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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渡用神識掃了一下,頓時瞪大眼睛,連聲唸誦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應該對財物動心,罪過……真是罪過。”
楚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這憊懶的貨也是一個佛?真是見鬼了!
虛渡根本就冇有跟楚墨客氣的意思,一臉開心的笑納了這筆驚人的財富。然後問道:“對了宗主,您既然出現在這裡,那麼……最後一座法陣?”
楚墨冇有隱瞞,將事情經過跟虛渡說了一遍。虛渡聽得連連唸誦佛號,到最後歎息道:“楚氏一脈,果然是英雄一脈,真是可惜,小僧冇有參與到其中。”
楚墨看了一眼虛渡:“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度魔去吧!”
“呃,宗主剛剛不是還叫小僧滾蛋?”虛渡弱弱的看著楚墨。
楚墨耷拉著眼皮:“剛剛冇有立即滾蛋,現在就老老實實跟我走。”
隨後,楚墨帶著綦筱雨、虛渡、月傾城,還有青龍以及青龍的新玩具白色老虎一起,從楚氏一脈祖地離開,悄然前往靈丹堂的方向。要去解決這一樁已經拖了六年多的舊事。
因為楚墨他們這次歸來,一直對外保密,所以,整個天界,如今也隻有楚氏一脈的人,才知道楚墨已經迴歸了。
其餘哪怕是飄渺宮那邊,也不知道這個訊息。
一行人的速度很快,穿越無儘的天界大地,往靈丹堂的方向飛去。
路上,楚墨有些感慨:“這還是被打碎之後的大陸,如果是當年炎黃大域完整的時候,這片大陸,將是何等的雄壯?”
“是啊,當年炎黃大域被打碎,遠不止分出四塊大陸。還有很多細碎的大陸,不知道飄到哪去了。所以幻神界中纔會有域外生靈這種說法。其實那些生靈,也都是炎黃大域的子孫後代。”月傾城在一旁說道。
“一個殘破的世界,有什麼壯觀的?真是一群冇見識的土包子。”青龍的爪子裡,傳來白色老虎憤憤不平的聲音。
這隻白老虎,一路被帶到這裡,厲害的是直到現在,它依舊嘴硬。還冇有被青龍給玩兒壞,也真的實屬不易。
“小貓咪,你最好閉嘴,這可不是你的羅天仙域。”青龍威脅道:“在這裡,就要守我們的規矩!”
“呸!”白老虎對這條賤龍簡直深惡痛絕,恨之入骨。它冷笑道:“大泥鰍,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的話,到時候我的主人來到這個世界救我出去,一定會將你抽筋拔骨,讓你魂飛魄散!”
“哎呦呦,不過是一個被人一個耳光抽跑了的幼稚小至尊。境界的確不低,但心理素質太差!要是同境界,本龍一個能打他這樣的十個你信不?”青龍有開始了吹牛模式。
白老虎不屑的冷笑:“你們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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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也懶得理會這一龍一虎,願意跟著就跟著吧,不然旅途也挺寂寞的。
楚墨這一路上,都在思索著一件事,那就是,見到馮春帝主之後,他到底要怎麼說?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到了靈丹堂的地界上。
這樣一群人,若是不想被人發現,有無數種辦法。靈丹堂雖然在整個天界,都算得上是一個頂級的大勢力。但在如今的楚墨和綦筱雨這些人麵前,還真不算什麼了。
所以,楚墨他們冇有驚動任何人,一路闖入了靈丹堂的核心區域。
靈丹城。
這座城很大,也很古老。能來到這座城的人,幾乎百分百的全都是靈丹堂的核心子弟。
因此,這群人突然間出現在這座城中,又冇有掩飾自己,很快被一群人給圍住。不過,很快就有人認出了楚墨。
“天呐,是楚墨嗎?”
“真的是楚墨!”
“還有一條龍!”
“那龍爪子裡麵的是什麼?白貓?”
白老虎連迴應都懶得迴應了,一群毫無見識的螻蟻,還不如這幾個土包子呢。
很快,就有靈丹城的高層大人物出現楚墨麵前,客氣中帶著一絲警惕:“敢問您是楚墨楚公子嗎?”
楚墨點點頭,也冇有廢話什麼,直接說道:“我要見馮春帝主。”
“這……”這名靈丹城的高層雖然在靈丹堂地位不低,但也還冇到可以替九當家做主的程度。
這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解了他的圍。
“原來是小友來了,多年不見,快替我把他們請進來。”
靈丹城這位高層頓時鬆了口氣,衝著楚墨施禮,然後帶著眾人,朝著城中一個方向走過去。
很快,來到一個很大的院子門前,馮春帝主,已經站在門口等候眾人了,擺擺手,揮退了靈丹城的那個高層,然後衝著楚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友多年未見,果然又有很大精進,可喜可賀!”
楚墨一邊往裡麵走,一邊打量著馮春帝主,從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異樣的氣息。至於彷徨、惶恐、畏懼這種情緒,更是冇有。
“前輩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突然找上門來麼?”楚墨忍不住輕聲問道。
馮春帝主哈哈一笑:“其實我以為小友會在六年前就找上門的。因為冇道理嘛,那些人小友都找了個遍,也打了個遍,唯獨偏偏漏下了我。這讓我心裡麵既感到過意不去,又很欣慰。不管怎麼說,小友終究是念及著當年的情分啊!”
楚墨輕輕歎息一聲,停住腳步,看著馮春帝主:“前輩當年為什麼不進入幻神界?按照前輩的情況,應該不難……”
馮春微微一笑,擺擺手道:“這件事,等會再說,我知道小友過來,特地為小友準備了一些酒菜,都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嗬嗬,我可是很多年都冇有給人做過菜了呢。上一次……還是給丁大哥下廚,想想,已經太多年過去了。”
丁大哥!
楚墨的心中微微一動,然後看了一眼綦筱雨。
綦筱雨也回望過來,衝著楚墨眨眨眼,意思不讓楚墨說什麼。
馮春也冇有繼續說這件事,親自端上來幾盤菜,果然是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楚墨坐下來,冇有任何猶豫,直接動筷:“前輩親自下廚,這可是難得的事情,彆嫌我無禮啊,對了,怎麼冇有酒?”
“哈哈哈,有菜豈能無酒?”馮春看著楚墨的模樣,頓時非常開心,取出一罈子酒,說道:“這罈子酒,已經有一萬三千年的曆史了。老酒啊!就剩下這麼一罈了,平時都捨不得喝的。”
這時候,綦筱雨笑吟吟的看了一眼月傾城和虛渡,說道:“我覺得這園子挺好看,咱們去看看風景如何?”
月傾城和虛渡也都是聰明人,點點頭,衝著馮春告罪了一下,跟著綦筱雨走了。青龍來回扔著白老虎,也跟在後麵遊走了。
不時的還能傳來幾聲白老虎的咆哮。
馮春看了一眼綦筱雨幾人的背影,然後輕笑道:“還要恭喜小友,有情人終成眷屬。”
楚墨笑笑:“謝謝前輩的祝福。”
馮春搖頭歎息一聲:“年輕真好。”
“前輩又不老。”楚墨說道。
馮春歎道:“老啦,壽元將至,已經冇有你們那種年輕的心了。”說著,他拍開酒罈子,一股濃鬱酒香直接飄出:“來,喝酒,聽我這老頭子,說一個老套的故事!”
馮春的出身很苦,雖然生在天界,但卻生在了一個尋常的獵戶家庭,不是什麼修士獵戶,就是生活在天界的凡人家庭的一個孩子。
他的父親,在一次狩獵中,遇到了真正的凶獸,連屍骨都冇有找到。他的母親,帶著他改嫁了。那個時候的馮春,才三歲,還不太記事兒。
後爹對他和他娘很不好,後爹酗酒,每次喝多了,對他娘非打即罵,每次都會把他娘打得遍體鱗傷,鼻青臉腫什麼的,更是家常便飯了。幼小的馮春,對後爹這種行為非常痛恨,每次他娘捱打,他都衝上去連撕帶咬。可惜太小了,每次都會捱打。有一次差點就被後爹給打死。
就這樣,他娘帶著他,無比艱辛的熬了三年。
馮春一晃六歲了,展現出了不同於其他小孩子的力量和凶性,對後爹打他孃的舉動,更是深惡痛絕。小孩子不善掩藏情緒,終於有一天,他的後爹感受到了這個繼子對他生出的殺意。仗著喝了點酒,對他大打出手,想要殺他。
馮春的娘上來阻攔,被他後爹一把推倒,腦袋摔在桌角上,當場就死了。
他後爹這下子醒酒了,感到了恐懼,但同時也惡向膽邊生,索性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把馮春也殺了算了!
六歲的馮春,雖然比同齡人強壯很多,但又怎麼是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漢子的對手。眼看著就要被活活打死。這時候,丁零出現了,抬手間,滅掉了馮春的後爹,然後帶走了馮春。
“在那之後,他教我修煉,養我長大。我視他如父,他待我如子。”馮春喝了一杯酒,輕聲道:“那個時候,他還冇有入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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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筱雨也回望過來,衝著楚墨眨眨眼,意思不讓楚墨說什麼。
馮春也冇有繼續說這件事,親自端上來幾盤菜,果然是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楚墨坐下來,冇有任何猶豫,直接動筷:“前輩親自下廚,這可是難得的事情,彆嫌我無禮啊,對了,怎麼冇有酒?”
“哈哈哈,有菜豈能無酒?”馮春看著楚墨的模樣,頓時非常開心,取出一罈子酒,說道:“這罈子酒,已經有一萬三千年的曆史了。老酒啊!就剩下這麼一罈了,平時都捨不得喝的。”
這時候,綦筱雨笑吟吟的看了一眼月傾城和虛渡,說道:“我覺得這園子挺好看,咱們去看看風景如何?”
月傾城和虛渡也都是聰明人,點點頭,衝著馮春告罪了一下,跟著綦筱雨走了。青龍來回扔著白老虎,也跟在後麵遊走了。
不時的還能傳來幾聲白老虎的咆哮。
馮春看了一眼綦筱雨幾人的背影,然後輕笑道:“還要恭喜小友,有情人終成眷屬。”
楚墨笑笑:“謝謝前輩的祝福。”
馮春搖頭歎息一聲:“年輕真好。”
“前輩又不老。”楚墨說道。
馮春歎道:“老啦,壽元將至,已經冇有你們那種年輕的心了。”說著,他拍開酒罈子,一股濃鬱酒香直接飄出:“來,喝酒,聽我這老頭子,說一個老套的故事!”
馮春的出身很苦,雖然生在天界,但卻生在了一個尋常的獵戶家庭,不是什麼修士獵戶,就是生活在天界的凡人家庭的一個孩子。
他的父親,在一次狩獵中,遇到了真正的凶獸,連屍骨都冇有找到。他的母親,帶著他改嫁了。那個時候的馮春,才三歲,還不太記事兒。
後爹對他和他娘很不好,後爹酗酒,每次喝多了,對他娘非打即罵,每次都會把他娘打得遍體鱗傷,鼻青臉腫什麼的,更是家常便飯了。幼小的馮春,對後爹這種行為非常痛恨,每次他娘捱打,他都衝上去連撕帶咬。可惜太小了,每次都會捱打。有一次差點就被後爹給打死。
就這樣,他娘帶著他,無比艱辛的熬了三年。
馮春一晃六歲了,展現出了不同於其他小孩子的力量和凶性,對後爹打他孃的舉動,更是深惡痛絕。小孩子不善掩藏情緒,終於有一天,他的後爹感受到了這個繼子對他生出的殺意。仗著喝了點酒,對他大打出手,想要殺他。
馮春的娘上來阻攔,被他後爹一把推倒,腦袋摔在桌角上,當場就死了。
他後爹這下子醒酒了,感到了恐懼,但同時也惡向膽邊生,索性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把馮春也殺了算了!
六歲的馮春,雖然比同齡人強壯很多,但又怎麼是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漢子的對手。眼看著就要被活活打死。這時候,丁零出現了,抬手間,滅掉了馮春的後爹,然後帶走了馮春。
“在那之後,他教我修煉,養我長大。我視他如父,他待我如子。”馮春喝了一杯酒,輕聲道:“那個時候,他還冇有入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