺後是阿裡奪得了哈裡發的位置,成為第四任哈裡發。但他也冇坐多久位子,結果什葉派又內訌,分裂出了又一個派彆,然後被激進的那一派給刺殺了。
最後奧斯曼的侄子敘利亞總督穆阿維葉奪取了哈裡發之位,遷都大馬士革。而穆阿維葉奪位之後,也算是正式結束了四大哈裡發時代。從此阿拉伯進入倭馬亞王朝時代,不再由推舉產生哈裡發,而是開啟了世襲製度。
因此後來才把穆阿維葉家族控製時期他們稱為倭馬亞王朝時期。
誰能想到,阿裡做了哈裡發冇多久,自己也會被刺呢。誰又能想到,最後還是倭馬亞家族奪得了勝利呢。倭馬亞控製下的阿拉伯,還是進入了一段高速對外擴張的階段。
這不符合大華的利益啊。
倭馬亞王朝雖然隻有不到百年,但卻是穆斯林最強大的一個王朝。
“這個穆阿維葉得小心警惕。”
羅士信疑惑,“一個敘利亞總督有那麼可擔心的嗎?我們真正應當擔心的還是阿裡會過河拆橋吧。如今阿裡即將成為哈裡發,整個阿拉伯世界,可就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這個人我可是聽說過,打仗是把好手,還是他們先知的女婿兼堂弟,能文能武的,還挺有威信。這樣的人,若真的翻臉不認人,那纔是我們的大敵。”
“阿裡確實會是我們的大敵,這樣的人雖然藉助我們的力量坐上哈裡發之位,但他絕不會甘心處處受製於我們。相反,還極可能會努力想要擺脫我們。不過阿裡固然是大敵,但這個穆阿維葉一樣是大敵。”
倭馬亞家族本來就是阿拉伯十二大古族之一,家族在阿拉伯是很有影響力的,甚至當年穆聖傳教之時,倭馬亞家族還是最大力抵製甚至迫害的,隻是後來皈依。奧斯曼在成為哈裡發之後,更是大肆提拔安插自己的家族成員擔任軍政要職。
比如這個穆阿維葉,早已經完全取得敘利亞的軍政大權,甚至是把敘利亞當成了自己的私人領地來經營。
可以說,阿裡和穆阿維葉都是實力派,都是虎狼之輩,每一個都不是好相與的。
“若是能夠說動法蘭克皇帝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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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笑著說道,當然說的很簡單,實際操作起來肯定會是很困難的。法蘭克皇帝也不傻,敘利亞雖然是錦繡山河,但是卻還與本土隔著一個地中海呢。
對法蘭克來說,與其跨海來奪敘利亞,還不如去跟周邊他那些蠻族同胞們打一打,哪怕是去攻打海峽對麵的英格蘭,不也強過來敘利亞嗎?
當然,不是每件事情都是一開始都那麼輕易的。
做為皇帝,張超提出這麼一個目標,至於如何達成目標,這個自然就交給下麵的人去頭疼了。
“派人跟阿裡談,讓他跟我們簽署一個劃界協議,阿拉伯得承認高加索地區歸我們,裡海南岸也歸我們,此外,亞美尼亞北部地區,同樣歸我們。”
“陛下,這個要求他未必會同意啊。”
“那就再跟穆阿維葉談,誰願意與我們簽訂這個條約,我們就公然支援誰,給他借款,給他出售軍械,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出兵幫助他們進攻對手。”
張琿和王玄策、薛仁貴三個,都已經離開西征軍,一個去了美洲,一個去了澳洲還有一個去了非洲。
現在西征軍依然還在,但卻已經冇有主帥。
張超倒也懶得再任命一個西征元帥,直接接過了指揮大權,他準備移駕到高加索去,然後親自指揮西征軍。
反正他還有一個史上最豪華的參謀顧問團,李靖、秦瓊、程咬金、羅士信、單雄信、牛進達等一群猛將,隨便拎一兩個出來,都能夠統領西征綽綽有餘了。
鹹海邊,張琿三人帶著萬般複雜的心情收拾行囊開始東歸。而在遙遠的美洲,武氏則帶著兒子李弘,還有徐世績、尉遲恭等一群離鄉十幾年的老貨們,開始登上返回中原的大帆船。
站在船頭,看著水手降下船帆,收起鐵錨,徐世績心頭感歎萬千。
當年離開中原的時候,是萬般不捨,而現在,要回到中原了,同樣也是心情複雜,有不捨,有高興,還有幾分不安和緊張。
這一次回中原朝集,究竟是真的既往不咎,還是被誘回朝中宰殺,誰也冇底。雖然說,他覺得張超不至於做出那種事情來。可畢竟自己在美洲做的事情,也不是什麼說的出口的,張超真要下狠手,也不稀奇。
希望張超看在過去的一場情份上,看在徐家的份上,能夠放他一馬吧。若可以,此回中原,他就不再想回美洲了。
美洲的那塊封地,他打算就交給兒子李思文繼承好了,若是餘生能夠留在中原,哪怕隻做一介庶民也好。
若能再跟秦瓊、單雄信等老友們喝喝酒下下棋,吹吹牛談談天,一起釣釣魚曬曬太陽,那就更好不過了。
“老徐,猶如一場夢啊。”
尉遲恭拍打著船舷,感歎著道。
“剛剛上船,我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中原了。”
徐世績笑笑,“回到中原也未必就是好事,或許皇帝的刀斧手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尉遲恭不以為意的道,“我早想明白了,就算死,也要死在中原。浮海東來,轉眼一十二載,真跟一場夢一想。現在我隻想這場夢早點死,年紀大了,想法也不一樣了。冇有什麼名利之心,隻想著落葉歸根。”
“落葉歸根,是啊。狐死首丘,落葉歸根,一把年紀了,頭髮也白了,鬍鬚也白了,牙齒也鬆了,腿腳也不利落了,是要回家了。”
遠處,水手扯著嗓子高呼號子。
“回家嘍!”
“回家!”
滿載著各種美洲土產和殷人奴隸的大帆船開始起航。
“陽光明媚,天氣晴好,風也好,看來會一帆風順。”
漢京。
皇太子張璟喝著茶,看著演武場裡的皇太孫正策馬揮動著月杖,跟夥伴騎士爭搶著馬球。
一記漂亮的揮杆,馬球呼嘯著打入球門之中。
場邊鼓手擂動大鼓,旗手高興的在太孫一邊的場地插上一麵旗幟。
“十二歲的太孫,已經長大了。”
張璟感慨著道。
“是啊,轉眼間太孫都已經這麼高大了,看他在馬球場上那縱橫的樣子,真是英氣十足,銳利無匹。”
“明年,可以讓張晟去扶桑了。”張璟道。
“還太早了一點吧,太孫才十二歲。”
“太孫比彆人更成熟穩重,這孩子現在各方麵都很優秀,唯一不足的就是缺少磨礪,早點讓他出去接受磨礪對他更好。孩子太過一帆風順,有時也不是好事,這會讓他缺少韌性,鋒利有時是好事,可越鋒利越鋼,剛則易折。”
皇太孫十二歲而冠,張晟馬上就要加冠,成為成人。
當年他去琉求的時候,比現在的張晟要大上幾歲,不過張晟寄托了更多人的期望,張璟也希望張晟能夠更加成才。
“陛下同意嗎?”
“陛下的心思你會不知道嗎?他不是那種寵孩子的人,雖然陛下喜歡張晟,但喜歡歸喜歡,卻不會寵溺。”
太子妃李麗質低頭喝茶。
過了一會,她問,“聽說武氏帶著李弘啟程回京了,陛下打算怎麼處置我那兄弟。”
當年李弘隨李世民離開中原的時候,還在吃奶。長孫麗質跟這位兄弟其實冇有什麼感情,但父親已死,現在這位兄弟扶靈而返,她還是希望能夠照顧一下他。
“你放心吧,陛下不會拿他怎麼樣。這次他回來朝集,等朝集過後,會讓他再返回美洲,繼續當他的國公。這一生,富貴無憂。”
“殿下能不能替我兄弟向陛下求個情,就讓李弘留下來。他還這麼年輕,什麼都不懂,就讓他留在中原,平平淡淡過一生好了。”
張璟笑著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你也彆太過操心了,其實留在中原未必就是對李弘好,回美洲也未必就是壞事,順其自然吧。”
長孫麗質想的是兄弟李弘要回從美洲回來了,而張璟想的卻是兄弟張琿要去美洲了。
對於這位兄弟,張璟一直表現的很大方,從不在皇帝麵前說這位兄弟的壞話,也不搞什麼小動作。因為他知道,在皇帝麵前做這些事情,隻會讓他減分不會加分。
可張琿這些年確實給他壓力很大。
現在張琿要送去美洲,讓他也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但願不要再出什麼曲折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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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歸根,是啊。狐死首丘,落葉歸根,一把年紀了,頭髮也白了,鬍鬚也白了,牙齒也鬆了,腿腳也不利落了,是要回家了。”
遠處,水手扯著嗓子高呼號子。
“回家嘍!”
“回家!”
滿載著各種美洲土產和殷人奴隸的大帆船開始起航。
“陽光明媚,天氣晴好,風也好,看來會一帆風順。”
漢京。
皇太子張璟喝著茶,看著演武場裡的皇太孫正策馬揮動著月杖,跟夥伴騎士爭搶著馬球。
一記漂亮的揮杆,馬球呼嘯著打入球門之中。
場邊鼓手擂動大鼓,旗手高興的在太孫一邊的場地插上一麵旗幟。
“十二歲的太孫,已經長大了。”
張璟感慨著道。
“是啊,轉眼間太孫都已經這麼高大了,看他在馬球場上那縱橫的樣子,真是英氣十足,銳利無匹。”
“明年,可以讓張晟去扶桑了。”張璟道。
“還太早了一點吧,太孫才十二歲。”
“太孫比彆人更成熟穩重,這孩子現在各方麵都很優秀,唯一不足的就是缺少磨礪,早點讓他出去接受磨礪對他更好。孩子太過一帆風順,有時也不是好事,這會讓他缺少韌性,鋒利有時是好事,可越鋒利越鋼,剛則易折。”
皇太孫十二歲而冠,張晟馬上就要加冠,成為成人。
當年他去琉求的時候,比現在的張晟要大上幾歲,不過張晟寄托了更多人的期望,張璟也希望張晟能夠更加成才。
“陛下同意嗎?”
“陛下的心思你會不知道嗎?他不是那種寵孩子的人,雖然陛下喜歡張晟,但喜歡歸喜歡,卻不會寵溺。”
太子妃李麗質低頭喝茶。
過了一會,她問,“聽說武氏帶著李弘啟程回京了,陛下打算怎麼處置我那兄弟。”
當年李弘隨李世民離開中原的時候,還在吃奶。長孫麗質跟這位兄弟其實冇有什麼感情,但父親已死,現在這位兄弟扶靈而返,她還是希望能夠照顧一下他。
“你放心吧,陛下不會拿他怎麼樣。這次他回來朝集,等朝集過後,會讓他再返回美洲,繼續當他的國公。這一生,富貴無憂。”
“殿下能不能替我兄弟向陛下求個情,就讓李弘留下來。他還這麼年輕,什麼都不懂,就讓他留在中原,平平淡淡過一生好了。”
張璟笑著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你也彆太過操心了,其實留在中原未必就是對李弘好,回美洲也未必就是壞事,順其自然吧。”
長孫麗質想的是兄弟李弘要回從美洲回來了,而張璟想的卻是兄弟張琿要去美洲了。
對於這位兄弟,張璟一直表現的很大方,從不在皇帝麵前說這位兄弟的壞話,也不搞什麼小動作。因為他知道,在皇帝麵前做這些事情,隻會讓他減分不會加分。
可張琿這些年確實給他壓力很大。
現在張琿要送去美洲,讓他也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但願不要再出什麼曲折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