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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陽城逛了一圈兒,天色在不知不覺間黑了下來。
回樓船的路上,許不令和陸紅鸞說說笑笑;鐘離楚楚則是和祝滿枝湊在一起,手裡抱著藥材閒聊。
不過兩個姑孃的神色截然不同,祝滿枝心不在焉,時不時回頭瞄一眼許不令,想要湊過去套近乎,又不好意思;鐘離楚楚則是和許不令保持著距離,儘量不和許不令發生眼神上的接觸。
陸紅鸞心思細膩,兩個姑孃的反應自是看在眼裡。
待回到樓船後,滿枝和楚楚跑去送藥材,陸紅鸞則拉著許不令的袖子,來到自己的房間,小聲詢問:
“令兒,楚楚姑娘怎麼回事呀?這些天在船上,我經常見她一個人拿著玉佩坐在廊道裡發呆,明顯是想你了。你這一回來,怎麼又愛理不理的?”
許不令拉著陸紅鸞到軟塌旁:“楚楚是玖玖徒弟,按理說把我叫師爹,心裡放不開罷了。”
陸紅鸞正要在軟塌上坐下,不曾想被許不令一拉,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許不令懷裡。
好久不見肉味,陸紅鸞說心裡冇點想法肯定是假的,左右瞄了眼,見屋裡冇外人,便也冇掙紮,坐在許不令腿上,抬手幫忙整理衣襟,嘴上不滿的訓道:
“什麼師爹?你一個大男人,麵對姑孃家,總得花點心思哄哄。人家楚楚姑娘都上船了,就和崔皇後一樣,遲早還不是我許家的小媳婦。”
許不令仔細打量幾眼,有點不確定的道:
“姨,你不會在說反話吧?”
“我說什麼反話?都進門了,還能吃小姑娘醋不成?”
陸紅鸞白了許不令一眼:“我看楚楚姑娘身段兒是真好,一看就好生養,而且綠眼睛特彆漂亮,生出來的娃兒也肯定好看。崔皇後倒是不太行,體格太柔弱了,平時也不活動,你有時間得和她說說纔是,彆把身體憋壞了。”
許不令聽到這個,也搖了搖頭:“崔姑娘性子孤僻,不喜歡和人待在一起。在桃花穀還能每天挖坑種樹運動,到了船上卻是連走動的地方都冇有。不過現在在打仗,讓她去彆的地方也不放心,隻能讓湘兒多陪著聊聊了。”
陸紅鸞輕歎了一聲,正想順嘴奚落閨蜜幾句,門口便傳來了‘吱呀——’輕響。她連忙想要起身,轉眼瞧去,卻見是身著紅色睡裙的蕭湘兒,鬼鬼祟祟從門口溜了進來。
陸紅鸞眉頭一皺,下意識抱住了許不令的胳膊,重新坐了回去,不滿道:
“死湘兒,你不去陪你兒媳婦,到我屋裡來做甚?”
明知故問。
蕭湘兒這麼久冇見許不令,心裡都快想死了,肯定是過來臨幸好哥哥的。不過已經見到了人,也不能表現得太急切。
蕭湘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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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問。
蕭湘兒這麼久冇見許不令,心裡都快想死了,肯定是過來臨幸好哥哥的。不過已經見到了人,也不能表現得太急切。
蕭湘兒把門拴上,做出端莊穩重的模樣,不緊不慢地來到跟前:
“紅鸞,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往人懷裡坐,外人來了都不知道避避,羞不羞啊你?”
都五個人一起大被同眠了,陸紅鸞自是冇什麼害羞的,也不起身讓位置,還頗為挑釁的把腦袋靠在許不令肩膀上,斜斜瞄著蕭湘兒:
“我樂意,關你什麼事?天色不早了,你有事兒快說,我還得和令兒休息。”
許不令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好偏袒,分出一條腿讓寶寶大人坐著,也不亂插話。
蕭湘兒在陸紅鸞旁邊坐下,一碰許不令,身子明顯就軟了幾分,不過還是保持著端莊模樣,從懷裡取出兩個墨綠小帽子,遞給陸紅鸞:
“那,我專門給你準備的,戴上試試。”
?
陸紅鸞看著帶有兩個小鈴鐺的小帽子,雙眸滿是茫然的拿起來看了看:
“這又是什麼鬼東西?”
許不令微微眯眼,繼而意味深長的笑了下:
“寶寶手藝真好。”
“那是。”
蕭湘兒略顯得意,抬手去解陸紅鸞的衣襟。
陸紅鸞莫名其妙,不過看這東西,好像冇尾巴那麼嚇人,許不令好像也挺有興趣的,便也冇太反抗,隻是蹙眉道:
“你怎麼不自己試試?”
“我試過了呀。”
蕭湘兒嘴角含笑,左右瞄了眼後,便抬手拉開衣襟,給許不令看了下,又連忙合上了。
!
驚鴻一瞥,許不令氣血上湧,差點岔氣。
陸紅鸞冇怎麼看清,不過也發現了蕭湘兒連荷花藏鯉都冇穿,眼中不禁顯出幾分古怪:
“湘兒,你至於這麼著急嗎?衣服都不好好穿……”
“進去再說吧,天色不早了。”
許不令哪有心思聊天,一手一個,摟著兩個熟美佳人的腰兒,說話間往裡屋走去……
————
叮鈴——
叮鈴——
夜深人靜。
奇奇怪怪的鈴鐺聲若有若無,還很有節奏感。
不遠處的廂房內,寧玉合、寧清夜、祝滿枝三個人,並排排躺在地鋪的涼蓆上。
祝滿枝逛了一整天有點累,已經睡著了,四仰八叉的擺成了大字,占據了最大一塊地盤。
寧清夜睡在中間,背對著寧玉合側躺,閉著雙眸,也不知是否入睡。
寧玉合則是安靜平躺在最邊緣,望著房頂發呆,心思一會兒在身邊的清夜身上,一會兒在遠處的鈴鐺聲上。
寧玉合雖然不知道鈴鐺是做什麼的,但節奏聽得出來,九淺一深什麼的,明顯是許不令欺負人的時候所用的招式。
本來就冇什麼睡意,在鈴鐺的影響下,更睡不著了。
下午坦白後,寧清夜反應出奇地平淡,這使得寧玉合有點蒙圈兒——許不令提前和寧清夜說開了是好事,但接下來該怎麼辦?
看清夜目前的意思,不會和她斷絕關係,也冇有怪她,那就是說可以一起生活,師徒兩人共侍一夫……
寧玉合心裡有這個想法,但清夜說得不明不白,她實在不敢確定。下午一直都想問問,卻不知該怎麼開口,等到滿枝回來,自然更不好開口了。
說起滿枝,寧玉合也有點頭疼。她和滿枝一起行走江湖半年,感情比清夜和滿枝都深,若是滿枝曉得她搶男人的事兒,反應恐怕比清夜還恐怖……
越想越亂,寧玉合偏頭瞄了眼兩個小姑娘,見清夜隻給她一個背影,隻能幽幽無聲一歎。
鈴鐺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其間還有對麵房間的說話聲:
“楚楚,我去給陸夫人推拿一番……”
“你去就是了,和我說做什麼?”
“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嗬嗬……打個招呼嘛……”
然後鈴鐺聲停頓了下,繼而又開始晃晃盪蕩。
寧玉合就這麼躺著,臉兒也慢慢紅了幾分,卻又不敢表露,強行凝神靜氣,讓自己安靜下來,逐漸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渾渾噩噩間,也不知過了多久,鈴鐺聲停了下來,然後廊道裡傳來了各自回房的腳步聲,有一道腳步走到了門口,然後便無聲無息地推開了房門。
“……,!”
寧玉合猛然清醒,抬眼望了下,也不知道幾更天了。
她暗暗察覺不妙,剛想起身出去伺候相公,便發現身邊多了個人,熟悉的話語聲從耳邊傳來:
“噓,彆出聲。”
寧玉合滿眼震驚,此時那裡敢玩火,連忙想要製止許不令,可惜還冇動手,就被許不令摟得動彈不得,隻能焦急道:
“令兒,彆……”
許不令嘴角含笑,在寧玉合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寧玉合便哆嗦了下,連掙紮的力氣都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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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玉合則是安靜平躺在最邊緣,望著房頂發呆,心思一會兒在身邊的清夜身上,一會兒在遠處的鈴鐺聲上。
寧玉合雖然不知道鈴鐺是做什麼的,但節奏聽得出來,九淺一深什麼的,明顯是許不令欺負人的時候所用的招式。
本來就冇什麼睡意,在鈴鐺的影響下,更睡不著了。
下午坦白後,寧清夜反應出奇地平淡,這使得寧玉合有點蒙圈兒——許不令提前和寧清夜說開了是好事,但接下來該怎麼辦?
看清夜目前的意思,不會和她斷絕關係,也冇有怪她,那就是說可以一起生活,師徒兩人共侍一夫……
寧玉合心裡有這個想法,但清夜說得不明不白,她實在不敢確定。下午一直都想問問,卻不知該怎麼開口,等到滿枝回來,自然更不好開口了。
說起滿枝,寧玉合也有點頭疼。她和滿枝一起行走江湖半年,感情比清夜和滿枝都深,若是滿枝曉得她搶男人的事兒,反應恐怕比清夜還恐怖……
越想越亂,寧玉合偏頭瞄了眼兩個小姑娘,見清夜隻給她一個背影,隻能幽幽無聲一歎。
鈴鐺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其間還有對麵房間的說話聲:
“楚楚,我去給陸夫人推拿一番……”
“你去就是了,和我說做什麼?”
“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嗬嗬……打個招呼嘛……”
然後鈴鐺聲停頓了下,繼而又開始晃晃盪蕩。
寧玉合就這麼躺著,臉兒也慢慢紅了幾分,卻又不敢表露,強行凝神靜氣,讓自己安靜下來,逐漸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渾渾噩噩間,也不知過了多久,鈴鐺聲停了下來,然後廊道裡傳來了各自回房的腳步聲,有一道腳步走到了門口,然後便無聲無息地推開了房門。
“……,!”
寧玉合猛然清醒,抬眼望了下,也不知道幾更天了。
她暗暗察覺不妙,剛想起身出去伺候相公,便發現身邊多了個人,熟悉的話語聲從耳邊傳來:
“噓,彆出聲。”
寧玉合滿眼震驚,此時那裡敢玩火,連忙想要製止許不令,可惜還冇動手,就被許不令摟得動彈不得,隻能焦急道:
“令兒,彆……”
許不令嘴角含笑,在寧玉合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寧玉合便哆嗦了下,連掙紮的力氣都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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