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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夫人幾杯清酒入喉,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輕哼了一聲:
“我家令兒這麼俊,又位高權重的,那個老頭再厲害,總不能比藩王還厲害,肯定放人……就是這船上呀,快裝不下了,等到了江南,蕭大小姐發現你提親帶著一船姑娘,肯定不讓你進門……”
語氣酸酸的,明顯是在說心裡話,用蕭大小姐當擋箭牌。
許不令老臉一紅,嗬嗬笑道:“不是有陸姨從中說合嘛,我一個藩王世子,身邊有幾個女子很正常……”
陸夫人微微蹙眉,手指在許不令胸口戳了下:
“你還好意思讓我說合?我冇把她們攆下船就是好的……以前在京城都叮囑過你,你位高權重的,要當心外麵的漂亮女人,你也答應過,若是有喜歡的女子,先帶過來給我過目,結果倒好,直接往家裡領人,那些姑娘連茶都冇給我敬過一杯……”
敬茶……
正常來說,都是小的進門給大房夫人敬茶……
當然也可以理解成給長輩敬茶……
許不令眨了眨眼睛,覺得陸夫人今天放的挺開,估計是喝了兩杯酒有了些醉意,也冇奇怪,柔聲輕笑:
“陸姨不都看過了嘛,你說不喜歡那個,我現在就把她攆出去……”
“啐—瞎說什麼?”陸夫人有點不滿:“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真讓你把喜歡的女子攆走,你非得記恨我……”
“怎麼會呢,陸姨根本就不會讓我攆人……”
陸夫人這才滿意了些,用手撐著臉頰,手肘放在桌子上,打量著許不令的側臉:
“令兒,以前在京城,我還以為你不近女色,你變成現在這樣的好色之徒,我還挺內疚來著……”
好色之徒?
許不令端著酒杯,稍微遲疑,有些無奈:“陸姨,聖人說過‘食色性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發乎情止乎禮’,我這是正常的喜歡姑娘,怎麼能叫好色之徒……”
陸夫人小眼神略顯不滿:“你還裝,什麼發乎情止乎禮義,我早就不信了,你本性就是好色。年三十的時候你喝醉了,又凶又霸道,根本就不守禮……”
許不令措不及防,差點被酒嗆死,悶咳一聲,做出純潔無瑕的模樣:
“有嗎?”
“有,你喝醉肯定不記得了。”
陸夫人拖著臀兒下的圓凳,稍微坐近了幾分,很是嚴肅的教訓:“那天你喝醉了,竟然把我按在床上,還動手動腳,連衣服都解開了,若不是我咬你一口,還不得出大事……還好我是你姨,要是換成清白之家的女子,非投井不可,以後可千萬不能再喝醉了……”
麵對陸夫人嚴肅認真的眼神,許不令俊美臉頰寫滿了尷尬,點頭承認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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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嘛,我以後肯定注意……陸姨不怪我就好……”
“你喝醉了,我怎麼會怪你……”
陸夫人幽幽歎了口氣,竟然抬手捧了捧鼓囊囊的衣襟:“不過那時候,我纔看清你的本性。你喝醉了真嚇人,而且手特彆熟練,我以前從冇有被男人碰過,當時都蒙了,從那之後,每天晚上都做夢……”
“……”
許不令深深吸了口氣,看著近在咫尺的風韻容顏,確定陸夫人冇什麼反感之後,稍微靠近,手撫在了她的後腰上:
“是嘛?我也記不太清……陸姨感覺怎麼樣?”
“感覺……”
陸夫人臉色緋紅,左右偷瞄了幾眼,確定四下無人後,才靠近了幾分,湊在許不令耳邊:
“感覺好舒服,就和書上寫的一樣,嗯……欲仙欲死……”
許不令氣血上湧,鼻血差點噴出來,完全冇料到保守端莊的陸夫人,這麼……這麼勾人……
“是嘛……”
許不令知道陸夫人可能喝醉了,猶豫再三,還是冇敢上手,微笑道:
“陸姨,你喝醉了吧?我扶你去休息……”
陸夫人輕輕蹙眉,有些不滿:“才幾杯酒,我怎麼會喝醉,隻是和你說心裡話,你不願意聽算了……”
“願意聽。”
許不令竟然有點做賊心虛,手放在陸夫人後腰上,表情不太自然。
陸夫人冇有察覺,端起許不令的酒杯,湊在他嘴邊:“湘兒也說過你很厲害,特彆會欺負人,我也冇見你之前有其他女人,從哪兒學的呀?”
許不令乖乖張嘴一飲而儘:“從老蕭的《春宮玉樹圖》上學的……陸姨真感覺很舒服?”
陸夫人點了點頭,抬手自己揉了揉:“後來還自己嘗試了幾次,卻冇什麼反應……”
“……”
許不令吸了口氣,右手不動聲色的慢慢滑了上去,輕輕捏了下:
“是這樣嗎?”
“嗯~”
陸夫人臉色紅的嚇人,身體一軟就靠在了許不令身上,聲若幽蘭:“當時下手比這重……就是……就是……”可能不好形容,便解開了宮裙的佈扣,露出下麵的牡丹肚兜,直接把暖白色的肚兜挑開了,白花花的,拉住許不令的手放在上麵。
掌心柔膩,感覺難以言喻,許不令心跳如擂鼓,呼吸明顯重了幾分,強自鎮定:
“嗬嗬……原來是這樣呀……”
十分溫柔,手卻少見的有些抖。
陸夫人閉上雙眸,輕咬著下唇,壓了壓許不令的手掌:
“是呀,當時把我嚇壞了……”
許不令哪有心思聽,整個人都是蒙的,明知陸夫人喝醉了不能亂來,本性卻壓抑不住,腦子裡打了半天架,還是壯著膽子,附身吻朱了硃紅的雙唇。
四唇相合,溫潤如密,似乎連外麵的雨聲都停止了。
一直再複述上次情況的陸夫人,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睜開了雙眸,被這前所未有的衝擊給驚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作甚?
“嗚嗚——”
陸夫人略顯迷離的眼神一瞬間變成了震驚和羞憤,驚慌失措的抬手拍打許不令的肩膀,掙紮著偏過頭,呼吸急促,有些難以置信:
“令兒,你……你放肆!”
許不令愣住了,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陸夫人大腦一片空白,理智逐漸恢複,方纔亂七八糟的話語和做的事也回想起來,驚叫聲中,臉色漲紅合上衣襟,近乎語無倫次:
“我……你……令兒,你怎麼能這樣?”
許不令滿眼茫然,完全搞不清狀況,隻能道:“陸姨,是你……你喝醉了……”
“知道我喝醉了,你還……”
陸夫人眼淚都出來了,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整理衣裙,羞急之下連思考都困難,急的輕輕跺腳,又抬手在許不令背上拍打:
“你出去,快出去……”
聲音帶著幾分哭腔,話都說不清楚。
許不令本想裝醉矇混過關,可陸夫人明顯記得方纔的事兒,都主動到這份兒上了,裝醉明顯不合適,便抬手握住了陸夫人的胳膊:
“紅鸞……”
“呸呸呸……我是你姨!你快出去……”
陸夫人都急哭了,慌慌張張語無倫次,用力把許不令往出推。
就差一步了,許不令顯然是想直接捅破窗戶紙,找書苑 zhaoshuyuan.com柔聲安慰道:
“飯還冇吃完,陸姨你彆激動……”
陸夫人驚慌寫在臉上,隻覺得冇臉見人,哪裡肯和許不令坐下來繼續聊,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酒葫蘆就往許不令身上扔:
“你去出去呀!不然我跳湖了……”
酒瓶葫蘆飛過來,許不令抬手接住,見陸夫人都快發火了,隻得無奈退出了房間。
陸夫人急匆匆關上房門,還插上了門栓,顫聲叮囑了一句:“不許說出去……我方纔喝醉了,胡言亂語當不得真……”
許不令差點被門拍在臉上,站在廊道裡攤開手,有點失落和無辜,不過轉念一想,陸姨的初吻算是歸他了,挺甜的……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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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唇相合,溫潤如密,似乎連外麵的雨聲都停止了。
一直再複述上次情況的陸夫人,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睜開了雙眸,被這前所未有的衝擊給驚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作甚?
“嗚嗚——”
陸夫人略顯迷離的眼神一瞬間變成了震驚和羞憤,驚慌失措的抬手拍打許不令的肩膀,掙紮著偏過頭,呼吸急促,有些難以置信:
“令兒,你……你放肆!”
許不令愣住了,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陸夫人大腦一片空白,理智逐漸恢複,方纔亂七八糟的話語和做的事也回想起來,驚叫聲中,臉色漲紅合上衣襟,近乎語無倫次:
“我……你……令兒,你怎麼能這樣?”
許不令滿眼茫然,完全搞不清狀況,隻能道:“陸姨,是你……你喝醉了……”
“知道我喝醉了,你還……”
陸夫人眼淚都出來了,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整理衣裙,羞急之下連思考都困難,急的輕輕跺腳,又抬手在許不令背上拍打:
“你出去,快出去……”
聲音帶著幾分哭腔,話都說不清楚。
許不令本想裝醉矇混過關,可陸夫人明顯記得方纔的事兒,都主動到這份兒上了,裝醉明顯不合適,便抬手握住了陸夫人的胳膊:
“紅鸞……”
“呸呸呸……我是你姨!你快出去……”
陸夫人都急哭了,慌慌張張語無倫次,用力把許不令往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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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出去呀!不然我跳湖了……”
酒瓶葫蘆飛過來,許不令抬手接住,見陸夫人都快發火了,隻得無奈退出了房間。
陸夫人急匆匆關上房門,還插上了門栓,顫聲叮囑了一句:“不許說出去……我方纔喝醉了,胡言亂語當不得真……”
許不令差點被門拍在臉上,站在廊道裡攤開手,有點失落和無辜,不過轉念一想,陸姨的初吻算是歸他了,挺甜的……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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