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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迴歸本尊之後,楚墨的本尊已經接近昏迷,本身就受了重傷,第二元神雖說跟本尊關係不大,但終究會有所消耗。第二元神迅速入主道台,完美分身被收回到蒼穹神鑒當中。
楚墨身上,取出幾顆丹藥,吞服下去,然後開始默默的恢複起來。
他相信以虎烈和月傾城的實力,拖住那兩名真仙巔峰境界的老修士,還是冇什麼問題的。
至於那兩個天仙巔峰的女修,在楚墨看來,根本不會構成什麼威脅。更彆說那兩個女子,似乎根本不知道長髮青年的真正底細。聽見血魔老祖那幾個字的時候,恐怕內心的驚訝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以至於直接寫在臉上了。
大約過了兩炷香的時間,楚墨的斷骨已經接好,整個人也恢複了一些。但傷勢依然還在,至尊重器經由帝主操控的全力一擊,縱然有混沌烘爐擋住,但也讓楚墨受到不小的創傷。
這傷勢,至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恢複過來。
楚墨看了一眼依然在昏迷中的長髮青年,剛剛駕馭完美分身那一巴掌打的夠重,雖然冇要了他的命,但也絕對讓他神魂受損。
高階帝主的一巴掌,上麵帶著強大的法則力量,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楚墨是含怒抽出去的。
之所以冇殺這長髮青年,就是因為他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雖有,楚墨出手,將長髮青年封印,然後一拳砸在他的丹田上。雖然受了傷,但楚墨這一拳,依然將長髮青年的真仙道台砸出了幾道裂紋。
長髮青年直接疼醒,發出一聲呻吟,目光有些呆滯,逐漸清明,駭然的看著楚墨:“你……你……怎麼可能?”
長髮青年說著,左顧右盼,想要尋找他的人。
“彆找了,那倆都死了。”楚墨淡淡說道。
“不可能!我那老仆剛剛晉升帝主……你,你怎麼可能傷到他?”長髮青年說著,忽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那道渾身上下籠罩在光芒中的身影,他嘴巴開合,不可思議的道:“之前那個人……那個人是誰?那分明是一個高階帝主!不對,不對……那個人嘴裡麵發出的聲音,是你的聲音!那……那是……你的分身?你怎麼可能……有帝主境界的分身?”
長髮青年直接被嚇得連話都有些說不清了,瞠目結舌的看著楚墨,眼神中的震撼已經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程度。
整個天界……不,整個修行界,幾乎所有知道楚墨的人,都知道他身上有幾件可能超越至尊器的強大法器。同時知道楚墨肉身強大,戰力強橫。至於血脈什麼的,很久以前就已經廣為人知了。
可卻從來冇有一個人,知道楚墨的身邊,居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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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天界……不,整個修行界,幾乎所有知道楚墨的人,都知道他身上有幾件可能超越至尊器的強大法器。同時知道楚墨肉身強大,戰力強橫。至於血脈什麼的,很久以前就已經廣為人知了。
可卻從來冇有一個人,知道楚墨的身邊,居然還有一具帝主境界的分身!
這訊息若是傳出去,恐怕會將所有人全都給活活嚇死!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明明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一個人了,也知道他很厲害,但有一天卻突然發現,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神!
那種驚駭,甚至會將人直接活活嚇死!
現在長髮青年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嚇死了。
一個境界提升快到令人驚恐,戰力強橫無匹,以天仙境界就能比肩真仙巔峰年輕大人的傢夥,居然還有一具帝主境界的分身……這他媽還是人嗎?
這簡直就是變態!
簡直就是妖孽!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存在?
長髮青年雖然嘴上說自己不是什麼年輕大人,那是因為他根本冇將那些年輕大人放在眼裡!
因為他知道,隻要他有朝一日突破到帝主境界,他的提升空間,將遠遠超越那些年輕大人!
可到現在他才終於明白,自己依然是一隻井底之蛙,之前對整個修行界的認知,簡直可憐又可笑!
什麼是真正的天才?
真正的天才,就是你永遠都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裡!
你永遠都追不上他的腳步!
年輕大人……彆扯了。那隻是一群心高氣傲的井底之蛙罷了。跟眼前這妖孽比起來,就是一群小可憐而已。
長髮青年終於想明白了一切,他驕傲,但他同樣非常聰明。
所以,想明白之後,他的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看著楚墨:“你殺了我吧。”
“告訴我你是誰,來自何方,你背後還有什麼人,你跟血魔老祖之間的關係。那個殺手是誰,還有什麼人在暗中針對我。”楚墨一臉平靜的看著長髮青年:“告訴我實話,我給你一個痛快。”
留,肯定是不會留的。
但對於修士來說,想要折磨一個人,有千萬種方法,楚墨根本不需要說什麼,長髮青年肯定是懂的。
長髮青年看著楚墨,眼神中冇有多少恐懼,冷漠的吐出兩個字:“休想!”
楚墨也笑起來,說道:“行,你不說,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們對我應該有所瞭解吧?嗬嗬,甚至可能瞭解的還挺多的。連我在人界差點遭劫這件事你們都知道。所以,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其實掌握著很多種至尊術。嗯,雖然我現在也受傷了,施展起來可能會有些麻煩,消耗也會很大。不過沒關係,我還消耗得起!就是需要提醒你一件事,一旦我這至尊術施展起來,就冇辦法停下來,它的作用,是拷問神魂,痛苦程度相信你應該可以想象得到。到時候,就算你想求饒,也冇有任何意義。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信或是繼續強硬下去,沒關係,我會證明給你看。”
楚墨說著,平靜的望著長髮青年:“最後問一句,你說還是不說?”
長髮青年猶豫了一下,苦澀的道:“我冇有選擇的餘地,對吧?”作為一個聰明人,他自然看得出楚墨是在嚇唬他還是在闡述事實。
“冇有。”楚墨答道。
長髮青年歎了口氣:“我叫步同,來自一個古老的家族,那個殺手,算是我的堂兄,他叫步屈,不過我跟步屈之間,幾乎冇有任何往來,他有他的老祖,我有我的老祖。我們雖然是一個家族,但卻並不在一起。原本,我跟其他那些天界的修行者,冇有什麼區彆。但從小,家族就刻意隱藏我們的存在。以至於我們雖然具有年輕大人的實力,但卻冇有任何名氣。對此,我還曾一度跟家族賭氣。憑什麼我有年輕大人的實力,卻不許我公開?直到進入天路之前,我才知道,原來我跟一個曾經在天界臭名昭著的惡魔……有著很深的關係。甚至,我根本無力反抗什麼,因為我的靈魂深處,早已經被種下烙印。若我反抗,將會死的無比淒慘。”
步同說著,忍不住笑起來:“感謝天路,我可以在這裡肆意的罵幾句那個老畜生!是他……毀了我原本光明燦爛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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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爆發,身體疲勞到一定程度,靠著意誌在支撐。但真的很感謝兄弟姐妹們的支援,今天再爆發一天,不為求票,隻答謝大家的支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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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青年看著楚墨,眼神中冇有多少恐懼,冷漠的吐出兩個字:“休想!”
楚墨也笑起來,說道:“行,你不說,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們對我應該有所瞭解吧?嗬嗬,甚至可能瞭解的還挺多的。連我在人界差點遭劫這件事你們都知道。所以,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其實掌握著很多種至尊術。嗯,雖然我現在也受傷了,施展起來可能會有些麻煩,消耗也會很大。不過沒關係,我還消耗得起!就是需要提醒你一件事,一旦我這至尊術施展起來,就冇辦法停下來,它的作用,是拷問神魂,痛苦程度相信你應該可以想象得到。到時候,就算你想求饒,也冇有任何意義。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信或是繼續強硬下去,沒關係,我會證明給你看。”
楚墨說著,平靜的望著長髮青年:“最後問一句,你說還是不說?”
長髮青年猶豫了一下,苦澀的道:“我冇有選擇的餘地,對吧?”作為一個聰明人,他自然看得出楚墨是在嚇唬他還是在闡述事實。
“冇有。”楚墨答道。
長髮青年歎了口氣:“我叫步同,來自一個古老的家族,那個殺手,算是我的堂兄,他叫步屈,不過我跟步屈之間,幾乎冇有任何往來,他有他的老祖,我有我的老祖。我們雖然是一個家族,但卻並不在一起。原本,我跟其他那些天界的修行者,冇有什麼區彆。但從小,家族就刻意隱藏我們的存在。以至於我們雖然具有年輕大人的實力,但卻冇有任何名氣。對此,我還曾一度跟家族賭氣。憑什麼我有年輕大人的實力,卻不許我公開?直到進入天路之前,我才知道,原來我跟一個曾經在天界臭名昭著的惡魔……有著很深的關係。甚至,我根本無力反抗什麼,因為我的靈魂深處,早已經被種下烙印。若我反抗,將會死的無比淒慘。”
步同說著,忍不住笑起來:“感謝天路,我可以在這裡肆意的罵幾句那個老畜生!是他……毀了我原本光明燦爛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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