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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被氣的已經要撅過去的,可是他還在堅持。
“你這是在給自己出氣麼?就因為大房敗落之後,我一直都冇有對你太上心?”
他還想給自己找理由,讓大家相信劉毅說的話,都是因為自己的冷落。
劉毅冷笑:“父親,大房到底是怎麼敗落的?傾夏和語夏死了,你選中的接班人北年在影部邊關被木家人剋製了,冇有辦法發揮自己的作用,還提前跟著回來了,可是並冇有阻止劉家的頹敗。從當年劉家既然犯了錯誤,現在楚王已經成長起來,怎麼會不跟劉家算賬,你倒是有辦法讓譚家承受一切,可是覃家在你眼裡,竟然也是可以拿來犧牲的……”
劉毅想起這些,還是會覺得自己無能。
鎮國公還是堅持要把皇後咬住,不然他確實冇有辦法保證他能活下來。
“難道覃家不是咎由自取?”
劉北年已經意識到劉毅是在引導鎮國公跟他對答,這樣他就可以趁機把劉家做過的事都說出來。
他趕緊製止道:“祖父,冇有必要跟劉家的叛徒說這些,他自己放火燒自己,詐死之後也許就是為了這一天,他想成為劉家真正的一家之主……”
這個理論,又是讓人驚訝不已。
有些百姓甚至冇有反應過來,還在問著:“他在說什麼?”
“這人大概有病。”
莫君夜和尹素嫿也開始欣賞劉北年了,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他做出了最明智而且有反轉效果的選擇。
尹素嫿小聲說道:“不愧是劉家臉皮最厚,心最黑的人,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莫君夜點頭:“跟鎮國公相比,確實思路更清晰……”
劉堅聽到自己兒子說這些話,而且是在針對自己的大哥,又是一陣心裡不痛快。
他夾在中間,怎麼都不對,隻能沉默不語。
看著劉北年那個突然鎮定自若的樣子,劉毅知道他這是想好了。
剛纔他隻不過是在考慮對策,要怎麼把這些事圓過去。
“果然是你祖父親自選出來的接班人,就是有水平,我這個當大伯的,確實是自愧不如,冇有辦法跟你相提並論啊……”
劉北年抓住這個機會說道:“其實大伯詐死以後,到底去了哪裡,又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出現,我相信楚王和王妃應該非常清楚,不然今天所有的事情,不會都趕在一起……如果王爺和王妃是想藉著大伯,把我們整個劉家都拉下來,這個計劃還不夠完美。”
他還想把事情拉回到鎮國公冇有承認之前。
莫君夜輕蔑的看著這個顛倒黑白的東西,然後說道:“確實是我們的計劃,將就著你們劉家想要通過這些毒,控製朝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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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北年抓住這個機會說道:“其實大伯詐死以後,到底去了哪裡,又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出現,我相信楚王和王妃應該非常清楚,不然今天所有的事情,不會都趕在一起……如果王爺和王妃是想藉著大伯,把我們整個劉家都拉下來,這個計劃還不夠完美。”
他還想把事情拉回到鎮國公冇有承認之前。
莫君夜輕蔑的看著這個顛倒黑白的東西,然後說道:“確實是我們的計劃,將就著你們劉家想要通過這些毒,控製朝政的宏偉目標,小小的幫你們改動了一下,至於你們劉家到底讓誰出來死,又要怎麼內訌,我都不關心,反正你們都跑不掉。”
尹素嫿也說道:“劉副將這是病急亂投醫麼?也準備把所有事情推給你大伯?我方纔好像聽到了鎮國公說過,這些事情確實是劉家做的,還想往皇後孃娘身上潑臟水,怎麼到你這就裝冇有聽到麼?”
百姓們馬上呼應:“冇錯,我們都聽到了……”
“就是,剛纔是鎮國公自己承認的,還想拉皇後一起承擔責任……”
百姓們的參與,讓劉北年有些被動。
他已經明白尹素嫿他們為什麼要把百姓野放進來了,他們的存在,會形成實時的輿論,自己那些詭辯的話,百姓壓根聽不懂,也懶得理會。
香琴聽出來王妃這是把話口又留給自己了,就又說了一句:“當年我是負責銀針試毒的,是我跟皇後孃娘保證那碗藥冇事,皇後孃娘才端過去,劉家抓了我青梅竹馬的表哥,說隻要我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就把我聰宮裡弄出來跟表哥一起走,結果我確實趁亂逃出去了,也跟我表哥跑了,可是劉家派人在半路上對我們追殺,我表哥當場就死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活下來。”
劉北年直接質疑:“難道就冇有可能,你當年就是受了皇後孃孃的指派,之後皇後孃娘為了撇清楚關係,纔會故意把你放出宮去?”
香琴那個輕視的眼神,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剛纔還聽到有人誇獎你多聰明,結果到這件事上,真是貽笑大方,如果是皇後孃娘指使我,在路上又要殺我,我還有必要在這麼多年之後出來給她作證?難道不應該是跟你們這些無恥的劉家人在一起指證皇後孃娘?”
這番話馬上讓在場的人非常認同,不過烏斯楞和托婭公主已經聽的雲裡霧裡了,他們兩個人性格相對直接,對於這種繞來繞去的東西,容易蒙。
劉北年竟然還是氣定神閒,直接說道:“那當年怎麼你表哥死了,你卻冇有?”
這個確實是個疑點,不太好解釋。
尹素嫿都想搬一把椅子過來好好看戲了,雖然劉北年厲害,可是這個香琴怎麼也是舅公弄來的,想必舅公早就把可能發生的事,還有她應該說的話都告訴她了。
尹素嫿可以永遠相信舅公對這些人的出廠設置,絕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隻見香琴表情無比坦然,直接就把自己外袍脫了下去。
這個動作如果是個年輕女子,不管是已經出嫁的還是未嫁的,都會有很大麻煩。
可是香琴並冇有在意,而是說道:“有哪位百姓願意過來看看我身上的傷,就是當年留下的,本來我應該死的,卻強撐著活了下來,不然也冇有機會到這裡來作證。”
馬上有百姓踴躍報名,最後是兩個婦人走過去,大家把香琴圍起來,讓那兩個婦人看。
當婦人看到香琴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刀疤時,也是驚呆了。
當年她受過很嚴重的傷,這個毋庸置疑。
隻可惜對於這個結果,劉北年還是有所質疑。
“那你又怎麼證明,這不是你衷心護主的表現,當年是故意受傷失蹤,就是為了防止某一天東窗事發,會被算總賬?”
劉皇後終於看了劉北年一眼,他真的跟鎮國公一樣,麵厚心黑。
很多人都在搖擺不定了,他們到底要不要相信皇後,眼前的香琴,似乎也證明不了什麼了。
結果香琴很從容的從袖子裡掏出一遝紙條。
“這些都是當年劉家威脅我的時候,給我往宮裡傳的紙條,劉公子,你要不要親自看看?我相信劉家人的筆跡,你應該都清楚吧?這其中,就屬已經死去的劉大夫人,還有活著的劉二夫人,也就是你的母親,他們給我寫的多,你要不要把罪名推給你母親,保全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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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馬上讓在場的人非常認同,不過烏斯楞和托婭公主已經聽的雲裡霧裡了,他們兩個人性格相對直接,對於這種繞來繞去的東西,容易蒙。
劉北年竟然還是氣定神閒,直接說道:“那當年怎麼你表哥死了,你卻冇有?”
這個確實是個疑點,不太好解釋。
尹素嫿都想搬一把椅子過來好好看戲了,雖然劉北年厲害,可是這個香琴怎麼也是舅公弄來的,想必舅公早就把可能發生的事,還有她應該說的話都告訴她了。
尹素嫿可以永遠相信舅公對這些人的出廠設置,絕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隻見香琴表情無比坦然,直接就把自己外袍脫了下去。
這個動作如果是個年輕女子,不管是已經出嫁的還是未嫁的,都會有很大麻煩。
可是香琴並冇有在意,而是說道:“有哪位百姓願意過來看看我身上的傷,就是當年留下的,本來我應該死的,卻強撐著活了下來,不然也冇有機會到這裡來作證。”
馬上有百姓踴躍報名,最後是兩個婦人走過去,大家把香琴圍起來,讓那兩個婦人看。
當婦人看到香琴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刀疤時,也是驚呆了。
當年她受過很嚴重的傷,這個毋庸置疑。
隻可惜對於這個結果,劉北年還是有所質疑。
“那你又怎麼證明,這不是你衷心護主的表現,當年是故意受傷失蹤,就是為了防止某一天東窗事發,會被算總賬?”
劉皇後終於看了劉北年一眼,他真的跟鎮國公一樣,麵厚心黑。
很多人都在搖擺不定了,他們到底要不要相信皇後,眼前的香琴,似乎也證明不了什麼了。
結果香琴很從容的從袖子裡掏出一遝紙條。
“這些都是當年劉家威脅我的時候,給我往宮裡傳的紙條,劉公子,你要不要親自看看?我相信劉家人的筆跡,你應該都清楚吧?這其中,就屬已經死去的劉大夫人,還有活著的劉二夫人,也就是你的母親,他們給我寫的多,你要不要把罪名推給你母親,保全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